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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绑来的娇弱美男竟是个疯批虞轻歌王贵无删减+无广告

君子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陛下驾到!”随着宦官的声音洪亮的响起,城门之内,一支极其宏大的仪仗队伍,簇拥一辆极致奢华的车鸾,缓缓地从城门之内驶出。队伍最前方的禁卫军统领慕容凌,身下骑着的是一匹十分高大的汗血宝马,身上穿着的是制作精良,用料奢侈的银色煅钢铠甲,手里一支红缨长枪,来得那叫一个气派。“参见陛下......”早已在城门口等候多时的臣子们,照例对着女帝的銮驾恭敬行。然而此时,在城外等了半天的恭亲王以及其身后的护卫队,却没有一个人下马行礼,他们非但不行礼,反而还黑着脸,没有一个是有好脸色的。人群之中,除了一身戎装的恭亲王比较显眼之外,还有一道身影,看起来格外的吸睛。一袭英姿飒爽的红衣,一头乌黑青丝高高束起,小麦色的皮肤,身姿修长,长发飘飘,腰间佩着一柄镶...

主角:虞轻歌王贵   更新:2024-11-25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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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轻歌王贵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绑来的娇弱美男竟是个疯批虞轻歌王贵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君子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驾到!”随着宦官的声音洪亮的响起,城门之内,一支极其宏大的仪仗队伍,簇拥一辆极致奢华的车鸾,缓缓地从城门之内驶出。队伍最前方的禁卫军统领慕容凌,身下骑着的是一匹十分高大的汗血宝马,身上穿着的是制作精良,用料奢侈的银色煅钢铠甲,手里一支红缨长枪,来得那叫一个气派。“参见陛下......”早已在城门口等候多时的臣子们,照例对着女帝的銮驾恭敬行。然而此时,在城外等了半天的恭亲王以及其身后的护卫队,却没有一个人下马行礼,他们非但不行礼,反而还黑着脸,没有一个是有好脸色的。人群之中,除了一身戎装的恭亲王比较显眼之外,还有一道身影,看起来格外的吸睛。一袭英姿飒爽的红衣,一头乌黑青丝高高束起,小麦色的皮肤,身姿修长,长发飘飘,腰间佩着一柄镶...

《女帝绑来的娇弱美男竟是个疯批虞轻歌王贵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陛下驾到!”

随着宦官的声音洪亮的响起,城门之内,一支极其宏大的仪仗队伍,簇拥一辆极致奢华的车鸾,缓缓地从城门之内驶出。

队伍最前方的禁卫军统领慕容凌,身下骑着的是一匹十分高大的汗血宝马,身上穿着的是制作精良,用料奢侈的银色煅钢铠甲,手里一支红缨长枪,来得那叫一个气派。

“参见陛下......”

早已在城门口等候多时的臣子们,照例对着女帝的銮驾恭敬行。

然而此时,在城外等了半天的恭亲王以及其身后的护卫队,却没有一个人下马行礼,他们非但不行礼,反而还黑着脸,没有一个是有好脸色的。

人群之中,除了一身戎装的恭亲王比较显眼之外,还有一道身影,看起来格外的吸睛。

一袭英姿飒爽的红衣,一头乌黑青丝高高束起,小麦色的皮肤,身姿修长,长发飘飘,腰间佩着一柄镶嵌了绿色珠宝的短剑,手里持着一根带刺的长鞭, 娴熟的掌控着身下的马儿,在城门口来回踱步。

任谁在人群中乍一看见她,都会以为是哪家意气风发的小公子,但随后再看,便能一眼认出她......

整个燕北赫赫有名的女武神,恭亲王之嫡长女,妍清郡主。

慕容凌曾经上过战场,自然是见过虞妍清的,对她的印象不算太差,但也不算太好。

她确实是在战场待过,也确实有过战场经验,但,她却并非如传言中那般英勇,更不可能真的在战场上血拼,不顾自己的生死。

外界对她的传言,到底是有夸大的成分的。

“禁军统领慕容凌,见过恭亲王。”

慕容凌主动下马,冲着恭亲王行了一礼。

不过,恭亲王却并未理他,也并未看他,而是将视线落在了车鸾之上,眼里泛着冷芒,朗声道:“本以为,陛下亲自出城迎接本王,是对本王这些年镇守清河的嘉奖与肯定,没想到,陛下如此姗姗来迟,硬叫本王与清儿在此等候多时,竟是半分情面都不留给本王!难道,陛下是对本王有意见?”

