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两位,这边有打折的,最多的打一折。”她指了指边上乱堆着的衣服。
“小姐,这件包起来。”闵浪像是没听见,直接叫了另一个店员。
这件大衣标价8000。
出了店门,我的心仍在呯呯跳,竟有种偷来的感觉。
8000块,小半年的生活费了。
“偶尔为之,你值得最好的。”闵浪并不多语。
“我只想好好过日子,有家公司给了面试机会,等我挣钱了…”
“不要说傻话!”闵浪打断了我的话,面色有些不好。
我本想说,这大衣我自己也出一半钱。
可想了想,还是把话压了下去。
医院发来催款单,说母亲的医药费已欠下两万,再不交,就要停药了。
2
我心急火燎赶到父亲家里,质问继母为何出尔反尔。
妹妹之桢正在摆弄她新买的包包。
继母说家里没钱,铸铁厂虽然没有倒闭,但仍然没有赢利。
我要进书房找父亲,继母将我拦下:“你父亲够难了,如此不孝,枉为人女!”
我气急,反问继母:“没钱给我妈妈交医药费,却有钱给之桢买四万块钱的包包?”
继母闻言,恼羞成怒,狠狠打了我一记耳光。
回家的路上,万般无奈的我,只得打了一个小额贷款公司的电话。
闵浪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安,他轻轻撩起我的头发,看到我红肿的左脸,满脸心疼:“这是怎么回事?”
“一楼的灯坏了,上来时撞了一下墙。”我随口说了句,转身进了房间。
余光瞥见闵浪悄悄拿起了手机。
不一会儿,闵浪进房间,递给我一个冰袋。
“明天不是要去面试么?消消肿。”
他温柔地扳过我的脸,小心帮我敷好。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能看见闵浪俊朗的面部轮廓。
忍不住想,如果我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