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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思景后续+全文

夕颜映池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台柱子更是主演了三场。小姐坐在台下很高兴地看着戏,众人不断来贺小姐生辰喜乐,小姐收到不下百件的生辰礼,但她觉得这一日最好的生辰礼,当属戏子的那支舞。戏毕,小姐得去前厅应着众宾客,她回头望了戏子一眼,戏子回她一笑。此后的每一日,小姐芳心暗许,日日夜夜,水袖飞舞的少年印在脑海;少年心思飞扬,分分秒秒,娇嗔优雅的小姐挥之不去。两人都颇有几分情思,却谁也没有开口。生辰宴后几日,上官府不断的收到求亲书。于是他唤来小姐,“若晴,你可有心悦之人?为父替你回了求亲帖。”小姐看着一大摞大红的聘书,心思却在戏子身上,“爹爹…我还没想好呢…”大人也不为难,“你好好想,不管那人官高与否,富贵与否,只要你喜欢,那人靠谱便好。”话毕放她回去,只暗中叮咛夫人多去...

主角:上官谨上官   更新:2024-12-04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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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谨上官的其他类型小说《秋月思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夕颜映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台柱子更是主演了三场。小姐坐在台下很高兴地看着戏,众人不断来贺小姐生辰喜乐,小姐收到不下百件的生辰礼,但她觉得这一日最好的生辰礼,当属戏子的那支舞。戏毕,小姐得去前厅应着众宾客,她回头望了戏子一眼,戏子回她一笑。此后的每一日,小姐芳心暗许,日日夜夜,水袖飞舞的少年印在脑海;少年心思飞扬,分分秒秒,娇嗔优雅的小姐挥之不去。两人都颇有几分情思,却谁也没有开口。生辰宴后几日,上官府不断的收到求亲书。于是他唤来小姐,“若晴,你可有心悦之人?为父替你回了求亲帖。”小姐看着一大摞大红的聘书,心思却在戏子身上,“爹爹…我还没想好呢…”大人也不为难,“你好好想,不管那人官高与否,富贵与否,只要你喜欢,那人靠谱便好。”话毕放她回去,只暗中叮咛夫人多去...

《秋月思景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台柱子更是主演了三场。小姐坐在台下很高兴地看着戏,众人不断来贺小姐生辰喜乐,小姐收到不下百件的生辰礼,但她觉得这一日最好的生辰礼,当属戏子的那支舞。

戏毕,小姐得去前厅应着众宾客,她回头望了戏子一眼,戏子回她一笑。

此后的每一日,小姐芳心暗许,日日夜夜,水袖飞舞的少年印在脑海;少年心思飞扬,分分秒秒,娇嗔优雅的小姐挥之不去。两人都颇有几分情思,却谁也没有开口。

生辰宴后几日,上官府不断的收到求亲书。于是他唤来小姐,“若晴,你可有心悦之人?为父替你回了求亲帖。”小姐看着一大摞大红的聘书,心思却在戏子身上,“爹爹…我还没想好呢…”大人也不为难,“你好好想,不管那人官高与否,富贵与否,只要你喜欢,那人靠谱便好。”话毕放她回去,只暗中叮咛夫人多去探探口风,争取早日定下婚约。小姐心事重重,闷在自己房中,捏着羊毫笔,一笔一划的写下景若渠三个字。夫人来到小姐房内,瞧见小姐桌上一张宣纸,她走近一看,满篇的字。她还没看清便被小姐匆匆忙忙遮掩住,“娘,何事?”小姐有些慌,夫人只当她是有心悦之人,羞于宣之于口,与女儿寒暄了一番便匆匆回报丈夫。“若晴,心许一个景姓男子。你看可有这一人。”大人只找到了一封景王的帖子,“难不成是景王?”夫妻二人大喜。虽说不在乎女婿的身份贵贱,但女儿若要嫁到富贵人家,那必然是极好的。

两人当即召来小姐,“若晴,那日那个玄青长袍的男子你看如何?”小姐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爹爹所说之人可是景王?是。景王礼仪周到,待人和善,长得也很俊美。”小姐很认真的给出了中肯的评价,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一致认为是小姐情人眼里出西施,便再次试探,“那你觉得倘若这景王做一个夫婿…该是怎样的?”小姐隐隐觉得不对劲,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便答,“做一个夫婿应该……是极好的吧?不过爹爹为何这么问我?那你觉得,你可喜欢他?”小姐吃了一惊,当即明白过
鼓敲响,戏子悠悠上台。

