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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前方是地狱我也要爬。
因为那是废弃厂房唯一的出口。
我瘫爬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双手不停地颤抖,“是我财迷心窍,不然也不会堕入他人的圈套……”
看着前方恐怖的画面。
我笑了,他俩那是罪有应得。
一切的迷惑已经解开,可惜我也即将死去。
“呸,人渣!”我连呼吸都觉得很困难,咬着牙,捂住两只断指朝着地上死透的孟承和方文宾吐了几口唾沫。
“敢跑,下场就是他!”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刀剑在地面上摩擦的星火。
吓得我脸色发青。
“你,你别过来……”
脸上有条刀疤的男人抓住我的长发,我像条狗一样被他拖回废弃的厂房中。
一辆大G越野上一男一女神色严峻,那女的戴着口罩和墨镜,可她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我。
当我看到车上的男人时,我就知道我即将要死在马尼拉了,那名男人居然穿着警服。
怪不得,敢光天化日之下在机场绑架我们。
然而,那个戴着口罩的女人就是郝敏静。
我咬着牙凶巴巴地瞪着她,暗暗发誓,只要我金思雨不死,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坊间传闻她在马尼拉混得风生水起,原来是干着这种肮脏的勾当。
大G发动机的声音响起,郝敏静看着刀疤男子嘱咐道:“记得把事情处理好!”
刀疤男子拖着我的头发,转身望向郝敏静:“静姐放心这又不是第一次!”
听到这话,一股寒意袭向我的脊梁骨,原来他们都是惯犯。
大G消失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