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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摄政王的农家小娇妻晏南林依依

橙子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人驱车来到阿羽提前租好的院子里,这里远离主街道,很是清净。但是翻过几条巷子就来到花香坊门口,再多走几步,就是赌坊了。几人吃完晚饭就打算今晚先出去探探,这花香坊很有意思,除了拿回张木兰的卖身契,最好能找到和官府勾结的证据。张木兰留下来让阿羽照顾,林依依和颜之双女扮男装,都换上了藏青色的袍子。而严锦润又恢复成了浪荡哥儿的形象。天一黑,他们在院子里就看到了远处的灯光,花香坊点上了灯笼,照亮了长街。严锦润喝了几口酒,将自己领口拉开些就出发了,几人穿过街道来到花香坊的时候,来客络绎不绝,他们白天可能是商人,可能是高官,可能是平头百姓,而晚上,只是这栋楼里的一个恩客罢了。严锦润将自己的领口又扯开了些,将手拉在晏南肩上,一副吃醉了酒的样子。看得...

主角:晏南林依依   更新:2024-11-28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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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摄政王的农家小娇妻晏南林依依》精彩片段


几人驱车来到阿羽提前租好的院子里,这里远离主街道,很是清净。但是翻过几条巷子就来到花香坊门口,再多走几步,就是赌坊了。

几人吃完晚饭就打算今晚先出去探探,这花香坊很有意思,除了拿回张木兰的卖身契,最好能找到和官府勾结的证据。

张木兰留下来让阿羽照顾,林依依和颜之双女扮男装,都换上了藏青色的袍子。而严锦润又恢复成了浪荡哥儿的形象。

天一黑,他们在院子里就看到了远处的灯光,花香坊点上了灯笼,照亮了长街。

严锦润喝了几口酒,将自己领口拉开些就出发了,几人穿过街道来到花香坊的时候,来客络绎不绝,他们白天可能是商人,可能是高官,可能是平头百姓,而晚上,只是这栋楼里的一个恩客罢了。

严锦润将自己的领口又扯开了些,将手拉在晏南肩上,一副吃醉了酒的样子。看得旁边的颜之双只皱眉头。

晏南架着严锦润朝门口走去,林依依等人低眉顺眼的在后面虚虚搀扶,嘴里还喊着小心。门口的姑娘看到前面两人气度非凡,火红的灯笼照下来的时候,更是邪魅英俊,赶紧纷纷上前把人往里面带。

严锦润一手揽着黑脸的晏南,一手拎着钱袋,嘴里不停的喊:“赏,小林子,给这些姑娘们赏。”

林依依赶紧上前拿出银子,放在姑娘们的手上,又特意大声的对严锦润说:“公子,我们该回了,再晚老爷该生气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旁边姑娘听到这话,怎么能让到手的银子飞了呢!赶紧上前拉着四人进了楼,姑娘们长袖轻盈,身上花香浓郁,熏得人直上头。

严锦润大把花钱,终于让四人坐到了豪华包房里。

轻纱幔帐,包房内香味袅袅,这里香味不似楼下那般混杂,但却让人觉得格外的热。

颜之双黑着脸打开窗子,才发现他们已经在最高层了,从这里能看到整个襄州城的场景。湿冷的空气让几个人都稍微清醒了一点。

几人还没有开始谈话,老鸨就带着姑娘们进来了。

莺莺燕燕,十个水灵的姑娘站在他们面前,老鸨兢兢业业的报着花名,严锦润则显得越来越不耐烦。

“我说呀,爷们大老远来这里是想一睹丁香姑娘的芳容的,这怎么个意思啊,是我给的钱太少吗?”严锦润开口说。

眼前这个妈妈赶紧上前赔笑,又亲自给几个人倒上酒,说:“丁香姑娘这会儿不得空,几位爷要不先听听其他姑娘的曲子,一会儿妾身就将姑娘带来。”

严锦润本来端着酒杯正喝酒呢,听到这话就把酒杯一摔,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人。

“我要她,现在来!”

