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天禄公羊泗的其他类型小说《无相星墟吴天禄公羊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老墨余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殿之上,秦杭向东方岳介绍吴修。“师尊这位便是奕剑阁的吴长老,昨日正是吴长老重创了魏奎。”虽然不知道奕剑阁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这么年轻的长老,东方岳还是对着吴修笑了笑,轻轻点头说道。“贸然请吴长老过来,确实是因为有急事。还请请吴长老多担待,事后我定会亲自上奕剑阁拜谢。”在东方岳见到吴修时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推测有误。在他心中已经认定吴修会被卢化天杀死,让秦杭去调查吴修,也只不过是再确认一下而已。吴修看着坐在那里气势如山的东方岳,笑了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无妨,刚好我也没事。只是不知让吴某过来所为何事?”东方岳闻言亦是哈哈大笑。“既然吴长老如此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吴长老昨晚是不是与卢化天大战了一场?”闻言吴修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答复...
《无相星墟吴天禄公羊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殿之上,秦杭向东方岳介绍吴修。
“师尊这位便是奕剑阁的吴长老,昨日正是吴长老重创了魏奎。”
虽然不知道奕剑阁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这么年轻的长老,东方岳还是对着吴修笑了笑,轻轻点头说道。
“贸然请吴长老过来,确实是因为有急事。还请请吴长老多担待,事后我定会亲自上奕剑阁拜谢。”
在东方岳见到吴修时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推测有误。
在他心中已经认定吴修会被卢化天杀死,让秦杭去调查吴修,也只不过是再确认一下而已。
吴修看着坐在那里气势如山的东方岳,笑了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无妨,刚好我也没事。只是不知让吴某过来所为何事?”
东方岳闻言亦是哈哈大笑。
“既然吴长老如此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吴长老昨晚是不是与卢化天大战了一场?”
闻言吴修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的东方岳,心中震惊不已。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卢化天乃早已成名的泥胎后境玄师,与他自己的实力也仅仅只是一线之隔,以卢化天的脾性,既然出手就不可能留下活口。
除非是他失败了。但是一个泥胎后境玄师,杀一个少年,怎么可能会失手。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这少年虽然五脏六腑受到严重损伤,但是他还活着而且还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天武城。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少年杀了卢化天!
东方岳盯着吴修的眼睛,苍老的脸庞上写满了震惊,他缓缓开口问道。
“你杀了卢化天?”
吴修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缓缓点头开口说道。
“是他想要杀我,为了活命我不得已才杀了他。”
一旁秦杭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吴修开口问道。
“你真的杀了卢化天?”
吴修点了点头。
秦杭盯着吴修半晌说出两个字。
“妖孽!”
东方岳盯着吴修内心疑惑不已,从吴修体内的玄气波动来看,他应该还是龙象境。一个龙象境玄师怎么可能杀死一个泥胎后境玄师。
除非他根本就不是龙象境而是比泥胎境还要高的胎光境。可是眼前这少年,无论是从骨龄还是从血气来看都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不知吴长老现在是何境界?”
见对方似乎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吴修便如实回答。
“龙象中境。”
旁边的秦杭,直接惊掉了下巴,重复问道。
“你的意思是你龙象中境杀死了泥胎后境的卢化天?”
看到吴修点头,秦杭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在吹牛。
他皱了皱眉头,继续开口问道。
“你是如何杀死卢化天的?”
闻言吴修和东方岳同时皱了皱眉头。
东方岳看了秦杭一眼开口说道。
“秦杭不得无理。”
师尊发话后,秦杭才注意到自己的失言,这一刻他深藏在内心的骄傲,变得粉碎。
这一刻东方岳觉得,武心宗和吴修之间尽量保持一个良好的关系。
毕竟年仅十六便达到龙象中境,以一己之力杀了卢化天。这两件事随便抛出一件都能够整个修炼界掀起一番波澜。
东方岳微笑着对吴修说道。
“吴长老,可知那卢化天为何要杀你?”
吴修闻言心中警惕。没有回答东方岳,而是看着他静静等他继续说下去。
见吴修没有回答,东方岳捋了捋胡须继续开口说道。
“吴长老身上,是不是有一杆叫做问心的小枪?”