车门打开,女帝一个探身从里面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阵威压自她周身散开,她目光沉沉扫过恭亲王,道:“皇叔这是哪的话?朕对皇叔恭敬无比,怎会不给您情面?只是朕在赶来的路上,遇到了百姓喊冤,实在不能一走了之,这才耽搁了迎接皇叔事宜,皇叔向来教导朕爱民如子,应当不会怪罪朕吧?”

这番说辞,梁岫玉在车内便已经准备多时了,只等着当着众人的面将此话说出口了。

“是吗?原来陛下是为了皇城百姓,才姗姗来迟,还好陛下亲口解释了,否则,我与父王以及身后的三千铁骑军,都要误以为,陛下不欢迎我们来到皇城呢!”

一道清脆动听的嗓音在这时响起,虞妍清骑着马儿慢慢悠悠地踱步到女帝眼前,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淡淡笑意,眼里却泛着幽幽寒芒,身上亦释放出威压,试图与女帝抗衡。

若是旁人看见这一画面,必然是要以为,虞妍清英姿飒爽,气势逼人,完全将女帝的光芒都掩盖了下去,反而是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名上位者,更适合当一位君主!

虞妍清生的就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眉眼间有倔强不屈的少年气,但唇红齿白,笑起来更多的还是吸引女子的目光。

她和女帝站在一起,全然不是一类人,一个英姿勃发,仿若少年气盛。一个沉稳内敛,不怒自威。

可女帝毕竟身材瘦弱,个子不高,生的一副祸国妖妃的样貌,到底是不如虞妍清这样的更能让人有安全感,再加上,传言的加持,便更助长了她的威望。

即便她对女帝不恭,也不会有任何人觉得她有问题,反而还会令人觉得,她本就该是桀骜不驯的样子,女帝没有资格让她低头。

面对这样的虞妍清,梁岫玉不可否认,她感受到了天大的压力。

不比之前面对恭亲王时的从容不迫,这个虞妍清,是真真切切地让她感受到了压迫感,以及那十分明显的敌意。

而此时,躲在车厢之中的虞轻歌,在听到虞妍清的声音的那一刻,脸色就是一变。

恐怖的童年阴影,再一次袭来,将她笼罩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感到了一阵惧怕,身子不受控制地僵硬颤抖了起来,而这,明显不是她自己可以控制的,哪怕她心里并没有那么慌乱,可是身体本能的条件反射,却让她难以自控。

同在车厢内的叶赫玦尘自然是注意到了虞轻歌的异常,他不禁紧蹙眉头。

知道虞轻歌可能是真的忌惮虞妍清,可是,没想到她会如此惧怕她,怕到了这种程度......不管她如何强装镇定,她眉梢的那一滴冷汗,骗不了人。

虽说这虞妍清确实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但,也不至于让一个人害怕到这种程度。

这其中,只怕是另有缘由。

昏暗的车厢内,叶赫玦尘忽然伸手,一把将身旁正浑身颤抖的人搂了过来,五指微微用上了一些力道,用力搂紧了些,道:“有孤在,怕什么? 陛下再抖,孤现在便杀了她,信不信?”

虞轻歌被吓得心头一震,整个喉咙都发紧发干,一把攥紧了他的衣襟,磕磕巴巴道:“不......不行......他们......有、有三千人......”

“那又如何?”

叶赫玦尘从未见过虞轻歌吓成这个样子,手指不耐烦地拨弄着佛珠,低头注视着她,却忽然对上她那双在昏暗之中如小鹿一般氤氲着薄薄水汽的眸子,忽然心里一软,哑声道,“那就一个不剩,全部杀掉好了,你方才威胁孤时的胆气哪去了?”


