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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商人袁世凯伍子胥小说结局

道门老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取了一些母乳,然后浇在了李麻子平时放绣花鞋的角落里。很快,原本干净无一物的地面,开始逐渐的出现一些淡淡的水痕。直等到最后,那水痕竟形成了一大一小两个脚印,紧紧的贴在一块,十分清晰。李麻子更害怕了,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黑着脸说道:“那大的脚印,是母亲的。而小的脚印,是她刚分娩出来的孩子……”李麻子目瞪口呆:“怎么又蹦出来一个孩子?”“你忘了,刚才还是你分娩的呢。”李麻子脸一抽,很明显是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幕。我又简单的跟李麻子解释了一下子母肉印,这子母肉印,实际上是孕妇惨死的时候穿过的衣服鞋子。因为孕妇在怀孕的时候,母爱是最强的,意外惨死肯定心有不甘,怨念最大,所以就会影响到她随身的衣物。孕妇最怕吃的就是橄榄油,因为会让她们滑胎。而母...

主角:袁世凯伍子胥   更新:2024-12-01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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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世凯伍子胥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间商人袁世凯伍子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道门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取了一些母乳,然后浇在了李麻子平时放绣花鞋的角落里。很快,原本干净无一物的地面,开始逐渐的出现一些淡淡的水痕。直等到最后,那水痕竟形成了一大一小两个脚印,紧紧的贴在一块,十分清晰。李麻子更害怕了,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黑着脸说道:“那大的脚印,是母亲的。而小的脚印,是她刚分娩出来的孩子……”李麻子目瞪口呆:“怎么又蹦出来一个孩子?”“你忘了,刚才还是你分娩的呢。”李麻子脸一抽,很明显是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幕。我又简单的跟李麻子解释了一下子母肉印,这子母肉印,实际上是孕妇惨死的时候穿过的衣服鞋子。因为孕妇在怀孕的时候,母爱是最强的,意外惨死肯定心有不甘,怨念最大,所以就会影响到她随身的衣物。孕妇最怕吃的就是橄榄油,因为会让她们滑胎。而母...

《阴间商人袁世凯伍子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取了一些母乳,然后浇在了李麻子平时放绣花鞋的角落里。

很快,原本干净无一物的地面,开始逐渐的出现一些淡淡的水痕。

直等到最后,那水痕竟形成了一大一小两个脚印,紧紧的贴在一块,十分清晰。

李麻子更害怕了,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黑着脸说道:“那大的脚印,是母亲的。而小的脚印,是她刚分娩出来的孩子……”

李麻子目瞪口呆:“怎么又蹦出来一个孩子?”

“你忘了,刚才还是你分娩的呢。”

李麻子脸一抽,很明显是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幕。

我又简单的跟李麻子解释了一下子母肉印,这子母肉印,实际上是孕妇惨死的时候穿过的衣服鞋子。

因为孕妇在怀孕的时候,母爱是最强的,意外惨死肯定心有不甘,怨念最大,所以就会影响到她随身的衣物。

孕妇最怕吃的就是橄榄油,因为会让她们滑胎。而母乳,又会让她产生妒忌心理,所以可以利用这两样东西,暂时压制住子母肉印,不过肯定不能压制太长时间。

除非找到另外一只鞋,让两只鞋呆一块,这才是完美的解决之道。

李麻子抓着头发,一脸愤怒的吼道:“张家小哥,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他妈的,我非要找卖我鞋子的那户人家算算账,差点把我给害死了。”

我立刻拦住李麻子,说你到了别人家,可千万不要乱来,否则惹怒了人家,绝不会把另一只鞋子给你的。

李麻子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今天晚上是去不成了,因为我看李麻子的表情,恨不能把人家抽皮扒筋。

我尽量宽慰李麻子,说人家可能只是卖个东西换换钱,并不知道内情。无论如何,得先把李麻子的怒气给压下去。

这一晚上,我几乎没睡觉。一直到东方朦朦亮,才总算小憩了一下。

可刚睡没多长时间,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

原来是李麻子的儿子回来了,看见我们都没事,高兴地又蹦又跳。

李麻子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这两天自己要出一趟远门,解决一点事情,让他尽量在学校住,千万别一个人呆家里。

李麻子的儿子倒是听话,当即点头答应。

之后,我和李麻子就开车前往他的老家。

李麻子的老家在河南开封,和中国大部分农村一样,脏乱差,连公路都没修到位。

正是因为交通不便,才促成这里的古董市场。

我不由得赞叹李麻子骗古董还真会挑地方。

这里刚刚下过雨,地面泥泞,轿车根本进不去,只能停在村口,我们两个步行进去。

当我们路过一间破破烂烂的老房子时,李麻子就说到了。不过我俩一看,顿时绝望了,此刻大门紧锁,透过缝隙能看见院子里的杂草,各种乱七八糟的锅碗瓢盆都堆满了。

不用说,这户人家跑路了。

李麻子忍了良久的愤怒,终于爆发出来,一脚就把门给踹开,坐在门槛上破口大骂。

李麻子骂了没多大会儿的功夫,隔壁就走出了一个农村大爷。瞥了一眼李麻子,满脸的不乐意。

我连忙上去问大爷,这户人家怎么跑路了?