老鸨被这气势吓着了,赶紧连连点头带着姑娘们退下了。

她们一走,严锦润身上的气场就消失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林依依差点笑出来。

“真的好演技啊,我差点都被骗到了。”林依依笑着端起酒杯,尝了一口。

“逢场作戏嘛!”严锦润收了收领口,转头看颜之双,她依旧没有笑脸。

“接下来怎么办?坐在屋里不行,我们得出去看看。”林依依说。

晏南点了点头,“我带依依出去看看,你俩留在这里,小心刚才那人回来。”

“阿羽说了今晚丁香有贵客呢,一时半会来不了。你们放心去,我在这缓缓。”严锦润喝了一口酒继续说,“如果能看看丁香的贵客是谁就更好了。”

这栋楼就如铁桶一般,暗卫几次探查都没有具体的结果。

晏南带着林依依出门,周围都是一片调笑声,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楼里小厮基本都是练家子,一楼中间那几个人时刻盯着几层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行动,看来只能来暗的了。

两人在楼道里走着,晏南一副严肃的样子就像是巡视,林依依左右张望,这是她第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很是新奇啊。

“晏南,你高兴一点,这副样子不像是在逛青楼,倒像是去杀人。”林依依凑上前小声的说。

她的呼吸在停在晏南脖子周围,夹杂在这一片人声中,很轻,却又很重。

晏南耳朵红了。

“我...我可能不太会。”晏南刚说完,就看到老鸨笑嘻嘻的带着几个姑娘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了,情急之下,他拉着林依依闪进了一间房子。

老鸨走得很快,周围的调笑声,打骂声仍在继续,两人同时抬头对视了一眼,这混乱的声音中夹杂了喘息声。

这些声音来自这间屋子。


林依依他们这一天也没有闲着,暗卫用了两天时间查到了关于花香莲的身世,这让本就神秘的花香坊更加扑朔迷离了。

花香莲原名是孙莲儿,据说原本是穆远县人士,天宸三年,襄州开始闹匪患。最开始是一个村子,朝廷派兵剿灭之后不仅不见好,其他几个村子也纷纷有人进山为匪。当时大盛朝刚刚成立,正是百废待兴之时,朝廷人手不够,襄州城的匪患就被拖延了一段时间。

这一段时间造成了无数村庄的覆灭,这些匪徒们大胆包天,当时百姓家里有上山做土匪的,家里的人可以得到他们的庇护,如果有人家里没有人上山为匪,他们就会将妇女拐上山。老人,半大点孩子,婴儿会全部杀光,一个都不放过。

这也就直接导致当时很多家庭,为了保障一家老小的安危,不得不成为山匪。可渐渐人多了,山匪们没有人家可抢了,没有女人奴隶可驱使了,他们就开始了无差别的烧杀抢夺。

等朝廷回过神来再处理的时候已经是天宸四年了,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死于非命,多少家庭支离破碎了。

而赵良骥也是在这一年,在穆远县一个小窝棚里面,捡到了年仅6岁已经奄奄一息的花香莲。

随后几年,他将花香莲养在身边,至于之后为什么会去花香坊,为什么会成为花香坊的老板则一无所知。

“这个花香莲之前还是花香坊的头牌啊?”林依依看着调查的资料惊讶的问。

晏南说:“对,她不仅是头牌,而且当时是卖艺不卖身,很多公子哥都奔着她去,甚至豪掷千金求一夜,但都没有如意。”

林依依沉默的点了点头,乱世的女子谈何容易啊?

“找到这个陈斯年,我们就有突破了。但是又不能把筹码全放在他身上,晏南你有什么想法吗?”林依依问。

晏南笑了笑,“我想先去找找账本,花香坊这么大,进账入账肯定不止一本,如果能找到账本,就能摸清背后的人了。而且,我还想去赵良骥府上一趟。”

林依依眼睛亮了亮,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你去,我想办法找一找这个陈斯年。”

当天晚上晏南就去了赵良骥的府上。这个襄州知府将宅子修在了红香坊的东边,当晏南站在赵良骥院子时,抬头就能看到红香坊的阁楼,这不得不让他细想,到底是谁在监视谁呢。

整个赵府很大,前厅院子就和摄政王府的院子一样大,这不禁让晏南暗暗咋舌,这土皇帝也太好当了吧。当晏南潜进书房的时候,更是吓了一跳,整个书房清一色的上好红木家具,墙上挂的全是前朝大儒的墨宝。晏南心想,赵良骥这样奢侈,张元思知道吗?

