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讶，只是淡淡地点头，仿佛我们之间的这场交易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情感联系。
我点了点头，“是的，没错。”
张曜没有再说话，而是抬手叫来了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我身上移开，像是在评估我，或者说，像是在评估这个婚姻的意义。
“你为什么突然想结婚？不觉得草率吗？”他终于开口了。
我听了这句话，忍不住笑了，“草率？我觉得，婚姻不过是摆脱束缚的一种方式。我并不指望这段婚姻有任何美好的未来，只是单纯的解脱。”
他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我的话，但并没有多做反应。他的冷静让我有些不安，但又无法控制自己去寻求这种不安。
“结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张曜继续问。
“没有打算。”我直接回答。
我突然意识到，我甚至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冷漠。也许，我根本不再相信什么真正的爱情。哥哥、家庭、婚姻，这一切的桎梏像是一个个铁链，将我紧紧锁住。我只想通过结婚，来狠狠地挣脱这些枷锁，让哥哥的控制变得无足轻重。
张曜没有多问，似乎接受了我的冷漠，反而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好吧，我们的婚姻可以不以爱情为基础，但是至少，必须尊重彼此。”
我点了点头。尊重？这是什么概念？我们之间有过多的陌生，哪里谈得上尊重？
婚后的一天，张曜把我带到了他位于市中心的公寓。那是一间极其简洁的单身公寓，装修风格冷清现代，没有任何的装饰，整个空间显得冷漠又空旷。
“这是我们的家。”他说。
我只是点头，没有太多的言语，心中却不免有些反感。怎么说呢，我从未想过结婚的对象会是这样一个人——冷漠、疏离，几乎没有任何温度。我仿佛是把自己推入了另一个更冰冷的牢笼。只不过这次，我没有哥哥的干预，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丈夫。
“你可以随便放东西，但不可以随意乱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