吴修心中惊讶,这小枪是杀了卢化天后从他尸骨中得到的。与卢化天要杀他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既然东方岳这样以为,他自然不会过多解释。而且东方岳明显比较了解,那杆小枪。
“确实是有,这小枪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引得卢化天冒着与我奕剑阁为敌的风险,追杀我一个龙象境玄师。”
东方岳心中笑了笑,若是知道了问心枪的作用莫说是与一个大宗门为敌即便是与整个天下为敌,也有会无数修士,对其趋之若鹜。
“不瞒吴长老说,这问心枪,确实存在着一个秘密,但他本是我武心宗之物。多年前不慎遗失。千百年来我们武心宗一直都在寻找问心枪。”
吴修闻言心中警惕更甚,若是对方像卢化天一样杀人越货那,自己今日必死无疑。
看到吴修面露警惕之色,东方岳苍老的脸庞挂满和善的笑容。
“吴小友莫急。我武心宗不是军皇山,不会干那种杀人越货的勾当。既然问心枪在吴小友手中,便是吴小友之物。不知小友是否愿意与我交换问心枪。需要什么吴小友尽管提,我武心宗虽不在五大宗门之列,但是还是有些底蕴的。”
看着一脸和善的东方岳吴修心中安定下来,这问心枪自己留着也没什么用,给武心宗也没问题,只是他很是好奇这小枪到底有什么神秘之处。
“交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很好奇,这问心枪到底有什么神秘之处?”
东方岳和秦杭闻言皆是面露喜色。
东方岳竟然起身对着吴修躬身心行礼。
就在他弯腰的瞬间,吴修一个闪身,避过了东方岳的一拜。
“东方宗主,你这是要折煞晚辈啊!”
挺直身板的东方岳笑着对吴修说到。
“吴小友,为人正直,谦逊老朽佩服。”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乍看之下和问心枪一样的小枪递到吴修手中,开口说道。
“吴小友请看。”
接过小枪仔细观察,吴修发现这杆枪除了枪身上篆刻的字与他怀中的那杆不同以外。其他地方一模一样,这杆小枪上篆刻的两个字是武道。
吴修从怀中掏出小枪,两杆小枪放在一起,口中轻声说到。
“武道问心”
东方岳看着吴修手中的小枪难掩心中的激动与喜悦,开口说道。
“没错就是武道问心,吴小友你手中的那杆小枪对我武心宗十分重要。不知你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吴修闻言,把那杆武道小枪递还给东方岳,开口说道。
“条件我现在还没想好,但是既然决定交换就绝对不会食言。只是在此之前我还是想要知道这两杆小枪到底有什么用?”
东方岳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两杆小枪其实是钥匙。”
听到东方岳的话,吴修不禁疑惑。
“钥匙?”
东方岳再次笑着开口说道。
“没错,就是钥匙,是找到并打开天武墓的钥匙。”
“啊!”
一声极为痛苦的吼叫声从吴修口中发出。
原来就在吴修吞噬公羊泗神魂的瞬间,公羊泗最终还是选择自爆神魂。
此时吴修额头上的移魂符,已经化为齑粉。他的身体终于可以移动,但是神魂之中前所未有的疼痛,让他双手青筋暴起,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脑袋,身体不停的在地上翻滚,时不时的撞向洞内的石壁。
整整一个时辰之后,吴修神魂的痛苦才慢慢有所缓解,从地上缓缓起身,低头看到已经摩擦的破烂不堪的衣服,忍不住开口骂道。
“这死老头,好好的一身华服被弄成这样,整整五十两就这样没了。”
吴修手抚胸口一阵肉疼。
公羊泗的神魂在吴修口中自爆,本想着和吴修同归于尽。只是他没有想到吴修吸收了原主的神魂,使的神魂的凝练程度远超他自己。所以他的神魂自爆,并没有伤及吴修的神魂根本,反而自己的神魂化作最原始的神魂之力,反过来滋养了吴修的神魂。
十六年的蛰伏谋划,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可笑、可悲。
神魂的疼痛消失之后,吴修发现公羊泗的神魂化作的神魂之力,竟然完全被自己吸收。如今他的神魂的凝练程度已经隐隐有想要凝结成液体的趋势,五感相较于之前强了数百倍不止。
正因如此吴修突然发现这石室之内,玄气的浓郁程度虽比公国府要多几分。
“奇怪,明明这方空间玄气的浓郁从程度仅仅只比府内多一点点。为何先前我修炼之时却感到至少是国公府的两倍。”
目光在空荡荡的石室内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那个破旧蒲团之上。
走到蒲团前,一脚踢开保持依旧保持捻符姿势的公羊泗的肉身。
“早就发觉你不对头,你说你堂堂龙象境玄师整天想着给人当儿子,是不是有病?”
