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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她赤心报国秦渊顾沐

叶姓江湖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渊眨了眨眼,感受浑身干爽舒适才松了一口气。再试着动了动腿脚,这沉重的好像灌了铅一般。腹部的伤口虽有疼痛但也带着点麻痒难耐,这是伤口在愈合的征兆。此时此刻倒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劫后余生。这一路上艰难险阻都能够赶得上唐僧西天取经了,不过结果是好的。到是到地方了,可这接下来的路......停滞的大脑又开始转动,做事总要把事情都想明白再做不是?“吱呀。”一个身材有些娇小的女人推门进来,一身当下最流行的旗袍,缎面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泽。卷曲蓬松的黑发披散在身后,随着行走一摇一晃。瓜子脸柳叶眉,一对杏眼好看的不行。美女。她好爱。见秦渊醒来,这美女明显松了口气,笑的眉眼弯弯。阳光衬着她,亲娘,更好看了。秦渊眨了眨眼,张口刚想说话,一出声这音色...

主角:秦渊顾沐   更新:2024-11-29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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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渊顾沐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宿主她赤心报国秦渊顾沐》,由网络作家“叶姓江湖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渊眨了眨眼,感受浑身干爽舒适才松了一口气。再试着动了动腿脚,这沉重的好像灌了铅一般。腹部的伤口虽有疼痛但也带着点麻痒难耐,这是伤口在愈合的征兆。此时此刻倒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劫后余生。这一路上艰难险阻都能够赶得上唐僧西天取经了,不过结果是好的。到是到地方了,可这接下来的路......停滞的大脑又开始转动,做事总要把事情都想明白再做不是?“吱呀。”一个身材有些娇小的女人推门进来,一身当下最流行的旗袍,缎面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泽。卷曲蓬松的黑发披散在身后,随着行走一摇一晃。瓜子脸柳叶眉,一对杏眼好看的不行。美女。她好爱。见秦渊醒来,这美女明显松了口气,笑的眉眼弯弯。阳光衬着她,亲娘,更好看了。秦渊眨了眨眼,张口刚想说话,一出声这音色...

《快穿之宿主她赤心报国秦渊顾沐》精彩片段


秦渊眨了眨眼,感受浑身干爽舒适才松了一口气。再试着动了动腿脚,这沉重的好像灌了铅一般。腹部的伤口虽有疼痛但也带着点麻痒难耐,这是伤口在愈合的征兆。

此时此刻倒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劫后余生。这一路上艰难险阻都能够赶得上唐僧西天取经了,不过结果是好的。到是到地方了,可这接下来的路......停滞的大脑又开始转动,做事总要把事情都想明白再做不是?

“吱呀。”

一个身材有些娇小的女人推门进来,一身当下最流行的旗袍,缎面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泽。卷曲蓬松的黑发披散在身后,随着行走一摇一晃。瓜子脸柳叶眉,一对杏眼好看的不行。

美女。她好爱。

见秦渊醒来,这美女明显松了口气,笑的眉眼弯弯。阳光衬着她,亲娘,更好看了。秦渊眨了眨眼,张口刚想说话,一出声这音色好像被人扼住脖颈的老鸭子。

秦渊:默。

“哎哎哎,你先别急着说话,你这一睡都过了两天了。再不醒,我都快以为你要睡过去了。”

小美女噔噔噔跑过来将她扶起坐好,端着茶杯给秦渊喂水。声音和人一样,都是柔柔和和的,好似一汪春水沁人心脾。只不过,这絮叨也是真絮叨......

“我叫顾沐。你可以叫我沐沐!你叫什么呀?你不知道,你当时晕在我门前,我都吓死了。肚子上和手上都在流血,看着好可怕....你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边说着,人就慌慌张张要往外跑着叫医生。秦渊抖着手连忙拉住,心下念叨。你这一连串连个气口都没给我留,我也想说,我咋说啊.......

