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欢顾裴衣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她一点都不凶苏清欢顾裴衣全文》,由网络作家“笔辛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棚中。赵思容面色微白,看着尹寒发怒的眼,不禁攥紧了手中的袖帕。“尹将军,思容不知说错了什么,竟让尹将军如此发怒。”“若我庶妹是因为和苏清欢有来往才受此不白之冤,可我与这苏清欢平日就不来往,更无可能有嫌疑,你无证据召我来,已是对我名声有毁,又如此呵斥于我。”“尹将军莫不是仗着威名,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我父亲虽然只是翰林编修,但我赵家清流世家,文人傲骨,不可如此被人欺辱。”赵思容一副受了奇耻大辱般,梗着脖子,眼中满是愤怒。苏清欢前世偶尔见过赵思容几次,她当时已是二皇子的未婚妻,出场总是一副大家主母的风范,治宅有方,在女眷中名声极佳。顾裴衣见到,也会给其几分薄面。“来人,给我把她拿下。”尹寒怒极反笑,一招手就让人将赵思容踢跪在地。“我...
《夫人她一点都不凶苏清欢顾裴衣全文》精彩片段
马棚中。
赵思容面色微白,看着尹寒发怒的眼,不禁攥紧了手中的袖帕。
“尹将军,思容不知说错了什么,竟让尹将军如此发怒。”
“若我庶妹是因为和苏清欢有来往才受此不白之冤,可我与这苏清欢平日就不来往,更无可能有嫌疑,你无证据召我来,已是对我名声有毁,又如此呵斥于我。”
“尹将军莫不是仗着威名,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我父亲虽然只是翰林编修,但我赵家清流世家,文人傲骨,不可如此被人欺辱。”
赵思容一副受了奇耻大辱般,梗着脖子,眼中满是愤怒。
苏清欢前世偶尔见过赵思容几次,她当时已是二皇子的未婚妻,出场总是一副大家主母的风范,治宅有方,在女眷中名声极佳。
顾裴衣见到,也会给其几分薄面。
“来人,给我把她拿下。”
尹寒怒极反笑,一招手就让人将赵思容踢跪在地。
“我可是赵家嫡女,你竟如此羞辱我?”
一时间,赵思容云鬓散乱,不可思议地望着尹寒。
“赵家。”
“嫡女?”
尹寒拍着腰间的剑柄,踱步到赵思容面前,用脚尖勾起赵思容的下巴,眸光冷冽地吐出四个字。
“什么东西?”
苏清欢见尹寒如此傲慢,不免捏了一手冷汗。
她总是联想到前世之事,故而觉得赵思容方才如此说话,没什么毛病。
可她忘了,如今赵家还没发达呢。
这尹家可是当今王后的娘家,就连长公主都得称尹寒为一句表兄,这赵思容竟敢在尹寒面前摆家世。
“清誉?你也敢问我要赵家清誉。”
“马会出了这等恶事,长公主不要脸面?”
“你不想着帮长公主排忧解难,第一时间想的竟然是自己家门阴私。”
“你爹娘平日就是这般教导你们,为人臣子的?”
尹寒每一句话落下,赵思容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平日里,她与后宅女子在一起,虽说有世家分别,可总顾及着名声,都是言笑晏晏的,哪里见过尹寒这等不留情面的人物。
“臣女爱妹心切,一时失言,望将军恕罪。”
赵思容咬牙,低头赔礼。
“哼,好一个爱妹心切。”
“那你平日,一定很照顾你妹妹吧,你说,为何本将军今日把她擒来。”
许是站得累了,尹寒拍了拍马槽边,面对三人,随意一坐。
赵思容看了一眼苏清欢,沉声道:“苏小姐今日爱马异常,定是有人暗害,我妹妹平日见她孤僻,故而心软与她走得近,将军要招来问话,也是有理有据。”
“这会儿脑子又清楚了,不错。”
“接着说。”
尹寒拍拍膝上的灰,看也不看赵思容一眼。
“臣女知道的就这么多,不知将军还想让臣女说出什么话,请直接言明。”
赵思容不解道。
苏清欢顿时一个激灵,惊讶地看向赵思容。这赵思容的弦外之音是,尹寒要对她们屈打成招。
事到如今还在这里较劲。
找死。
尹寒的手骤然一顿,冷笑一声。
“若不是长公主不让我对官家小姐刑审........”
