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拦李冲的其他类型小说《印神无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李郎憔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冲听了三哥李壮这一番解说,顿时心结解开,紫香这是为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情意,这才不肯吐露实情。她担心李冲不给李壮的面子,要是李壮直接求他,他要是不允,伤了兄弟的感情,而她从中说项,就算李冲不答应,也只是伤了她的情面,李壮也不会丢了面子。李冲也真的没有答应此事,并且大发雷霆,驳了她的脸面。李壮听闻此事,却不肯让紫香受到牵连,非得亲自说清楚此事,前来请罪不可。宁肯李冲怪他,也不肯让紫香受委屈。紫香无法说服李壮,只好让他来请罪,心里满是担忧,不知道李冲会有何反应。李冲此刻把李壮扶起,哭笑不得,尴尬地笑道:“三哥有事就吩咐小弟便是,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歹事。小弟在你们眼里,有那么不讲情面嘛。咱们无论如何都是一家人,三哥的事情,小弟自然答应了。我...
《印神无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李冲听了三哥李壮这一番解说,顿时心结解开,紫香这是为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情意,这才不肯吐露实情。她担心李冲不给李壮的面子,要是李壮直接求他,他要是不允,伤了兄弟的感情,而她从中说项,就算李冲不答应,也只是伤了她的情面,李壮也不会丢了面子。李冲也真的没有答应此事,并且大发雷霆,驳了她的脸面。
李壮听闻此事,却不肯让紫香受到牵连,非得亲自说清楚此事,前来请罪不可。宁肯李冲怪他,也不肯让紫香受委屈。紫香无法说服李壮,只好让他来请罪,心里满是担忧,不知道李冲会有何反应。
李冲此刻把李壮扶起,哭笑不得,尴尬地笑道:“三哥有事就吩咐小弟便是,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歹事。小弟在你们眼里,有那么不讲情面嘛。咱们无论如何都是一家人,三哥的事情,小弟自然答应了。我只是怪紫香不肯和我说实情,想要骗我,这才生气。哪知道她也是好心,怕伤了你的面子,影响你我兄弟的情谊?哈哈,多亏三哥豪爽,否则小弟可就要收埋怨一辈子了。”
李壮惊喜地道:“十三弟,你……你是答应此事了?”
李冲笑道:“那是自然,你又不是想要祸害人家的女子,这是好事,我当然答应了。不过你收了那女人,不怕她害你?毕竟她的亲人,都是我们李家杀的。”
李壮大嘴乐开了花,使劲地搓着手,武者的手指都很粗壮,指节发出一阵响声,李冲看他高兴的样子,嘴角笑容更加堆起。
李壮兴奋地道:“十三弟你不知道,波儿是通情达理的女子。他们王家半夜要灭我们李家,我们自卫杀人,他们王家的这些人,死得可是死有余辜,她不会怪罪我们家的。再说她还有母亲和一个四岁的弟弟需要照顾。要是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她的母亲和弟弟都能过上好日子,她岂会害我?”
李冲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有理。三哥的眼界很高,看重的女人自然不是笨蛋。好,明天你就拿我的手令,去找汤皓那小子要人。”
李壮大喜,谢了李冲一番,这才去了。
李冲回到卧室,看到紫香局促地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微红,不过却面带喜色,知道有丫头把方才的事情都告诉她了,便笑着握住她的一只柔荑,笑道:“傻丫头,我在你们眼里,有那么不近情理吗?咱们自家人的事情,我还不为他们着想?你说我这么拼命地打拼,还不是想要给咱家兄弟姐妹,还有你,创造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你要是有事要办,直接和我说就是。就是再难办的事情,我们两个一起商量,也能找出解决的办法。我这人最讨厌把我当傻瓜,哄骗于我。”
紫香为人聪明,此时也明白了李冲生气的原因,别看李冲修炼起天道来,没日没夜的修炼,人经常处于痴呆状态,可是该聪明的时候,他可是绝顶聪明的。可以说他是一个无所不知的天才。
就拿吃的方面来说吧,有一天他心血来潮,发明了一种五香茶叶蛋的吃法,八角、桂皮、香叶、花椒、丁香等药材,还有添入茶水,煮出的鸡蛋五味俱全,十分美味,别说她们这些丫头,就是李义和夫人段氏,吃了也赞不绝口,以前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是十三爷发明的无疑。
还有一次,十三爷吩咐她一番,然后让厨房里的厨子,做出了一道早蒸回锅肉的好菜。先将猪肉去腥码味,然后用隔水容器密封的方法蒸熟,之后再煎炒成菜。肉质浓郁鲜香,色泽红亮,做出这道菜之后,厨房里的大厨周师父都赞不绝口,以为是紫香发明的,说她有烧菜的天才,非得要拜她为师。
至于其他种种的天才之处,外人不怎么了解十三爷,可是她朝夕相伴,对这位十三爷可是清楚的很,知道他什么都明白,只是有时候不愿意费心,不想多想而已。要想有事骗过他,那可是黑夜里穿针——休想。看来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他。
紫香明白了李冲为何生气,便笑道:“爷,你既然这么说,那么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你也肯想办法给我摘下来?”