大爷没好气的说道,不跑路能怎么办?这户人家闹鬼,再不跑路就得断子绝孙。

我大吃一惊,知道其中肯定有蹊跷,当即把口袋里的一包玉溪塞进了大爷手里。大爷的表情这才有所缓和,跟我简单介绍了一下。

原来,这户人家也是近几年从邻村迁过来的。不过自从迁过来之后,家里就开始不太平了,每到晚上小孩子都会哭,还总是能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

甚至这几年来,女主人怀了三次胎,可总是因为各种意外而流产。

尤其是上次卖出去一只清朝绣花鞋之后,家里就闹的更凶了!

深更半夜的,那户人家总能瞧见井边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可他们一靠近,那长发女人就会从井口跳下去,再用手电筒往里边照,却是什么都没有。

阴天的时候,还能听见井里传来女人的啜泣声,极其吓人。

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他们搬家的原因,是有几次他们发现家里的孩子总是有意无意的站在井边,一愣就是好半天。

他们担心孩子跳下去,干脆就搬家了。

我听的是头皮发麻,浑身出冷汗。这情景,怎么跟李麻子家的情况那么相似?

不过,等我想明白后也就释然了,不用说,肯定是另一只绣花鞋在作怪了。看来,另一只绣花鞋的确就在这户人家。

只不过,有没有被他们带走就不知道了。

于是,我决定今天晚上找找另一只绣花鞋,尽量让这双鞋来个大团圆。

打定主意后,我当即把想法告诉给了李麻子。李麻子听了还有点害怕,说危险不?

我说问题不大,现在你去给我准备几样东西,晚上要用。

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两只绣花鞋想在一起,晚上我们手中的绣花鞋,肯定会去找另一只绣花鞋的,到时候势必会在院子里留下一些‘脚印’。

我们只要顺着脚印,想找到另一只鞋子,简直易如反掌。

我给李麻子列了张清单,让李麻子尽量天黑之前凑齐。

而我则去做邻居大爷的工作,因为我们今晚要暂住在他家。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钱的诱惑下,大爷还是爽快的答应了我。

李麻子出去半个钟头就回来了,肩上扛着一大捆柳树枝,手上还提着一个大包袱,里面是我要用到的锅底灰。

我和李麻子把锅底灰均匀的洒在院子里,接着又在锅底灰上,铺了一大层柳树枝。

李麻子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道,锅底灰可以留下绣花鞋的脚印。而把柳树枝铺成阶梯状,是告诉对方这些阶梯是可以踩得。

李麻子惊讶的说道:“张家小哥,看不出来,你是个有大能耐的人!”

我笑道有个屁的本事,都是这一行留下来的经验。我都是半生不熟,有机会让你见识一下我爷爷的手段。

接着,我们就把那一只绣花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院子门口。做完了这一切,我们便挤在了隔壁大爷家,同时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结果还真让我猜中了,自从我买下这盏玉灯之后,就开始倒霉起来。

先是出门过马路的时候,总是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可是一回头,却根本看不到熟人,就因为这,好几次差点被车撞。

后来没几天,我家竟然又遭了贼,把我的身份证户口本还有银行卡全都给偷走了,气的我都想骂娘。

这还不算严重的,有一次在店里抽烟,烟灰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把窗帘给点着了。幸亏邻居们来救火,否则我就要陪我这一屋子的古董去阎王殿报道了。

后来甚至喝点外国洋酒,都给弄了个胃穿孔。

我无奈苦笑,只好在地上挖了个坑,将玉灯给暂时掩埋,上面盖了一层生石灰,这样可以吸收玉灯的阴气。

同时我也在拼命的寻找买家,一心想着尽快脱手。

不是我不想用阴物商人的手段来解除灯的怨气,实在是我对它一无所知,根本无从下手啊!

要想解除灯的怨气,就要从根源入手。而我一来对这盏灯的来历不知,二来对它的效果也不明白,所以只有尽快出手才是王道。

自打我把玉灯给掩埋之后,生活果然稳定了一段时间。不过好景不长,也就是一周之后,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就看见门口有很多纸张燃烧后的灰烬。

一开始我以为哪家熊孩子在我店门口烧纸玩,也没在意,准备简单打扫一下。可是在打扫的时候,我竟然在灰烬里找到了一张五颜六色的金童画像,这些竟然是烧给死人的纸扎!

