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血衣的损坏程度,穿着的人应该已经千疮百孔,但是少校您看上去为什么像是没受过伤?”
顾思思一直都是别人帮她处理所有事,她只要在事情完成后出面拍个照表个态就好了。
第一次面对这种阵仗,一时间脸色惨白,说不出话,后退一步躲到了顾宇身后。
顾宇额头也冒出一层冷汗,一把抓住女儿的手:
“咳,今天慰问结束了,我们还有事,不方便接受采访。”
说完就要走,却被记者和群众团团围住:
“请您说清楚再走!”
“没错!说清楚了!到底谁才是战争英雄!”
“别是你们颠倒黑白,冒领这位先生儿子的战功吧?”
“听说顾思思很受陆上校器重,就算冒领,上校也会给她兜底,是不是?”
“是!”
一声坚定的大喊让所有人看向了我。
我抓住记者的话筒:
“是,血衣是陆晏殊给她的,是从我这里拿过去的!我的儿子是顾思思的下属,但是顾思思是陆晏殊一手提拔的!她总是有陆晏殊兜底!”
所有人愣住了。
记者试探开口:
“上校为什么会从您那里拿走血衣?您和上校是什么关系?”
我定定地看着镜头:“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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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脸色惨白。
如平地惊雷,所有人炸开了锅:
“陆上校的隐婚对象不是顾先生?!”
“但是陆上校经常陪着顾先生出席各种公开场合不是吗?”
“既然不是夫妻为什么那么亲密?还提拔了顾先生的女儿?听刚才那位先生的说法,顾先生的女儿冒领的还是陆上校自己儿子的战功呢!”
……
所有质问铺天盖地,顾宇被记者和群众堵着,退不了也出不去,难得露出绝望的表情:
“不要问了!求求你们不要问了!”
但是记者的镜头和话筒却一个劲儿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