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得知后,把她狠狠地关在家中。
他带着家丁找到我,要我离开她。
我没有退缩,告诉他,我会等她。
父亲愤怒地命令家丁把我赶出水乡。
我被他们押着走,走到镇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她站在阳台上,眼里满是泪水,却没有喊出声。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
后来听说,她被送回上海,再也没有回来过。
江南的雨继续下着,像是天也在为我们哭泣。
3
我们最终还是被命运分开了。
映荷的父亲用尽手段,将她从江南带回了上海。
我听镇上的人说,她走的那一天,哭得很厉害。
她拼命挣扎,却还是被塞上了马车。
那一晚,月亮很圆,但看起来却比往常更冷。
我站在江边,握着她送我的画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第二天,我便收拾行李,离开了这个再也没有她的地方。
我的第一站是南京。
那里已经不再是繁华的六朝古都,战争的阴云笼罩着这片土地。
我无处可去,只有投奔抗战宣传队,用画笔记录正在发生的一切。
队里的人笑我,说一个画画的文弱书生能有什么用。
可我知道,我想用这些画,让更多人醒过来。
一张张关于家国危机的画稿传遍了城里城外。
人们围着我的画,看着画中那被战火侵蚀的江河和土地,眼中充满了怒火和悲痛。
我也渐渐明白,画笔可以是武器,文字可以是利刃。
然而,在这些热血奔涌的日子里,我的心却始终系在另一个人身上。
我想她会不会还想着我,会不会也在找我。
于是,我开始写信,每一封都带着对她无尽的思念。
信纸不多,墨水也省着用,每个字都写得小心翼翼。
“映荷,我在南京,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