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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给太子后,冷清王爷红了眼楚嫋嫋季寻之结局+番外

萧萧就是萧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见,从空中飞下九位女子。仔细观察她们是从最高层的房梁上系着的黑色绸绳滑下来,但楼下的宾客看得不分明,会以为姑娘们是从楼上飞下去的。九位女子手上大把的花瓣散落,飘舞空中,惊艳四座,那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不动了。八位女子手臂上各裹着大片用纱布做成的莲瓣,唯独一位在腰间缠裹的是莲花。八位女子围绕着这名女子,随着乐声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时而合体成为一朵莲花造型,然后散开,然后再聚拢。坐在厅堂中的男宾,要么是打赏,要么叫好,无一不是赞叹的声音,似是他们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如美如画的精彩表演。“慕容舞师教授你舞艺,可还配?”不知何时,季寻之来到了楚嫋嫋身后,声音一出楚嫋嫋吓得浑身打了个颤儿。楚嫋嫋未做回答,季寻之也不生气,继续说道:“你不妨猜一猜。今...

主角:楚嫋嫋季寻之   更新:2024-12-03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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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嫋嫋季寻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给太子后,冷清王爷红了眼楚嫋嫋季寻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萧萧就是萧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从空中飞下九位女子。仔细观察她们是从最高层的房梁上系着的黑色绸绳滑下来,但楼下的宾客看得不分明,会以为姑娘们是从楼上飞下去的。九位女子手上大把的花瓣散落,飘舞空中,惊艳四座,那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不动了。八位女子手臂上各裹着大片用纱布做成的莲瓣,唯独一位在腰间缠裹的是莲花。八位女子围绕着这名女子,随着乐声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时而合体成为一朵莲花造型,然后散开,然后再聚拢。坐在厅堂中的男宾,要么是打赏,要么叫好,无一不是赞叹的声音,似是他们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如美如画的精彩表演。“慕容舞师教授你舞艺,可还配?”不知何时,季寻之来到了楚嫋嫋身后,声音一出楚嫋嫋吓得浑身打了个颤儿。楚嫋嫋未做回答,季寻之也不生气,继续说道:“你不妨猜一猜。今...

《被送给太子后,冷清王爷红了眼楚嫋嫋季寻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只见,从空中飞下九位女子。仔细观察她们是从最高层的房梁上系着的黑色绸绳滑下来,但楼下的宾客看得不分明,会以为姑娘们是从楼上飞下去的。

九位女子手上大把的花瓣散落,飘舞空中,惊艳四座,那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不动了。

八位女子手臂上各裹着大片用纱布做成的莲瓣,唯独一位在腰间缠裹的是莲花。

八位女子围绕着这名女子,随着乐声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时而合体成为一朵莲花造型,然后散开,然后再聚拢。

坐在厅堂中的男宾,要么是打赏,要么叫好,无一不是赞叹的声音,似是他们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如美如画的精彩表演。

“慕容舞师教授你舞艺,可还配?”

不知何时,季寻之来到了楚嫋嫋身后,声音一出楚嫋嫋吓得浑身打了个颤儿。

楚嫋嫋未做回答,季寻之也不生气,继续说道:“你不妨猜一猜。今日挂牌接客的姑娘,会被叫到多少银钱。”

楚嫋嫋轻轻摆了摆头暗道,谁乐意猜谁猜去,她不乐意猜这个。

楚嫋嫋的态度让季寻之不满,冷声斥道:“本王问你话,你敢摇头不语,又想受罚了不成?”

楚嫋嫋轻声道:“王爷莫生气,我是不知如何作答,我实猜不出明月楼的姑娘都身值几何。当日我被嫂嫂卖入明月楼时,薛妈妈不过给了嫂嫂十两银钱而已。”

季寻之勾起嘴角凉凉一笑,“本王还真是小瞧你了,小小年纪牙尖嘴利,竟懂得拿话堵人。”

乐声阵阵,舞台之上,九位女子舞步不断,最后停在舞台正中央,八位跪坐叠成了莲台,那位穿莲花裙的女子反下腰,现出了莲心。

厅堂的宾客们爆发出热烈持久的掌声,打赏的声音此起彼伏。

九位女子起身站立一排,福身向台下的宾客致谢,“奴家们谢各位大爷恩赏。”

男宾个个色急的盯视台上九位美色女子,恨不得立即从台上将她们拉入自己怀中。

一性急的男宾大声叫嚷道:“今日明月楼不是有新挂牌的姑娘?是哪个啊?”