李冲笑道:“这事容易。看我摘给你。”吩咐水儿端了一个铜盆,放在窗户边上,笑道:“等晚上月亮边会在水盆里了,你可以放心地采摘了。”
紫香撒娇道:“爷骗人,哼,不是好人。”
李冲笑道:“好,你说我不是好人,那我就坏给你看。”捉住紫香,便是一阵摸索,二人闹在一处,一场风波也就化作了无形。
到了晚上,李冲用过饭之后,便拿起米店的账本来看,蔓儿见了,笑道:“爷,您还真想操心这些事啊!不耽搁您的修炼吗?”
她知道李冲一切以修炼为主,对于这些俗事,不想不想管,而是实在没有时间。他还年轻,又有修炼的天分,正好是刻苦修炼的好时候。再说他越是强大,李家越是安稳一些。虽然有郡主这座靠山。但是敌人也很强大,随时就会反扑,这点她十分清楚。
李冲点了点头,一边翻着账本,一边说,“嗯,明天正好我想去拜见郡主,抄家得到的财物也都准备好了,还有以后怎么处理王族,黄族的犯人,我都有了腹案。看着账本,也和明天见郡主有关。”
蔓儿露出思索的表情,紫香就一点不明白了,闻言轻轻掩口笑道:“我们的十三爷就是让人捉摸不透。看这个米店的账本,怎么和见郡主有关系了?我们这些女人,见识短,还真想不透。”
李冲笑了笑,也不解释,而是继续看他的账本。
看完账本之后,他的眉头紧锁,叹气道:“想不到我大云朝的百姓,日子这么贫苦,难道运河的费用,要这么多吗?每斤粮食,运费都要平摊上一文了。”
紫香笑道:“可不是嘛,十大贵族就凭河道的进项,每年一家都要得到十来万两银子呢!这可是大手笔。不过爷您放心,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家族重新评比的日子,到时候有您出马,加上郡主的扶持,我们李家成为十大贵族,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到时候这笔收入,也有我们的份了。”
“哦?还有这个说法?”
李冲听了,兴趣大增,立刻让蔓儿等几个丫鬟,把关于河道收税的书籍和文件拿来,他又仔细看了起来,足足看到二更天,这才去休息了。
苏袖儿安抚下众人,看到众人尽管坐下,但是都是脸色铁青,显然都在憋着火。
她扑哧笑道:“你们啊,年纪轻,一个个都自傲惯了,碰到一起,谁也不服谁,有些冲突是正常的。不过所谓不打不相识,今日我就厚起脸皮,替你们做个和事佬,你们看如何?”
不等众人说话。苏袖儿秋水一般的明眸便看向了李冲,“十三郎,如今你在益阳名气之大,还在袖儿之上。你印术高超,年轻一辈,已经是出类拔萃了。可是为何不能和众位和睦相处呢?今天的这些青年才俊,都是十大家族的精英子弟,以你的印术,二个月之后的家族大比,你们李族会因为你,进入到一等贵族之列。因此为何不现在和这些公子们成为朋友呢?将来大家和和气气的,让益阳充满和谐之气氛,李族也得以发展壮大,十三郎何必和现在的十大家族为敌呢?”
李冲呵呵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水,抬头看向了苏袖儿,“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
苏袖儿被他逼人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意乱。她见人无数,大人物也见过不少,但是李冲给他的感觉却是十分不同,让她内心产生一股惧意。此时她心里也已经有些后悔了。本来她因为小时候戏弄过李冲,害他冬天光着身子回家了,差点被她害死,因此好心想帮助李冲,还他这个人情。
现在李家在益阳的处境,她了如指掌。十大贵族都把李家当作了眼中钉,以他们的强大实力,小小李家,根本不堪一击,她便想把李冲请来,和十大贵族的年轻一代交好,再请动十大贵族的长辈,让他们和李家和好。她想用这个办法,来弥补以前的过失。
苏袖儿在益阳的地位十分超然,十分高贵。如果说益阳还有谁能影响到益阳的十大贵族的决策。那么除了她苏袖儿之外,恐怕就没有别人了。就算是周城主,说话的分量也不她还差那么一两分。她自己也觉得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挽救处于危机之中的李家了。所以她才把李冲请了过来。
但是李冲表现的态度,十分让她失望,甚至还调戏她,根本没有把以前小时候的事情当作一会儿。而她这三年一直念念不忘,不知道那个寒冷的冬天,那个被她骗得失去棉衣的小孩,有没有冻死。她看到李冲对这事很不在意,顿时让她对这件事情的内疚,也一扫而空。
苏袖儿原本的心境产生了变化,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本性善良的姑娘,而且做事也不喜欢半途而废,虽然他觉得李冲真的很像传说中的那么好色,下流,无耻,但是她还是决定帮他一个忙,就相当于弥补小时候的那件事了。
此时苏袖儿在李冲的目光的注视下,竟然无端地心里惊慌,李冲看她目光闪烁,被他盯得有些胆怯,便自失地一笑,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然后慢声细语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啊!苏小姐您说的和谐?到底是谁的和谐?是他们十大贵族的和谐而已。而老百姓,则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咱们就不说这平时不是必须之物。就是米粮,在益阳都要卖到三文一斤?这价格是谁规定的?还不是米粮商会?实际就是十大贵族?堂堂的水道交通,十大贵族就敢高额收税,致使物价高涨,让普通的百姓生活的十分痛苦,辛苦一辈子,就是为了养家糊口。这样的十大家族,怎么配和我交朋友。”
苏袖儿被李冲这番话说得,脸色一片苍白,好似五雷轰顶一般。这些话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也没有想过。但是她毕竟是聪明人,一听便觉得里面的话语有些道理,有很深的含义,只是她以前从来没想过,所以还是不能明白和了解。
苏袖儿接触的人物,都是达官贵人,看她表演的人物,也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普通百姓虽然也疯狂的喜欢她,但是只能隔着墙壁,偷偷的在外面听她的声音。她也接触不到普通的百姓。因此她所见所闻,人人都是喜气洋洋,对她也是十分的好,她便觉得益阳的整个天下,都是和谐一片,人人都是幸福的。十大家族也和她的交情十分的深,可是李冲这个言辞犀利如剑的男子,竟然丝毫不被她的美色所迷,丝毫不给她一点情面,当众质问她,她竟然哑口无言,愣在当场,一句话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汤湖一拍桌子,第一个怒道:“李十三,你这狗贼,你好大胆子,竟然敢污蔑我们十大贵族,还在苏大家面前口出狂言,你还有没有廉耻?”