“那就多谢陛下了!”

虞轻歌俏皮一笑,直接便将脑袋探出头去,让人将车鸾在玄武街上停了下来。

侍卫们当这是女帝的意思,立刻便停了车。

虞轻歌便自己下了马车,道:“我去给陛下买些东西,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

说完,她便一个人朝着街对面的薛记包子铺小跑了过去。

玄武街向来是皇城之中最热闹的那一条街,自然人来人往,如今虽然因为女帝出行,而有许多官兵守卫在路边,但官兵们的身后,依旧还是有许多的百姓们围观,而平日里最出名的早餐铺子薛记包子铺,就更加是人满为患。

车鸾内的梁岫玉透过车帘看着虞轻歌小跑着冲进人群的身影,不由得蹙了蹙眉头,道:“不过买包子这等小事,陛下却非要亲自去,也真是一点都不怕危险。”

叶赫玦尘虽坐在马车内,但此时亦是顺着梁岫玉的目光往外看去,目光锁定在虞轻歌的身上,温声道:“陛下难得出宫,更是难得有如此经历。周围有诸多官兵镇守,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不如便随她去,微臣盯着她就好。”

“佛怜......大师对陛下可真好......”梁岫玉看着叶赫玦尘的侧脸,眼神略有几分恍惚,此刻她的心里,也说不出来是嫉妒,羡慕,还是什么别的情绪,总之对她自己而言,也是十分的复杂。

叶赫玦尘短暂的收回了目光,看了梁岫玉一眼,道:“正是因为她是陛下,所以微臣才会待她好。”

这话的意思是,谁是陛下,他就会对谁好了?

梁岫玉心情有些复杂,明明现在的她,才是陛下啊......可是佛怜却并未像在意虞轻歌那般的在意她。

就在这时,虞轻歌娇小的身子钻进排队的人群之中,突然便消失不见了,似乎是被排队买包子的人给围住了,总之,她消失在了车内二人的视线之中。

叶赫玦尘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面色微微一紧,便准备起身,“微臣去看看陛下。”

“佛怜,你别去了......”忽然,梁岫玉一把抓住了叶赫玦尘的衣袖,阻止了他的起身。

叶赫玦尘看向她,心里甚是不耐,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是语气冷淡道:“怎么?难道,梁大人一点都不担心陛下的安危?”

“自、自然不是的,可如今的她,不过是个小小宫女,若是国师大人亲自前去寻人,只怕更是不妥,不如再等等,或许过一会,她便回来了。”

听到佛怜对自己的称呼都发生了改变,梁岫玉心里那叫一个难受,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自己,试图解释道:“佛怜,从前你不是很讨厌陛下吗?为何如今对陛下却改变了态度......你若是真的想要辅佐陛下,认为陛下有治国之才,那,从此以后我待陛下,也会待如您一般真心。”

“梁大人此话何意?”叶赫玦尘看着一脸急色的梁岫玉,到底还是没有起身。

......

街对面。

虞轻歌仗着自己身量纤细,不管不顾地便挤进了正在排队买包子的人群之中,丝毫不顾及前面排着的队伍,越挤越往前。

“哎呀,你这丫头,你怎么插队呢?哎呦,还踩到了我的脚!”

街上的道路本来就已经被官兵和女帝的仪仗占去了一半,百姓们只能在挤在边上围观,可包子铺门前,却还是有不少的人是来买包子的,突然被人挤了一下,自然是会不高兴的了。

“抱歉抱歉,我不买包子,我找掌柜的有事儿。”

虞轻歌一边往里挤,一边还不忘回头道歉,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前面的人也都为她让出了一条道来。

“多谢多谢!”虞轻歌很快便挤到了最前面,对着里面正在忙着包包子的伙计喊道:“薛掌柜,给我来十个半的肉包子,肉里不要葱!”

虞轻歌此话一出,她身后买包子的百姓们一下子就不乐意了,“嘿,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不是说你不买包子吗?你还不是插队买包子!”