盘坐在蒲团上,吴修赫然发现这天地间的灵气突然变得浓郁起来,起身拿起蒲团仔细端详一番。
“奇怪,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蒲团啊,而且还有些破旧,不知道用了多久。”
拿起蒲团又在石室中转了一圈,看到倒在地上的肉身,又低头头看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吴修,心情顿时有些好转。放下手中的蒲团,走到公羊泗肉身前伸手脱掉公羊泗的外衣。
“这么贵的衣服穿在你一个死人身上着实有些浪费,而且应该也是花我们家的钱买的吧,你又弄坏了我的衣服,现在你赔我一件不算过分吧!你不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吴修极其熟练的扒掉公羊泗的衣服,然后看着自己脚上完好的靴子,又看了看公羊泗的靴子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一脸肉疼的放弃了。
“万一他有脚臭呢,而且好像尺码也不合适。不过那至少值五两,买馒头够我吃大半年的了。”
吴修控制住不去想那双靴子,转头清点自己的战利品。然而很快吴修的脸就垮了下来。除了刚纲扒下来的那身衣服;就只有两张黄纸符箓和一个装着的十几块拇指大小的青黑色石头的布袋。
“原来也是穷鬼一个!”
吴修突然发现自己这辈子第一次可以骂别人穷鬼,以前被骂的可都是自己。
“唉,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话虽如此,吴修心情却是十分不错。
换上从公羊泗身上扒下来的衣服,理了理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把符箓和布袋放入怀中,捡起蒲团向着洞口走去。
“当”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随后便是吴修的口吐莲花。
“科奥!”
吴修揉着额头站在洞口前,他清楚的看到洞口外的景象。
“什么都没有啊?”
伸手去摸,指尖传来一种冰凉坚硬的感觉。突然吴修想起刚进来时,公羊泗曾在洞口上方贴了一张符箓。
揭下符箓,再次伸手试探,果然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吴修顿时满眼放光的盯着手中的符箓。
“好宝贝啊,这要是贴在家门口,哪个毛贼能进得来。”
小心翼翼的将符箓收进怀中,吴修一个跳跃出了石室。
凭着来时的记忆吴修很快便来到了,看到依旧拴在树上的两匹马吴修,心情大好。
“还好马匹没有被人偷走。”
将一匹马的缰绳系在另一匹的马鞍之上。吴修翻身上马,向着苍元城飞驰而去。
一个人两匹马,在夜幕降临之时回到了国公府,将马匹交给仆役,吴修向着正院走去刚踏入正院的门便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
“这一整日,又去鬼混了?”
看着衣着极为不合身的吴修,吴楠脂皱了皱眉头。
吴修走上前,故作一脸委屈。
“我姐心中就是那样的人吗?”
吴楠脂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吴修。
“你觉得呢?”
吴修一脸无奈,那是你以前的纨绔弟弟能干出来的事又不是我。
“好吧,好吧。但那是以前的我,现在我早已经改过自新,改头换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
吴楠脂突然想起一句俗语,那狗改不了吃那啥。
“那昨日我从红袖苑,捉回来的是谁?”
吴修尴尬一笑赶忙转移话题,他怕再聊下去又被扔到马背上,赏赐一顿家法。
“吴老头,在家吗?”
下意识的一句话,却让吴修心中一紧,他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吴天禄,想来原主的神魂的缘故。
“啪”吴修的脑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喊爹!”
吴修揉了揉,并不痛的脑袋,嘿嘿一笑。
“爹在家吗?”