其余人等,也都义愤填膺,破口大骂,只是顾忌苏袖儿在场,才没人骂出娘来。
苏袖儿脸色苍白,不过片刻也就清醒过来,伸手制止住了众人,然后柔声对李冲道:“想不到十三郎您还是如此心怀百姓的人物,以前袖儿小看你了。不过恕我直言,天下百姓,以前没有你的时候,一样生活,此后有了你,也是一样的生活。可是你们李家,要是和十大贵族做对,难道不怕有灭门的风险吗?我知道你有郡主这座靠山。可是你可知道?郡主乃是皇家中人,早晚还会回到京城,回到皇帝身边去的。那时候益阳的天下,还是十大贵族的。郡主会走,可是十大贵族,无论谁来做这个益阳的主人,他们的权力和地位,都不会改变。数百年的扎根,数百年的几代人的经营,可不是谁能动得了的。”
李冲面色平静,静静地听着苏袖儿徐徐道来。
不可否认,苏袖儿的嗓音真的十分动听,她也是智慧过人的女子,分析的事情十分有条理,也十分的正确,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苏袖儿见李冲安静地倾听,信心便越来越足,也越来越自信,头脑更是灵活起来。
“嗯,你可能会说,等郡主将来走了,你可以举家迁移,跟着郡主。可是十三你可知道?背井离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人离乡贱,物离乡贵。你才能高,天赋高,到了任何地方,都能混的不错。可是你的家人呢?那些仆人和远房亲戚呢?就算你本事再大,难道能把整个李族的数百人,都迁徙走了吗?到时候留下来的李族的人,可是会收到十大贵族的排挤啊,别说他们动用武力,就算不用,只要放出几句话,这些人生活便十分艰难了。为十三郎着想,我才说了这么多,请十三郎指正。”
这些话说完之后,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卢铭,汤湖等八人都盯着苏袖儿,心里钦佩的五体投地。苏大家果然不是普通人,说出的话条理分明,有理有据,言辞恳切,而且还占在了李家,李十三的立场去说,这些话说出来,这八人想着要是他们是李十三,也非得立刻拜服不可。
李十三要是投靠十大贵族,那么比直接废了李家,还打郡主的脸,那样可是最好的结果,比打败李十三,杀了李十三,效果更加的好。他们都望着苏袖儿,爱慕,钦佩,羡慕之情,无所不有。而且,苏袖儿是用商量的口气和李十三说话,如果李十三还有什么难处和条件,都可以和她商议,她也会再加以劝说,加以化解。这样的大度,这样的风度,这样的挖拢手段,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甚至可比得上千军万马。
杀人容易,可是拉拢人,才更是高超的手段。苏袖儿此女,简直可抵得上千军万马。她要是想帮助哪个贵族,此族便如虎添翼,将会得到许多的帮助。八人都是年轻人,心里都想这要是娶了她为妻,那么恐怕以后家主的位置,唾手可得,心里都是一阵热切。目光贪婪地盯着苏袖儿。
李冲见苏袖儿说完之后,神色柔和地望着他,露出温柔之色,显然对于她的话,十分有信心,等待他的答复。
李冲扫视了一圈众人,见紫香几女都给说服了,崇拜地望着苏袖儿,又回过头看,眼神中露出恳求之色,那意思是让他答应。
李冲嗤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看苏袖儿露出不解之色,笑道:“苏小姐您说的都对,利害关系,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你却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公理和道义。”
随即李冲站了起来,大声道:“天下最重的就是道义。若要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和腐败势力同流合污,狼狈为奸,那么社会如何才能进步?人类如何能进步?百姓如何能够存活?可能在你们的眼里,这样的人,为了百姓的利益出头的人,很傻,很白痴,但是我却是其中的一个。”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依靠剥削百姓,过上舒服日子,这样的人生,可不是我的人生。苏小姐你说有我没有,不会对益阳的百姓造成任何影响。那我告诉你,益阳有我之后,将来一定可以吃上便宜的粮食,过上富裕,公平的生活。不再受到贵族的剥削。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今日我便在此作此宣誓,十大贵族,必将被我踩在脚下。”李冲说话,竟然啪地一声,摔碎了一个茶杯,作为宣誓之用。
