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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心上人送去乡下两年后结局+番外

阿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害得侧妃小产,我被夫君送去乡下教养两年。那里住着他年少流落民间时,收养过他的夫妇。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对夫妻已经不似当年。女人早早就被打死,男人好赌成性,正愁包里没钱。我从人间来到了地狱。两年后夫君派人将我接了回去,问我有没有收了性子。我跛着脚跪倒在地,将四肢深可见骨的勒痕藏了起来。“贱奴再也不敢了。”01太阳就快要落山了。我捶打着木桶里的脏衣服,根本没有察觉到一丝暖意。反而阵阵寒凉从心底不断发散到四肢百骸,令我止不住地颤抖。快一点,再快一点……“砰——”院子的木门被拉开,一个男人剔着牙走了进来。我浑身一抖,本就无力的双手更是难以抓住手里的木棒,木棒滑落在地,滚到了男人脚下。我立即跪了下去,脑袋重重磕在泥泞的地面,铁链碰撞声此起彼...

主角:陈金裴渊   更新:2024-11-29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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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金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心上人送去乡下两年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害得侧妃小产,我被夫君送去乡下教养两年。那里住着他年少流落民间时,收养过他的夫妇。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对夫妻已经不似当年。女人早早就被打死,男人好赌成性,正愁包里没钱。我从人间来到了地狱。两年后夫君派人将我接了回去,问我有没有收了性子。我跛着脚跪倒在地,将四肢深可见骨的勒痕藏了起来。“贱奴再也不敢了。”01太阳就快要落山了。我捶打着木桶里的脏衣服,根本没有察觉到一丝暖意。反而阵阵寒凉从心底不断发散到四肢百骸,令我止不住地颤抖。快一点,再快一点……“砰——”院子的木门被拉开,一个男人剔着牙走了进来。我浑身一抖,本就无力的双手更是难以抓住手里的木棒,木棒滑落在地,滚到了男人脚下。我立即跪了下去,脑袋重重磕在泥泞的地面,铁链碰撞声此起彼...

《被心上人送去乡下两年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因为害得侧妃小产,我被夫君送去乡下教养两年。

那里住着他年少流落民间时,收养过他的夫妇。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对夫妻已经不似当年。

女人早早就被打死,男人好赌成性,正愁包里没钱。

我从人间来到了地狱。

两年后夫君派人将我接了回去,问我有没有收了性子。

我跛着脚跪倒在地,将四肢深可见骨的勒痕藏了起来。

“贱奴再也不敢了。”

01太阳就快要落山了。

我捶打着木桶里的脏衣服,根本没有察觉到一丝暖意。

反而阵阵寒凉从心底不断发散到四肢百骸,令我止不住地颤抖。

快一点,再快一点……“砰——”院子的木门被拉开,一个男人剔着牙走了进来。

我浑身一抖,本就无力的双手更是难以抓住手里的木棒,木棒滑落在地,滚到了男人脚下。

我立即跪了下去,脑袋重重磕在泥泞的地面,铁链碰撞声此起彼伏。

“老爷,贱奴知错了!”

男人拽起我的头发,朝我脸上狠狠扇了过来。

“亏你还是个京都的贵女,连洗个衣服都洗不好,你就只有床上还能有点用处!”

我没有说话,只是麻木地望着他。

男人名叫陈金,是夫君裴渊曾经的养父,当年夫君流落民间,被他们夫妻短暂收养过一段时间。

两年前他派人将我送了过来,让他的养父母好好管教我,磨一磨我的性子。

从那开始,我便过上了噩梦般的日子。

陈金几年前染上赌瘾,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不说,还将劝阻他的媳妇活活打死。

裴渊的人把我丢在这里以后,给了陈金十两银子就离开了。

这点钱,只在陈金手头留了三天。

他没钱花了,便打起了我的注意。

何其可笑。

我一个世子妃,堂堂丹青圣手,却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做起了乡野妓子。

陈家村的男人,没有一个未曾进过这间破柴房。

男人们爱我怜我,女人们恨不得把我撕碎,骂我是勾引人的狐狸精。

可我明明才是受辱的那个人,为什么都来恨我呢?