“我叫秦渊,这事说来话长,我老家本是北泗城那边的。年代动荡便逃难逃到了这里,谁能想在城外遇上了一伙土匪。将我劫上山说是要给人做夫人,我不从,挨了一刀逃了下来。要不是遇上了您,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说着便抹了抹眼里渗出来的泪,本就受了难,现在一哭眼眶红红,满脸憔悴的可怜模样。不得不让人可怜两分这人的遭遇,至于细节值不值得推敲,就要看这演出能不能打动人心了。

不是秦渊不想,而是不能。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时候就只能善意的谎言了。至少现在不能暴露身份,现如今的她可谓是满身灾祸。不可再牵扯无辜人,最重要的是,她如此选择可为行动扫清许多障碍。

只要她一日身份不被证明,一日这潭水就是混的。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行动可以实施,打破夜幕的机会就能再多一分,迎来黎明的时间能再提前一秒。

顾沐看着秦渊陡加深的眸色,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暗涌,但是摸不着边际。垂下的右手动了动,面上伪装如常一脸同情的拍了拍秦渊的背,转身出去帮她准备食物。

秦渊眨了眨眼,看着顾沐出去的身影开始做未来的打算。这谎言在自己能够博得同情的时候有用,然而当过了这两天,自己恢复一些之后,这谎言就会开始崩溃。

要想个法子赶紧走。

每一个决定都是把自己的命拴在刀尖上,不仔细想好了根本就无法行动。顾沐眼睁睁看着秦渊越来越瘦,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只能下了死劲的补。

顾沐出了门,又回头看了眼屋内的女孩。听说有一商业英才身陨,最近各界势力皆蠢蠢欲动。一时间暗潮涌动,各方都奔着找人去了。最近联络站的工作确实是好干了不少,至于自己救助的这位,早就让老杜去查,踪迹寻觅到进城就断了。

如此神龙见首不见尾。顾沐心中有个猜想慢慢成型,打着关心病号的借口往衣橱中放了好几套便于出行的衣物,平日里也不限制其出入。至于是真是假,顾沐眯了眯眼,特殊时期有特殊做法。

掌心的伤口早已经结痂,现如今正一点一点的脱落愈合,露出粉红色的嫩肉。秦渊自怀中拿出一方洁白的帕子,目光锁着边角上绣着的昆字,眸色晦暗难明。

她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想那个在城门口拦下自己的男人,怎么众多难民当中就选择了她拉出盘问。盘问就算了,还莫名其妙扔下一方锦帕。事出反常必有妖,刻薄言语之下掩藏的怕是情报。这个人必须要去见一面,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还会成为自己重新掌握势力的关键。

是的,掌握势力。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一句至理名言。只有自己的实力不断增长,才能够接触到更深层次的东西,减少不必要的牺牲。这是每一个世界当中,秦渊所必须要做的事情。世间因果转圜,她退无可退。也不愿退,不能退。

打定了主意之后,当晚秦渊便穿上顾沐小姐姐给她准备的一身利落衣衫翻了墙出门。至于为什么不穿夜行衣,先不说无法准备这个事。就是单单大街上走着个黑漆漆的人,也让人怎么想怎么可疑....

秦渊就这么晃晃悠悠的混迹于人群当中,一路上打听消息,奔赴地点。据说当时军队破城,有一户人家抵死不肯合作,这位年轻的少将便上前亲自屠了这家满门。一家老小屠戮的干干净净,光是鲜血就积了厚厚一层。最后洗刷之后,便占为自己的府邸,却也从此立威。

这是秦渊向路边的乞儿用半块杂粮馍馍换到的,在这人吃人的年代里,食物显得弥足珍贵。战争战争,群雄逐鹿的工具,百姓头上的亡命钟声。她漆黑的双眸如同冰封的潭水,冰面下波涛汹涌。一双上挑的凤眼凌厉气势不减,浅淡的薄唇紧紧抿起。


“别再晃了,再晃我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秦渊被晃悠的眼前金星直冒,这秦慎也是真的着急,使的劲儿一点都不小。她再不强打着精神睁开眼,就要被人晃晕过去了。抱着人的小皇帝听见声,连忙低头看向怀里的秦渊。只是这声音......

“皇姐,你嗓子怎么了!”

秦渊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过了好久才一字一顿的说。

“刚刚在上面笑的太大声了,现在嗓子撕了。”

此话一出两人都诡异的沉默了下来,不得不说这句话带来的威力着实不小。秦渊想起自己在崖上说的话,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为了刺激到小皇帝,也为了让追兵能够死心,这话还是重了。

“我.....”