以前十大贵族和李家,虽然都心知肚明,各为其主,将来免不了有冲突。可是像李冲这样,明目张胆地宣战,还是第一次,顿时,所有人都呆住了。
苏袖儿呆呆地望着李冲,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物。明明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却非要和庞大一股势力对抗,不惜硬闯死路,也要为了理想和道义。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大仓米店前的一幕,短短一天之内,便传遍了整个益阳城。
益阳城自从郡主出手,夺得益阳的大权开始,便风云涌动,局势诡谲。周城主出手对付李家,失败之后,被郡主云采儿抓住把柄,大肆夺权。周城主就此做了缩头乌龟,云采儿的命令,他也不做任何抵抗,听之任之。
原本十大贵族以为云采儿从幕后走到台前,要把益阳的权力抓在手里,周城主比如会誓死抵抗,那时候周城主就必须得依靠十大贵族的支持不可,哪里想到周城主干脆放弃了权力一般,郡主的手谕下来之后,便往下面的衙门一送,也不抗拒,这样一来,郡主无论是人事的安插,还是政策的改变,没有周城主的阻挠,一下子便得畅通无阻,受到影响,直接受到冲击的,一下子便是十大贵族了。
益阳城的衙门里,十大贵族的官员最多,把持的也都是肥水最多的要害部门。郡主的命令一下,顿时十大贵族就受到了莫大的影响。
先是水道总衙的都统被迫退休,由外地来的一个官员接任,后来是税务房的税务郎也换人了。接任的都是郡主的人马。至于其余的衙门,也都有变动,十大贵族原本铁板一块的强大权力板块,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就这两个衙门的人事一变动,十大贵族的损失便是几十万两银子。
十大贵族的商家,以前可以借用水道总衙的船只,运送货物,现在一换了头目,谁敢再如此?还有那些十大贵族的鱼庄,得按照正常税收缴税,每个鱼庄,一年得多交几千两,几十个鱼庄,可就是天文数字了。
还有十大贵族的各个商家店铺,以前的关系都打好了,一换税务房的税务郎,税收就要严格了,这下子又是一大笔钱。这些还都是两个衙门的数字,至于其他的衙门换人带来的影响,那也是好大的一笔钱。
这还只是人事变化带来的影响,郡主又下了一道命令,说是丝绸,金银器等物属于奢侈品,要多增加一分的奢侈税。这一下子,十大贵族经营的丝绸布料庄,还有金店,顿时要多交好大一笔钱。
十大贵族受到如此强大的冲击,简直是炸了锅。原本十大贵族之间勾心斗角,也分成了三个势力,彼此都互相争斗。但是郡主的事情一出来,顿时让十大贵族联合了起来。
十大贵族就在短短的三天之内,便一起开了四次会议,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想象的。
不过十大贵族受到如此强大的冲击,他们也不敢反抗太过激烈和直接。毕竟益阳郡主是云采儿,她才是益阳名义上的主人,她打着多征收赋税,改善益阳贫困百姓,还有改善益阳的道路等名义,征收这些赋税,受到波及的都是他们这些贵族,因此益阳的百姓都很拥护。云采儿占着大义,他们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最后十大贵族决定还是先敲打一下李十三,让他在益阳受到侮辱,一败涂地,打击郡主的面子,首先灭掉李十三这个郡主的开路先锋,然后再慢慢地想办法对付郡主。
云采儿之所以在益阳打开了局面,就是借着李十三这个开路先锋的光。现在益阳人人都知道李十三是郡主的最得力的属下,甚至是她的第一猛犬,让咬谁就咬谁。要是把李十三给打败,让他灰头土脸,那么人人就都会知道,要是站在郡主那边,以后早晚会倒霉。
十大贵族的想法是好,但是派出的人却是不得力。想不到在李十三新开的米店前闹事,不仅派出的人被一顿暴打,反而出力的商家,还倒搭上了三万两银子。
这个新闻顿时在益阳又引起了强烈的轰动。
商显素有小霸王的外号,才二十六岁,便是印士三品啊,要不是脾气暴躁,不爱读书,也不爱做事,早就是七品官员了。可是他在益阳的纨绔公子里,名气可是很大的。这家伙印术之下,不知道打败了多少年轻人人,老一辈一听到他,都觉得头疼。可是如此一个霹雳火,霸道的人物,竟然被李家的十三郎,给打得破烂不堪,痛哭流涕,还把头发给烧光了。最可气的是商家又赔了三万两银子。
这样的事情,益阳如何不轰动?