妈的,在我店门口烧纸人,这是咒我死呢。

我当即就把灰烬给处理了,同时去问街上的保安,昨天看没看到有什么人在我店门口烧纸?

结果保卫人员的答案,惊的我头皮发麻。

他们竟然说是我烧的。

我吓得战战兢兢,递给他们每人一根烟,问道:“哥几个,你们确定是我,而不是别人?”

那几个保安顿时就笑了:“张老板,我们当时还跟你打了声招呼呢。你在这开店也不是一天两天,我们还能认错你?”

我尴尬笑笑,说可能是昨晚喝醉酒了。

之后就灰溜溜的逃走了。

紧接着,一连几天,店门口都有烧纸人的痕迹,不过可能是因为刮大风,把那些纸灰全都给吹散了……

我心慌了,决定无论如何,得查查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件事很可能跟那盏玉灯有关!

在我准备行动的当天,尹新月又来了。一眼就看出我脸色不太好,连忙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苦笑了一声,对她说道:“那盏该死的玉灯可能有问题。”

不说还好,一说起古怪的事情,尹新月立刻就来了兴趣,非要我说个明白。

我知道如果不跟她说,她肯定能缠到明天早上,就将这几天遇到的倒霉事,简单的跟她叙述了一遍。

没想到尹新月当即就兴奋无比,说道:“好久没这么刺激过了,今天晚上我陪你。”

我哭笑不得:“美女,我这又不是开派对,你跟着我做什么?小心撞鬼啊。”

尹新月很开心的回答:“就是可能撞鬼,所以我才跟着你嘛。你不知道,最近公司在做一个恐怖电影项目,我是制片人,正愁没灵感呢。”

完蛋,这下多了个跟屁虫,我觉的今天晚上肯定难熬。

原本我决定在大街上呆一晚上,观察到底是谁在我店门口烧纸?不过现在尹新月非要跟着我,出于对她人身安全的考虑,最后我还是借了对面的一家店,决定今晚呆在那里好好观察一番。

也不知道尹新月是哪根筋搭错了,竟带了一台DV摄影机,说要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给录下来,说不定还能一刀不剪,直接放进电影里,到时候肯定给我版税。

我是相当无奈,却又无可奈何,怎么看尹新月都是在玩。

吃过饭之后,我就从对面老板那接手了店铺,把门关上,只留下了一条缝隙。尹新月把摄影机放在了门外,看来是准备一晚上都开机了。

我也没拦着她,只是窝在沙发上看手机。

尹新月激动不已,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偶尔走近门缝看看外面的情况。不过坚持到十一点钟的时候,她就有点困的受不了了,干脆就趴在沙发上睡觉。

这几天老天爷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风挺大的,呜呜的响,降温的厉害。我给尹新月披上了一件毛毯,就跑到门口看一眼。

这会儿还有保安巡逻,不过应该是最后一圈了。过了这一圈之后,他们就不会再继续巡逻,我猜测,古怪的事情很可能会发生在这个时间段!

为了避免错过关键,我干脆搬了一张凳子,坐在门缝旁往外面看。

风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树影在地面上摇晃,偶尔能看到大街上飞起一两个塑料袋。

这场面,这氛围,还真跟香港鬼片的背景差不多。

就在此时,我忽然听见了一阵动静,当即吓了一跳,竖起耳朵去听。可惜风声太大,我听的并不清楚,不过我依稀感觉,那声音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嘤嘤哭声。

半夜三更的,我的店铺门口怎么会传来女人的哭声?

我把门缝开大一点,准备仔细看看。可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居然发现门缝外有一只圆圆的,带着笑意的眼,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顿时惨叫一声坐在地上,再去看的时候,那只大眼已经不见了。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尹新月被我的声音给惊醒,连忙问我出了什么事?我让她别说话,然后一咬牙踢开了房门。

当我看到一个金童的纸扎挂在门口摄影机上的时候,顿时松了口气。

原来刚才我看到的眼睛,正是这个金童的眼睛!

虽然这里是古董一条街,不过还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店铺,就比如西头的那家纸扎铺。他们家很多纸扎用品,晚上都不收回去的。

估计是今晚风大,所以把纸扎给吹过来了……

我安慰尹新月说是虚惊一场,然后便准备关门。

不过,忽然间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因为远处,一大堆纸扎,大概有七八个金童玉女,在风的吹动下,摩擦着地面,发出嗤嗤的声音,朝我的方向飘过来。

它们看起来好像并不是被风吹的。

因为如果是被风动,一路上肯定会乱翻跟头。可是这些纸扎却一直保持着某种队形,一个跟着一个,看起来仿佛有人牵着它们走一样!

