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呆愣的抹去嘴角的血迹,感受到口中有些松动的牙齿,仍心有余悸。
……邱迟这厮何时戾气这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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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路上,马车内。
邱迟小心翼翼的用衣袖掩饰住右手的擦伤,眉眼间隐隐透着心虚……
南宫沚将对方的动作看在眼里,眼神中流露出无奈,他对上对方有些心虚的眼神,语无波澜地道:“手拿来。”
邱迟闻言一激灵,对上对方平静的眼神,听话的伸出了手。
南宫沚的目光移向对方那有些红肿的手背,心中那丝微不足道的怒气彻底消散…微微垂下双眼,长睫掩去眼底的心疼。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缓声道:“阿迟…有些话,我并不在意。”
邱迟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凉意,内心一跳,生生止住要抽回手的冲动,压下心底升起的痒意,心念道:
手又这么凉……
待他听清对方的话后,目光一黯,良久道:“…可我在意。”
邱迟试探似的抓住覆在手背上的那只苍白的手,将自己手心的热意传给对方。
“平安康健…是我所愿。”
动作轻缓的将对方的手完全包在手心,仿佛对待易碎的白瓷。
“我比任何人都要在意啊…” ,眼帘垂落,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间的所有情绪,言语间透着委屈。
南宫沚少见的怔愣了片刻,心速有些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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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44年,
太子萧饮歌游历归来。帝封南宫沚为太子少师,辅佐其朝政。
同时命邱迟,南宫翊二人入宫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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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节,
邱迟瞥见停在河边处的太子和南宫翊,心下一动。
“先生,要放河灯吗?”
南宫沚察觉到身侧的少年跃跃欲试,弯唇轻笑道 :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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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沚: “阿迟想要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