吴楠脂并没有理会他,转身向着房间走去,吴修则乖乖跟在后面。
房间内,大柱国吴天禄正倚靠在椅背上,一手拿书,一手端茶。
看着进来的姐弟二人,吴天禄放下手中的兵法,连忙起身笑着说。
“修儿,回来了。伤还没好,干嘛到处乱跑。来来来,快坐下休息一会。”
将自己的位子让给吴修后,吴天禄挨着吴修坐下。
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的吴楠脂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其实她能理解吴天禄。
吴修略坐下来之后,吴修感觉到有些不自在,自古以来父为子纲,君为臣纲。怎么到了他这里就颠倒了。
“爹,今日清晨公羊泗诓骗我说,有快速提升我修的办法,把我诓骗到百里之外的符霞山,企图夺舍,没想到夺舍之时,发生了意外。所以失败了,公羊泗遭反噬而死。”
吴天禄闻言瞬间暴怒,“啪”一掌拍在身边的楠木桌上,整张楠木桌瞬间碎裂。
“好好好,现在什么人都敢跑到,我吴天禄头上拉屎。真当我老了不中用了。”
吴楠脂虽然看似平静,但是体内常年在战场养成的杀伐之气,已经近似乎实质化。将座下的椅子,割出一条条深深深的痕迹。
相较于暴怒的父女二人,吴修面部扭曲,内心却是在滴血的狂喊。“啊!我的金丝楠木桌椅,这两个败家玩意,整整一百二十两黄金就这样没了。”
看到吴修的表情,吴天禄还以为吴修还在因为公羊泗而生气,立刻安慰道。
“修儿放心,爹一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吴天禄转头看着吴楠脂,语气极为平静的开口。
“明天带五千亲卫重骑,我们上青阳观讨个说法,也让某些人看看我吴天禄是不是真的老了。”
吴楠脂点了点头,她的心中也怒火难平。
看着愤怒的父女二人,吴修突然觉得心没那么痛了,至少没有损失一百二十两黄金那么痛,最多五十两那么痛。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吴修爱财本源之道。
看着男子手中的黑色长刀,吴修觉得十分眼熟。
前些日在东纪城的解怨台上和沐青对战的那个矮小男子,也是拿着一模一样的长刀,吴修淡淡开口。
“怎么军皇山的人,都这么霸道吗?”
见吴修躲避过他的长刀,而且还直接道出了他的山门。
骑着巨狼的男子,冷哼一声。
“哼,我军皇山的人如何还轮不到道友来评判。”
虽然惊讶于吴修竟然是个修士,但是衣着如此寒酸,背后宗门自然定是不入流的。他堂堂军皇山岂能任由一个不入流的的小小修士妄加评论。
只是能躲过自己随意一击,想来实力还算可以。
但也仅仅只是可以而已。
若不是他有急事,今天定要亲手教导一下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什么叫做长幼尊卑。
他拍了拍胯下的巨狼想要离开。
然而吴修却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一掌拍在巨狼的头上,震的巨狼连连后退。然后随意的拍拍手说道。
“难道你家长辈,没有告诉你做人要懂得礼义廉耻吗?还是说你们整个军皇山都是这样的货色。”
经过了这两件事,吴修对于军皇山的印象可以说是极差。
这时的大街上已经围了不少来看热闹的人。
军皇山修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落了面子,一向霸道惯了的他,哪里还能受得了。
手掌在狼身上一拍,整个人跳到半空中,双手捂住黑色长刀对着吴修用力一劈。
见状,吴修指尖,直接发出一道硕大的玄气,迎击。
“嘣”
二人攻击玄技对撞,互相抵消,同时消散。
同样是龙象境玄师,但是吴修感觉对方的玄气明显比自己的要霸道,同时还有一股凛然的杀气。
军皇山男子缓缓落到巨狼背上,他手中的长刀缓缓的横在胸前。
现在眼前的这个穷酸小子,足够引起他的重视。
“能死在我们军皇山的刀下,你可以瞑目了。”
说着他横在胸前的长刀,瞬间横劈,一道巨大的月牙玄气,从刀刃中发出,直击吴修面门。
吴修抬手就是一个小型的虚星射向,那飞来的月牙形巨刃,同时开口说到。
“打架,就打架,那么多废话干嘛,又不是比谁的嘴皮子溜,难道你不知道反派通常死于话多吗?”
围观众人一阵无语,人家从头到尾只说过三句话,倒是你自己,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就在这时,两道攻击瞬间碰撞在一起。
“轰……”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二人的攻击竟然再次互相抵消。
军皇山男子,目光一凝,对方竟然两次出手都刚好抵消了他的攻击。
碰到硬茬了!
他刀尖向下,对着吴修出声问道。
“军皇山魏奎, 阁下究竟是何人?”