“就是,这舞我们也瞧了,总该让我们见见姑娘了!”

众宾客纷纷起哄。

薛妈妈重新走上舞台,对身后献舞的姑娘挥了下手,除去身着莲花裙的姑娘,剩余的八位姑娘全部退下了舞台。

“瞧瞧给各位爷急的,这刚看完舞就迫不及待要看我们姑娘了。”

薛妈妈笑着调侃一句,回身将莲花裙的姑娘推上前来。

“九歌还不给各位爷见礼。”

“奴家见过各位爷。”九歌向台下的宾客福身行礼。

楚嫋嫋眺望之,这九歌算不上绝美,一张小小的巴掌脸,大大的杏目,精巧的樱桃口,身材是难得的好,纤腰袅娜,盈盈可握,嗓音更是娇媚撩人。

一众宾客皆是色咪咪的看向九歌,如同野兽盯视让它垂涎的猎物。

薛妈妈开口介绍起九歌,“今日我们明月楼的九歌姑娘挂牌接客。九歌姑娘年芳十六,最大特点腰肢细软,性子更是难得的温婉可人,绝对能让贵宾得趣儿。按照明月楼的老规矩,价高者得九歌姑娘伺候。起叫价五百两银钱,加价最低一百两银钱。感兴趣的爷,举手示意即可。”

薛妈妈话音刚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高高举起了手臂。

薛妈妈点头示意,“这位爷出价五百两。”


季寻之大手裹着楚嫋嫋的小手,轻轻一笑,“小手竟如此冰凉。怎么?被吓到了?本王告诉过你,你乖一些,本王就不会狠心待你。”

季寻之握着楚嫋嫋的手欲要拍击鼓面,楚嫋嫋吓得脸色苍白,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开季寻之的钳制。

在体力上,楚嫋嫋远远比不上季寻之,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手去拍击人皮鼓面。

低沉的“咚”声响起,与楚嫋嫋眼中的两滴泪同时坠落。

楚嫋嫋内心对季寻之的吓唬逼迫,生出了强烈的愤恨情绪。

季寻之却还似不满意,展开了楚嫋嫋的小手强迫她去轻摸人皮鼓面。

季寻之感到楚嫋嫋的小手在剧烈抖动,他的唇角高高扬了起来。

季寻之的目的,就是想借此机会,彻底击碎楚嫋嫋内心的防线,让楚嫋嫋日后对他听从服从,好好习学本事为他所用。

季寻之侧首看着楚嫋嫋,扯唇一笑问道:“你来描述一下,这张人皮制的鼓面手感如何?”

楚嫋嫋抚在鼓面上的手颤颤抖抖,额头手心皆冒出了冷汗。

鼓面的人皮手感冰凉凉的,绷在鼓上是不松不紧,抚下去会有轻微下陷,但很快就会回弹回来。

楚嫋嫋只要一想到,做鼓面的皮子是从妙龄女子背脊上一寸一寸割下来的,恶心感就再次上涌。

楚嫋嫋呼吸一窒,蜷起自己的手指抓在季寻之的手上,泪眼盈盈说道:“王爷,我害怕。”

见楚嫋嫋是真的怕了,季寻之不欲再难为她,唇角扬起一抹浅笑,“咱们回府。”

上了马车,季寻之撩袍坐在软垫上。

楚嫋嫋跪坐于季寻之身侧,低垂下脑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弱小降低存在感。

季寻之见楚嫋嫋难得乖的不像话,烦躁的心绪消失了。

“今日,带你在明月楼中走了一遭。二择其一,你可有了答案?”

楚嫋嫋蛾眉微蹙,不敢看向季寻之,一副被吓惨了的模样。

“我……我不要在明月楼受调教陪侍宾客。”

季寻之伸手摩挲起楚嫋嫋小小巧巧的下巴,勾起唇角肆戾道:“你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应是本王要你怎样你就要怎样!”