“我不怪你。”

现在惊讶的人轮到秦渊了,她不是不知道秦慎有多敏感。在崖上说出那种话的时候,她就没有想过秦慎会原谅他。毕竟,这是在人家心口上撒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秦渊还是不抱希望的。

“其实你怪我也没事。”

“可是你说过了,我是你的弟弟。”

秦慎看着秦渊的眼神闪着细碎的光,脸上绽出的笑容却晃得秦渊眼晕。行行行,她知道了,不怪就不怪,笑的像朵花一样是怎么回事。秦渊也没有注意到,秦慎在她的面前已经不以朕自称。

此刻气氛缓和下来,身上的疼痛也逐渐浮现。秦渊疼的忍不住呻吟出声,这也太疼了点。大小伙子的体重可真不是开玩笑的,秦慎听见声音看着秦渊的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皇姐,你怎么样,还好吗?疼不疼!”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肯定疼啊。”

秦渊定神看着秦慎许就,缓缓勾起一抹笑。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宠溺,她抬手揉了揉跟前小皇帝毛绒绒的发顶,感叹一声毕竟还是个孩子。

“这样吧,你去替姐姐搬救兵来怎么样?姐姐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救我。”

秦慎感到有一种预感急速地闪过心头,他没有捕捉住。看着秦渊的眼神他没来由的有一种心慌。

“我不去。你伤的这么重,没了我岂不是......”

“兔崽子,瞎说个什么劲。姐姐我可不想死,快去搬救兵!”

秦慎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秦渊晃了晃神,他在心底计算了一下从这里到城中的时间,他们所在的悬崖其实是最近的路,就算是徒步前行往返也只需要一天的时间。

打定了主意,姐弟两人寻了附近的一个山洞。秦慎用落下的刀砍了许多的柴火,堆在山洞一角。又采了果子,收集了淡水放在山洞里。做完这一切秦慎才算是稍稍放了点心,他依旧是一步三回头。

“皇姐,那我走了啊,我会很快回来的!”

真是走三步退两步,秦渊看着面前的小皇帝忍无可忍,随手揪了个果子砸人脑袋上。

“别看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快去快回!”

被砸到的小皇帝傻兮兮的笑了下,将果子捡起收进怀中,扭头快步赶往城中。见人走远,秦渊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给一个大男人当肉垫从五六米的高空直直摔下来,这事儿不是开玩笑的。

简直就是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好吗。现在腾出时间,这才有时间看看空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过她在进入世界之后就无法回归空间,只能够试着叫出洛时。

喊了半天洛时要死不活的声音才传来,看起来这次出的事儿不小。

“洛时,还好吗?出什么事了?”

“修补系统而已,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

“怎么回事,系统有漏洞?”

在空间内的洛时叹了口气,瞧瞧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是个东西就会有漏洞,就像阿克琉斯的脚后跟一样。

“还记不记得你搞来的时光沙漏。”

“时光沙漏就是修补山河系统的材料?”

秦渊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可是她不理解,东西既然是系统下发的奖励,又为什么会用于山河系统内部修复。难道这就是原汤化原食?秦渊决定悄咪咪的问问洛时。

洛时表示,就咱俩,你不悄咪咪也没事儿好吗!

“你当系统的东西都是凭空变来的?这么说吧,各个位面的特质不同。就比如说仙侠里来个点金术就很平常,你放在现代世界里试试看。还不把你直接扭送去实验室剖了。”

“所以你们是二道贩子?中间商赚差价啊?”

洛时忍不住黑了脸,这都是什么魔鬼称谓。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形容非常的贴切。系统的每一次修复都会带来强烈的反噬,洛时这段时间也是疲于应付这件事。

洛时叹了口气,很多事情都是任重而道远啊。初次修复过后,山河系统就可以回去认认亲了。秦渊还想问,却被洛时打断了话。

“这才多久没见,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了?”