然后那些纸扎,就全部躺在了我的店门口。

“晦气!”我骂了一句,正准备把那些纸扎给丢开,却分明听到我的古董铺子里传来一阵尖叫的声音。

那分明是女人的尖叫声,太突然了,吓的我心脏一阵紧缩,差点摔倒。尹新月一把搀住我,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战战兢兢的问道:“刚才你听见什么动静了吗?”

尹新月摇摇头:“除了风声,好像也没别的了吧。”

说完之后还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而她的表情,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嘴巴张开,目瞪口呆的指着我的身后。


即便是白天,八楼也没人敢上去。

这里冷清无比,凉飕飕的风,让我以为自己走进了阴曹地府!

刚上八层,我们就发现,地面上有一道长长的血液拖痕,从楼梯口一直蔓延到了整个楼道。部分血液已经干涸了,应该是昨晚那个老女人爬行时留下的。

不过有一道血痕,却是新鲜的,我蹲下来用手一摸,还挺湿润。

这条新鲜的血痕,是往楼顶方向的……

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对方还没走,而且就藏在了楼顶!

这也算是意外收获了吧?于是我立马就带着众人上了楼顶。

杜鹃楼因为常年荒废,楼顶已经长满了杂草,没过膝盖,还有好多栏杆都断裂了,稍有不慎就会坠下去。

我小心谨慎的四处搜寻了一番,很快就在一条护栏上找到了老女人的踪影。

此刻她正安安静静的躺在护栏上,似乎是在睡觉,衣服破烂,身上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臭味。

她睡觉的姿势十分危险,只要稍稍翻身,就有可能从楼上摔下去。这可是一栋八层楼啊,从这里摔下去,必死无疑!

面对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我们还真不敢上去叫醒她。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李麻子忽然指着对方的口袋说道:“你们看,她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立马望过去,惊喜的发现老女人的口袋里,竟然塞着一台手机。

宋隆基反应最快:“要想判断她不是不是那个死掉的大学生,我们给她打个电话,不就能确定了吗?”

对啊,我立刻让宋隆基从案宗里找出死者电话号码。

宋隆基掏出手机,说手机没信号,让我拨。

我也没在意,就紧张的拨通了号码。

苹果手机熟悉的铃声,从对方口袋中传来,我们都被惊的目瞪口呆。不用说,这个老女人肯定就是那个死掉的大学生了!

就在我准备上前,把对方叫醒的时候,对方却被手机铃声给吓了一跳,眨眼间的功夫,就从楼顶摔下去了……

我顿时瞪大了双眼,从上往下看,对方早就已经摔得血肉模糊。

这沉闷的响声,也立刻吸引了在三楼办案的警察的注意,纷纷跑出来朝着楼上张望。

当看见我们时,他们的目光之中满是惊讶。

估计是把我们当成杀人凶手吧?

宋隆基立刻冷静下来,对我们说道:“待会一定要镇定,无论问什么都要小心回答。”

我们立刻点了点头,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

望着尸体,我心生一计,然后悄悄在宋隆基耳边说了一句话,宋隆基连连点头。

很快,那些警察就上来了,气喘吁吁的问楼下的死人是怎么回事?

宋隆基把那些警察带到护栏前说道:“死者是自己掉下去的。”

见那些警察不明白,宋隆基继续解释道:“当时死者正在护栏上睡觉,忽然就被一阵电话铃声给惊醒了,身体一个不稳,便从护栏上翻了下来。”

李麻子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一脸担心的看了看我,我示意李麻子别慌。

这时,宋隆基冷笑的望着我:“张先生,您能不能跟我解释解释,您刚才偷偷摸摸的,是在给谁打电话?你是不是故意想害死这位可怜的流浪-女。”

尹新月当场就惊呆了。

李麻子更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宋隆基:“你什么意思?”

宋隆基还没说话,一个警察就板着脸走上来:“麻烦你交出手机,配合调查。”

“没有证据,我凭什么要交出手机?”我说道。

“因为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多起谋杀案。”警察冷哼一声:“我们调取了杜鹃楼附近的监控,发现昨天晚上你出现在了这里!你能解释为什么要来杜鹃楼吗?”

“还有,红发女孩的死亡,肯定也跟你有关系。有群众向我们举报,说昨晚看见你和红发女孩吵架了,这么多证据还不够吗?”

我们三个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进了套。

宋隆基冷冷的说道:“都带回去!张先生,麻烦立刻将手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用强制性措施了。”

李麻子愤怒的扑向宋隆基:“去你个香港佬,明明是你给我们的电话号码!怪不得你刚才不自己打电话,却让小哥打,原来是准备使坏呢。”

尹新月也是掏出手机,她知道情况不妙,我们所有人都进了宋隆基的圈套,所以准备向老板求救。

不过宋隆基又怎么会给尹新月机会?一个箭步上去,就夺走了尹新月的手机,还把我们暂时押到了警署。

李麻子一路骂个不停,嗓子都哑了,尹新月也担心的问我怎么办?