虞轻歌这一次没再理会他们,倒是薛记包子铺里的面掌柜,听到虞轻歌的这番话,脸色立刻一变,停下了包包子的动作,猛地抬头朝着虞轻歌看了过来。

薛九睁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虞轻歌,仿佛不敢置信一般。

虞轻歌冲他傻乎乎地笑着,冲着他无声的比了一个口型,她喊了一声,薛叔叔。

下一刻,伙计将蒸屉打开,里面冒出了一阵带着浓浓肉香味的白色雾气,一下子便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当白雾散去那一刻,人群之中的虞轻歌,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这样的速度,就算是有人贴身跟着虞轻歌,只怕也是无法在当下察觉。

“薛叔叔,是我,歌儿。”

虞轻歌被带到了包子铺内,直接便对着眼前这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眼前的这个男子,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灰色麻衣,身前还系着围裙,上面沾染了不少的面粉,他的袖口处,还有一些不小心蹭到的生包子馅沫,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开包子铺的一个中年男子。

除了虞轻歌,没有人能够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却是一个隐姓埋名了的绝世高手,曾经,被武林盟誉为燕北第一、天下第二的高手,薛九剑!

虽然说,这已经是十年前的排名了,如今的局势,定然是有所不同的。但,却也足以证明他的实力,他的武功。

“歌儿......你,你是如何认出的我?”薛九剑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明明隐藏的那么好,明明不曾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为何会被远在皇宫之中的虞轻歌发现了身份。


这番话,叶赫玦尘说得甚是轻描淡写,仿佛就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但即便是虞轻歌,也在这时,听到了他语气之中的那抹寒意。

想要检查他这一路上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就必然是要找一个人来对比,至于结果究竟会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有所怀疑,就得杀人,而虞妍清若是想要自证清白,便也需要交一个人出来。

她若是不交,便可说她心虚,可她若是交了,便会令她身边那些效忠于她的人,对她产生惧怕之意。

总之,无论她怎么做,这个亏,她也是吃定了的。

“陛下!今日之事,是臣的过错,是臣这些年娇惯了清儿,这才让她在陛下与国师面前失了礼数与分寸,没有护卫好陛下,还险些让陛下受伤,臣愿意替清儿受罚!”

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然无力招架,恭亲王也不得不豁出自己的那张老脸,给虞妍清求情了。

这时候他若是再不选择站出来,只怕虞妍清身边的那些护卫,都要被禁卫军抓去调查,到时候若是真的查出一些什么来,坐实了虞妍清派人暗杀女帝的罪名,只怕到时候,大家的脸面都会变得不好看。

“皇叔这话说的,就太过与朕见外了,皇叔这些年守卫清河封地劳苦功高,如今又千里迢迢赶回皇城,朕心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责罚你?”

虞轻歌和颜悦色地看着恭亲王,脸上流露出官方的沉稳客套的笑容,看了一眼慕容凌,吩咐道:“既然刺杀朕的刺客已经自尽,就不必再查了,朕相信妍清郡主,毕竟朕和妍清郡主还有儿时的交情在,总不能因为一个刺客,就伤了当初的姐妹情分。”

姐妹情分?

听到这四个字的那一瞬,虞妍清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了一抹阴鸷之色,无不可笑地看着虞轻歌,显然很不服气。

不过,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服气,可如今,她也只能暂时低头,单膝跪地道:“多谢陛下还记得与臣女的姐妹情分,妍清知罪,还请陛下责罚!”

“无妨!今日之事,朕不再追究,皇叔与郡主亦不必再提!”

虞轻歌一脸大度地说道,“天色已晚,皇叔与郡主准备一下,随朕回城吧。”

“多谢陛下......”