李冲抵挡住了王族的二品印士,十大贵族还觉得王族出的新晋印士,水平不高,李十三打败他不算什么。但是现在实打实的,连十大贵族之一的老牌一等贵族的商家的出色子弟,一个厉害的出名的三品印士,也不是李十三的敌手,顿时整个益阳都震动了。
十大贵族个个都在家里重新评估着益阳的局势,而云采儿的府邸,也在密谋着事情。
在云采儿的书房里,道士宁风子哈哈大笑,不顾仪态,“好,好样的。这个李十三厉害啊,痛打了十大贵族的商家的子弟,这样一来,让十大贵族看看,我们的人儿,可不是好惹的。他们总不敢明目张胆的派出老一辈的人物,直接对付李十三吧?”
云采儿杏眼微微一眯,“哼,他们要是派年轻人还罢了,借着年轻人好勇斗狠的名义,小小的打上一架也就罢了。要是胆敢派成名已久的老人儿,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敢派人动我的人,我就要让他抄家灭族。”
云采儿杏眼霍地一睁,露出了强大的杀气,“传我的命令。黑衣卫对李十三实行最高的黑龙保护,每天至少要一个五品印士,八星武士在附近保护。”
一个黑衣卫手下接令而去。
宁风子笑着摇头道:“给那些人天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杀官。难道想造反?不过李十三如此厉害,恐怕以后面对的手段会更厉害,遇到的人物也会更厉害。十大贵族之中的年轻天才,也有不少啊!要是故意制造冲突,以李十三的年纪,要想忍住不发脾气,我看也难啊,还是交待下去,让他要谨慎一点的好。今天发生的事情,足够在半个月内,把十大贵族给压的死死的了。这段期间之内,最好什么事情也不发生才好。郡主派遣的官员,等渡过了这些日子,就会熟悉了政务,也会培养出得力的手下,那时候郡主的人马,就算是站稳了脚跟了。”
云采儿点了点头,微动臻首,叹道:“就怕敌人不让我们如意啊!从接到的情报来看,别看现在十大贵族面上一团和气,可是背地里,他们都已经气疯了,现在益阳的一场大战,将会是一触即发啊。哼,我倒要看看,这些骄横的贵族,能翻出什么风浪。”
李义带着全家老少,都来到门口接驾,心里都是忐忑。
益阳郡主云采儿是理亲王云平阳的三女,自幼聪慧,又得到老太后的喜爱。受封永平郡主。可是理亲王陷入到争夺王位的争斗中,犯了大错,被贬为庐州王,云采儿也被贬为益阳郡主,驱除出了京城,来到了益阳。
云采儿来到益阳之后,深居简出,并不参与益阳的事务,就是官员求见,也是一概不见。但是现在她怎么会来到李家,还亲自贺喜呢?
和李义满腹狐疑不同,李振生等李族六老,可是尴尬的不得了。先前李族受到庞大势力的威胁,不得已才想牺牲李家,可现在李家竟然和益阳郡主拉上了关系,要是李家投靠了益阳郡主,得到了益阳郡主的保护,那么在益阳还怕谁了?
益阳名义上是云采儿的封地,每年赋税的总额三分之一,要归她私人所有。她才是实际上的益阳的主人。按照律法,周城主只是益阳的管家。虽然云采儿来到益阳一年多了,深居简出,也没有插手过益阳的政务,可要是她过问的话,就是周城主,表面上也得老老实实的听令。现在益阳的主人益阳郡主云采儿前来贺喜,所有人都惊呆了。
本来气焰嚣张的雷班头,看到李家的一个小小娶妾的婚礼,益阳郡主竟然亲自道贺,不由心里打鼓。此人也算是一个地痞小头目,常年在市井和衙门厮混,眼力很毒,一看到这个情景,立刻和带来的六个衙役一使眼色,便准备趁乱偷偷溜走。
哪知道他们七个刚溜出几步,就被四个黑衣大汉,一手提溜一个,拽住脖领,生生地给擒拿住了。其中一个黑衣头目目光如冰,冷冷地道:“郡主驾前,你们几个还想捣乱?要是再敢乱动,就先把你们捏死。”
四个黑衣大汉手上的劲道十足,强劲无比,雷班头等七人识得厉害,又看着面生,知晓这是郡主的护卫,顿时面如土色,别说不敢乱动,就是眼珠都不敢乱瞧了。
此时李家正门大开,云采儿下了郡主的仪仗,步行进入大门,李义带领一家老小,都急忙跪下迎接,云采儿没等他们跪下,就上前搀扶住段夫人,叫了一声免礼,亲热地寒暄了几句,便对李冲笑道:“十三郎,你当日见到我,可曾想到今日我的身份?”
李冲原本觉得当作朋友的彩云,定然出身不低,说不定是益阳的一等贵族家的大小姐,因此前几日便派人邀请她参加婚礼。以为她毕竟是千金小姐,未必会亲自来道贺,可想不到她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益阳郡主云采儿。而且对他十分看重,竟然亲自前来道贺。
李冲心里感叹命运的神奇,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苦笑道:“今日的种种际遇,我好像是做梦一般!”
云采儿一边迈步前行,一边调皮地笑道:“现在就觉得做梦了?等会还有好戏呢!可别欢喜得晕过去,错过了好戏呦!”
