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屋里的东西搬过来,以后你就住这儿。”
他为啥不让我去看秀兰?我心里七上八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不敢深想,只能默默祈祷秀兰平安。
9、 晚上,刘福生有事出去了,走前安排了几个村里的后生在院门外守着,我只能在院子里活动,那间堆满杂物的偏房和后院的地窖,是禁地,他再三叮嘱我别靠近。
我猜,那里面藏着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没准跟哥的死有关。
我很想去探个究竟,可又不敢轻举妄动,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给秀兰家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又毫无办法。
刘福生这一出去,就没了踪影,一整天都没回来,晚上也没回院子睡觉。
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我也不敢问,以前他也常常这样消失几天,回来后啥都不说,我要是敢问,准没好果子吃。
最长的一次,他一个多月没露面,回来后只淡淡说句:“办点事,耽误了。”
“哦。” 我每次都只能无奈应下。
以往他消失时,我都盼着他别回来,可这次,我盼着他赶紧回来,把秀兰平安带回来。
三天后的深夜,他回来了。
刚靠近院子,我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他走进屋,凑过来要亲我,我侧身躲开,问:“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 他伸手抱住我,抱得很紧,像怕我跑了似的。
“要是我回不来了,你会哭吗?” 他突然问。
“不会。” 我盯着他的眼睛,冷冷道,“就像我要是死了,你也不会掉一滴泪一样。”
“刘福生,你只想要个听话的女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