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伤春悲秋起来了。”
我哑然失笑,拔了一根猴毛轻轻吹了过去。
八戒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挠了挠,看着手中的猴毛,蹭的站起身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又躺了下去。
看着众人望向他的目光,他朗声道,“嘿嘿,我睡迷糊了,发癔症呢。”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知道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终
后来,灵台方寸山我去了很多次,每次都是遥遥的观望,每当我想上前,心里都会想起分开时师父说的那句不复相见。
我一直以为我隐藏的很好,直到我收到了一封信,内容很短,却足以让我满心欢喜。
吾徒,见字如面,每次前来都不肯相见,可是不认我这个师父了?
我翻出了当时跟在师父身边的道袍,我把它保存的很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仍一如以往。
我变换了模样,毕竟现在的我应该在去往西天取经的路上,我不能给师父添麻烦。
见面后,师父什么都没问,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回来了?”
我深深的点头,“嗯!”
日子终于恢复了平淡的幸福,我的读心术好像消失了,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听到别人心里的声音。
不过也无所谓,这里的人很好,对我也很好,我已经不再需要这种东西了。
我就陪在师父身边岁岁年年,偶尔回花果山,看望我的那一众猴子猴孙。
斜月三星洞的师兄们经常谈论,说我像是个故人,他们师父最疼爱的猴师弟,我只是但笑不语。
后来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
听说唐僧带领一众徒儿取到了真经。
唐僧回了东土大唐,得了无上尊荣,日日给众人讲经传法。
八戒拒了成佛,求了一世姻缘,回了高老庄,与他心心念念的高小姐过上了男耕女织的小日子。
沙师弟回了天宫,拒了高官,当了个闲职,日子清静悠闲,再也不用担心言语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