李冲笑道:“欢喜的事情我是不会错过的。”
二人一边说笑,一边朝大厅走去。
李族的六位长老,云采儿根本瞧都不瞧。
李十三是李家的庶子,母亲还是一个双目失明的丫鬟,可是云采儿不仅越过李义,段夫人,李族的长老更是看都不看,只是顾着和李十三说话,摆明了对李十三看重非常,李族的六老,此刻心里真是既羞愧,又嫉妒和后悔。
到了大厅,云采儿坐在最尊贵的位置,其他人等也都要落座。
李冲叫道:“且慢。这几位老人家,还有你们这几位客人,方才你们不是说不是来参加我老十三的婚礼吗?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李义此刻也已经寒了心,知道以后遇到难关,这些人根本都不会帮忙,此刻大出恶气,心里也是痛快,也冷声道:“既然李族不再容我李家,那么你们以后就不再和我有瓜葛,准备看我热闹的诸位,赶紧给我滚出李府吧!”
李冲本来以为他的父亲李义,受到这个世界的礼法的教育,会有愚忠的想法,说不定会借着郡主的势,重回李族,可见他下的决断,比他还要干脆,心里赞叹。
李振生老脸一红,便朝云采儿一拜,“郡主,今日我李族有些误会,老朽等人就不陪郡主了,改日再登门赔罪。”说完就要离开。
云采儿一摆手,“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我这人喜欢热闹。”李振生等李族六老,只好无奈地留了下来,感到十分的难堪。
至于李义的五位生死之交,更是坐立不安。
这时几个黑衣护卫,提着雷班头等人,丢到大厅上,一个黑衣头目禀告道:“启禀郡主,这七个衙役,形迹可疑,恐怕对郡主不利,要不要属下动刑?”
雷班头一声哀号,此刻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能拼死一争了,跪下拼命磕头,哀叫道:“郡主饶命,我等是奉了府衙之令,前来提审嫌犯十三少爷的。可不是偷偷混入李府的。还请郡主明鉴啊!”
云采儿美目流盼,十分感兴趣地道:“你起来说话。你说李十三是嫌犯?他犯了什么案子?”
雷班头一听,心里顿时一转,心想难道郡主是想要认清这个李十三的真面目?要是我说动了郡主,拆穿这小子的丑恶嘴脸,说不定郡主还会给我做主呢?急忙叫道:“李十三在八日前,有人看见他在夜里,刺杀了府衙的范总衙。小人就是因为这事,前来提审他的。”
云采儿本来笑意盈盈,听了他这番话,突然脸色一变,冷笑道:“八日前?哼,真是胡说八道,八日前李十三正在我府里做客,方公公看他棋艺高妙,和他下了一夜的棋,怎么会成了杀害什么范总衙的嫌犯?”
旁边一个满头白发的公公低声说道:“十三公子的棋艺真是高明啊,呵呵,咱家佩服的很。十三公子,有空的时候,老奴还要请教呢!”
李冲急忙施礼道:“公公客气了,能得公公相邀,是小子的荣幸。”这个方公公看起来一团和气,可是李冲却感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一股强大印气,定然是一位厉害的印者,郡主摆明了帮他,话里话外又透着无比的亲近,此刻他心里十分感激。虽然只和她见过几面,她就如此帮他,定然有所图谋,可是他心里真心的感谢,发誓以后一定要报答郡主的这个天大的人情。
雷班头愣在当场,恨不能有钻地缝的心情,堂堂郡主给李十三撑腰,别说只是有虚假的人证,就算是真有人证物证,郡主面前,那也都是浮云了。
云采儿俏面忽然一冷,眼中露出一丝寒芒,“李十三大喜的日子,这里大摆宴席,你也不是看不到,可是专门挑拣这样一个日子故意前来捣乱,是不是早就知道本郡主今日要来赴宴,因此借着公事,前来故意戏耍本郡主啊!”
雷班头一听这话,犹如五雷轰顶,扑通一声跪下,“郡主饶命啊,小人不知道您大驾要来啊,要是知道,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来啊!”说完连连磕头,哀求饶命。
云采儿冷冷地道:“我在益阳深居简出,不想参与益阳的事务,好不容易第一次参加宴请,便被你们算计,你们这是不让我好过啊!”
