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自己挂在颈间的虎符。
“别找了，我早换了。你得感谢我，若不是我下手快，窦云栀就拿着虎符给二皇子了。
“二皇子打小那样欺辱你，你总不愿看到他登基吧。”
我笑的快意，全然不见这些天来的病弱。
“你是谁的人？老五？”裴璟就要伸手扼住我的脖子，被几个侍卫治住。
“废太子殿下太小瞧文家了，我们定要在你裴家之下不成？
“废帝这些年横征暴敛、民不聊生、听信谗言、诛杀贤臣，还立了你这么个废物当太子。我文家又如何能助纣为虐？”
15
知大势已去，裴璟颓然坐在雪地中，问我窦云栀的下落。
我知，他惦记着自己的孩儿。
“小傻瓜，真不忍心告诉你，窦云栀怀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大概是二皇子的吧。你那样冷落她，还指望她对你一心一意吗？
“毒妇！休要污蔑云栀！”
对于他的瞬间变脸，我笑到不能自已。
“废太子不会以为，东宫这些年来无子，是巧合吧。”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的安神香囊可好用？放心，没毒的。只是若东宫长子不是嫡子，以后怕多生事端，我才使了小小的手段。
“只想着待我嫁给你就解了这药，生下嫡长子后，自然不会阻碍别的妃嫔。窦云栀是怎么怀上的，你得问她了。”我掩唇而笑。
“我一片真心待你，却换来如此下场！”裴璟恨恨，眼中似能喷出火来。
“真心？你父皇骗我文家入京，安的什么心？
“你见太子之位不稳，这才想挽回我们。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若让你得了手，荣登大宝，对文家你可会心慈手软？”
我将手贴在裴璟的胸口，“你回答我啊，说你不会对付文家满门。”
裴璟闭口不言。
“思涵……你对我说的话，可曾有一句是真？”
我欲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