还是那身天青水袖,仍是那段冗长唱词,小姐已听不进去,水袖也不似往日灵动俏皮。

一曲舞毕,戏子行礼下台,小姐寻了个借口,一人往戏园深处走去。

转过拐角,戏子倚着栏杆远眺。戏服未褪,妆面未改,“若渠,”小姐轻唤,那倚栏之人不由自主颤了一下,回头行礼,“王妃何以来此?这台后杂乱无章,王妃贵体不该驻足。别叫我王妃...好吗?”小姐觉出他言语中的刻意疏离,不觉心寒,意欲在靠前一些,又思及如今的身份地位,便歇了心思,端了端身子,“如今,你我二人竟已生疏至此。王妃,小生与您身份悬殊,如此对言,不合规矩。”小姐紧了紧手中帕子,“天气寒冷,王妃还请移步,莫要受了风寒,生了疾。”说完这话,戏子转身进了屋,合上房门。

小姐看着紧闭的房门,眸光闪烁了几下,离开了。

戏子背靠门板,咬牙隐忍,他何尝不是日思夜想着小姐呢?可他能做什么呢?王爷身份高贵,待小姐不薄,两人相敬如宾,他又怎么能,做什么呢?

他推了后面的两场戏,独自一人抚着腰间荷包出神。

这日过后,小姐沉寂了两天,后待王爷愈发亲厚,王爷也愈发宠爱王妃。

戏子已经很久没出现在王妃面前了,王妃觉得,她已放下了年少的那份悸动,慢慢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王爷待她极好,两人常一同入宫觐见,皇帝也很喜欢她,两人的感情 也成了坊间一段佳话。

戏子仍在城内四处演出。京城内,流言蜚语之类的传得极快,戏子很快便听见了关于景王和王妃的传闻。

王妃与景王先前身份悬殊,景王本看不上王妃,是王妃倒贴,死缠烂打。她对王爷献尽了殷勤,甚至用了下作手段,在她生辰的宴席上,对景王用了药。

戏子怒火中烧,上前去揪住那人的衣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王妃身份尊贵,王妃的是非黑白,岂是你这等人可谈论的?”他挥拳就打了上去,场下

清明那天,小姐随家人去市郊的祠堂祭拜先祖。

小姐坐在轿子中,嫌路途无聊烦闷,便卷起小半边帘子,向外张望。沿途的风光很美,是小姐平日鲜少见到的。

轿子经过一座桥,迎面来了一点稍旧却十分简洁的轿子。按照当朝的规矩,那顶轿子停在路边,为小姐所乘的轿子让道。

一阵微风吹过,那顶轿子的帘被掀起,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端坐于轿中假寐,就这般闯入小姐眼帘。

好美。

小姐惊异。

到了祠堂,小姐虔诚地随着家人烧香祭祖,对着先祖的牌位拜了几拜,结束后散了些金银花叶给随行的脚夫做犒赏,便随母亲回到东厢房休憩,做些女红。她手上拿着针线,心里却不住回想起桥上所见男子,“哎呀!”针尖戳破小姐指尖,在荷包上印出一朵血梅。“若晴,小心着些,别走了神。”母亲为她处理,口里嘱咐。小姐定了定神,才又执针飞线。

小姐名唤上官秋月,闺字若晴。其父是当朝有名的二品文臣上官谨,家中只她一枚独女,上头倒是有三个哥哥。也正是因着这缘由,平日里家中上下都疼她得紧。再有几周,便是她十六的生辰了,府里上下重视得很,上官大人也将生辰宴放在了心上——十六岁,正是该寻个归宿的年纪了。上官谨吩咐隆重地准备此次生辰宴,请了诸多朝廷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上京里有名有姓的俊才公子,甚至还请了几位王爷。他意欲在这次宴会上,为女儿寻得良人,成就一门好亲事。生辰前几日便已不断有人来访,上官府中十分热闹。为照顾来访女眷们,上官谨还特地请了一班戏子来府中唱戏。

戏台子搭好,连唱七日,府里多了些咿呀唱声。

小姐再次见到了那个男子。

小姐不爱交际,客套几句后便推劳累疲乏,自去后院散心。经过那班戏子落脚的客房时,她看见了他。

原来他竟是一个戏子么?