书房打扫的很干净,晏南仔细翻找后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他不得不站在门口再次环顾整个书房,赵良骥在襄州这么多年,根基深厚,通过那天的观察,这个人刚愎自用且城府极深,重要的东西肯定不会轻易放在外面,这里肯定有密室。

晏南又回去转了一圈,仔细将墙壁,书柜所有地方都摸索了,却仍然没有看到找到密道。

“难道我推断错了。”晏南心说。

他一边想一边坐到了凳子上,想象着自己就是赵良骥,他抬头能看到对面的几幅山水图,旁边是摆着奇珍异宝的架子,眼前的桌子上整齐的摆着文房四宝。

晏南皱了皱眉毛,他伸手捏了捏眉心,长时间集中注意力他的头有点发胀,捏了几下后稍微有点缓解了,他将手搭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一边轻敲着一边思考哪里出了纰漏。

敲着敲着晏南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左手的椅子扶手处太过光滑了,这就像是有人经常磨蹭的一样。他定了定神,蹲在这个扶手下仔细观察,果然发现,最下面有一个小小的木片。

他轻轻的将木片抬起,就听见“哒”的响了一声,然后后面的书架就缓缓移开了。

果然有密道。

晏南不敢托大,他在门口仔细看了一会儿没有人发现,才拿着火折子进入了密道,刚进去,书架就又回到了原处。


中午林依依将食物端进去,晏南没有理会她,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林依依也自觉,放下食物就出来给张大夫帮忙,帮邻居写信读信。

下午的时候张大婶带着孙女过来找林依依写信,林依依根据她的要求写好装进信封,抬眼就看到大婶的孙女石蕊正盯着她看。

“怎么了,蕊蕊?”林依依对小朋友总是格外有耐心。

“姐姐你好厉害,可以写这么多字,我却什么都不会。”石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林依依这才想到,古代特别是这种农村,女孩子是不会去学堂的,即使是男孩子也很少。看着石蕊的大眼睛,林依依一阵心软。

“你想学吗?”林依依问。

“我...我可以吗?”小女孩兴奋的看着她,但是眼神依旧是怯生生的。

林依依笑着拉过石蕊,拿起毛笔指导她握住,又覆上她的小手,在纸上写下了一个石字。

“你看,这是石,是你的姓。”林依依笑着摸着石蕊的头,“很简单对不对,你要想学明天也可以来找我,我继续教你写蕊好吗?”

小女孩盯着那个字看了很久,最后抬起头冲着林依依甜甜的一笑点了点头答应了。

下午林依依去送饭的时候,晏南仍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但是饭食却吃得干干净净,身上的药物也都全部换新了。

“还是不愿意谈谈?”林依依有点着急,要是眼前的人忽然走了可咋整。

晏南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听完林依依说话又抬头看了她一眼。“谈?林姑娘要谈什么?”

林依依挑了挑眉,“我当然是想帮你啊,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开口就好了。”

“我为什么需要你帮助?你能帮我做什么?”晏南连续两问,问得林依依无话可说。

“我...你总有需要我的地方。”林依依说。

晏南吃完饭擦了擦嘴说:“谢谢姑娘好意,在下感激不尽,但是我目前确实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林依依听完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出去了,她确实有点着急了。但就像晏南说的,她能帮他做什么呢?

接下来几天林依依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还是按时给晏南送饭送药,但是晏南都没有开口聊天的意思,她也不想自讨没趣。现在除了写信她每天还要教石蕊几个小孩子读书认字,这些小孩子学习能力很强,没几天就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还能把三字经一部分背下来,林依依是又惊又喜,她总想着再为这些孩子做些什么。

转眼间晏南已经住在小院半个月了,张大夫每天都会去把脉看一下伤口恢复情况,林依依一日三餐照顾的也很周到,而且她还将自己赚的所有银子都给了张大夫作为两个人的伙食费,当然这些都是晏南不知道的。他依旧想办法传递消息,现在腿伤慢慢好了,他也可以下地慢慢活动,但是京城一直未有消息传来。

这一天林依依照常给晏南送饭,她将做好的清粥小菜摆上桌,看着晏南一步一步移过来她也不着急走,而是坐下来继续翻着手中的书。

晏南吃了一会儿果然被林依依手上的书吸引了,“你在干什么?”

林依依抬眼看他,见晏南目光落在书上,于是回答:“我在做注释。”

晏南皱了皱眉,“何为注释?”

“就是将一些晦涩难懂的翻译成简单的话。”林依依歪头想了一会儿说。

晏南点了点头,见林依依并没有再说话,于是又开口:“我可以看看吗?”