恭亲王与虞妍清异口同声地说道,这才站起身来。

虞轻歌说完这些后,便转身一头钻进了车厢内,身子像是虚脱了一般瘫在了车厢内的软垫上,而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累死她了。

好不容易才克服了对虞妍清的恐惧,谁知最后居然差点被一箭射死,当时不觉得害怕,并不意味着现在回想起来,不会后怕。

她差一点又死了,死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到。

“陛下表现得很好。”

叶赫玦尘在她之后也进入了车厢内,看着她毫无形象的瘫坐在软垫上的样子,眼神之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带着温度的笑意。

虞轻歌在外人的眼中如何的装模作样,装腔作势,却也不会在叶赫玦尘的面前装。

见他来了,也不过就是装模作样的抬了一下眼皮,懒懒道:“你别哄朕了,若不是朕找了岫玉帮忙,方才被虞妍清一脚踹下车摔个四脚朝天的人,就是朕了。”

她和梁岫玉一样没什么习武的天赋,梁岫玉被踹下去,她定然也躲不过去。

“呵呵......”

被虞轻歌提起此事,叶赫玦尘忍不住轻轻一笑,道:“陛下这么说,是瞧不起微臣?”

“朕小瞧了谁,也不敢小瞧国师大人,今日这些马会突然发疯,应当是拜国师所赐吧?”虞轻歌缩回了一条腿,给他让了一个座位出来,眯着眼睛看着他。

叶赫玦尘微微一笑,并未因疯马之事而正面回答虞轻歌,只是道:“若方才那个人,并非是替身,而是陛下您自己,那么摔下地的人,便一定不会是陛下。”

“国师大人思虑周全,就算是朕,在国师的眼中,不过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虞轻歌兴致缺缺地说道,眼里尽是疲惫之色。

她的心里,怎会不清楚,今日她之所以能够赢,能够体面的回宫,全靠叶赫玦尘的帮助,否则,她只会和梁岫玉一样,被虞妍清羞辱,被自己的臣民们嘲讽取笑,她也会因为忌惮恭亲王和他身后那三千铁骑军,而对他毕恭毕敬,也因此,她将会被大臣与百姓们彻底看轻,到时候,许多大臣们也会更加偏向恭亲王,去支持他。

这些事情,虞轻歌心里都很清楚,但也正是因为她清楚,所以,每当她看着叶赫玦尘的时候,心里都会产生一种疲惫无力的感觉。

想要从这样的人手里夺回自己的权势,谈何容易?

銮驾缓缓朝着皇城驶去,叶赫玦尘在她身旁,挨着她缓缓坐了下来。

“陛下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似乎不太喜欢虞轻歌如今的样子,却还是耐着性子道,“以前的陛下,野心勃勃,警惕得很,会拿刀子威胁人,还会与微臣谈条件,嗯......张牙舞爪的,虽然爪牙并不锋利......”

虞轻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因为那时候,朕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算计你,可以赢过你,现在......朕发现自己还不够格,反正左右都算计不过你,你觉得朕还有努力的必要吗?”

“陛下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陛下难道不希望那些人,真心臣服于你么?”叶赫玦尘问道。

“当然想。”

虞轻歌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开门见山地问道:“所以,朕想问国师一句,你愿意帮朕多久?朕,还有多久的时间可以准备?”

她不是真的想要躺平,只是,她需要时间。

不论是培养自己的势力,还是对付来势汹汹的恭亲王和虞妍清,她都需要时间,如果叶赫玦尘不给她足够多的时间,她依旧还是做不到。

“一年。”

叶赫玦尘拨弄着掌心的佛珠,淡淡道,“微臣给陛下一年的时间。”


听到梁岫玉这一声冰冷的怒斥,虞轻歌直接愣住,像是被吓到了一般,震惊错愕地看着梁岫玉。

“岫玉姐姐,你......你怎么了?”虞轻歌好似被吓得有些恍惚,红着眼眶呆呆地看着梁岫玉,向她询问的语气竟然还有一些小心翼翼。

梁岫玉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对女帝,到底还是有些过分了。

可是,她现在到底还是穿着皇袍,头戴冠冕的那个人,她必须要维持好自己的气势,方才能够让人对她另眼相看。

梁岫玉偷偷地看了一眼叶赫玦尘,发现他似乎也在注视着自己,平静的眼神之中,略带了几分惊讶之意。

不管怎样,她的反应,到底还是换来了佛怜的目光,让他看见了自己的与众不同。

梁岫玉用郑重严肃的眼神看着虞轻歌,依旧是毫不客气地责骂道:“陛下,您不会以为,我们此行出宫,是为了去找个地方郊游的吧?你自己之前也说了,身处什么样的位置,就应该做出应该有的样子来,你可以不顾及自己的行为举止,可是,微臣不行,微臣必须要对自己负责,绝不会容许今日的出行有任何的意外!”

