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听出了渴望。
是说茶还是说桥?是说她自己还是说这茶具?不言而喻了。
她看向我,“你想听什么呢?无名人。”
无名人?我笑了笑,耸了耸肩;“您心中最想说的,呼之欲出的,请讲出来吧。”
“我想说的?要不我还是讲你想听的吧。”她笑了。
“我没想说的,想讲予的人早也不再了,投胎都有小半生了吧。”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我没听清她在喃喃什么。
“他爱极了她。”她突然开口,我愣然,又马上懂了。
然后我看到了易焦故事后的腥风血雨。
“她是什么时候嫁进来的?哦不,是走进来的,她并不算是嫁吧,我想起来了,那日,太子又与我吵,准竹也真是的,烟烟多好的女孩,他硬是不要,与我大吵一架,还吼我莫要困住他。”
太子不要柳烟烟、宋、元、明烟烟也不要。
皇后说不懂他为何会带易蕉回东宫
“大该是置气吧。”
“他一向如此,自什么时候起,我便成了他的敌人,他只与我面上客套,私下不见一分尊敬,若不是江赢宠他,他又怎么敢呢。”
“话说江赢比我下来早了,你就未问他故事?”
我摇了摇头,江赢,曾在几个月前还是人间的九五之尊,死后,竟然连我都未留意到他。
“算了,算了,罢了,我们三个终于都结束了。”
这一声结束,我不知她说的是生命还是什么,太多情感,我又对此有太多空白,理解不了。
易蕉在隆顺二十三年入了东宫,隆顺二十三年?
不太平哦。
“他瞒得太深了,我也入了他的戏了,我的人都陷了进去,那日攻城我有十足把握让他死的,却没曾想,多出个易蕉,但我现在想来,纵使没有易蕉,他也死不了吧。”
“我的人来报,有个人为太子挡了一箭,死了太子抱着那人的遗体,硬是喊破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