我只答道:见机行事。

我们被关进警署以后,并没有人来审讯我们,李麻子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尹新月也让我想办法跟老板联系上,到时候肯定能把我们保出来。

我则坐在一边,安慰他们说没事,明天他们找不到罪证,自然就会把我们放了……

李麻子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还真是天真无邪,既然宋隆基千方百计把我们弄进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我摇摇头,没说话。

或许是累了,李麻子很快也躺在床-上睡下了。

到了晚上,我被一阵喧嚣声给惊醒。睁开眼一看,发现是宋隆基来了。在宋隆基身后,还跟着一群光着上半身,身上纹着各种刺青的家伙。

他们沉默不语,被后面的警察一个个关进牢房。

很快我就认出来了,这帮人不就是昨晚在杜鹃楼上玩毒品,还嚷嚷着要拿刀砍我的社会混混吗?

李麻子看见宋隆基,又开始谩骂起来。

宋隆基也没理会我们,转身就走了。

而那帮吸毒的,也认出了我们,哈哈狂笑着,对尹新月说出各种侮辱性的词汇。

我只好让尹新月别理会他们,这帮人渣,跟他们一般见识能把自己给活活气死。

见我们根本不理会,他们顿感无趣,干脆躺在牢房里发呆。

我假装睡觉,实际上一直都在观察这帮人渣,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年纪轻轻非要堕落到这种地步,这么做对得起父母吗?以后的人生要怎么过?

可怜人生短暂,就被他们这样挥霍了。

这帮人因为在警署里无法吸毒,身子难受的厉害,一个个的都东倒西歪,呻吟的厉害。

如果不知道这帮家伙是瘾君子,一眼望过去还真以为他们是僵尸。身材瘦的皮包骨,眼窝深陷,还有厚厚的黑眼圈。

他们呻吟了足足几个小时,等天快亮的时候,才总算昏昏沉沉的睡去。

就在我静坐于牢房的时候,对面一个熟睡的混混突然站了起来。他茫然的看了一圈,然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诡异一笑。

我的心顿时狂跳,总感觉他的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紧接着那个混混走过来,声音沙哑的说道:“好饿啊,把你的头发给我,我要吃头发。”

真是变态!我心中暗骂一句,也没理他。

反正我们不在同一个牢房里,中间有一道钢筋墙挡着,也不用担心他会伤害到我。

见我不理他,那个混混当即咆哮起来:“把你的头发给我,我饿了!”

他这么一吼,李麻子和尹新月也纷纷醒了过来,哭笑不得的望着这个神经病。

那家伙狠狠瞪了我们一眼,就转身坐在马桶上,开始大便了。

而他大便时的动作也很古怪,一边笑,一边拼命的拽着自己的头发。每拽下一把头发,都迫不及待的望嘴里塞。

他的动作很快,刹那间就把自己给拽成了半个光头。

而脑袋上已经是血肉模糊,鲜血顺着脸庞,显的异常恐怖……

看到这一幕,我微微点了点头,是时候了。

随即我就冲牢房外大喊一声:“阿基,行动!”


都说人老成精,其实有些上了年岁的古董,也是可能‘成精’。

比方说玉镯子,佛像,刀剑等等。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家里怪事不断,每到半夜客厅厨房还会闹出点什么动静,或许就是你收藏的某个古董在捣鬼!

我们这一行,把这种成了精的古董称之为:阴物。

这些阴物搁在不会用的人手里,往往会倒霉连连,甚至丢掉小命。

但如果善加利用,却可以改官运,促姻缘,所以无论达官贵人,名门望族,对阴物都有需求。

有需求就有市场,于是就诞生了阴物商人这一行。

我们张家三代,都是做这个的。

据传,爷爷曾把一只河童的眼睛挖出来,卖给了袁世凯,袁世凯从此由军阀变成了皇帝。

父亲将伍子胥自杀用的宝剑卖给了某赵姓相声演员,该相声演员很快就火遍了全国,还上了春晚。

到我这一辈,阴物的市场更加庞大,我接触过的各种二三线名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关于我的故事。

2000年的时候,我从父亲手中接下了祖传的古董店。

这家店的店面很小,位于古董一条街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因为刚刚上手没什么经验,所以生意在我手里一直不温不火,甚至有段时间还食不果腹。

第一次接触阴物,就是在我食不果腹的那段时间。

烫一壶老酒,切一斤牛肉,坐在我的小店里,望着空荡荡的大街,我已经有点享受这种感受了。

我们家不光做的生意特别,开店的方式也很特别,太阳落山之后才营业,规矩已经持续了三代。所以我们家在古董一条街很受尊重,因为从不跟人抢生意。

这时候,李麻子鬼鬼祟祟的来了,怀里还揣着一个黑色的包袱。

李麻子是同行,店铺在西边街尾。

“哟,张家小哥,吃酒呢。”李麻子看见我,神情忽然放松下来,毫不客气的在我旁边坐下。

我跟父亲学得一手察言观色的好手段,从李麻子那简单的几个动作,就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了大麻烦。

否则不可能进来的时候很紧张,看见我之后又放松了下去。

别的本事没有,装清冷高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我淡淡的说道:“李麻子,找我有事吧?有事儿直说。”

李麻子忽然再次紧张起来,偷偷的跑到门口,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外边,确认没人了之后,这才神秘兮兮的关上门。

走到我跟前,将包袱放在我面前:“张家小哥,我好像收了一件阴物。”

阴物!

