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相克,再待在一起,我不好,你肯定也不好。”
“最近京都那些流言可难听了,你出去避避风头也好。”
我心里冷笑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给父亲使了个眼色,“她再不停止,我立马叫她哭,你信不信。”
父亲一哆嗦,一脚踩在白氏脚上,“食不言寝不语,懂不懂规矩。”
白氏达成所愿,都不跟我父亲撒泼了,恢复成以往的温柔和善的样子。
我看见父亲都打了一个哆嗦,自求多福。
我走的那天,白氏在城门口着实表演了一翻依依不舍,还大肆宣扬了一番,我跟她相克的事情。
我无所谓的爬上马车挥别父亲。
奔波了一个月,总算到了程家。
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有三个舅舅,舅母,表哥表妹们对我都很和善。
外祖测试了我的水平,把我带进程家书院的甲班学习。
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影响我一生的人。
3.
他是我的同窗,也是外祖的关门弟子燕子清。
他不仅学识渊博,还武艺高强。
我羡慕死了他能在天上飞来飞去。
我第一次遇见他,就是一大早在程家书院的后山竹林里背诵课文,刚巧碰到他在舞剑,那动作行云流水,那姿态宛若蛟龙,一个转身,一个飞跃都是那么优雅帅气。
他足尖点在一片叶子上就能跃上高高的竹稍,一剑在背真是飒极了。
我情不自禁的走过去,“兄台,请问,您收徒吗?”
他没理我转身就走。
我赶忙追上去,问东问西,他都没回答我一句。
后来在外祖那看见他,我才正式认识他。
我软磨硬泡,总算让他答应教我轻功和剑法。
十岁的娃真的伤不起
他练起人来特别的严格,还整日盯着我的功课,琴棋书画,君子六艺。
我看了他每一科的成绩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