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要是男人,我是接受不了这点的。”
“我也是,要是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怎么都过不下去,特别是办那事的时候。”
“哎呦,你可快别说了。”
4
该死的。
这些人说话怎么就这么嘴贱,上辈子投胎,被鬼纹了个贱字吗?
她们越说越难听,但该死的。
全都说到了我的想法上去。
我一路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想法,此刻听到她们的话,又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我在楼梯转台来回徘徊。
诺晴的房间就在二楼,我只要再上几步台阶就到了,可我却再也提不起力气挪步了。
我想就这么掉头回去,然后让我爸妈过来退婚,当我今天没来过算了。
“女婿,你终于来了啊,你快去劝劝诺晴,她想死不想活了啊。”
我正想转身就走,丈母娘披头散发,哭哭啼啼向我走来。
她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搞得我还以为被畜生糟蹋的人是她。
“诺晴,你快快看看,宇航来了,你乖乖,听妈妈的话,咱们放下剪刀好不好?”
我还没反应过来,丈母娘就拽着我的手,把我推进了诺晴的房间。
要不是认识陈诺晴三年,我都辨认不出眼前的人就是她。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穿衣服,身上裹了张大红色的床单,与支离破碎的她格格不入。
双肩裸露在外,那里全是指甲划出的斑斑血迹。
她跌坐在落地窗户底下,披头散发,双眼红肿,白皙的脖子,清晰可见一个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