她仿佛真的在用姐妹的语气和她说话,那种严厉却又不失关怀的语气,实在是非常的具有迷惑性。

虞轻歌连连点头,看着梁岫玉的眼神越发的依恋了,身子贴着她道:“我错了我错了,岫玉姐姐不要生气了,我会小声一点的,今日,你只管当女帝,无论你如何教训我,我也绝对不会同你生气,更不会怪罪于你。因为我知道,岫玉姐姐一定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

听到虞轻歌的这番话,梁岫玉心里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女帝显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骗,只要随便用一点点手段,她就会毫无保留的相信自己......

虽然她对掌控虞轻歌,已经是轻车熟路,但是,今日二人的身边毕竟还有一人,梁岫玉不得不去在意叶赫玦尘的的感受。

她一方面会希望叶赫玦尘看出虞轻歌的愚蠢好骗,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表现的太聪明,被他误会自己心机深沉,对女帝虚情假意,不是个好人......

而这种事情,梁岫玉又无法当面问他,只能暂时作罢,不再理会身旁的虞轻歌,也不再继续看他,而是选择了看向窗外。

车鸾缓缓地驶出了宫门,朝着玄武大街上驶去。

相比较于经常只能够被困在皇宫里的虞轻歌,她倒是有很多出宫的机会,倒也不会如虞轻歌这般兴奋与新奇,只不过今日,她却是在用另外一种眼光看着百姓。

仿佛,今日的她,已经是当今的女帝一般。

梁岫玉完全没有发现,自己那疯狂膨胀的野心,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叶赫玦尘和虞轻歌的眼中。

二人趁着她不注意的这一档口,展开了一阵眼神交流,这两个各长了八百个心眼的人对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语言,就能够看懂对方眼里的意思。

虞轻歌得意洋洋地冲着叶赫玦尘挑了挑眉:‘你看吧,朕的决策是不是英明无比?她简直太适合当诱饵了好嘛!’

叶赫玦尘微微眯眼,视线往梁岫玉身上一瞥,露出了不屑之色:‘就这?就这?就这?’

虞轻歌眨了眨眼睛:‘和你打赌,赌她今日过后,一定舍不得脱下这身皇袍,只要朕一开口,她就会选择继续顶替朕。’

叶赫玦尘略略犹豫了一瞬,而后眉梢轻扬,置于膝上的手指微微蜷起,指尖在膝上轻轻敲击了两下,:‘赌什么?’

虞轻歌眼珠子灵动一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眼前一亮,盯着他一阵促狭的笑。

这个眼神,很奇怪,很莫名,叶赫玦尘实在是没看懂她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轻蹙眉头。

然而虞轻歌却不管他看没看懂,手指急急地敲击着大腿,疯狂地催促他:‘快点快点,不管赌什么,有本事你就先应下再说!’

叶赫玦尘冷冷斜了她一眼,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

“咕噜......咕咕......”

车鸾路过热闹的玄武大街时,街上飘来的阵阵肉香味,不可避免地从车厢的缝隙之中钻了进来。

原本安静的车厢内,某个人的肚子突然便发出了一阵十分响亮的叫嚣声。

一时间,两道目光便朝着虞轻歌看了过来,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虞轻歌捂着自己扁扁的肚皮,一脸无辜道:“不是我,是佛怜!不是我馋肉香,是他,我只是几天没吃肉而已,他都斋戒两三年了,所以一定不是我!”