“给小皇帝当了垫子。你觉得这次战争能赢得可能性有多大。”

洛时收拾完山河系统的事情,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秦渊闲聊。他知道秦渊现在到了举棋不定的时候,不然是不会找他闲聊的。这种要强的人,真是印证了一句话会吃苦的孩子有苦吃啊。

“不大。此次战役对方为骑兵,身着重甲兵器也是花里胡哨。至于他们的将领也是个能下苦功夫的,不仅学了咱们的语言,研究了咱们的政治构成,用兵也是神出鬼没。”

秦渊点点头,松了劲躺在小皇帝给铺好的“床”上。厚厚的干枯草枝给了秦渊一些心里的慰藉,皇帝虽心机颇深,对付敌人也算得上是铁手腕。可这外族的骑兵,不同于这几年近邦的几个邻国,小皇帝可从来没接触过。

这次的战役又是一场只能胜不能败的,秦渊一路上光是和秦慎思考这个问题,舌根就长了好几个泡。大战在即,根本来不及训练队伍不说,就算秦渊提出要亲自上战场打仗,这上上下下的将领也不会同意。秦渊暗自啐了一口。

“这万恶的旧社会。”


秦渊深吸一口气,盘腿坐在双亲墓前。裤兜里摸出一包烟,嘴上叼了三根。火机上燃出的火苗在秦渊的指尖跳动,拢掌凑近将烟点燃,插在面前的香炉里。她张嘴往外吐气,丝丝缕缕的烟气便缭绕在空气之中。

“来,坐。”

秦渊伸手拍了拍身边的水泥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丁承志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坐了下来,他想知道秦渊此刻会对他说些什么,是对父母死亡事实的痛苦,还是对于无人问津的抱怨。

他能够理解,所以他会好好听着的。此刻少年脸上的表情尤为认真,整个人仿佛化身大型犬,就差身后插根尾巴摇起来了。秦渊眯眼瞅着眼前人乐了,这模样倒是招人,看着就喜庆。

“为什么之前会突然情绪这么激动,我当时都以为你犯病了。”

“我......我只是觉得,不公平。”

秦渊打火点着一根烟夹在指尖,看着不断燃烧的雪白烟身有些出神。凑到唇边深吸一口吐出,转头看着丁承志,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为什么我的父亲不管我,反而要去救不相干的人。明明...明明妈妈都因为他死去了!他只知道一头扎在工作里,这两年他管过我吗?尽过父亲的职责吗?我也需要别人的管教,我需要来修剪我,让我成人的人。我现在的成就和作为,我可以说都是我自己的努力得来的。我......”

丁承志的眼是赤红的,他没有办法接受。他不是不理解自己父亲,他有时会想,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为什么唯独他要舍弃自己的家庭。唯独他......

他说不出口。复杂的感情和纷乱的思想都让他没有办法张开嘴,这是日积月累之下的,也许带有青年人的倔强,也许有小时候的恐惧。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述了,光是开这个头,都已经让他觉得十分的艰难。

“人都是脆弱的。英雄在成为英雄之前,或者说即使是成为英雄之后,都还是人。我们两家的父亲共同选择了这个危机四伏的职业,就代表了,他们从心里明白这份职业所要担负的责任。”

秦渊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顿了顿又抽了口。朦胧的白雾像一场霓裳的梦,又像是洁白一片的幕布。在这片烟雾中,秦渊好像看见了一些人的影子。她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孩子,这份责任重啊。”

秦渊隔着茫茫雾气转头看着丁承志,一双眼中是丁承志从未见过的波涛汹涌。丁承志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跳加快了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忍着与秦渊对视。

“他们身上背着东西叫国家,叫人民,叫信仰。他们为了能够背得动,要吃常人吃不了的苦,要有将自己一切都抛开的决心与勇气。就凭今天我和你来这座碑前,我就可以告诉你,你的感情我能够理解。这点你有想说的吗?”

丁承志默默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当初觉得秦渊与自己一样,他也不会一直黏在他身边了。

“我也有想不通的时候。熬不下去的时候,觉得这个坎实在是过不去的时候。我也会恨,也会怨。随着我不断成熟,我看见了从前看不见的东西。”

“说个难听话,我们是黑社会,是危害社会的存在。我在出去收钱扩张地盘的时候,看见那些哭嚎的孩子,颤抖的母亲。以及歇斯底里的,走投无路的人,我会想一个问题。”

“如果我父亲还活着,他能忍受这个场面吗?能够接受给他们带来这份灾厄的我吗?”