楚嫋嫋浑身一震,泪珠从木愣愣大睁的眸子中滚出,挂满双腮。

“是……王爷……”

季寻之放开楚嫋嫋的下巴,抬手抹掉她眼下的泪珠,“你既已自己做了选择,本王就应了你。从明日起,你要主动认真习舞读书,不可再敷衍懈怠。日后你胆敢懒惰,本王就将你丢入明月楼,如花卿九歌那般伺候恩客,让你为本王挣钱直至你闭上眼睛的那一日。听清楚了吗?”

楚嫋嫋双唇微微颤抖,轻轻点了下头,“是,王爷。我听清楚了。”

季寻之语调冷了一刹,“本王就知你比花卿聪慧,更懂得审时度势。花卿空有一副好皮相,一点脑子没有。她只看自己眼前受的苦楚,竟是毫无远见。花卿如今已是明月楼花魁了,每日点她的恩客不断,赏银更是收不过来。”

“她只要好好在明月楼中为本王挣钱,本王自不会亏待她。待她人老色衰,本王可以让她接替薛妈妈位子,负责统管明月楼,身边还有小丫头贴身伺候,难道不好吗?可花卿就是想不开,只知一味的闹,那就莫怪本王无情。”

“花卿将自己想得颇重,妄想以死相逼让本王给她自由,当真是可笑至极。莫说死一个花卿,就是死上十个百个,对本王而言都无所谓。”


可君后不知为何自己就是没理由的极度厌恶季寻之,抓住机会就想难为他作贱他。

好好的千秋宴,因为君后的难为,季寻之的“反驳”,气氛变得甚为诡异。

宴会上的众皇子,不再相互交谈,自顾自的喝着酒,百无聊赖看着舞姬跳舞。

太子季屿澈悄悄打量季寻之,他自出生就被封为太子,因为身份的原因,其他皇子对他不是奉承就是嫉妒。只有他这个四哥,对他向来不热情不冷漠,尊敬客气。让人挑不出来他一点毛病。

太子季屿澈深知国君君后都不喜季寻之,他至今不明白以季寻之谨小慎微的为人,国君君后为何会不喜他。

在众人献贺礼时,君后脸上才勉强展起笑意。

“君后生辰,朕赏赐君后夜明珠一颗。”国君示意大内监将锦盒奉到君后面前。

君后喜不自胜,当众展开锦盒取出夜明珠。这颗夜明珠柔贵妃可是向国君讨要了多次,国君都没给。今日国君将夜明珠给了自己,还不得给柔贵妃气死。

君后光想一想就觉得痛快,什么贵妃,说白了不过是个贱妾,日日想着同自己比肩。气死了也是活该。

“臣妾谢圣上赏赐。臣妾很是喜欢。”君后双手捧起夜明珠,有意无意向柔贵妃方向显摆。

柔贵妃果真是动了气,脸色青白,一口银牙咬住唇瓣,双手用力搅起帕子。

季寻之暗中瞧着,君后同柔贵妃为了一颗夜明珠,私下里斗气,弄得剑拔弩张的。只觉得后庭妃嫔间的争斗无甚新意,无趣的很。

千秋宴结束,季寻之出了重华殿正准备回府。

“四哥,你等一下。”太子季屿澈赶上前叫住季寻之。

季寻之停下脚步,转回身向季屿澈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季屿澈按下季寻之行礼的手,“四哥,咱们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

季寻之微微一笑,“太子殿下为君,我为臣。这礼是万万不可废。”

季屿澈不以为意,“四哥哪哪都好,就是忒守礼了,显得咱们兄弟间生分不少。”

季寻之端视起,眉眼与自己有三分相像的季屿澈。

季屿澈他身着一件玄色蟒袍,容貌俊朗,五官分明,眼似星辰,眉如墨画,端得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

季屿澈自出生以来就深受国君君后宠爱,却是没被宠坏,眼中清澈不见奸色,性格更是温文儒雅不跋扈。

反观季寻之自小在悲苦中长大,他眼中早已无光,对任何人都是谨小慎微,隐蔽着真实的自己。

季寻之问,“不知太子殿下唤臣有何事吩咐?”

