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像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每个人的心头。窗外是绝对的黑暗，连一点路灯的光都看不见。
“阿峰，坐下。”小月小声说，“别站着……”她的声音哽住了，瞳孔猛地收缩成了针尖般大小。
“你在看什么？”阿峰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往后车门的玻璃看去。他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嘴角微微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我心里一紧，猛地转头看向玻璃。刚才那模糊的脸，又一次出现在窗上的倒影里。可这次，它不再静止。
那张脸在玻璃上慢慢滑动，嘴角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在笑。但那笑容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恶意，就像是在等待我们犯下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阿峰一屁股坐回了座位，整个人都缩在了椅背里。他嘴里不停念叨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和车厢里嗡嗡的机械声融为一体。
我努力压下心里的恐惧，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听着，我们必须下车，现在，立刻！”
“你冷静点！”阿峰挣开了我的手，虽然他的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但嘴硬的劲儿还是没改：“还没到站呢，你怎么下车？”
“如果你不信，就再看看后面的乘客！”我指向车厢后排。
他的目光艰难地移了过去，小月也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车厢后排的乘客，仍旧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低头、沉默、纹丝不动。可现在的气氛变得更不对劲了——他们的身体，似乎逐渐倾斜，像某种无形的力量正在将他们往一个方向拉。
“你们不觉得他们像……像被冻住了一样吗？”小月的声音细若游丝。
“冻住了？”阿峰皱了皱眉，突然起身走向后排。他想靠近那个坐在最前排的乘客。“我就不信——”
“别过去！”我和小月异口同声地叫住他。
可阿峰已经站到了那个乘客旁边。他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