这两个字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严肃的看着那个黑色的包袱,伸手就准备打开。

李麻子却立刻拦住我:“张家小哥,这玩意邪的很,最好别碰。我家里都开始出事了,就是因为碰了这东西……”

我也有些紧张起来,李麻子是附近出了名的大胆,能把他吓成这样,肯定不是平常的东西。

我正色道:“你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给我原原本本说一遍。”

李麻子叹口气,这才跟我道出了这阴物的来历。

原来李麻子常年在全国各地淘宝,见到农村就会停下来,看看能不能收到一两件值钱的古董。

这不,从老家回来的时候,半道上顺便做了几笔生意,其中就包括我们面前的这件阴物:一只绣花鞋。

那只鞋子一看就有点历史了,是满清时期的样式。

因为店铺还没开张,所以李麻子暂时就将绣花鞋搁在家里。

而怪事,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当天晚上,李麻子跟几个哥们喝完酒回家,就发现绣花鞋不见了,把客厅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他还以为是自己酒劲儿大,忘记绣花鞋搁哪了,就没当回事。

不过到了下半夜,李麻子朦朦胧胧的听见客厅里有人在走动,便从床-上爬起来,到客厅查看。

客厅没开灯,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显得有点萧索。

借着月光,他看见一个人影,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洗衣服洗碗。

李麻子上前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儿子,睁着双眼,眼皮一眨都不眨,表情有点吓人。

李麻子的老婆死的早,就和儿子相依为命。看见儿子这么懂事,李麻子很欣慰,当下夸奖了一句。

不过儿子却和没听见一样,无动于衷,依旧是在洗着手中的碗筷。神经大条的李麻子还以为是儿子生气自己喝酒,也就没多管,继续回去睡觉了。

可没想到,接下来几天,每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儿子都会机械般的洗碟子洗碗,打扫卫生。

地面明明已经很干净了,碗也很干净,可他就是一遍一遍的扫,一遍遍的刷!

李麻子感觉很奇怪,心想儿子以前也没有梦游的毛病啊,这几天是怎么了?见过梦游的,可没见过天天梦游的。

李麻子认真起来,他仔细的打量着儿子,这才惊骇的发现,儿子的脚上竟然穿着一只绣花鞋。

那分明就是自己前几天在农村收回来的绣花鞋啊!

一个男孩子,穿着绣花鞋,大半夜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做着奇怪的事情,看的李麻子毛骨悚然。

他当即就意识到,那只绣花鞋肯定有问题。

于是第二天,他毫不犹豫的就把绣花鞋给丢的远远的。

可没想到事情并没有结束,到了晚上,李麻子就听见儿子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女人唱戏的声音。

李麻子当即就冲进房间,他惊恐的发现,那只被丢掉的绣花鞋,竟然又找上门来了,而且就穿在儿子的脚上。

儿子还翘起兰花指,有模有样的在唱着越剧《沉香扇》。

那声音,俨然就是一个女人。

儿子看见李麻子之后,还翘起嘴角诡异的冲他笑了笑。

李麻子大惊失色,当即就把儿子给叫醒。可儿子醒来以后,却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更不知道那只绣花鞋是从哪儿来的。

李麻子吓坏了,干脆直接把绣花鞋丢到了屋外的水井里。

可没想到,到了第二天晚上,李麻子被一阵强烈的窒息感给憋醒。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儿子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正掐着他的脖子。

一边掐,嘴里还骂骂咧咧:“为什么要淹死我?为什么要淹死我?”

