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过来和她敬酒,她笑眯眯地回敬,主动加了联系方式。
酒过三巡,人围在一起唱歌,岑桑榆看了一圈四周,没眼看陆靳言,转身上了楼。
熟悉的书房里,陆靳言打电话的声音依稀可闻,岑桑榆深吸一口气,喝完了杯中最后一口酒,推门而入。
陆靳言举着手机,听到声音转头,看到来人,周身沁满冷意,“你来干什么?”
岑桑榆没有回答他,走上前,光速仰起头,用唇堵住了他的话。
灼热的酒气混杂着杂乱的呼吸在两人之中喷散开来,陆靳言整个人僵在原地,伸手想推开她。
她却死死把人压在墙上,说不清楚是被酒精控制了情|欲,还是她太想知道一个答案。
最后被陆靳言推开的时候,她贪婪的舔了舔唇角,一股股淡淡的血腥味——陆靳言被她咬出了血。
“你疯了?”陆靳言拧起眉,声音冷的发寒。
“我没疯。”岑桑榆冷静地直视他的眼睛,“那天晚上在医院的人,是你,对吧?”
陆靳言侧过头,明显不想回答她问题,像是被消磨了最后的耐心,推开她,“楼下有保安,你自己下去还是我叫人?”
“你何必呢?”
岑桑榆歇斯底里地嘲他吼,“陆靳言,所以现在都怪我是吗?”
“是,我是从十岁就开始暗恋你了。
“可是,十八岁的那个晚上,主动的人明明是你。”
月色透过薄纱落在陆靳言青黑的眼底,一泓深目微敛,浓重地像是跌进墨潭。
“然后呢?”片刻后,陆靳言神色归于平静,依旧冷淡。
岑桑榆眼底最后一点点激动消弭,兀自叹气,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陆家的别墅依旧热闹,岑桑榆萧条的背影独自融在夜幕中,裙尾沾满泥点。
脑子里是走前对陆靳言说的最后一句话。
“哥,希望你此生幸福,岁岁平安。”
她还是没有说出国的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