秦渊指尖的烟已经燃到最后,火星颤颤巍巍,最终呲的一声熄灭。她看着丁承志有些逃避的眼神,他们不是不知道对错,不知道好歹。只是生活苦啊,日子过不下去。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

但在午夜梦回想起这些的时候,在被被人戳穿,明晃晃的问出来的时候,他们会心虚。被藏起来的良善和道德会探出头,握着一把轻薄的刀刃,在心脏上制造细小的伤口。不足以致命,但够疼。

“可我们.....这不是没办法。你没了爹娘,我父亲又不怎么管我。”

丁承志满脸通红,他知道这么做是错的,但还是无法自控的持续下去。茫然的慌乱的眼神对上了一道清亮的甚至有些锋利的视线,他率先移开了眼。他感到有些窘迫,即使自己是跟着秦姐一起讨生活,但在被质问时还是会下意识的躲避。

秦渊看着丁承志这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媳妇儿样子乐出了声,即将成年接触社会的少年,有的时候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思想政治课就到此为止,再说多了显得我有点虚伪。走吧,带我去见老大。”

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跑到见老大上了,丁承志疑惑抬头看了秦渊一眼。也许是疑惑的太明显,没说话都让秦渊感觉出来了。

“这当然是按照你的话,我们去讨生活。”

上一秒还正能量满满,下一秒就跑去和黑恶势力打交道。丁承志的眼神都忍不住有些飘忽不定。这都是什么和什么,谁能来给他解释解释。

两个人起身打车直奔一处老旧居民楼,秦渊下车关门干净利索。丁承志长叹了一口气,不得不说,在秦姐失忆之后有时比失忆之前还要难以对付。

“秦姐,我们是要和黑老大决裂吗?”

在上楼之前丁承志暗搓搓的问,只见秦渊脸上挂着跃跃欲试的笑容,说出的话也是危险满满。

“当然不是了,我们是要吞并市里所有的黑帮。”

“什.....秦姐!你刚才还说要做个好人的,现在怎么又吞并所有黑帮了?!!”

“你不知道一个词叫一网打尽吗?”

“一网......什么。哎哎哎,姐你等等我,你不知道几楼!”

还没等丁承志反应过来,秦渊已经率先迈步上了楼。


第二天一早,秦渊的队伍整装待发。

七八辆马车上是满满当当的货物,都用白色的油布给仔细盖好,用麻绳捆扎住,防风防雨做重要的是防偷窥。秦渊看了眼整齐排成长龙的车辆点了点头,张浩广目光紧紧盯着秦渊,生怕这人消失不见。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张浩广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他总是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境。他在他的梦里,秦渊也在运送人员出城。只不过梦里的她比现在要活泼激进,并且拉着骆昆不放手。在城门口时遇上了一位富家大小姐,看见其和骆昆攀谈醋意大发。结果再三拖延,不仅人没送出去,最后还被发现抓入了大牢之中。

梦境到这里就中断了。如同上次宴会一般,当时梦里的秦渊并非采用铁血手段直取人命,而是选择一舞动天下。最后虽然进入了圈子内,却还是被轻视了许多。他知道,这也是一种方法。只是对比于现实中的秦渊来说,手段软了许多。

有的时候,他看着眼前的秦渊会有一种错乱感。会不会其实眼前的人,应该是梦里那般?他已经分辨不清了。

“张浩广??大管家!!吱吱声,你傻了不成!”

秦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人神游天外还叫都叫不醒,要不是这人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的愣,她还以为被人勾了魂。不行,真的要放假了,看给这孩子整的都傻了呵的。

时间约在早上 八点,天朗气清正好队伍开拔。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气韵,这个世界又对这个很上心,秦渊也乐得遵守这个不成文的规矩。将林先生扶上车,队伍便开始赶路。

秦渊和张浩广就坐在头车上镇着,这不是秦渊第一次吐槽这个事儿。当初定下来的时候,秦渊就反抗过。这怎么把人整的像个吉祥物一样,结果张浩广大手一挥,说既然公司都过给他了,他现在是掌柜的。秦渊是伙计,都要听他的。

秦渊当即表示她后悔,这也是离了大谱了。什么叫打雁多年,结果被雁啄。这就是最生动的写照了,秦渊当即扯着张浩广的脖领子大声嚎了两句。

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郝建与老太太,我和你!

