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哼,等我回去后,我扒了你的皮!”
“没想到那小蹄子竟然还有这么深的心思,公子,老奴当晚就该仔细查看的,若不是那贱人拿您压我。”
“行了,现在已经在北荒了,你去外头买个女奴替了我。”
“此事万万不可声张,若让北荒使团知道了,少不了一场恶战。”
张嬷嬷连连应是。
陆泽誉如今正在气头上,自然发现不了自己已经无法人道的事实。
我带着四个人走在街上,假装和张嬷嬷相撞。
“张不长眼?没看见我们爷走着么?”
张嬷嬷低头认错,这时候看起来脾气颇好。
“放她走吧。”
我挥了挥手。
“诶,等等!”
“你身上,有一种草药的味道,”我嗅了嗅,“这些药,闻着可不好说啊。”
“张神医,您今日不在善草堂把脉,竟跑着来闻药来了,让我好找啊!”
“哪里哪里,这不是路上碰见了吗?”
周围好几个行人都乐呵呵地和我打招呼,在我的托儿嘴里,我是真大名鼎鼎的神医。
果不其然,张嬷嬷神色紧张地问,“神医,我身上味道有何不对?
“你这味道,这怕是不祥前兆啊!”
7、
张嬷嬷越听脸色越白,把我拉到巷子里,“神医,你说的这些完全对上了,那这有没有法子解了?”
“遇上别人没有,遇上我就有!只不过,我轻易不出诊的,但你我有缘,我破例一次。”
张嬷嬷连连点头,“诶!诶!那您跟我来。”
回到驿站,这次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我去和我家公子禀告一声,您在此等候片刻。”
很快,张嬷嬷就下来领着我上去了。
一开门,陆泽誉还是和从前一样,风光霁月地坐在桌前,看不出一丝一毫地狼狈。
但一向从容的他此刻脸上也有些焦急。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