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女儿拿着蛋饼纸,又问她,
“那宝宝帮爸爸做一件事好不好?
女儿点头,“好。”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爸爸现在有点不舒服,明天可能感冒,就不送宝宝了,妈妈送你,这件事是宝宝和爸爸的秘密,宝宝谁都不能说,好吗?”
女儿很认真的思考了一番,“秘密?爸爸会和妈妈分开吗?”
我备感诧异,为什么会这么问?女儿似乎有些懵懵懂懂,“上次我和外婆在小区外面玩摇摇车,外婆让妈妈看一会,大象叔叔也来了,他拍了一下妈妈,说她好坏,外婆让我别告诉你,说这是秘密,如果说出来,爸爸觉得妈妈是坏妈妈,会和妈妈分开,今天早上妈妈吼爸爸,妈妈是坏妈妈……”
她这些话断断续续说了五六分钟,我就像被针戳着,整个脑子都疼,王馨妈妈知道这件事?还跟女儿灌输这样的思想?太恶心了,简直丧心病狂!此时,我庆幸王馨无暇女儿的教育,根本不知道我把女儿教的多优秀,还以为她一无所知,丝毫不避嫌,同时,也唾弃着王馨,她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
开车送女儿去幼儿园的路上,我的心一直在抖,泪也在默默流。
把女儿送进幼儿园,看着她蹦蹦跳跳进教室的背影,我躲在篱笆树下,哭出声。
夜里,我吹了很久冷风,第二天,我开始咳嗽流鼻涕,女儿外公外婆在国外度假,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又交代她爷爷奶奶让王馨和女儿多接触,最后,只得王馨自己接送。
我在赌,赌我对王馨三年事无巨细的了解,赌昨天对王馨的发誓会让她更加有恃无恐。
同时,我还高价雇佣了一名纹身爱好者到王馨的店去做学徒,帮我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切按部就班,我又去女儿坐摇摇车的那家店调取监控,当男人的脸出现在视频里,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因为男人是我的伴郎,赵谦,也就是女儿口中的大象叔叔。
赵谦是我学弟,我曾赞助他到尼斯国立艺术学院学习,介绍他和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