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形秽。
他太厉害了。
我不想太厉害的,可是因为他是我师傅,就见不得我菜。
每一科都严厉要求我。
整整五年,我被他训练的文武双全,虽然赶不上他,但是也有他八成的功力。
这五年,虽然辛苦,但是值得,至少我自己有了保命的资本。
燕子清也是京都来的,他比我先回去,临走时给我一块腰牌,“婉儿,若有困难就去找我。”
“护你还是没问题的。”
我看着腰牌上的蟠龙图案,呆住了。
“太太太……”
他伸出一指抵着我的唇,“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
我脸憋的通红,被他好一番取笑,“我走了,京城见。”
“嗯。”我拼命的朝他挥了挥手。
送走了他,没多久,我就收到了父亲的信,他已经派人来接我,我必须赶在及笄之前到家。
否则就赶不上及笄之礼。
来接我的是父亲身边的老人楚莫,看来父亲还是在意我的。
楚叔看着我长大,对我自然有一份爱护之情。
他看见我都掉猫尿了。
我没眼看,拍拍他的肩,叫了声叔,挥别外祖一家赶回京都。
五年时间,白氏收敛了许多,据楚叔说,参加贵妇的宴会闹了不少笑话,后来父亲轻易不允许她出门会客。
就是林茹气势嚣张了不少,她认识不少京都城的贵女,经营了不少人脉,自视胜高。
我回京后,第一次露脸就是及笄宴,继母倒是给我准备衣物了,不过都是五年前的款式了。
我只摇头说了句,上不得台面。
就自顾自的拿出从江南带回来的广袖流仙裙,可比京城那些新款还要漂亮。
而继母准备的衣服被我赏给了下人。
我还没出场,就听见外面议论纷纷,说我是乡巴佬的比比皆是。
说林茹优秀,才貌出众,只有靠她才能撑起国公府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