我思绪混乱着,任由陈金将我拉扯进了破烂的柴房。

坚硬又厚重的铁链拴在我的四肢,拖拽间在地面发出沉沉的闷响。

柴房有个老旧的木床,我被迫躺在上面,四肢的铁链被他固定在木床的四个角,限制了我的一切行动。

“隔壁村的王大柱晚上过来,你可得给老子把他伺候好了。”

他暧昧地摸了摸我的脸,手在身上滑腻地游走着,“他听说你来自京都,足足给了双倍的价钱,还答应了要将你推荐给其他村子的人,晚上你要是惹了王大柱生气,坏了老子的发财路,老子就把你扒光绑在外边,让你再受一次苦!”

我忍着恶心,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躲闪了一下。

男人勃然大怒,伸手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

“贱人!

都当婊子了还立什么贞节牌坊!

这么久了,你莫非还当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世子妃吗?

摆好自己的位置,你就是个被丢到这里的弃妇而已!”

是啊。

我只不过是个弃妇罢了。

我愣愣地望着头顶,心如死灰。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陈金!

京都来人了,他们要把这女人带回去了!”

02时隔两年,我终于穿上了像样的衣裳。

我原先带去陈家村的衣裳已经被陈金卖掉了,如今还是他难得花钱找村长夫人买下来的。

有些偏大,并不合身。

却能遮挡住我不堪的身子,连手腕脚腕上被铁链勒出的伤痕都无法被人看见。

他似乎没有料到我居然能有回去的一天,给我解开铁链时的脸色尤其难看。

“嘴巴给老子管好了!

可别忘了你在我们陈家村是个什么东西,裴世子若是知道了,你就等着再被退回来吧。”

我浑身一颤,点了点头。

两年前裴渊说我是个恶毒的妒妇,连侧妃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都容不下,于是不问缘由,不寻罪证,直接将我送来陈家村。

这两年里,我日日夜夜都盼着夫君能够派人来接我,带我脱离苦海,逃离这个如同阿鼻地狱一般的地方。

可我等啊等,从日升等到日落,从开春等到寒冬,出入柴房门口的,永远是村子里那些恶心的男人。

希望一点点落空,最后成了无边的绝望。

那时我就已经明白了,裴渊不可能会来救我。

裴渊,早就不是我爱的那个裴渊了。

03马车摇摇晃晃,五天后到了世子府,将我从侧门抬了进去。

裴渊和侧妃李云艳坐在高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宋芷卿,在乡下待了两年,性子收了吗?”

我呼吸一滞,蹒跚着往前走了几步,直直跪了下去,宽大的衣袖将四肢深可见骨的勒痕藏得更深。

“贱奴再也不敢了!”

裴渊皱起眉头,正想要说什么什么。

李云艳扶着明显有了弧度的肚子,咬唇说道:“姐姐这是在怨妾身吗?”

我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一言不发。

李云艳继续说道:“夫君说过,陈家村的那对夫妻为人和善宽厚,姐姐去了定不会太过辛苦,平日也就是干一些微不足道的农活,或是洗衣烧饭,这些妇人惯常会做的事情,姐姐故意把自己弄出一副凄惨的模样,想来还是责怪妾身……也是,若不是妾身当年身子弱,孩子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掉了,姐姐也能继续待在世子妃……”裴渊脸色一沉,重重地搁下手里的茶杯。

“她哪是怨你,分明是在恨我!

装得一瘸一拐,看起来像是在陈家村受了苦的模样,若非我先前派了人去查看,就真要被你给哄骗了过去!”

他冷哼,“宋芷卿,你当年犯下大错还死不悔改,我体谅你,把你送去乡野反省,让陈氏夫妇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裴渊的态度,仿佛他将我丢去陈家村,对我而言是个莫大的荣幸。

好吃?

好喝?

在那两年里,我吃的全是陈金吃剩下的饭菜,渴了也只能喝院子里的水井。

那水井之中生了很多青苔浮萍,陈金又整天只知道出去赌钱,根本不理会我。

刚开始我嫌脏不肯喝,可是时间久了,我也认命了。

那股泥土的腥气似乎还残留在喉间,我忍着翻涌的反胃感,深深磕头:“贱奴不敢恨世子殿下,贱奴没有什么不满意,世子殿下息怒,都是贱奴的错!”

裴渊猛地砸碎了杯子。

“宋芷卿!

你堂堂世子妃,摆出一副卑躬屈膝的下贱样成何体统!”

我被那声音吓得发抖,茫然地抬起头,仰视着高高在上的裴渊。

可当初分明是他嫌我太有傲骨,过于锋芒,才将我送去陈家村打磨性子的。

如今这样,为何他还是不高兴呢?