那力气非常大,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孩子的。

要不是李麻子从旁边抓了一个酒瓶子,砸在儿子脑袋上,怕是就被活活掐断气了。

李麻子清醒了之后,恍恍惚惚的发现,儿子浑身是水,一只脚上还穿着那只同样湿淋淋的绣花鞋。

他顿时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实,儿子竟然爬到水井下边,把绣花鞋给捞出来了……

可是水井很深,而且根本没有攀爬的地方,儿子究竟是如何下去的?想到这一点,李麻子就浑身发抖。

这个儿子可是他的命根子,如果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李麻子活着也没啥意思了。李麻子知道肯定是绣花鞋在捣鬼,倒卖过多年古董的他,也意识到这只绣花鞋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阴物’,当即就把儿子脚上的绣花鞋给脱了下来。

脱下来之后,儿子就醒过来了,同之前一样,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

李麻子很害怕,安抚好儿子之后,就赶紧带着绣花鞋来找我了。

因为但凡古董一条街的人都知道,只有我们家才收这种不祥之物。

听李麻子这么一说,我心里边也开始突突起来。

以前看父亲收阴物,基本上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大多数都是害主人家常丢东西,鸡犬不宁之类的,那种阴物,随随便便一套小手段,就能给制服。

像李麻子所说的这种情况,应该就属于‘大凶之物’了吧?

我有点头大,没想到第一次开张,就这么棘手。

做我们这一行,有“三不收”,分别是伤人性命者不收,乱人气运者不收,吸人精血者不收,这是最基本的原则,同时也是我们自保的手段。

所以收这件阴物之前,必须得先弄清楚这东西究竟凶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违背这一行的规矩。

李麻子当场点头答应。

我用生石灰涂抹在手上,这是避免沾染晦气的法子。

黑色的包袱打开,一只沾着水的绣花鞋,就展现在我的眼前。

不得不说,绣花鞋上的图案,十分精巧,针眼细腻,大红色的图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洗礼,竟然没有丝毫的褪色。反倒是被水一打湿,显得更加的鲜艳,发红,在昏暗灯光下,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抹血。

我皱了一下眉头,盯着李麻子问道:“怎么就一只鞋,另一只呢?”

李麻子说道:“只有一只鞋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冷冷的将鞋子重新盖上:“你拿走吧,有人要害你,我帮不了你!”


T恤男一脸忧色的说道:“我们这次惹了大麻烦,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你让那些女孩乘着现在,赶紧离开封门村吧!对方忌惮阳光,所以不敢白天来,不过到了晚上就说不定了……”

T恤男这么一说,我心中更没谱了。

但这会儿,我也没有功夫多问,因为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这几个女孩支走比较好,免得留下来给我们添麻烦。

她们几个此时已经吓坏,再加上静静的情况,不去医院是不行的。所以我劝了两句,她们就听话的离开了。

我将她们送上车之后,就又回到了封门村。我心中还是担心静静,就问T恤男,静静有没有生命危险?

T恤男微微叹了口气,说一切看造化。

几乎一整个白天,我们都在做同一份工作,那就是给屋子加固,门和窗户都被我们钉的死死。

因为T恤男再三警告我们,今天晚上,这把刀的主人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而且,对方有两个‘人’,凭我们这点本事,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我十分相信这一点,静静只不过是不小心吃掉了一颗小小的果实,就变成了半人半尸,可想而知,果实下面的东西有多厉害了……

但我挺好奇,我们根本还没有跟对方正面交锋,T恤男怎么知道对方有两个人?

T恤男干脆把弯刀丢给我,说道:“自己看看,刀上刻的是什么字吧!”

我立刻把弯刀接起来,仔细观察一番。

刀身虽然被T恤男清理干净了,不过依旧覆盖着一层细细的绿色锈迹,好像一层海藻,根本看不透里面。

不过即便如此,我依旧能感觉到从弯刀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

这股杀气,是弯刀自身拥有的。在面对它的时候,我感觉好像在面对一个魔鬼。

轻轻的摩挲一下,我的手指犹如被针扎一般,刺激的我立刻把手给缩了回来。其上似乎隐隐透出一股淡绿色光芒。

而在刀柄上,有两个凸显出来的字,十分清晰,好像是“孟”和“焦”。

这又是怎么个意思?我好奇的问T恤男。

T恤男反问道:“你没听过京剧《洪羊洞》吗?”

“我只听过洪湖水浪打浪。”李麻子焦急的说道:“大兄弟,你这会儿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我都给你憋的尿急了。”

T恤男淡淡的说道:“在中国古代,有个成语叫:焦不离孟,只要知道焦不离孟的典故,你们应该就能猜出这把刀的来历了……”

T恤男这么一提醒,我脑海中顿时犹如过电一般。

我似乎明白T恤男在说什么了。

所谓焦不离孟,指的是孟良和焦赞,这两人是杨家将里杨六郎的两名部下。

两人关系非常好,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情同手足,用现在话说就是一对好基友。

后来杨家将血染金沙滩,杨老令公连同四个儿子,全部为国捐躯,只余下杨六郎没死。

那时候都讲究一个归葬故土。

杨六郎于是就命令孟良,不惜一切代价去宋辽边境的洪羊洞,把杨家人的尸体背回来!