吴修看到他的动作,嘴角上扬笑了笑,军皇山的人也不过如此啊。
“不用担心,我就是一个山野散修,没什么背景的,跟你一样都是龙象境中期玄师。”
闻言名为魏奎的军皇山男子,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吴修,显然是不相信吴修说的话。
围观的路人见到这两人竟然收手聊了起来,顿时有些兴致缺缺。
有修士开始对二人大喊。
“怎么样啊?还打不打啊?不打的话我就去醉红楼抱小娘子去了?”
一人出声,众人都开始起哄。
“是啊,还打不打了?”
“对啊,都等半天了?”
“我西瓜都买好了,你们就给我看这个?”
“……。”
吴修对着围观众人,拱手笑嘻嘻的说道。
“放心,放心,打肯定打,保证让各位满意好不好?”
魏奎脸色铁青的看着吴修,摸不清对方的来历,他本想就此作罢!
但现在看来对方明显就是来找他茬的,或者说是来找军皇山的茬。
吴修看着一脸铁青的魏奎,笑嘻嘻的开口说到。
“你看围观的人这么热情,要不我们就给大伙表演一番,让大伙高兴高兴。”
吴修没有等魏奎回答,开口的瞬间,两道丈许长的玄气分别射向魏奎和他胯下的巨狼。
整个人瞬间冲向魏奎。
“哼”
魏奎冷哼一声,手中长刀用力一挥斩向射来的玄气。他虽然忌惮吴修的实力,但是对于战斗,他们军皇山的弟子就从来不知道“退缩”两字怎么写。
在魏奎一刀劈开迎面射来玄气玄气的同时,他胯下的巨狼抬起锋利的前爪,一掌便拍碎射向它的另一道玄气。
吴修见状,心中一喜。
手中一颗拳头大的虚星砸向魏奎。
魏奎看着眼前拳头大的虚星,嗅到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于是手中长刀迎风见长,瞬间长达数丈,狠狠的劈在虚星之上。
与此同时吴修整个人来到了巨狼的面前,伸手抓住狼头上的毛发用力一扯。
“小狗,借你一点毛啊!”
“嗷……。”
巨狼痛的一阵暴动,血盆大口发出一声凄惨的吼叫,然后瞬间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吴修。
吴修,一个闪身躲开了巨狼的撕咬,不紧不慢的把手中一大把狼毛塞进怀里,还一边开口埋怨到。
“你这个小狗,真是不听话,不就借你几根毛吗?那个胖橘都被老马啃成秃头狮子了,也不见它哼唧一声。”
围观众人则是一脸惊讶的表情,这都是什么人啊!打架的时候薅人家坐骑的毛,还埋怨人家的坐骑不乖。
魏奎轻轻拍了拍巨狼的头。得到主人安抚的巨狼不再乱动,血红的双眼充满仇恨的看着对面笑嘻嘻的吴修。
它一定要一点一点的把这可恶的少年撕碎,然后把他的头颅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魏奎死死盯着吴修,开口说到。
“阁下是一定要与我军皇山为敌?”
吴修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魏奎开口说到。
“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只是单纯的想向你的坐骑借一些毛而已。”
巨狼闻言再次长啸一声,猩红的双眼如鲜血欲滴。
“嗷……。”
吴修指着巨狼开口说道。
“你看,你看我就说你的狗脾气不好吧!”