林依依看了他一眼,想着这几天好吃好喝的待他也不见说话,想不到闲着竟然对这东西感兴趣,于是就将书本递给他。

晏南拿过来才发现这是他很小就学习的三字经和论语,林依依在空白处将每一句都进行了注释,娟秀的字体确实赏心悦目,晏南看了几行发现林依依对每一句话的注释也都非常有意思。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晏南把书递给她。

“我不是在教几个小孩子认字吗?她们现在只知道其形,不知道其意,这可不行。还有就是他们学习只是跟着夫子摇头晃脑的读,字认识了,但是连字成篇,遣词造句却还差得远呢。这小山村没有夫子了,很多孩子可能都没办法启蒙,这会耽误他们一辈子的。”林依依说着说着脸色就严肃起来了。

晏南听完久久没有说话,想了很久又才说:“可是你教的都是一些女孩子,她们读书写字又不能考取功名,最后还是要相夫教子的。”

林依依皱眉,“这就是你狭隘了,即使不能考取功名步入仕途,她们识文断字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再将这些道理教给自己的孩子,也能帮助丈夫排忧解难,自己在遇到问题困难时也不至于走投无门,这难道不好吗?”林依依说完看了看晏南又继续说,“还是在你们男子看来,只有男子才能读书?”

“当然不。”晏南下意识的反驳,但是却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不得不承认,林依依这番话确实震撼到了他,这是他作为男子,作为王爷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情。

“所以,想要让一个国家延续繁荣,读书是必不可少的,可惜了!”林依依也不想和他争吵,她接受了那么多年现代化的教育,再回到古代听到这些,确实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现实,是她凭一己之力改不了的。

“可惜什么?”晏南问。

“可惜现在没有这样完善的制度,孩童不能入学启蒙,女孩子受家庭制约不能读书识字,偏远山村更不知何为教育。”

晏南默默点了点头,林依依说完也久久无言,她看到晏南已经吃完,就收拾好碗筷离开了。

下午时分,几个孩子又过来了。林依依拿出准备好的纸笔,教她们开始写三字经里面的一些内容,晏南就坐在窗户前,看着林依依手把手教,一个一个指导,小孩子写不好她也不发脾气,而是笑着鼓励又手把手的教。

写完后林依依又翻译了一遍这些话,把每一句的意思都解释的清清楚楚。她的声音清脆,抑扬顿挫,讲到有趣的话时还会举例子,逗得几个孩子哈哈大笑,晏南坐在窗前听了一个下午,也被林依依逗笑了好几次,他不禁在想,如果之后自己回到了朝廷,按照林依依说的这样来做,盛朝又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呢!

这几天林依依照常做着这些事情,但是却没有再和晏南说合作,她也和系统一直在探索如何才能实现愿望,又该如何攻略下眼前这个人呢,一切都不知道,只能慢慢摸索了。

晏南的伤只剩下膝盖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果然不假,他现在还是不能站太久,更不要说走太远了,这也给了林依依更多思考的时间。

又一个晚上林依依端着晚饭去了晏南的房间,就看到晏南坐在桌前喝茶,看样子似乎在等她。

林依依放下餐食,抬眼看了看他,“有事?”

晏南点了点头,“你之前说合作的事,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我能给你什么?”

林依依坐在桌前,“你不用给我什么,我也不需要你的钱财,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或者说就想帮你做一些事情。”

晏南看了她一眼,林依依的眼睛依旧是亮晶晶的,特别是在摇曳的烛光前,显得更加水灵。“我为之前的话道歉,你确实有过人之处,我之前也有过很多幕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说过和你一样的话。”

林依依疑惑,“什么话。”

“关于学堂启蒙这些,你的想法确实很好。”晏南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但是我还是有一个我问题,你的眼界学识并不像是在这种小山村长大的人,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林依依愣了愣,她是谁肯定不能说,说了眼前的人也不会信。“我确实是在这个小山村长大的,这些话是我父亲从小就给我说的,他一直把我当男孩子培养。”林依依顿了顿,看着晏南在认真的听,“而且看着石蕊,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我想我父亲肯定也希望我能走出这里,走到更广阔的地方去吧。所以,你是我的机遇。”林依依说完就看向晏南,她说的也不假,这些都是现代做教师的父母从小教给她的。

