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
“妈妈你别害怕,很快我们就能回家了。”
母亲似乎不大明白我的意思,“是的,明天我们就去莱茵坐火车回家。”
我要出门,母亲拦住我,“你别出去,外面危险!”
“没有比这更加危险的了!”我无比冷静,“妈妈你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突然母亲眼泪滚落,她哽咽,“宝贝你不能离开,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你姑妈她…”
母亲再也无法说下去。
我决绝的推开门惊呼出声,“哦,我的天,你不会一直没离开吧。”
沈皆空不爱笑,脸也不白嫩,我却放心下来,开始极其信任他。
还好,我劝慰自己。
我们并肩走在槐树阴下,一半华灯初上,一半阴暗前行。
在路口我们都停下来,他看着我,“东西带了吧。”
我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符纸与打火机,他紧张的环顾四周,我也紧张的吞咽口水。
“烧吧。”
发号施令后,我点燃符纸的瞬间,它却灭了,我的心跟着沉了沉。
“怎么回事?”
沈皆空也一时没料到一脸茫然。
显然火光引来了其它人的注意,但我没注意到,仍在专心的点火,这是我仅存的希望了!
人群越聚集越多,烧焦一半的符纸从我手中溜走掉落在地,我终于察觉大事不妙。
我不能放弃这唯一的希望,急切的跺脚将火踩灭,忙捡起符纸跑掉了,我一边跑一边想,皆空,皆空,这个名字果真差劲。
情急之中,我跑进一家餐馆,这里满大街都是餐馆,很难跑到别处去。
那群人仍然穷追不舍,比疯狗还疯。
我又看到玫瑰园中驼背老人手里的那把能戳死人的锄头。
我害怕极了。
慌乱之中我跑进了厨房,再一次看到了那些奇怪的蚌,肥美滑嫩的蚌肉被牛刀从蚌壳里剥离开,瘫倒在案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