尹寒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扔到赵思容脚边。
当啷——!
“镯子!姐姐,你的镯子!”
赵梅儿大惊失色地向后爬去,抓住赵思容的手腕。
身为此次骚乱事件的主人公,苏清欢第一个被抓起来。
审室设在马棚里。
就算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但毁了长公主的马会,总是有罪,苏清欢只得理亏地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你这踏雪宝马,吃的东西可不一般。”
“苏清欢,你不为自己分辩几句?”
站在马槽边的尹寒拍拍手心里的残余的饲料,俯眼盯着低着头的苏清欢。
跪在地上的苏清欢心中一动,刹那间明白是有人在马饲料中下了药。
若自己真是十几岁的年纪,定要跳起来骂那陷害的人一番。
前世后宅蹉跎,苏清欢早就没了年少的鲁莽,如今静下心,细细想来,这人,此时分明是在怀疑自己求胜心切,是不是自导自演。
只是自己没有证据,踏雪又是自己哥哥的马,无论自己怎么说,都像是在狡辩。
想罢,苏清欢垂眸道。
“臣女无意搅乱了长公主的马会,已是有罪,岂敢狡辩。”
“况且臣女相信,长公主定会查清此事,还臣女清白。”
说罢,苏清欢老老实实地叩首在地。
听到苏清欢的回答,尹寒的眼眸微暗,负手踱步,一步一步走到苏清欢面前,一双鹰眼似乎在考量什么。
苏清欢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忽而听得尹寒低喝一声:“来人,把赵梅儿押进来。”
赵梅儿?
苏清欢眼睛一眨,慢慢直起身子,看向被押着推搡进马棚的赵梅儿。
“尹寒将军,你抓我来这臭烘烘的地方做什么?”
赵梅儿甩开压制自己的侍卫,不解地质问着尹寒。
尹寒将军?
苏清欢心头一震。
前世她被顾裴衣困在后宅,但也听了不少关于尹寒的传奇事迹。
这人是尹家唯一的男丁,可谓是天潢贵胄,年纪轻轻就为南国立下汗马功劳,驻守边界,震慑高戎国不敢来犯。
只可惜没过多久,尹寒就战死沙场。
尹家因此没了男子担当大任,从此没落。
没了尹寒镇守,新上任的将领又远不如他,自此边界高戎也不断来犯,民不聊生。
想罢,苏清欢看向尹寒眼神,不自觉带上了些可惜。
尹寒注意到苏清欢奇怪的眼神,眉心微皱,拔出腰间寒剑。
唰——!
苏清欢只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那剑就插向了自己——身后的马槽。
“.........”
苏清欢无语地垂下眸,擦擦额头的冷汗。
她怎么感觉,这尹寒是在逗她。
不会,不会,她从未见过此人,想必是为了审清此事,恐吓她一番。若是胆怯的,想必此时就已经招认了。
对,一定是这样。
尹寒扫了一眼神色不改的苏清欢,眉尾一扬,剑尖挑起马饲料,走到赵梅儿跟前。
剑尖蘸着饲料粉末,直指赵梅儿的鼻子。
“这密若药,虽然无色无味,隐匿稀罕,平常人难得。但这种药,在王室不过是家常便饭般寻常。”
赵梅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颤抖道:“什么密若药,我根本不知道,我一直老老实实和我阿姐待在一起。”
继而赵梅儿秀指一抬,指着跪在地上的苏清欢道:“说不定,是这苏清欢为了赢,给自己的马儿下了药!”
赵梅儿立刻跪下,楚楚可怜地红了眼道:“请尹将军明察,我不过是赵府的小小庶女,怎么会有这种稀罕的药?”
“反倒是苏清欢。”
“她爹娘素来对其宠爱无度,一时心软爱女心切为了她求来这等秘药,才是大有可能。”
尹寒缓缓放下剑,盯着赵梅儿冷笑道。
“你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不像有些人,笨嘴拙舌。”
虽然尹寒没有看自己,跪着的苏清欢总感觉,这笨嘴拙舌四个字,是冲自己而来的。
“你说得确实有道理,你一个小小庶女,确实难以得此药。”
尹寒双手一拍。
被人鞭打得皮开肉绽的驯马官,被拖了进来,奄奄一息地指着赵梅儿道。
“尹将军,就是她,就是她给了小人三十两银子,让她进去看一眼踏雪马。”
苏清欢跟在尹寒身后,在众人的视线里,匆匆穿过。
“这苏清欢,居然让公主亲自问事。”
“我看她怕是悬了。”
“谁让她爱出风头,没准是她自己下了什么药,让马儿发狂。”
“可怜赵家妹妹,牵连其中。”
“让这苏清欢狂,她狂啊,狂必有灾。”
诸位贵女们,暗中对着苏清欢议论纷纷,有几人,干脆露出了幸灾乐祸的模样。
只有尹蝉霜疑惑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尹寒。
“大哥,居然让一个女人跟得这么近?”