张浩广当然听不懂,但也不妨碍他委婉的表示让秦渊不要再叭叭,乖乖听话的理念。看秦渊的座位,那当然是......没反抗过呗。

两个人此刻坐在车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唠闲嗑。说真的,自从秦渊第一次认识张浩广开始,这人就一身西装没脱过。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子社会精英的味道,要是不熟悉他的人,还真容易被这一身给蒙骗过去。

“大管家,你这一身你不累吗?一天天的也不换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衣服给焊身上了。”

“您这叫什么话,穿的专业更容易让客户信任我们。”

“说得好,你知道以前在战场上赚军功,净瞅着那些穿的板正的,肩膀上有星星杠杠的打。你要是去了,你就是活靶子。”

张浩广成功被噎住了。这人会不会唠嗑,一张嘴说话老不中听了。

队伍趁着天气凉爽快速进发,秦渊两个人打岔的时间竟也是到了快过卡的地方。只见路边骑马等着的是......骆昆?张浩广顿时警铃大作,开什么玩笑?这是准备梦境变成现实?

张浩广还没来得及张嘴,只见秦渊与骆昆对上视线点了点头。骆昆夹紧手指放进嘴里,打了个呼哨。从树林两边跑出一队亲兵,守在队伍两旁。

只是这亲兵当中,有个小兵在看见秦渊后眼中闪过诧异的光。只要秦渊此刻回头,就一定能够认出来,这是顾沐。以及队伍里还有几个是联络站的熟面孔,他们按照蝎子的指挥混在队伍中以备不时之需。

就这么声势浩大晃荡晃荡往前走,张浩广看这个架势瞳孔猛然一缩。不是他没见过世面,是这车上装着的东西。可是千千万万不能被人发现啊!

骆昆早已将守城的人换为自己的军队,此刻城门上的小兵远远的看见秦渊他们过来,早就将城门打开迎接他们的到来。进出城的人此刻全部被堵在两边,城门口空旷的仿若凌晨三点的广场。

秦渊凑过去对着战备状态的张浩广耳语。

“别慌。慢慢看。”

身边人牵来一匹黑亮的高头骏马,秦渊踩着马镫翻身而上,动作利落毫不拖拉。双腿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两声便与骆昆并驾齐驱。两人视线相对,不约而同咧嘴一笑。

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阴惴惴,这两个又要算计人了。

张浩广坐在车上远远的就看见,他梦里梦见的场景。进城的马车上面载着的是李家的富家千金。而这千金不仅刁蛮而且她的父亲还是骆昆的竞争对手,总之这是肯定要拖延不少的时间的。

骑着马的两个人自然也是看见了由远及近的马车,只是与其不同的是,这马车后面还跟着两匹高头大马和一队士兵。马上赫然坐着的就是这千金的亲老爹,李将军。还有一位据说是上面来的什么监督员,此刻两人并驾齐驱。

两个人看见这个阵仗忍不住感叹一声,什么叫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不就来了吗?

秦渊倒是暗笑,打瞌睡就送枕头。这可是你自己撞到枪口上的,可怪不了她了。速度未减,两队人马倒是越靠越近。终于,在城门口停了下来,成对峙态势。

这眼看就要出城了,此刻被堵在这,一口气提起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硬生生的能给人憋疯了。


路祀的表情有些委屈。他只是拉着秦渊的手,默默的来了句。然后抬头,笑的很是勉强。

“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如果这个时候洛时在场的话,一定会直接脱口而出。苦肉计!这是苦肉计!好一个狡猾的男人,离他远一点!可惜,这人为了不长针眼,把大屏幕给关了。

秦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并不想要用那种没有意义的,冠冕堂皇的话来安慰他。

路祀留心着秦渊的反应,虽说是苦肉计,但这也是结结实实触及到了自己痛点的一句话。他想要知道,秦渊会对他说什么。在下意识里,他一直认为现在的秦渊是特别的。因此,他也格外的期待秦渊想说的话。

夜晚是晴朗的,吹着缱绻的风,勾着秦渊的发丝一同共舞。秦渊相通之后面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揉着路祀的脑袋。路祀是干练的短发,让人上瘾的手感。

“混小子,要是让你爸妈知道你拿这个来当骗女孩回家的由头,不托梦打断你的腿才怪。”

秦渊脸上的表情宠溺非常,凤眼微弯漆黑的瞳仁里闪着细碎的光。路祀看着有些愣神,他凑过去磨蹭着秦渊的颈窝,说话呼吸细密的喷洒在皮肤上,逗得秦渊有点痒。

“你不安慰我吗?”

“我为什么要安慰你。我们都一样啊?”

“我们一样吗?....”