在听到林依依说他是她的机遇时,晏南不禁点了点头。“好吧!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正如你之前所说,我确实很危险,现在也...众叛亲离。”

林依依如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是谁。”说完又笑了笑,“但是自古邪不胜正,你的身上有正气,我相信你肯定能有崛起的一天的。”

晏南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鼓励了,他笑了笑缓缓的说:“我姓晏,现在这全天下应该没有几个姓晏的了。”

林依依听完点了点头,皇室的人在她考量的范围内,这样一来只要帮晏南崛起,她说不定就能实现愿望了。

“皇室的人?我果然幸运,捡到了一个大宝贝!”林依依对着晏南开心的笑了一下。

晏南听到大宝贝这三个字却轻微皱了皱眉,心里忍不住想,为何这姑娘总是语出惊人。

“那你现在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林依依直接默认晏南同意了合作,把他划到了同一阵营。

晏南想了想却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林依依不解。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夕之间我就被定罪了,然后就开始了被追杀,这几天我想了一下,应该是有人要对小皇帝做什么,觉得我挡路了。”晏南说完就低头看向水杯。

林依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很像宫斗剧里面的要谋权篡位,提前排除异己啊。

“听你这样说,你至少是位王爷,那你没有一点自己的势力吗?”林依依问。

晏南摇了摇头,“有,但是现在却联系不上,在这之前,我只是...只是挂名,并没有做什么。”

“怪不得!”林依依又想起了前不久大婶说的京城发生的大事应该就是这件事情,而通过这次洪灾又能看出,朝廷好像并没有管或者说,直接有人隐瞒了这个消息。

“你先养好身体,目前这情况看来我们得找时间回京城一趟,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林依依说。

晏南点了点头却欲言又止,这一幕刚好被林依依看到了。

“有什么你就直说就好,现在我们是合作的关系。但是短时间内我可能还不太习惯向你行礼。”林依依确实习惯不了,她这么大可就只跪过祖宗。

“这个倒不用。就是我想问,到时候你要和我回京城?”晏南有点诧异,这姑娘胆子还不小。

“当然了,这有什么可怀疑的。”

林依依说完又和晏南简单探讨了一下回京,又把自己的猜测说了说,果然和晏南想的差不多,林依依又一次感叹看权谋剧的好处。


晏南说完就拔剑刺下,林依依牵着马隔着老远都能听到绝望的喊叫声。

这是她穿过来第一次直面血腥,纵然有很多不愿,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下,生存之道只能如此。

“别害怕,晏南会保护你的。”系统适时开口安慰她。

林依依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晏南处理完两人快速走过来,林依依看到他背上还在流血,伤口很深的样子。

“前面有河,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上点药。”林依依将缰绳递给他,两人骑着马离开。

来到和河边,林依依小心的将晏南的衣服脱下,就看到一条狰狞的伤口横贯在肩胛骨附近,污血不断的往下流,伤口周围已经有点发炎了。

“你忍着点,我先清理一下再给你上药。”

“嗯!”

林依依用帕子沾水仔细的将污血擦干净,血暂时止不住只能上一些金疮药,还好来的时候晏南有准备,药物还是很充足的。

“我上药了,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林依依将药粉仔细的洒在伤口上,晏南从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但是背上还有胳膊上的肌肉在发抖无不昭示着很疼。

林依依抬眼看他,就看到晏南面朝小溪,目光看向远方,一双剑眉如初,仍旧很帅气,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原来这个人也会怕疼啊,之前在石头村怎么就一声不吭呢。

“晏南,疼吗?”林依依问。

晏南恍惚了一下,“嗯,不疼。”

“没关系晏南,疼可以说出来,我爸,哦不,我爹爹说过,疼说出来就不疼了。”

晏南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眼神从远处收回来,头低了一点。

“还好,真的不太疼。”

林依依点了点头,快速的用干净的布将伤口包裹起来,现在天气还有点炎热,希望这个药有效果,不会出现感染。

“休息一下我们再走吧,今晚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城镇。”林依依坐下来将水递给晏南。

晏南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太阳。

“现在慢慢往前走吧。”

两人骑马继续向前,因为晏南有伤,所以两人就骑的很慢,两人边走边聊。

“晏南,你去过大盛朝的边疆吗?”