叶赫玦尘眼角抽了抽,道:“微臣在几天前便已还俗,如今已经是个凡俗之人了,早已开荤,且,吃的很饱。”

这番话叶赫玦尘说得相当正经,自然是不会让不该听懂的人听懂的。

但是,虞轻歌就不一样了,她完全能够猜到,这个人面兽心的狗男人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不过,知道归知道,但虞轻歌也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她如今的演技向来是可圈可点的。

她假装不知道叶赫玦尘在说什么,幽幽地感叹道:“以前当女帝的时候,朕经常吃不饱饭,而且,每次经过一轮一轮的检查,最后吃到的饭菜,都是又冷又硬又难吃的,根本吃不下多少。反倒是今日,同宫女们一起吃早膳,我还多吃了一些,也吃得很饱呢!”

话落,叶赫玦尘和虞轻歌的目光,便十分默契的落在了一旁的梁岫玉的身上,眼神怀疑地看着她。

车厢内只有三个人,排除一下就知道到底是谁饿到肚子叫了。

梁岫玉原本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如今被这二人如此赤裸裸的目光一看,脸上顿时便有些挂不住,一阵面红耳赤,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虞轻歌甜甜笑道:“陛下,街上的包子真的好香啊,奴婢实在是想吃,不知陛下能否让奴婢去买一些来尝尝?”

梁岫玉依旧摆着架子板着脸,冷冷道:“朕虽然不饿,但你若真的想吃包子,便去吧!”


突然被他这么一问,虞轻歌反而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上辈子这个时候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因为虞妍清将此人藏得极为隐蔽,而那人本身又是个高手,以她当时的势力,根本探查不到对方,她也是在后来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到那个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可眼下,面对叶赫玦尘的目光,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故作玄虚道:“朕是皇帝,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国师大人别以为自己有多了解朕,朕虽然……但是……也没有那么废物!”

“哦?是吗?”

叶赫玦尘轻轻一笑,突然一步步朝她逼近,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询问道,“那么陛下打算用这个消息,与微臣提出什么条件呢?”

他生得极高,朝她欺身过来时,带来一股极强的压迫感,温热的呼吸声落在耳边,令她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本以为自己重活一世,胆子已经变大了,可是没想到……自己骨子里居然还是那么怂!

现在是她向他提要求的时候,她自然是占上风,想做什么都可以了,她有何可紧张的?

深吸一口气,虞轻歌给自己壮了壮胆,随后直接抬起手,摸向了男人精致的耳垂……

当她的手伸过来的那一刻,叶赫玦尘明显怔了一下,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蓦然变得幽深。

“陛下这是……”

虞轻歌勾唇狡黠一笑,眯起凤眸略显得意道:“暂时没想好要什么,所以就先摸摸你,你刚才不是说……朕可以试试吗?”

见她终于放松下来,敢在自己面前敞开心扉放肆了,叶赫玦尘轻轻地笑了。

“这可不够。”

他轻声说着,抓着虞轻歌的手,便往自己腰上放,然后低下头, 将自己整张脸凑近她,“陛下不妨试试更过分的?”

一张妖孽的脸突然放大在面前,深邃的眼眸狠狠撞击着她的小心脏,虞轻歌心脏跳的飞快,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别过脸不愿看他。

可下一瞬,一只手便拖住了她的脸,唇瓣处迎来了一片温凉柔软触感,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个激灵,像是触电了一般茫然不知所措。

叶赫玦尘似乎早已蓄谋已久,搂住她纤软的腰,迅速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唇比他所想的更加甜软可口,这女人似乎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诱人,竟然还有胆子戏弄自己,真有意思。

虞轻歌也没想到……自己不过嘴上轻佻了几句,没想到他竟然顺势便迎了上来,这个时候她若是退避,那岂不是自己就败下阵来了?

她可是陛下,怎么能总是输给他?

眼一闭心一横,虞轻歌直接反攻了回去,唇舌乱撞,小手更是直接在他的臀部胡乱抓了一把,一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架势,就当是他侍奉自己了……

若她只是乖乖的也就罢了,突然这么一乱来,叶赫玦尘微眯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深了几分。

“陛下是觉得这般还不够么……”

低沉暗哑的声音幽幽响起,虞轻歌身子一轻,直接被人抱了起来。

“那便去榻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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