大哥他,不是很讨厌女人的吗?
这时,一个身穿粉衫的女子,耳朵一动,对着尹蝉霸道。
“小表妹,那苏清欢虽然是女子,但如今更是罪犯,尹哥哥看管得严些,才正常啊。”
这一语,让尹蝉霜恍然大悟,对着粉衣女子道:“吴表姐,你说得对,还是你了解我大哥啊。”
“瞎说什么呢。”
吴若幽用扇遮面,施施然一笑,如粉黛荷花躲藏在绿叶之后。
.......
绿纱凉亭里。
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雍容地放下手中的碧玉茶盏。
“你就是那苏武尉的女儿,苏清欢?”
长公主公孙荣抬起凤目,贵气逼人的眼神,落在苏清欢的身上。
“回公主,正是臣女。”
苏清欢恭敬行礼。
“今日之事,你是怎么看的。”
瞧见苏清欢行礼的姿态,公孙荣摸着袖子上的花纹,不冷不热地问道。
“回公主,今日之事由臣女而起,那马匹不通人性,扫了公主的一番美意。”
“还望公主恕罪。”
苏清欢俯首在地,诚惶诚恐道。
跪了许久,苏清欢都没有听到公孙荣的回应,也不敢多说什么,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座上的公孙荣才开了金口。
“你这小妮子,甚狡猾。”
“闭口不辩,今日你分明是受害者,我若是因此罚了你,倒显得我是个昏庸之辈。”
公孙荣慢慢开口,对随行的徐嬷嬷一使眼色。
徐嬷嬷心领神会,立即走过去将苏清欢扶起:“姑娘受委屈了,快快请起。”
“谢公主宽恕。”
行礼后,苏清欢坐在侧席上,看着眼前的侍女为自己端茶倒水,内心稍有困惑,但依然不敢多问。
如今看来,公孙荣倒像是知道内幕了一般。
只是她与尹寒一道来,消息未必传得这么快,这公孙荣是如何知道的。
既然是知道,那方才对自己一番威吓,又是为了什么。
“你今儿确实是受委屈了,但本宫不能为你做主。”
“可惜了,你要是哭着喊着闹起来,本宫还能顺带治你个罪,将这脏事推到你身上。”
公孙荣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苏清欢的神色,见其虽身姿畏畏缩缩,神色却不曾有所改变。
可见心里是个胆大的。
不过也是,能驾驭那样的烈马,又怎会是胆小怕事之辈。
这样一回想,公孙荣看向苏清欢的眼神,不禁带了几分欣赏之色。
“此次乱事,皆因臣女而起,公主若要治罪,也是理所应当。”
“如今公主不仅宽恕臣女,还赐臣女茶水替臣女叫屈,可见公主宅心仁厚,心如明镜,臣女内心万分庆幸,万分感激。”
苏清欢垂下眼眸,回复道。
“你这小丫头,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不愿替你做主?”
这马屁拍得倒,公孙荣不禁两耳一顺,连带身子都松快了许多。忍不住想要将更多的事,告诉苏清欢,好看看她的反应。
一旁静默不语的尹寒,看了一眼公孙荣,若有所思地眨了一下眼。
顾裴衣随即笑着对苏畅武称赞道:“苏兄的妹妹也会骑马?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苏畅武自豪道:“当然,我娘和我爹,从小就不爱拘着我们,也没什么男女之分,只要不犯法不违背道德,我们想干嘛就干嘛。”
“想必苏小妹也是一个奇女子,若是有幸能远远见一眼其风采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顾裴衣垂下眼眸,十分卑微道。
苏畅武朗笑一声:“哎,这有何难,我也在邀请之列,到时你同我一起去。”
刚说完,苏畅武心里咯噔一下。
小妹方才说武比之前让他二人不要来往,他怎么话赶话又应上了,他俩到底是怎么从客栈聊到马会来着?。
“多谢苏兄。”
顾裴衣眉梢一喜,立刻行礼。
顾裴衣应的快,苏畅武一时也不好改口了。
“走,我先带你去客栈。”
苏畅武憨憨一笑,一转身暗暗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日后可不能嘴快。
......