孟良出发以后,焦赞害怕他出什么意外,于是也偷偷跟去了。

结果孟良走入洪羊洞中之后,总感觉身后有人在偷偷摸摸的跟踪自己,他下意识就认为是辽兵,当即反手一刀,将对方给活活劈死。

劈死对方之后,孟良听惨叫声好像不是辽国话,于是便将对方拉到月光下仔细辨认。

而这么一看,顿时傻眼了!

因为那个被他给劈死的,正是好兄弟焦赞。

孟良心中愧疚万分,发誓绝不独生,干脆就在原地引颈自杀。

这把刀上刻着‘孟’‘焦’两字,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当初孟良杀死焦赞后,再自杀的那把刀吧?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T恤男说了一遍。

T恤男点了点头:“没错,这把刀,正是当年孟良杀死焦赞之刀,名曰洪羊刀。这把刀之上,附有孟良焦赞之魂,而两人的肉身,估计还在封门村附近徘徊……”

李麻子倒吸一口凉气:“大兄弟,你告诉我,孟良和焦赞,是不是真的成僵尸了?”

T恤男点点头:“恐怕是这样的。实际上对于孟良自杀的事情,历史上的描述都十分隐晦,因为并没有谁亲眼见到孟良抽刀自刎。而一些野史上则记载,孟良当时并未自刎,而是到处走访山岳的大隐之士,寻求办法让焦赞复活,而最终结果是,两者皆化身硬客。”

“硬客,便是古代对僵而不腐的尸体的统称!”

我和李麻子对视一眼,纷纷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两具僵尸生前还是大将,这实力还不是分分钟玩死我们?

想从僵尸嘴里拔牙,还不如虎口拔牙呢。

我战战兢兢的问T恤男有什么具体的计划?有几分把握。

T恤男说道:“计划很简单,我们将洪羊刀从土里挖出来,两具僵尸肯定能感应的到,晚上必然会来找!到时候我们再灭掉附在刀上的亡魂,没有了亡魂的支撑,它们的肉身也会慢慢死去。”

“等等。”我诧异问道:“僵尸,不是没有魂魄的吗?为什么灭了它们的亡魂,僵尸就会死去,这有点说不过去啊。”

T恤男说道:“天地万物,都有魂魄。之所以出现僵尸,只是因为它们的魂魄被生生抽出体内,而没有去地府报道而已。结果就是亡魂在天地间游荡,不死不灭,肉身也跟着不死不活。”

“要想从根子上解决僵尸,有三种方法。第一种,灭掉僵尸的肉身!第二种,打碎僵尸的亡魂。第三种,超度。”

“不过,僵尸尚如此凶猛,亡魂必然更加厉害,所以超度根本是行不通的!而一旦亡魂和肉身相结合,那僵尸就会变成有灵僵尸,恐怕我师傅来都不一定能对付了。所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僵尸得到洪羊刀!”

简短的几句话,却听得我和李麻子心惊胆战,没想到僵尸竟还有这么大的学问。

我背着阴阳伞,提着天狼鞭,总感觉这两样东西基本上没什么用处。

沉默了片刻,我还是加固门窗去了。

李麻子却说,既然这玩意这么厉害,咱们还是回去得了?

T恤男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从我们挖出洪羊刀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要我们带走洪羊刀,僵尸必定会跟着我们。将洪羊刀放在此处,一旦肉灵合一,只怕会生灵涂炭。”

李麻子叹口气,说实在不行,我去买钢筋水泥,把这里建成碉堡,就不相信那玩意还能闯进来。

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肯定来不及了。

我和李麻子找到所有能用的东西,封住门窗。T恤男则从背包里取出许多铜钱和红绳,一寸一个,将铜钱系在红绳上,做了十几条。

然后摆在乾,坎,艮,震,巽,离,坤,兑的方位。

阴物商人称这种绳子为‘捆尸绳’,能灵敏的感觉到尸气。T恤男在‘离’的方位上,多捆绑了几根,他说洪羊洞就在‘离’的方位,距离这儿并不远。僵尸从‘离’方位攻击的可能性最大!

今晚就要接受僵尸的生死洗礼了,所以我心中很紧张,晚饭都没吃多少。吃了几块饼干之后,就坐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

T恤男一直坐在我身旁,轻轻的用白布擦拭着弯刀。

弯刀的刀锋,渐渐的被他给磨出了光泽,轻轻的在门板上划一下,就能划开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洪羊刀,自然也属阴物,而且肯定价值不菲。

没想到尸珠没找到,反倒挖出这么个东西。

如果有幸活着出去的话,我们肯定能大赚一笔。可是说实话,我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宁愿没有这趟的买卖。

两个小时过去了,天色已经很黑。这两个小时让我真正体验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透过墙上的一个小缝,仔细观察外面。外面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能看见斑驳星光,却看不见月亮,想必是被乌云给遮住了。

我的心情仿佛也被乌云遮住了一样,愈发惨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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