这下轮到秦渊满头雾水了,这问的让秦渊都没办法接话了。他忍不住在路祀脑袋上一巴掌,实在是忍不住了。

“路祀,你是不是吃饭吃傻了。我们不一样,你难道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那倒也没有......”

路祀觉得有些哑口无言。秦渊的脑回路总是和他的不一样,没有想象当中的怜悯话语,没有不痛不痒的劝解。只是很简单的告诉了自己,我们都一样。就好像双亲只是出了趟远门,并不是逝世这种撕心裂肺的事情。

路祀看着秦渊,他想要永远留住这个宠溺的神色。酒精被夜色催化,绯红一点一点攀上了他的脸。他觉得他像是被蛊惑了,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他感觉对她一见钟情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不是第一次见面,但一个人带来的巨大的变化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不论是她攻击性十足的挑衅,还是她沉稳的表情,更是她为了人们沉沦原地而发怒。

路祀在遇见秦渊之前,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心有城府的,步步为营的谨慎的人。一见钟情是他曾经所不屑一顾的,或者说是不敢相信的。现在他只想在她身边留着。

“带我回家吧。”

“我家床小.......”

秦渊下意识找着推拒的理由,四目相对她看见路祀的眼里是复杂的情绪,有夜色迷蒙的雾气,也有细碎的光亮。秦渊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点完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貌似中计了。顿时又气又笑,这苦肉计还能玩成阳谋的吗?

“走吧。你家沙发想我了。”

“承志你自己打车回去吧,路上多小心。”

丁承志点了点头,他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两位拉拉扯扯了这么久,只能说毫无意外还有点无聊。两个人看着丁承志打车走了之后,才慢慢悠悠往家里晃悠。

拉拉扯扯时间已经晚了,气温转凉没有了之前的舒适。街道昏黄的路灯下,两个人并排走着。路祀的手指动了动,按照之前的经验来讲,这个时候就应该牵手手。

他正悄咪咪的挪着,一只手径直过来牵住了他。路祀罕见的红了下脸,没有什么是比现场抓包更加难堪的事情了。等视线撇过去的时候,发现秦渊正盯着他看。

“你看我干什么!”

“看某人心虚。”

“咳。骂人不揭短......”

平心而论,秦渊是喜欢现在的感觉的。她喜欢在寒冷的天气和喜欢的人牵着手走在夜里。这会给她一种没来由的安定的感觉,比起晴天更喜欢阴雨天,比起白天更喜欢夜晚。比起太阳,更喜欢月亮。

两个人一路溜溜达达到了家,路祀一言不发扯着秦渊一头倒在了沙发上。好在这沙发买的够大,当两个人一起倒在沙发上的时候,路祀暗自庆幸了一下。

路祀抱着秦渊长出了一口气,坑蒙拐骗终于把人抱到手后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事实上路祀只单纯的考虑到了把秦渊带回家这事儿,因为太难完成了所以不抱希望。但当真的完成之后,反而有些意外。

这个时候秦渊动了,说句实话,再次看到这张沙发其实是很开心的。真的是谁躺谁舒服,专门为懒骨头量身打造。其实她是很想和路祀好好聊聊的,本来是打算找个比较合适的时间地点。

但其实是现在也不错就是了。

况且,路祀的状况,或者说每个人的状况都不是很尽如人意。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问题和心理创伤,看起来还需要一位专业靠谱的心理医生进行开导才好。

今天的天气并不热,是连续高热下难得的阴凉天。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也不嫌热,秦渊向上挪了挪,抬手反将路祀抱在怀里。她察觉怀中人一愣,片刻后路祀的脑袋在秦渊的颈窝蹭着。

细碎的发丝和喷洒出的呼吸逗得秦渊有些痒,即使这样也不妨碍她抬手慢慢揉着路祀的脑袋。此刻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是平和的,缱绻的,温柔的。

“我们聊聊好吗?”

路祀顿了顿,沉闷的声音响起。

“你想要聊什么.....无论是我父母还是以前的事情,我都能告诉你。”

路祀有些自暴自弃的闭上眼,他的心里有些酸胀,被复杂的感情所填满。就今天晚上,他想把关于自己和他们的一切都说给她听。这种感情急促而凶猛,跳过了理智的关隘,径直的控制了大脑。

如果这是一场谍战游戏,路祀早已是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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