衣华服站在府前,头上束着发嵌着银冠,身穿一件大红箭袖,束着五彩攒花宫绦,外罩一件青石起花缎排穗褂。
面庞虽稚嫩,但俊眼修眉,顾盼神飞。
与昨日的狼狈不同,今日通身富贵,让我眼前一亮,差点认不出来。
我开门见山的问他,有什么事。
他说为了感谢我昨日的搭救,今日特地带上谢礼来感谢我,随后将一个小箱子递给了过来。
管家接过箱子,送到了我手上。
我手一沉,差点没接住,箱子好重。我打开一看,一箱黄灿灿的金子,差点没闪瞎我的眼睛。
好家伙,为了感谢我,送了一箱金子呀,我当时便想,这小兄弟......能处呀!
我的瞌睡一扫而光,笑眯眯的将卫箫迎进府中,让管家上最好的茶。
后来我知道他是京中首富卫家的小公子,我们相聊甚欢,我豪言让他以后跟着我混,我保护他。
从那天以后我在京城游逛时身边便多了一个卫箫,我们一起游船玩乐,一起骑马涉猎,我们还一起为流民施粥,后来在卫箫的支持下,我还在京中开了济善堂......
我的思绪飞远,一声清冷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你们一个侯府小姐,一个首富公子,要钱做什么?”
“去岭南赈灾。”我回道,随后放下车帘,转过身来接着道:
“去年夏日岭南干旱几个月不曾下一滴雨,又赶上冬日一场大雪,老百姓家里的粮食都吃光了,地里的庄稼旱死的旱死,冻死的冻死,怨声载道,饿殍遍野。”我叹了一口气。
“朝中不是拨了银两去赈灾,怎么情况还这么严峻?”景驰拧着眉道。
“谁知道呢?从朝廷拨下来不知经过多少道坎,过了多少人手,一层层的剥去,到百姓手中的能有多少?”我蹙着眉厌恶道。
“负责赈灾的是太子,劫二皇子车的也是他。”景驰声音冰冷,眸色渐沉。
“哼,果然都是一丘之貉。”我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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