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村门口哭了一场,刚想掀起衣服擦眼泪,才发现口袋里有硬物膈着,这才想起来捡到的那只银手镯还没给爸爸。
想着回去又有些别扭,扭扭捏捏半晌,随着天越来越黑,我还是回家了。
脚刚踏进大门,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屋子里没点灯,可里面却传来讲话声。
这一下搞得我紧张起来了,我咽了一口口水,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门口把耳朵贴近门边听着,“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她们才十几岁呀!”
“你……你怎么能,造孽啊。”
妈妈极其愤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不再满足于听,我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的场景,爸爸在床上半倚着身子吸烟,妈妈则背着我瘫坐在地上,爸爸听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大笑了起来,忽然,他突然起身俯视着妈妈,用脚踹了一脚妈妈的肩膀,目光凶狠道:“她们算什么,钱啊,我要钱!”
我看着爸爸的行为,不适的皱起眉来,还没等我做出反应,爸爸抬手在妈妈胸前比划着,边比划边露出狰狞的表情,“听隔壁村的二牛说,现在卖人的器官钱多得很!”
“养了你跟那个小杂种那么多年,也该到了好好报答我的时候了。”
我闻言,惊得心都慢跳了半拍,忽然想起叔叔被气走前说的那些话,回想起爸爸之前的种种行为,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屋内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