“没有。但是听我大哥说过,那边环境很艰苦。”

林依依点了点头,现在大盛朝地域不是很辽阔,所谓的边疆放到现代就是在甘肃省。

“我之前学过一句诗,一直没有真正见识过,希望这次过去了能见识一下。”林依依迎着落日笑着说。

一层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笑脸上,晏南觉得有点晃眼睛。

他看向林依依的视线有点模糊,听她说话的声音也在渐渐的变小。晏南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毒那么厉害,自己内力都压制不了吗?

“你要去吗?”林依依看向晏南。

而晏南一只手捂着脑袋,身体有点摇晃,没有回答的意思。

“晏南,晏南,你怎么了?”林依依赶紧靠近,想要拉住他。

结果手还没有碰上,晏南就一下从马上栽下来了。

“晏南,晏南!”

“晏南,你醒醒,别吓我啊!”

林依依赶紧下马去看他,晏南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层层细汗,嘴唇发紫,林依依将手覆在额头上,果然滚烫。

林依依虽然不是医生,但是这情况很明显是中毒啊,难道是下午那人剑上有毒?

林依依举目望去,现在两人正在一片林子里,周围没有也没有房屋。现在也不知道距离城镇有多远,贸然带晏南过去遇到官兵搜查或者伤口再大出血怎么办?

系统感觉到林依依情绪的起伏,这还是它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感受到,刚穿过来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强烈。“你先别着急,看看周围没有山洞可以落脚。”

“对对,不能慌!你也帮我找找,我先把晏南扶上马。”林依依深吸几口气,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不能慌张。

好不容易将晏南弄上马背,林依依在前面牵着马慢慢往前走,一边要看着晏南不能掉下来,一边又要找落脚的地方。林依依急得满头大汗,却仍然没有找到。

“从这条小路上去看看。”系统提示林依依。

“好!”

林依依小心翼翼的牵着马走上了小路,小路更加颠簸,她看到晏南的衣服都被血浸染红了,心里又是一紧。

“还有多远,愿愿?”林依依问。

“感觉就在前面了。”

“好!”

继续向前,林依依果然看到了一个小山洞,这应该是打猎的人休息的地方,她率先拿着剑走进去看了看,里面还算干净,甚至还有一些简单的炊具。


两人定下计划就赶紧出发了,他们沿着车辙印一直向前,进山的路修的也很平整,两人行进的速度很快,同时空气中弥漫的腐臭味道却更浓了,严锦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过了半个时辰,他们终于到了一个山洞前,但是很奇怪,腐臭的味道并不是从山洞里面的传来的。两人决定先循着气味去看看。

绕过山洞继续往深处走,又有一个废弃的山洞出现,恶臭味道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严锦润拿出短刀拉着颜之双慢慢向前,漆黑的夜晚,苍白的月亮照在头顶,偶尔还会有几只乌鸦飞过,发出嘶哑的叫声。

越靠近山洞,恶臭越浓厚,两人不得不屏气向前。山洞前撒了一层白色的粉末,严锦润蹲下捻了一点在手指上,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是石灰,进去看看。”

他们慢慢走进山洞,仔细听了听里面没有人后,颜之双才拿出火折子点亮。

整个山洞瞬间被照亮,待看清楚山洞全貌后,即便两人走南闯北,见惯了刀山血海,却仍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了。

如果说在乱世里,白骨枯尸是无情战争的产物,那么在盛世里,白骨成堆,血肉成泥,这又是谁的过错呢!

山洞很大,他们一眼看不到头,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无数男女的尸体被胡乱的堆放在一起,蝇虫绕着尸山不断盘旋叮咬,地面厚厚的一层尸泥上有无数蛆虫在滚动,最下面一层的尸体已经是森森白骨,再往上一些的尸体也正在不断的腐烂,腐肉,尸水不断往下流。

这是一座人造的山,里面堆满了罪恶。

颜之双看了一会儿终于承受不了,跑出山洞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严锦润踏着尸泥继续向前看了看,这一洞子,基本上都是这样的尸身。这让他的思绪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的他跟在严宗身边打仗,遇到了漠北的人偷袭,他们奋力反击,打了一天一夜,再结束的时候他们去清理战场,整个交战地都被血染红了,无数的尸体堆在一起昭示着这场战争没有胜者。