门外,正要上马车的时候,顾裴衣忽然回头看向苏宅大门,眸中闪过一丝微光。
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盯着他?
“怎么了?”
苏畅武顺着顾裴衣的眼神看去,门口只有守卫,并无任何人。
“没什么,兴许是我看错了?”
顾裴衣摇摇头,掀开了车帘。
等到马车遥遥远去。
苏府的门后,苏清欢咬着唇缓缓走出,指甲死死扣在朱红的门板上,盯着那远处的马车。
深吸了几口气,苏清欢才忍住了内心那股强烈的杀意。
顾裴衣,你这辈子,休想再害我苏家。
......
三日后。
由长公主公孙荣举办的骑射马会,在皇城郊场举行。
苏清欢的爹是左校尉,负责驻扎皇城门的一支军队,自然在受邀之列。
“苏姐姐,你怎么来了,你先前不是跟我说不来了吗?”
赵梅儿牵着一匹枣红马,挡在苏清欢面前。
苏清欢和她那武官爹是一个耿直性子,最烦腻这种交际场合,平日里都是称病,今日怎么破天荒来了。
瞧着赵梅儿,苏清欢心中冷笑。
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赵梅儿此时还是赵府姨娘的庶女。
前世在她面前天真烂漫,她又甚少与旁人来往,赵梅儿见到她总是热情的姐姐长姐姐短,一来二去,她就与其亲昵几分。
如今一看,真是越看越恶心。
“我来不来,与你何干?”
苏清欢连个余光都没给赵梅儿,自顾自走向自己的位置。
前世她不爱与人打交道,只当是场寻常热闹,错失了前世这场骑射马会。
后来才从母亲口中知道,这次马会的女子第一,会成为长公主身边的女官。
只是如此好的机会,被赵秀珠一番教唆,母亲才没告知她。
见苏清欢理也不理睬自己,赵梅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傲什么,不过是个蛮武将的女儿。”
赵梅儿嘀咕一声,转身去了赵家赏亭下。
赵家赏亭下,一个女子身穿藕粉衫着碧绿裙裳,宛如一朵水中芙蓉亭亭坐于其下。
此人正是赵家的二小姐,赵思容。
“二姐姐,我明明已经告诉苏清欢这里世家小姐多烦人得很,她明明已经说过自己不来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改了主意。”
“那苏清欢可不好对付,你这马会魁首怕是悬了。”
赵梅儿有些畏缩地看向赵思容。
这赵思容自小就被赵母当作大家主母培养,如今赵家的半个管家权都在其手中,她这次能来马会,全靠替赵思容做事得来。
“这苏清欢,果真如你所说,马术技艺高超?”
赵思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凝眉看向赵梅儿。
“至少在场的女子之中,若苏清欢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她又带着她大哥那匹踏雪名马,就算是男子,也怕是难分高下。”
赵梅儿和苏清欢赛过几回马,一袭红衣英姿飒爽,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一样。若不是其不爱热闹,早就名扬皇城了。
“是吗?”
赵思容眸光一闪,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镯子,拉过赵梅儿:“我前几日得了个巧镯,上面有你娘最喜欢的芍药花样,今日就送给妹妹你。”
赵思容笑着拉过赵梅儿,为赵梅儿戴上手镯后,阴声道。
“这镯子里又可以让马匹发狂的疯药,想办法喂给她的马。”
苏畅武性子憨厚,又是个武家户,向来不受皇城这些风雅贵公子的待见,此时正躲在犄角旮旯一本正经地擦着手中的弯弓。
因为地处偏僻,根本听不清那裁判的喊声。
倒是一旁的顾裴衣,目光看着马场的石榴红,目光定定。
忽然,眼前涌来一批纨绔子弟,对着苏畅武,一口一个妹妹长,妹妹短。
为首的齐小侯爷齐飞更是万分热情:“苏畅武,你妹妹平日喜欢什么?你告诉我,先前你得罪我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下次带出来和我们一起玩玩。”
“对啊,一起出来耍一耍,我那里有上好的醉花酿。”
齐小侯爷的狗腿子们帮腔着。
“滚。”
苏畅武抓紧手中的弯弓,冷眼看向齐飞。这家伙,他知道,平日里最喜欢逛青楼,不知道宅子里有多少通房。
这些人把他妹子当什么,一个乐子吗!