雷班头知道这里的你们可是指他背后的所有官员,心里这个后悔啊,他只是听了上头的命令,前来报复李义的,想不到背后还牵扯到了益阳郡主,益阳郡主名义上是益阳的主人,可是手里没有实权,要想夺得益阳的实权,必须得清洗益阳的官场一番不可。郡主隐忍了一年多,可是此刻突然公开露面,这定然大有深意,他一个小卒,竟然牵扯到了这件大事里面,他悔恨的眼泪直流。
云采儿看得更是心烦,怒道:“大喜的日子,你竟然敢来哭丧,黑卫,把他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雷班头听了这句话,一下子吓得昏了过去。
此刻李义一家人,心里别提多么痛快了,尤其是李家的那些仆人,李家这么多天来的异变,也都有所耳闻,刚才李族又是开除李家,新郎官又是吃官司的,本以为李家这次可要灭门了,可是形势急转直下,竟然益阳郡主亲自前来撑腰,这些仆人一个个顿时心里高兴,腰杆笔直,容光焕发。
李冲站出来道:“郡主,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伤人命的事情做不得。”
云采儿微微一笑,“好,听你的,把他们乱棍打出,喜事可别耽误了。”她容颜极美,虽然只有十五岁,还略微有些稚嫩,可是甜甜一笑,这股美艳,还是让众人看得呆了。
这时经过这一番折腾,眼看着正午已到,再不立刻举行婚礼,就要错过最好的时机了。司仪急忙吩咐赶紧进行婚礼的仪式。
云采儿此刻面带微笑,犹如一个乖乖女一样,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婚礼进行。可是旁边观礼的李族六老和那五个背叛李义的客人,仿佛看到一个魔女一般,心里别提多么的恐惧了。
李冲回到家中,吃过晚饭,便开始观看那些修炼秘籍。他虽然有些天然呆。那是因为太过投入修炼之中造成的。今天的事情让他感受到了很大的危机。还有那个在印海中的该死的狂印,说什么让他三年之内修炼到人仙,否则有性命之忧。
以前他专心修炼印字,没有感觉到危险,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深刻感受到了一种紧迫和危险的感觉。
把所有的关于天道修炼的秘籍看了一遍,已经是深夜了。紫香和蔓儿打着瞌睡,但是固执地守候在他旁边,不时挑挑灯芯,换杯热水。
二女一回来,就把发生的事情禀告给了李义,李义听完之后,只是发了一会儿呆,便让她们回来了。此刻虽然打着瞌睡,可是二女心底也是翻江倒海。
她们不怕死,什么都不怕。因为有这样一个肯为她们牺牲的主子,她们觉得这一辈子值了,一辈子没有白活。她们只是丫鬟,一条贱命,大不了一死。可要是连累十三爷,那就不好了,二女在李冲为她们冲天一怒,怒打周三公子的那一刻,就爱上了他。虽然十三爷好像有点傻,可是女人敏锐的感觉,让她们才不这么认为。或者认为那是可爱。现在就是让她们为少爷献身,她们也都能勉强同意,更别说陪着他,一起熬夜读书了。
午夜两点过后,他才把所有的修炼秘籍大致看完了一遍。最后其中的一本秘籍控兵术,吸引住了他。
成为印士之后,就可以招收印武士了,招收的人数,就要看印士的控兵术实力了。实力强大的,可以招收七八个,甚至十几个印武士。实力弱的,就只能招一个了,那说明这个印士不适合做控兵师。
武士依附印士,甘愿做印士的附庸,下属,根本上说差不多是主奴关系了,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印士可以使用控兵术,把印字打入到武士的一百零八个穴道上,提高武士的武力。而且这样之后,印士通过印字,随时能感应到武士的身体状况,以及位置,甚至几十里之外,都能通过印字,发出指令。
这样组成一个厉害的团队,能够在妖兽禁地之中猎取妖兽,获得大量的财富。要是单单武者组成的团队,没有印士的指挥,也不可能在凶残的妖兽禁地活下来。
李冲看完这些秘籍,就熄灯睡觉了,紫香和蔓儿为他盖好被子,脸色通红,期待又害怕地望着他,等到他酣然入睡之后,才悄悄地离开了。能伺候他这么年轻,又有前途,又把她们当人看待的主人,她们已经觉得是天大的运气了。但是女孩子矛盾的很,不希望轻易地就把身子给交付出去,但是看到李冲对她们不在意,又害怕他看不上她们。
二女都是睡不着,便一起窝在一个被窝说话,议论今天发声的事情。她们不知道的是,周城主的官邸,今夜也是无眠。
周三公子之所以受到周城主的宠爱,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他的母亲郑氏,是大户人家出身,郑家后台硬,其二是周三公子是一个印童,将来成为印者不在话下,很有前途。可是他今天竟然当街被人给打了,而且伤的如此惨重,这下可捅马蜂窝了。
郑氏把周城主给叫来,当众给骂了一顿,然后撒泼让他立刻给三儿子报仇。周城主早就详细地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是非常恼怒,他的儿子再不好,也轮不到别人教训。而且这事让他的威严扫地。可是这事对方占着理,要是普通百姓,立刻就可以捉拿问罪,但是李十三的老爹毕竟是一个官员,无缘无故地拿人,事情不那么容易。
再说李族虽然弱小,但族长李长虹好歹是六品官,还在京师做官,指不定靠山是哪位王公大臣,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此仇不能不报,周城主把他的手下谋士都给请了过来,商量对策。
“要想铲除李家,要我看,不若从削弱他家的财力入手,慢慢蚕食。毕竟要是给李义按个罪名,这事不容易办。要是事情败露,被监察院知道,影响老爷的仕途,不可冒险。”
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摸着短须,在那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是周城主的首席谋士卢大先生,四品印士,地位很高。
“李家主要经营一个货运客栈,手底下有十几条船。买通货栈的帐房,弄假账进去,说他们偷税,封了他们。实在不行,就半路把他们的船只都给劫了,沉到江里,李家就会如断一臂。”这是另一个谋士,赵先生,他五十多岁,有点白发,二品印士,修为略低,但谋略不低。
“好,好,李义当官,要上下打点,需要不少钱,还要养那么一大家子,断了他的财路,他就周旋不开了,呵呵,以后就会浑身破绽,我拿下他,就轻而易举了。不过以他的小小司狱官,让我动手,不够资格,找下他的仇家,让他们动手吧!”