魏奎不再多言,手中悬在空中,刀尖直指吴修,双手快掐诀,长刀瞬间变成一个巨大的红色光刃将他笼罩其中,红色光刃之中魏奎双手握住刀柄,仿佛与刀融为一体。
这一招吴修在沐青和韩莫的对战中见过,威力巨大。
吴修运转玄气,气海之上的虚星疯狂旋转,掌心之上一个硕大的虚星瞬间出现,在掌心极速旋转。
就在魏奎手人刀合一飞来之时,吴修手中的虚星瞬间抛了出去。
进了小院,把三匹老马拴在院子里。吴修三人各自选了一间房。
房间布置,简单大气,十分雅致。
吴修在房间里拿出沐青送的两个卷轴,仔细研读。
不久之后,一阵悠扬的钟声响起,隐隐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吴修知道应该是有人陆陆续续登上渡楼了。
就在这时吴修感觉到,小院之中,突然升起一个阵法将小院笼罩其中,阵法完全笼罩小院的瞬间,那嘈杂声便消失了。
吴修心中略微惊讶,看来这奕剑阁挺舍得下本钱啊,难怪费用如此高。
又过了大约半个钟,吴修感觉到一阵轻微的晃动,想来是这巨大的腾龟已经开始飞行了。
收回心思,吴修继续研习卷轴,很久之后终于有所领悟。
从怀中拿出那块残破的黑色玉牌,吴修按照卷轴上记载的方法,虚空刻画阵法。
他屏气凝神,将玄气凝聚成丝,源源不断的输送到指尖,然后双指成剑,在空中刻画阵法。
没有什么阻力的空中,吴修的手指刻画的却非常吃力,根本没有沐青的那种行云流水的感觉。
在完成最后一画时,吴修看着面前,微微发光的阵法,内心一阵兴奋,这么多天来,这是吴修第一次把阵法完整的画出来。
然而下一刻,这阵法就如同风中烛火一般一阵摇曳之后便快速消散了。
看着面前空无一物,吴修刚刚兴奋的心情瞬间被浇灭大半。
“哎还是失败了,阵法就这么难学吗?不过虽然没维持多长时间,但是至少已经可以完整的刻画出来了。相对于以前进步巨大,沐青给的这两个卷轴真的很有用啊,看来以后有空的去一次落月楼。”
既然有进步,吴修便不太着急,只要勤于修炼,总会成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反正他现在多的是时间。
接下来两日,吴修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练习阵法,或许是因为九劫雷阵本就就是一半,离尘道人虽然推演出了一部分,但是还是缺少不少,所以吴修修炼起来觉得格外困难。
虽然吴修感觉困难,但是事实上,他并非没有进步。和两天前相比他已经能维持阵法不散,甚至可以激发出一道细小的雷霆,只是那雷霆的威力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
他感觉自己练成了,但又没完全练成。
他自己伸出手臂试了一下雷霆的威力,让他一阵苦笑。
那道雷霆只是让他的手臂麻了一下。
“这威力,劈死一只蚂蚁都难吧。”
自己明明是按照卷轴上的方法施展的,却一直好像缺点什么。
难道卷轴是错的,应该不会,沐青既然将卷轴给我就不会再做什么手脚,虽然认识时间很短,但他相信沐青的为人。
既然不是卷轴的问题,那么只能是这阵法有问题。但是离尘道人就曾用这阵法,一下劈死两名泥胎境修士。想到这里吴修突然想到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阵法比较特殊,需要一些特殊的方法才行。
但是具体是什么特殊的方法,吴修一时也推测不出来。总不能漫无目的的,一个个的实验吧。那样他估计自己就是到死都未必试的出来。
既然一时半会找不到方法,吴修干脆不再强迫自己。
他直接走出小院,想要去散散心。
虽然此时已是夜晚。
平台却有不少人在欣赏,星空之下腾龟穿梭在云雾之间的美景。
满天的繁星和那轮硕大的月亮,仿佛此刻近在咫尺。
有种手可摘星辰的感觉。
来到平台吴修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如此巨大的腾龟却看不见。
因为太高了,又在厚重的云层,地面上的普通人想要看到,几乎不可能,夜晚有人看到也只当是一颗流星。
腾龟身上有巨大的阵法笼罩,所以即使它飞行的速度很快,但是渡楼上的人却听不到一丝风声。
吴修看着天上的繁星突然灵乍现,他赶忙返回房间。
他突然想到修炼《万星无相》形成的虚星,就是神魂和玄气的神秘融合。而刻画阵法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神魂完全安定下来才行。若是用《万星无相》融合神魂和玄气的方法,来刻画阵法,说不定有不一样的效果。
回到房间之后,吴修立刻拿出残阵,调整呼吸,安定下来,然后抽取神魂之力,将玄气与之融合。
虽然抽取神魂之力还是很痛,但是如今的吴修早就习惯了这种痛苦。
这样双指为笔,神魂之力和玄气为墨。
吴修屏气凝神,开始虚空画阵。
在残阵最后一笔完成的瞬间,整个阵法光芒四射,突然变大升到空中。
见状,兴奋不已的吴修,双指指向天空中的阵,口中一声轻呵。
“开”
只见天空中的阵法,突然极速旋转。一道3碗口粗细的雷霆直接劈了下来。“轰隆隆。”
一声巨大的雷鸣声响彻整座渡楼,巨大的腾龟好似受到惊吓直接把脖子和四肢缩进龟壳之中。
整座渡楼随着腾龟极速下落,原本跟保护渡楼的阵法,也在这雷霆的一击之下瞬间破碎。
