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又一句的话给淹没,又没办法,只能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你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怎么样,我想当你爹,乖儿子。”
时逆蝶伸手轻轻拍了拍萧俭祍的脸蛋,极具羞辱意味,就跟他之前对时暗蝶做的一样。
“这不可能。”
萧俭祍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忍住的,但还被时逆蝶的话逼出一句不可能。
时逆蝶笑了起来,“你还真想过啊,儿砸。”
“算了,不逗你了,去你家给你劳资找个房间,养儿防老,以后啊你爹我就整天跟着你让你伺候,好不好啊。”
萧俭祍被羞辱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事到如今他终于清醒过来,知道面前的女人不再是之前那个可以让他随意玩弄凌辱的时暗蝶了。
针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昨天萧俭祍因为时逆蝶进了医院的事已经在富豪圈里传开了。
大家都以为以萧俭祍的瑕眦必报的性格,时逆蝶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但几个月后的慈善晚宴,令人惊掉下巴的是,两人相伴出现了,萧俭祍跟条狗一样的跟在时逆蝶身后。
这不是形容词,是真的像还是那种随时摇尾巴的狗。
殊不知萧俭祍这几个月过的是水深火热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