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好伺候你吧,补偿你……致远,求你,带我回房……”
房中枕下有柄我磨了三年的匕首。
午夜梦回忆起阿爹他们,我就摸摸那柄匕首,安慰自己一定可以。
如今终于要实现了。
我被他扛起胡乱吻着丢去床上的时候,还是信心十足的。
但我低估了宁致远的磨人变态手段——
他将我捆了缚在床上,几次发疯致我濒死都不放过,直至天明。
我醒来时,身旁早就没了宁致远的影子。
手腕被绳索磨得皮开肉绽,身上也没一处完好。
我开口叫人烧水,嗓子哑的不成声音。
只得自己默默爬起来坐进冷水盆里,心如死灰的清洗身上痕迹。
作为一个女人,我太弱了,杀不了宁致远。
即使床上也不行。
万念俱灰下我摸出匕首准备自裁去见我的娘亲,不料两个丫鬟忽然推门而入,丢我一碗褐色汤药。
“王爷命人煮了补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什么补药,那药我单闻一鼻子就知道是什么了。
三年来,所有妾室不曾有孕,都要归功于我在她们日日饮用的井水中下了这种药的缘故。
无他,避子。
我要宁致远断子绝孙。
旁人不知的,还以为是我们王爷纵欲过度身子坏了,所以才无缘子嗣。
若非怕下毒牵连旁人,宁致远早死一万次了。
如今他给我端来这个,难道还怕我会怀上他的骨肉与他有所牵扯?
自作多情!
我接过所谓补药一饮而尽。
忽然也想到了活着的理由。
我得活着。
宁致远给我送药,我就给他宠幸过的女子送药。
我们谁也不准怀。
可天不遂人愿,近几日我身子乏力嗜睡,胃口也不太好,闻见荤腥味就想吐。
拖着硬熬了好久宁致远才同意我找来大夫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