一时间,渡楼上所有的人都变得惊慌失措,紧紧的抓住身边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以防自己掉落下去。
如此高的高度,如果掉落下去,除非是泥胎境以上的玄师,或者三境武夫才有生还的可能。
小院之内,吴修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没想过这刚刚学会的九劫雷阵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虽说还比不上离尘道人施展的威力。但也有十之七八了。
虽然他没有特意的去攻击什么,但是整座小院,除了远一点的,院门之外。其他的全都在九劫雷阵的余威之下,化为废墟。院门边拴着的吴修的那匹老马,此刻竟然四条腿都跪在地上把头紧紧的埋在身体下,显然是吓得不轻。
“咳咳咳”
“咳咳咳”
这时废墟之中,传出了两个人的咳嗽声。吴天禄和吴楠脂灰头土脸的从废墟里站了起来。
见状吴修一阵后怕,幸好自己是没有特意去攻击什么、否则误伤了自己的爹和姐姐,那他将会自责一辈子。
吴天禄和吴楠脂看了看吴修,又看了对方,两人都没有说话,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看着灰头土脸的父女二人,吴修一阵的尴尬,连忙开口解释。
“修炼阵法,一不小心把院子给炸了。”
吴天禄扶着一根柱子,一只手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下次注意一点,差一点把你爹我给带走了。”
吴修闻言乖巧的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原本极速下降的腾龟突然慢慢的减缓下落的速度,片刻之后腾龟再次飞到万丈高空,同时他背上的阵法也重新修复。
其实,为了应对腾龟突然失控的这种情况,弈剑阁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但是因为腾龟性格极其温顺,所以一直都没用上。
这次风锡子在察觉到腾龟受到惊吓的一瞬,立马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很快便将受惊的腾龟安抚了下来,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他也察觉到了这股攻击的源头就是来自吴修所在的那个小院。
安抚好渡楼上的众人之后,风锡子,带着纪灵去了吴修所在的小院。
吴修接住秦杭扔过来的三枚玄石,满脸笑意的对秦杭说道。
“谢了啊!”
秦杭闻言苦笑着轻轻点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他才看着吴修开口问道。
“吴长老,你身上这件衣衫可是对你来说十分重要的人送的?”
闻言吴修一脸疑惑的说道。
“不是啊,我店小二给我的。怎么了?你问什么这么问?”
听到吴修说是店小二送的,秦杭顿时一阵气结,深深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为何你会如此在意这件衣衫?”
听到秦杭这么问,吴修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秦杭开口说道。
“因为贵啊,这件衣衫之前值五十两,整整五十两,就被你这样弄没了。你说我生不生气?”
秦杭瞪大眼睛看着吴修,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过爱财的,但没见过如此爱财的。
这时一直笑着看向演武场中央的东方岳,突然淡淡开口说道。
“既然吴长老,连胜两场,向大家证明了自己的实力,那么天武墓的另一个名额就归吴长老所有。”
闻言还不知道此事的武心宗弟子顿时一片哗然。
然而对于东方岳的话,一众弟子虽然心有疑惑,但却无人敢提出异议。
因为场上除了秦杭和四位长老的亲传弟子之外,无人知道天武墓的存在。
既然已经见证了吴修的实力,几位长老便不再提出任何异议。
比试结束,演武场上众人散去。
吴修牵着老马,吴楠脂和吴天禄二人跟在他的身后。三人跟着秦杭来到一个小院。
秦杭转身对着吴修说道。
“接下来的这些天,吴长老的两位同伴就暂时先住在这里。若是觉得无聊的话,他们可以在宗门内部随意的逛逛,只要不去涉足我们武心宗,比较重要的几个地方就行了。还有便是,吴长老今晚稍微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我们便去寻找天武墓。”
说完之后,秦杭对着吴修拱手行礼,然后便转身离开。
秦杭之所以没有点破吴修的真实身份,是因为东方岳说过,若是现在就点破吴修的身份,就相当于是,把对方置于水火之中,这样一来,于人于己都十分不利。
所以秦杭便一直装作不知道。
秦杭走后,吴天禄和吴楠脂围着吴修,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在确定他真的没有什么事之后,吴楠脂转身挑了一个房间,走进去之后便转身把门关上了。
随后房间之内便传出,长枪舞动的呼啸之声。
吴修扫视了一下小院,小院虽然面积不大,但却十分雅致,亭台楼阁,山水竹桥,应有尽有。