而现在,这样的事情又出现了。

“这群王八蛋。”严锦润无声的骂着。

他正转身往出走,脚下感觉踩上了一只硬物,他用剑轻轻的拨开上面的一层泥土后,一只红色的耳环出现在了他面前。

严锦润慢慢蹲下去,用手轻轻捡起那枚耳环,将它捏在手心里。

“他妈的!”严锦润小声的骂出口。

严锦润出来的时候,颜之双已经吐完了,她正沮丧的坐在地上,看着天上皎白的月亮出神。

“锦润,我们能为他们报仇吗?”她听到严锦润出来了。

严锦润蹲下,将颜之双紧紧的抱在怀里,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说:“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这些人报仇的。”

两人坐了一会儿后,怀着沉重的心情又到了前面的山洞里。洞子里面传来了守卫的打闹声,严锦润悄悄上前,见里面只坐了两人,于是用石头将二人击晕。随即带着颜之双闪进了洞子里。

这个山洞也弥漫了恶臭味,但是并不是尸臭。他们打开火折子往深处走了一会儿,果然就看到了更大的空间,这里整整齐齐的摆着十几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摆满了铁甲,他们猜的没错,铁甲在这里会被加工拼合在一起。

旁边有一些更小的山洞,里面熙熙攘攘的躺着一些男人女人,他们蜷缩在一起彼此取暖,而恶臭就是从他们身上不断的传来。

严锦润小心翼翼的朝着旁边的一个洞口走去,那里的恶臭最明显。果然这个洞口前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他走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是在发高烧。

严锦润又仔细检查了他的身体,发现伤口在脚上,脓水不断的往下流,整条腿肿的不成样子了。

“他不行了。”

漆黑的角落忽然传来一句话,严锦润猛地抬起头,握紧了自己的刀。

颜之双听到动静也赶紧过来了。

“你是谁?”严锦润拿着火折子慢慢向前探了一下。

“别照,眼睛疼。”里面的人说了一句。

“你们是谁?怎么到这里来了。”

严锦润和颜之双对视了一眼说:“我们来这里上工,晚上出来偶尔就到了这个山洞。”

“哦!那你们赶紧逃走吧,要不然就得死在这里了。咳咳咳”

里面的人明显身体不好,说了两句就咳了起来。严锦润将火折子交给颜之双,向前走了几步,将他拉了出来。

这人应该在这里也待了很长时间,身上瘦的不行,而且也在发高烧。

“为什么这么说?”严锦润将他拉出来后继续问。

“这里的人都是前面矿上受伤退下来的,还有很多是矿上工人的家属,他们这群人将家属骗过来圈禁在这里。”这人断断续续的说,说完又猛咳了起来。

严锦润担心这人会将其他人吵醒,赶紧拿了一颗药丸给他服下了。

颜之双将火折子光调小,往中间放了放,这样刚好能看清人。

“铠甲做好之后运到哪里你知道吗?”严锦润继续问。

“做好之后会运下山,之后运往哪里我就不知道了。”这人被折磨的很惨,脸上一片惨白,胳膊也细的不行。

颜之双紧紧盯着他,她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你也是自己找过来的吗?”严锦润问。他总觉得这人不像干体力活的。

“不是,咳咳咳,我是被抓过来的。”这人迎着微光看向严锦润说。

颜之双看着这眼神忽然想到了。

“你是陈斯年?”

颜之双忽然开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陈斯年露出了一丝戒备。

颜之双心里石头落地了,看着他说:“我们和花老板做了一笔生意,到处在找你,想不到你却在这里。”

陈斯年听到花香莲的名字特别激动,挣扎的要站起来。

“是阿莲,她怎么样?”

严锦润赶紧将他扶好坐下,“她很好,现在当务之急是我们怎么出去。”

听到花香莲没事,陈斯年才点了点头,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这周围戒备森严,之前有人想逃出去都被杀死了。现在只能顺着运送铠甲的路先下山,那里有守卫,解决掉了之后才能逃出去。”陈斯年说。

严锦润想了想,按照原计划,他们是要继续探查,可现在陈斯年这样,肯定不能再继续留下来了。可就这样走了,难免会引起怀疑啊。

“这样,我们去顺一点东西,伪装成盗窃。”颜之双看着严锦润犯难,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久后我们又会再回来的。”

严锦润点了点头,他把仅有的金疮药敷在旁边男人的腿上,又背着陈斯年快速的跑出了山洞,这之后天已经渐渐泛白了,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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