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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寒的闭上眼睛,泪水淌了满脸。
我知道,自此以后我与沈青青的闺蜜便做不成了。
其实很早之前就做不成了。
“你推她时,我就在那边二层小亭看话本子,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全都知道。”
“你是污蔑!”
沈青青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瞧见,更没料到我会当众揭发。
她面色羞红虽嘴上不认,但眼里,还是慌的。
我发话:“打!”
巴掌宽的板子就落在了沈青青后背。
可这一打不要紧,竟给我打进了柴房,给她打出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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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把青青差点打到流产?江若离,你好恶毒的心肠!”
宁致远从不过问缘由,只偏心站在沈青青那边。
若非顾忌她是罪臣之女的身份,怕是敢当场休了我给那贱人扶正。
“最后一遍,我不知道沈青青有孕。”
即便和她过不去,我也不会牵扯到无辜的孩子出气。
更何况这事搞不好一尸两命。
沈青青害死香兰死有余辜,可她腹中胎儿毕竟无罪。
“犟嘴!”
宁致远第一次打了我巴掌,抬腿狠狠踹我肚子上,当着府中下人的面,一点脸也不给我留。
“为了一个婢女居然敢动本王的人?你当你是什么东西!”
从没见过宁致远发那么大的火,他命府中侍卫把我押送柴房思过,锁上房门,不准人去伺候。
还昭告全府,说沈青青怀了他的骨肉,地位比我这个王妃还要尊贵,指派了不少伶俐的婢女小厮去伺候。
那天之后,我成了全府的笑柄,也彻底与沈青青决裂。
那双狗男女好狠的心。
我在柴房关着饿了整整五天,别说饭了,连个给我送水的下人都没有。
据说最后还是我爹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