小姐的眸一亮,问身边的婢女碧痕,“这般戏子是什么来头?是顶有名的京
生,小生定明媒正娶,守小姐一辈子。”

小姐解下随身佩戴的荷包,“这是,我亲手绣的荷包,就当,我变成了它…陪着你吧…”

荷包上有朵血凝的梅。

景若渠没回头,小姐大着胆子上前,塞进他的手里。

两人分离,泪洒了后园。一阵风来,吹落了树上的叶,吹散了树下的人。

临近大婚,上官府上下忙碌起来。无意之中,小姐的几个兄弟发现了半张写满“景若渠”的宣纸。他们的父母不知此为何人,而他们作为一手包办请戏班的人,又怎会不知?!他们找来小姐,又捉来戏子,当面对质。

“若晴,这写了满面,我们瞧着像是你的字迹,只是不知,为何是这小戏子的名字?”小姐低着头不敢回答,眼底殷红一片。“你该不会,喜欢这戏子吧?”几人步步紧逼,小姐手中绞着的帕子越发紧,不知该怎生作答。她看了眼戏子,又看了看三人,张口欲言,“少爷,”戏子突然开口,“小生不识字,因戏唱的好受了小姐怜爱,故愿教小生识写自己姓名,并无他意,请勿责怪小姐,是小生僭越,小生愿领罚,”他一礼拜下去,没看小姐一眼。“小生愿领罚,此生不再踏入贵府半步,”他的头重重磕在地板上,“永此一生。”兄弟三人对看几眼,眼见妹妹也要跟着拜下去,忙不迭开口,“罢了,你走吧,只是再别烦扰若晴了。”戏子低着头出去了,三人看向妹妹,“无论如何,若晴你临近大婚,还是少与陌生男子来往为好。”他们终是压下此事,烧了纸,没叫父亲知晓。

小姐的婚期如约,十里红妆为她,八抬大轿为她,世人皆道小姐寻得佳偶,往后的生活必将幸福美满,富贵无忧。唯有小姐,出嫁的那日,以团扇遮面,徐出闺阁。

团扇遮住的,不仅是面,还有她对戏子的情。

戏子站在人群之中,白衣素面,看着众人哄笑热闹,抢喜钱,抢喜糖,他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是万般苦涩。他低头拾起一块裹着红纸的喜糖,剥去糖衣,放入口中,“好苦啊......
被家奴拥着进来,王妃一下子抱住他,摸着他的脸,“慕远...慕远你没事吧,都是娘亲不好...”

小少爷摇了摇头,“不怪娘亲,是远儿贪玩。”他说着擦去王妃脸上泪痕,摸出一只荷包,“娘亲,这是若渠哥哥让我带给你的。”王妃一下子愣住了,“谁?是若渠哥哥,是他救了远儿,还让我把这个带给娘亲。”

发旧的荷包并不显脏,上面的血梅却黯淡了。

戏子躺在床上,伤痕累累。他缓缓闭上眼,那个在他怀里喊“哥哥”的小家伙,眉眼像极了她。

深秋,景王凯旋而归,听闻此事,欲赏戏子,却无论如何也找不着人,只好作罢。

月余,老皇帝病逝,传位景王,王妃封后。

小皇子与小公主的十周岁生辰宴,宫中大肆操办,还摆了戏台子,宫人们也议论纷纷。

“听说是最有名的渠班。”

“对啊!那个台柱子,叫...什么渠来着的,可谓艳绝一时,可惜早已退居台后,不知这次可会...”

“欸!听说他数年来容颜未老,仍是一副少年郎的模样...”

“......”

叫若渠。

皇后在心中默念,她的目光向远方飘去,思绪也随之纷飞。

“小生景若渠,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

“谢皇后。”

戏子为皇后独舞一曲,只他一人,唱那独角戏。

两人相视,空中弥着一层疏离,惟余茫茫。

秋风吹过,落了一地树叶,飞了一树麻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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