04我颤颤巍巍,膝行爬到裴渊的脚边,将脸贴在了他的腿上。

这代表了乖巧,代表了服从,在我的记忆里,男人们都很喜欢我做这个动作。

“世子殿下,您别生气了……”然而裴渊却似乎怒气更甚,一脚将我踹了出去。

“宋芷卿,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胸口被踢得生疼,却半点也不敢哼出声,急忙重新跪了下去,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我又急又慌,心底的惶恐不断滋生,几乎要将我整个人淹没。

好不容易从陈家村跑了出去,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就算是死,我也要离陈家村远远的。

但是裴渊比村子里的男人还要阴晴不定,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讨好他了。

李云艳瞥了我一眼,轻蔑地笑了一声。

“夫君,姐姐可能是刚回府,还不太适应罢了,你也别太急,姐姐总会一天会想通,理解夫君的用心良苦。”

裴渊拍了拍李云艳的手,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阿云都给你说情了,你还不快赶紧站起来!”

我缩了缩脖子,踉跄地爬起,垂着头静静地站着。

裴渊看着我的样子,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三日后是陛下寿辰,他最喜你的画作,这段时间也念叨着你,你且回房准备准备,届时你当场作一副贺寿图,别再想今天这样,丢了世子府的颜面!”

我眸光闪动,露出一抹苦笑。

我想着自己早已对裴渊彻底失望,可现在才发现,我竟还有那么一丝的期待。

我居然以为,裴渊时隔两年将我接了回去,是因为记挂着我,可没想到居然只是因为……陛下的原因。

他要我去讨陛下的喜欢,要我给他世子府充面子。

我喉头哽着,疼到几乎要无法呼吸。

可是夫君,我再也作不了画了啊……05夜里洗了澡,换上面料轻柔的衣衫,我却极其地不适应。

这料子太轻太薄了,不似乡野的衣裳粗糙厚重,总让我有种未着寸缕的错觉。

在陈金的院子里,每到夜晚,我是不配穿上衣服的。

只有那些粗布衣裳,磨着我的皮肤,磨着我满身的伤痕时,这样的钝痛才能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

我拢起袖口,遮住手腕上的伤,将整个人埋在了温暖的被窝里。

一旁的丫鬟要熄灭烛台,我忙颤声阻止了她:“别……别灭了它。”

黑暗于我来说是比阿鼻地狱还要恐怖的刑法,我根本不敢在夜色中入睡。

丫鬟愣了愣,并没有说什么,退了出去。

我蜷缩在雕花檀木大床的一角,望着装潢华丽的房梁发呆。

我真的逃出来了吗……直到今日,我都有一种不真实感。

我总怕我一闭眼,醒来后仍旧躺在那个破旧又肮脏的柴房,一回头,就会又看见面色狠辣的陈金。

这两年里我做过太多类似的梦了。

梦见裴渊将我接回家,结果睁眼一眼,依然陷在泥沼里。

有时候,希望,是比任何一种折磨都更加痛苦的东西。

它会让人提心吊胆,会让人生不如死。

身后忽然响起开门的声音,我瞪大眼睛,惊惧地转过头。

是裴渊。

他披着长衫,慵懒地在床边坐下。

“一路舟车劳顿,怎么还没睡?”

我心下惶恐,只是将自己往角落里缩得更深了些。

裴渊轻声一笑,在我面前显示出久违的温柔来。

“我知道你怨恨我把你送走,可当年那情况你也看见了,你害死了阿云肚子里的孩子,于情于理,我都得给她一个交代。”

我攥紧了胸前的被子,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

给李云艳一个交代,可谁又能给我一个交代呢?

都说是我宋芷卿恶毒,故意推下李云艳致她小产。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李云艳为了给我下套设局,不惜用自己的亲骨肉来陷害我。

“一个母亲再怎么有心计,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孩子还诬陷她人。”

世人坚信着这一点,所以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芷卿……”裴渊的声音忽然凑近,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我耳边,“夜色已深,我们……”温热的手轻柔地抚在我的肩上,我却猛地一声尖叫,将他的手拍开。

“别过来!”

我瞪大了眼睛,浑身抖如糠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砸,“求你,别过来,饶了我吧,求求你了……”眼前闪过一个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我呼吸困难,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分明已经逃出来了,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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