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若有所思地说，“难怪你对林嘉华的接触都保持着距离。”
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很想告诉他真相。
关于重生，关于前世的背叛，关于我的复仇计划。但最终，我只是说：“有些人的面具戴得太久，就会忘记自己的本来面目。”
“苏总，林嘉华先生来访。”助理的声音从内线电话传来。
我看了眼陆时元：“要不要留下来听听？”
他点点头，坐到了会客区的沙发上。
林嘉华走进来时，依然是那副温和的笑容：“打扰了，我有个提议想和你谈谈。”
“请说。”
“我们都看到了AI教育市场的潜力，”他真诚地说，“与其恶性竞争，不如合作共赢。我提议，智学云和AI学伴可以考虑合并。”
果然来了。
前世的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他的“真诚”打动，同意了合作。
但这一次...
“抱歉，”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觉得良性竞争未必是坏事,这样吧，让市场来检验我们的产品。”
林嘉华的笑容微微僵住：“好吧，那就祝我们市场上见了。”
等他离开后，陆时元递给我一个纸袋：“你大概还没吃晚饭吧？”
我打开袋子，是还冒着热气的三明治。
“研究表明，”他笑着说，“在紧张工作时吃点喜欢的食物，能缓解压力。”
“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个的？”我咬了一口，味道意外的好。
“为了某个总是忙得忘记吃饭的人。”他的声音很轻，“从知道她要创业的那天开始。”
我看着他温润的侧脸，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暖意。
“时元，”我犹豫了一下，“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个人的一切都是伪装的，你会怎么想？”
他沉默片刻：“那要看她为什么伪装。有些面具，是为了伤害别人；有些面具，是为了保护自己。”
我心中一震。
他说得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