真的做到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最后吴修的目光落在了,吴天禄的身上,他看了看吴天禄,用下巴指了一下吴楠脂所在的 房间,开口问道。
“爹,姐只是怎么了?这两天一直闷闷不乐的。”
吴天禄看着吴楠脂所在的房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你也知道脂儿,虽然不是你爹我的亲生骨肉,但是性格却和我一模一样,都是骨子里面十分固执人,是一个只认死理的主。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决定的事,除了你娘亲之外,没有一人能让她改变主意。就像是要替爹带兵打仗,镇守边关一样。她当年跟爹说,要去从军打仗在身边照顾我,我不同意,她便在我房门外不吃不喝的跪了两天两夜,两个膝盖都跪烂了,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便答应了她。
这一次被俘,对她的打击不小,在她的心里,若是自己不被俘虏,那么你也不会受如此重的伤,甚至差一点就死了,在她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弱小才害你受伤,所以心中一直有愧。“
吴修听到吴天禄的叙述,紧紧皱着眉头,开口说道。
“可是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啊,若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被俘虏。若说心中有愧,那也应该是我才对啊!”
吴天禄轻轻摇头开口说道。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有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知道前天晚上你回房疗伤之后。你姐跟我说了什么吗?他跟我说,下次我们三人若是再遇到危险,一定要先保护好你。因为你是我们吴家唯一的血脉延续。”
吴修闻言,鼻尖一阵发酸,双目瞬间湿润,他缓缓开口。
“从小到大,我好像只会惹她生气。在外面闯了祸,她总是会出面帮我解决。”
吴天禄轻轻摇头,开口说道。
“这么多年了,吴家上上下下全靠她一个人打理,自从你娘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
说到这里吴天禄停顿了一下,看着吴修的眼睛,十分郑重的说道。
“修儿,我知道你以后的成就必定不凡,爹希望你以后无论怎样都不要和你姐分开,要保护好她,不要受到别人的欺负。若是你们愿意,可以不用理会世俗的目光,关系更进一步也并非不可,反正你们之间又没有血缘关系。”
吴修闻言有些汗颜。
对于吴楠脂他并非没有感觉,只是那种感情,他分不清究竟是亲人之间的感情还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吴修不敢再和吴天禄聊下去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
他走到吴楠脂的房间轻轻推开门。
突然迎面刺来一杆长枪,在距离吴修脑袋不过一指的时候,停了下来。
吴楠脂收回长枪,一言不发的走到桌子前面。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自己则取下腰间的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酒。
吴修走上前去,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笑着对吴楠脂说道。
“我之前看到一个很有趣的故事,要不要我现在讲给你听?”
吴楠脂好像没听见一样,依旧大口大口的喝酒。
见状吴修干笑一声,直接开口说起了故事。
有一天,小白兔和狗熊一起出恭。
狗熊问小白兔:“你掉毛吗?”
小白兔摇了摇头地回答说:”不掉啊。“
狗熊又问:“那你怕脏吗?”
小白兔又摇了摇头说:“不怕啊。”
然后狗熊就拿小白兔擦屁股了。
第二天,小松鼠和狗熊一起吃饭,狗熊问小松鼠:”你掉毛吗?“
小松鼠摇了摇头回答说:“不掉啊。”
狗熊又问:”那你怕脏吗?“
小松鼠又说:”不怕啊。“
然后狗熊就拿小松鼠擦嘴了。
这时候小松鼠突然开口说道地说:”可是我就是你昨天拿来擦屁股的小白兔啊。“
吴楠脂刚喝了一口酒还没来的及吞咽,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扑哧一声,口中的酒突然喷了出来,全部喷到了吴修脸上。
吴楠脂看了看吴修,淡淡的说了一句。
“滚出去!”
吴修笑着大声应道。
“好嘞!”
于是真的滚着出了房门,小院亭子里坐着的吴天禄,看到吴修滚着从吴楠脂的房间出来,满脸惊讶。
然而吴修没有看到,在他“滚”出房间的一瞬间,原本面无表情的吴楠脂脸上瞬间挂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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