季屿澈轻轻摇了下头,“四哥你又来了,咱们是自家兄弟,你又是孤的四哥,哪来吩咐不吩咐一说。”

季寻之微微一笑,“是,太子殿下教训的是。”

季屿澈无奈的挥了下手,“得了,四哥就是忒守规矩,刻板无趣的紧。孤叫住四哥,是想问问四哥有没有想去的部门。父皇有意让成年的皇子参加政务,由孤来安排此事。孤对四哥不熟悉,所以想问问四哥自己的意愿。”

季寻之不知季屿澈是否在试探他,他一个不得宠没地位的皇子,哪有资格自己选择。最多就是被分个不重要的职位,去混日子罢了。

季寻之语气郑重回道:“臣听从太子殿下安排。太子殿下让臣做什么,臣一定竭尽全力做好。”

季屿澈一腔热情,被季寻之的场面话彻底浇灭。国君让他安排各皇子的差事,他本想让各位皇子依照个人意愿,这样日后做起事来,肯定干劲十足。谁成想,他第一个来问季寻之,最后结果与他预想的大不同。


季屿澈悻悻然,“那好吧。孤会好好想想,给四哥安排个好差事。”

“谢太子殿下,臣先告退了。”季寻之行礼告退。

******

季寻之回到安王府,见庭院中习舞的楚嫋嫋正在受慕容婉清给的惩罚,一张小脸全是泪痕显然哭了不少时候,真是可怜极了。

季寻之一撩衣袍,坐在了圈椅上,“呦,嫋嫋这是又偷懒了?惹了慕容舞师生气,动了藤鞭。”

慕容婉清手握藤鞭,向季寻之福身行礼,“奴家见过王爷。”

季寻之抬了下手,“慕容舞师起来吧。这是怎么了?又打上了?”

慕容婉清用藤鞭指了指正在艰难维持下腰动作的楚嫋嫋。

“楚姑娘腰部力量薄弱,奴家命她下腰,在她腹部加上重物。她竟连一盏茶时间都坚持不下来。奴家一说她,她还哭。奴家实在气不过才罚了她几藤鞭。”

“哦,听慕容舞师这么一说,嫋嫋她确实该打。本王昨日刚刚警告过,不可偷懒懈怠,今日竟又犯。岂不是记吃不记打!”

季寻之向慕容婉清伸出手,慕容婉清会意将藤鞭放在他的手中。

楚嫋嫋见季寻之手握藤鞭向她走来,吓得再撑不住下腰动作,跌在地上,全身缩成一团,疯了般边哭边摇头。

“不!我没有偷懒,我真的没有偷懒!别再打我了,实在太疼了!”

季寻之黑眸微凉睨视着楚嫋嫋,“疼就对了,不疼你哪里能记住教训!”

季寻之手腕一转,鞭鞭不留情的落在楚嫋嫋瘦弱的身躯上。十数鞭挨下来,楚嫋嫋疼得全身乱颤,气息奄奄。

慕容婉清看着季寻之对楚嫋嫋狠厉的抽打,心里痛快极了,像楚嫋嫋这样的女子只配受季寻之的打,不配受季寻之的宠。

藤鞭裹挟着风破空而下,这一鞭落在了楚嫋嫋的腰际,她只觉皮肤似被隔开火烫烫的疼。

楚嫋嫋口中溢出凄厉的惨叫,“啊……啊……疼……”

“起身,继续练习!再敢偷懒,藤鞭伺候!”

季寻之将藤鞭往地上一掷,沉声撂下话,转身走了。

他刚刚打楚嫋嫋的这顿藤鞭,是打给慕容婉清看的,也是告诫他自己的。他要用行动证明,楚嫋嫋对他而言同其他棋子一样,做错了就要受最重的打,挨最重的罚,没有优待没有特权。

慕容婉清凝视楚嫋嫋无比凄惨的模样,心中大快,季寻之对楚嫋嫋下手如此之重是她没想到的。看来之前是她猜错了,楚嫋嫋在季寻之心中不过尔尔。

慕容婉清的气焰越发高涨,拾起脚边的藤鞭,嘴角高高扬起,声音冷傲,“起来!还敢偷懒!没听到王爷让你起身,继续练习。不想再挨藤鞭,就给我快些起来!”

