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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带四人,修水坝!一天给三百文工钱!]
要知道,这时候大梁的劳工一般一天只有三十文工钱,一个普通士兵,身死的抚恤金也不过二十两银子。
一天三百钱,的确是顶好的差事。
[哇!沈大人大气!]
[小将军,我都有点感觉您配不上沈大人了!]
周旭又羞又气,训他们:
[我可是给姐姐夸下海口,说咱们镇南军军纪严明,你们可别给我丢人!]
[放心吧将军,一天三百文啊!谁舍得不守规矩。]
……
晃眼春花谢尽,夏蝉枯声,秋风吹过来了。
我们的凌河水坝在秋日转凉时,完工。
那天落了入秋以来第一场小雨,上千人立在水坝边欢呼庆祝。
水坝成了,从此扬州再不受洪灾之苦。
他们不会再一次流离失所。
那天,我难得高兴,买了不少好酒好菜,在府中庆祝。
周旭虽说是来做小厮的,却从不将自己当作下人。
无需人招呼,他便自己上了桌。
酒过三旬,我稍加引导,他便自己交了老底。
镇南军威风凛凛,但也有自己的难处。
朝中忌惮,军费一年比一年少,他们最近几年过得越发捉襟见肘。
现在军营外面的空地都种满了蔬菜粮食,为的就是节省开支。
好在百姓一片赤诚,常常给军营送些吃的、穿的。
这次江南水患,镇南军自愿救灾,救不了田地里的粮食,但是从洪水中抢回来不少人命。
他是带队的。
后来留在扬州,也是想配合京中来的大人救灾。
谁曾想,来的两个人都无心救灾。
一个一门心思找寻蒋南漳贪污的罪证,好将他拉下马,换自己这方的人上台。
被蒋南漳一杯毒酒取了性命。
另一个盯上的肉更大——镇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