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
师妹朝我扬了扬手,“师兄,我去后山给神兽蛋采了些灵草,不小心被割伤了,师弟是在为我上药。”
我呼吸一窒,师妹这样同我解释……是何意?
“我……”
我刚想说话,明冶也走了过来。
“见过大师兄。”
明冶躬身行礼。
我朝他点点头,“明冶师弟。”
明冶直起身子后,淡声道: “大师兄,我在后山遇见水水师姐,她的手被割伤了,我以前经常会被后山的一些草药灵石割伤,颇有经验,所以擅长处理这类的伤口。”
他顿了顿,接着道: “所以这才替水水师姐涂药,你别误会。我没有擅闯师姐的闺房。”
闺房这俩字,怎么听着就这么的刺耳呢?
师妹见状,也替他解释道: “是我让他进来的,他只是单纯地替我处理了一下伤口。”
我额角青筋猛地一跳,心里就是感觉不对劲。
我忍了忍,然后说道: “这么晚了,外门与内门之间的大门就快要关了,师弟还不回去么?”
我看到明冶勾起的嘴角一僵,然后低头道: “我这就回去了,大师兄。”
明冶将一个瓷瓶递给师妹,“水水师姐,这药早晚各涂一次,伤口很快就会好了。”
师妹好像察觉到我心情不爽,没有立马接过。
我替师妹接过瓷瓶,“师弟有心了。我在此替水水谢过了。”
明冶手一顿,还是将瓷瓶交到了我的手中。
然后便离开了此地。
我拿起瓷瓶看了看,没好气地朝师妹道: “喏,你的伤药。”
师妹将被包扎好的手解开,然后伸过来,可怜兮兮地对我说道: “师兄,你怎么把给我治伤的师弟给赶走了……”
我低头看向她的掌心。
白嫩的掌心中间一道长长的划痕,看着都心惊肉跳。
我握着她的手,蹙眉道: “伤口怎会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