楚嫋嫋是真的被打怕了,咬牙爬起来,重新去做下腰动作。

楚嫋嫋泪落两腮,觉得她的命真的好苦,被季寻之带回来几日,每日都是一身伤痕,只昨日过得稍微轻松,没有挨打受罚。

今日季寻之及慕容婉清待她的变化之大,是楚嫋嫋始料未及的。

明明昨日,慕容婉清还拿她自己为例对自己好言相劝。季寻之更是为她送去了极为珍贵的两颗夜明珠。

怎得今日二人又全都变了,对她下鞭,鞭鞭狠厉不见手软,打得她是死去活来。

慕容婉清坐回圈椅上,双腿交叠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喝起茶来,时不时瞥一眼颤颤巍巍强撑下腰的楚嫋嫋。


季寻之八岁那年母亲去了,国君许是怕人议论他不管亲儿,才让季寻之同其他皇子一起上书房读书。

他初上书房,太子及几位与他年岁相仿的皇子早已开蒙。他却是大字不识几个,更不要说写字了。那时,他常常被皇子们耻笑。更有甚者,帝师知他是最不受宠的皇子,更是肆无忌惮的当众奚落他。

为了赶上众皇子的进度,季寻之每日将自己关入房间勤奋苦读,刻苦练字,写到手上磨出血泡,磨出茧子,手臂发抖也不肯停下来。但他只敢暗地努力,明面上不敢出挑,怕惹太子及众皇子不悦。

季寻之坚信勤能补拙,勤奋刻苦就一定能追赶上。

季寻之勤加苦练将字写得漂亮,他相信楚嫋嫋亦可以。

太子季屿澈喜爱诗经古词,更爱红袖添香的雅趣。

今后楚嫋嫋想得到太子的宠爱,须开口就能熟练咏颂诗经,字迹更要清丽娟秀。

齐管家瞧季寻之自打看了楚嫋嫋交上了的两篇字,眉头一直未展开。

他为季寻之重新换了盏茶,笑着说道:“王爷再给楚姑娘一些时间,奴才瞧着楚姑娘是个聪慧的,用不了多久这字是能练好的。”

季寻之放下手中的两篇字,轻笑一下,“她的这手字比之当初本王第一次写得字,还要差。明日交上来还若这般,本王定是要罚她。本王去看看她同慕容婉清学得如何了。你忙你的去,不必跟着本王。”

齐管家应道:“是,王爷。奴才告退。”

走至庭院,季寻之负手凝立,眉眼冷漠慢悠悠道:“今日练习可还算认真?”

慕容婉清起身行礼,“奴家见过王爷。”

季寻之向慕容婉清抬了抬手,“慕容舞师请起。”

“谢王爷。”慕容婉清起身,眼睛瞥向正在下腰的楚嫋嫋,“回王爷的话,今日楚姑娘还是练习软功,刚刚一字马练习了一个时辰,现在正在下腰。这些皆是习舞的基础动作,将基础打好了后面才有可能练成掌上舞。”

楚嫋嫋今日未来的及用早膳,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是在咬牙强撑,才勉强坚持下来一个时辰的一字马。

慕容婉清连给她稍作喘息的时间都不给,直接命两位嬷嬷扶她下了腰。

此时此刻的楚嫋嫋真是比死还难受,她被折磨的脱了相,浑身大汗淋漓黏黏腻腻,散乱的发丝黏在了前额上。

楚嫋嫋双臂双腿止不住的瑟瑟颤抖,她似一只弱小无助的小兽,眸子含泪,唇瓣微翕。楚楚可怜之态落入季寻之眼中,激起了几分对楚嫋嫋的怜惜。

季寻之出声继续问道:“这下腰多久了?”

慕容婉清回,“楚姑娘下腰将将一柱香的时间,还早呢。”

楚嫋嫋一听,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头部因充血而眩晕不止,有种欲吐吐不出的感觉。

“我头晕……想吐……舞师能否让我……缓缓再继续……”

慕容婉清边欣赏楚嫋嫋惨白的小脸,边勾起摄魂夺魄的浅笑,开了口道:“昨日我就说了,你实在是有些娇气。昨日我给了你适应的时间,今日我不能再放水。要是你练不成掌上舞,我日后可无脸再见王爷。你头晕欲吐都是正常现象,咬牙坚持过去就好了。”

季寻之语气不咸不淡,“嗯,慕容舞师说的有理。你如此娇气,怕苦怕疼,如何能有所成。你要用心同慕容舞师习舞,再敢偷懒耍滑,给你一顿藤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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