周城主不愧是官场的老油条,立刻清晰地就想出来完整的毒计,还一点不惹到他身上。
卢大先生和赵先生拿过收集的情报和资料,最后一起选定了一家,“礼仪馆的馆长黄陶,七星武士,他的儿子犯了强奸杀人罪,判了死缓,想要买通李义,偷偷放了他的儿子,结果李义没有答应。黄家早就恨他入骨了,就交给黄家办好了。两家都是城里三等贵族,势力差不多,斗起来,又是陈年的积怨,旁人不好说什么。我们暗中帮忙,事情就很容易解决了。”
三人一起大笑,事情商量妥了,让一群歌姬前来助兴,玩了半宿,这才满意地各自回家歇息。
第二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但是许多黑暗的事情都在暗中的进行着。
李冲有了危机意识,便想着要修炼一些印术秘籍。他带着李府的帐房张文书,去印品店铺购买印术秘籍。
天道博大精深,分类十分广泛,但是不管哪个类别的秘籍,按照级别,大致都分为天、地、君、亲、师五个等级,每个等级又分上,中,下三品。其中印术秘籍,贴近于实战类,其中控兵术,就属于印术秘籍。
李冲挑了半天,最后花费了八千两,买了一本师级中品的控兵术《御兵诀》,又花费了五千两,买了两本修炼印字的秘籍《不易字》《巨鼎文》。
李冲拿回《御兵诀》《不易字》《巨鼎文》,就躲到书房修炼。
李义晚上从衙门回来,听了张文书的禀告,皱着眉头,十分不解。
“十三为何买这几本秘籍?他说过什么没有?”
张文书看老爷没有生气,觉得幸好给十三少爷付了帐,看来这个十三少爷,果真要成为印士了,或许已经是了。
“少爷没有说,属下也没敢问。要是书籍有什么不妥,属下和百印店的老板熟识,可以第二天退货的。”
“不必了。以后不超过两万两的秘籍,给他买好了。要是超过的,派人通禀我。”
张文书点头退下。心想好家伙,十三爷一下子待遇又提高了。
李义等他退下,立刻传唤他的几个心腹,一起来商议事情。
昨天李冲把周三公子暴打,当夜他和手下的心腹谋士,还有总管李福儿,商议了半宿,最后决定按兵不动。
要是李十三真的大张旗鼓的打了周城主的儿子,他就必须得去赔礼道歉了,那样就是死敌,不死不休,就必须想尽办法,倾家荡产,也得获得原谅。但是昨天李十三殴打的是冒充城主大人儿子的无赖,这样李义就不能前去认错了。只能当没发生这件事。不过得罪城主这件事情,也算是得罪定了。但是城主就算想要对付他,也只会暗中下手,不会明目张胆。
李福儿和许主薄来了之后,李义首先就问许主薄。
许主薄许牧之是益阳城下属的益阳县的主薄,九品官,今年刚刚成为一品印士,三十八岁了,李义多方照顾,他才有今天的地位。他在印童级别苦苦修炼了二十多年,要不是有李义帮助,他也没有修炼的条件。不过修成印士之后,地位可就一飞冲天了。以后慢慢熬资历,也许有生之年还有成为城主的可能。
许牧之听说李冲买的三本书,也是一愣。
“《御兵诀》是印士修炼控兵术的秘籍啊,而《不易字》《巨鼎符》,是印童修炼印字需要的秘籍。这两者根本十分冲突啊!”
李义嚷道:“这事我也觉得奇怪,你是印士了,修炼这么多年,一定见多识广,你给我拿个主意。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
三人商议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听派出去的下人说,李冲一回家,就闭门修炼呢,好像在琢磨《御兵诀》。
许牧之嘿嘿笑道:“原来是十三少爷成为印士了啊,恭喜司狱大人啊!”
李义和李福儿也都高兴起来。只要十三成了印士,那么朝廷就会重用,专门有相关的各种待遇,别人想要谋害,那就十分难了。再说他这么年轻的印士,受到的重视会更加的高。
三人一起喝酒庆祝,正谈笑风生的时候,忽然下人又来禀告,“十三爷在修炼印字呢,好像是《巨鼎文》。”
这下子三人又立刻郁闷了。
片刻之后,许牧之就笑着恭喜,“十三少爷竟然还可以修炼印字,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啊。王家的老大王镇,修炼了三千个印字,现在才二十五岁,就成为了二品印士,名扬益阳。十三少爷看这架势,修炼超过五千印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此天才,别说益阳城了,恐怕放到我整个大云朝,都是异数,恭喜司狱大人。”
三人又都哈哈大笑,饮起酒来。
等喝了一个多时辰,仆人又来禀告,又说十三开始修炼《御兵诀》,还拉着紫香和蔓儿两个丫头,把书房门关的紧紧的。这下三人彻底呆了。
许牧之不敢再说话了,哭丧着脸,“十三爷啊,你真让人看不透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