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那是我如今必去的“打卡地”。病房色调素白清冷,消毒水味刺鼻,仪器单调蜂鸣声,声声切割着寂静。
她静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身躯毫无生气,双眼紧闭,似被囚于无声的牢笼。我轻握她手,那手冰凉纤细,我喃喃低语日常琐碎,可回应我的唯有沉默。
压抑感铺天盖地,却也成了我坚持下去、不被思念击垮的“动力”,盼着终有一日,能唤醒沉睡的她,重启往昔美好…………
夜,浓稠如墨,窗外城市的灯火阑珊被厚重窗帘隔绝在外,卧室里漆黑一片,寂静得只剩我粗重且疲惫的呼吸声。
我像往常一样,在这张冰冷宽大的床上,蜷缩在被子里,妄图寻得一丝慰藉,却只是在混沌中越陷越深,坠入那反复纠缠的梦境之中。
在梦里,我又回到了浮连山,那北麓的景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山色似是被大自然用最细腻的笔触勾勒、晕染,皑皑白雪与天际浮云亲昵相拥,分不清界限,晨曦俏皮地在林梢跳跃闪烁,宛如细碎金箔洒落。
她就站在溪边,还是那身月白色布裙,裙袂在微风里轻舞,青丝垂肩,几缕碎发贴在脖颈处,浅笑嫣然,眼眸澄澈映着我的身影,仿若世间所有美好都凝于这一眼。
我们沿着蜿蜒小径漫步,路旁野花肆意绽放,彩蝶翩跹,似在欢庆我们的重逢。
她拉着我的手,指尖冰凉却带着熟悉的柔软,我们像往昔那般谈天说地,她讲着云朵变幻的故事,声音清脆,带着软糯腔调,每一个字都似灵动音符,在我心间奏响最美的旋律。
可突然,画风一转,周围景致开始模糊、扭曲,她的身影渐淡,面容满是惊恐与迷茫,我伸手想抓住她,却只抓到一把虚空,呼喊声被呼啸的风声吞没。
就在我满心焦急、绝望之时,似有一道缥缈声音,仿若从无尽黑暗深渊传来,隐隐约约,怎么也听不真切。
像是带着某种神秘魔力,将我从梦境狠狠扯出!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大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