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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受到他好似僵住了。
他终于揽上我的肩,语气里带着心疼。
“阿兰,我又何尝不替你不平,我以为你会难过伤心,是我不够了解你,我和你道歉。”
他顿了很久,再次开口。
“我真的特别高兴你不受他们言论的影响,我也并不在乎他们说的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我不必去解释什么,诋毁之人最知你无辜,我很好,你也不用担心我。”沈丘山还是那般温柔地看着我,我能感受到他拥着我手的力度和温度,望着他沉静清亮的眼眸,我也渐渐平和下来。
……
我们依旧做着自己认为应做之事,他继续修育孤堂、赡慈屋,还投钱修了许多医馆,自费聘请大夫低价坐诊,而我则是继续钻研画稿,还与陈安夫人成了朋友,时时书信往来,那些诋毁者好像也觉没趣,自行散了,生活似乎回归正轨。
“阿兰,猜猜我带了什么回来!”
自生意越做越大,他也变得越发沉稳,这般欢脱,我已很少见到。
他激动的情绪感染到了我,我也扬着笑脸:“什么呀?不会是你以前总给我带的那个花吧?”
他神秘一笑:“不对不对,你再猜,是一个对女子很重要的东西。”
原谅我竟第一时间想到“贞洁”二字,晃晃脑袋将这些胡思乱想甩出,我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
“好夫君,告诉我吧,我猜不到嘛~”
他被我闹了个红脸,真是可爱,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纯情。
“是月事带。”
我真的被惊到了,他怎么会这么大胆,是还嫌自己被骂的不够难听?
我低头向他手中的有些泛黄的方形棉片,奇怪地皱起眉头:“这是月事带?长这样?”
恕我无知,棉花制成的月事带我真的没见过:“这么小?洗一次不会就坏了吧。”
“不用洗的,这个是一次性的,不过现在还是不太好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