“给脸不要脸,小爷对你妹子感兴趣,是抬举她。”
齐飞面容一扭曲,抬起脚就要向苏畅武踹去。
“小侯爷不可!”
一旁的顾裴衣见状,连忙起身挡住齐飞。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齐飞睨了顾裴衣一眼,一身穷酸白布衣,一看就是个破落户。
“在下不过是一个穷武举子,自然入不了你的眼,只是,这毕竟是长公主举办的马会,你在此起拳脚之事,只怕会伤了长公主的面子。”
顾裴衣面带微笑地指了指远处的凉亭,因为这里人群骚动,已经有不少贵妇赶来。
“哼,苏畅武,我今日不跟你算账,但是咱们这梁子就算结下了。等这场马会完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齐飞咬牙切齿,一挥衣袖带着众人离开了。
等到众人离开。
顾裴衣叹了口气,坐下席位对着苏畅武道:“苏兄,过刚易折。”
“小侯爷不过是问一些女儿家的喜好,你答了,众人之前他又不能怎样。”
“没准过几日他就忘了,何苦得罪小侯爷。”
苏畅武瞪了一眼顾裴衣:“那可是我妹妹,那齐飞跟个屎一样的玩意儿,就算是他惦记着,我都替我妹子感到恶心!”
“这种小人,你退一步,他进一步,你要是硬气起来,他才不敢招惹你。”
“顾兄,你日后为官,可不要如此怕事,不然这种人,专挑你欺负。”
顾裴衣眸光淡淡,不置可否。
没有靠山,再硬气有何用。
苏畅武可以如此,那是因为其父得皇帝赏识,旁人才不敢太过分。他要是像苏畅武一样,只怕现在脑袋都给人当球踢了。
这种靠着父母荫蔽的人,怎么会明白他这委曲求全的道理。
若是他二人位置相易,这苏畅武焉能硬气起来?
顾裴衣摇摇头不作声,转头去看马场上的苏清欢。
........
红衣白马,春风得意。
原来,这就是苏畅武的小妹。
倒也算是个佳人,只可惜太爱出风头,若是在后宅,必定是个不安生的主。
观赏则已,没有主母风范,只能惹来齐小侯爷那种孟浪之徒。
凡是有家风的高门显贵,怕是瞧不上的。
若他是这苏畅武,必定让这苏小妹掩其锋芒,好好习得琴棋书画,无害的风雅之事,届时为夫君红袖添香,才惹人爱。
罢了,看在苏畅武待他不薄的份上。
若日后有机会,他也可以提点这苏清欢几句。
顾裴衣正看着苏清欢出神,忽而神色一变:“苏兄,你的踏雪宝马,怎么有些奇怪。”
马场上,踏雪马忽然仰起前蹄高高嘶鸣一声。
整匹马,双目通红,马嘴流涎,疯狂地向长公主的方向奔袭而去。
“踏雪!”
“停下!”
苏清欢急匆匆地抽打着马鞭,可丝毫没有作用。
眼看就要冲破围场,威胁到长公主。
绿纱亭里。
忽而,长公主身边之前回话的黑衣男子动了。
如燕子般几点轻功飞跃。
跃到了驾驶着疯马踏雪的苏清欢面前。
“快闪开!你会死的!”
苏清欢惊慌地大吼。
那男子抬起头,露出一张鹰隼般的酷肃脸庞。
下一秒,一道寒光闪过。
踏雪马的身子骤然一僵,一捧腥热的马血扑簌上苏清欢的脸颊。
还没等苏清欢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坠下了马匹,吃了一嘴黄沙。
“你的马术,不错。”
那少年林立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伸手捻了捻指尖黏腻的马血,目光一沉。
旋踵飞跃回到了绿纱亭里,对着长公主说了什么。
.......
哗啦——!
玉盘珍馐被横扫一地。
“岂有此理?”
“居然敢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未免把我公孙荣也太不放在眼里了!”
“什么马赛,给我停了!”
长公主公孙荣勃然变色,对着那黑衣少年发了命令。
“尹寒表兄,我命令你立刻给我查,一定要把那凶手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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