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有功钱诚的其他类型小说《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小说》,由网络作家“日月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有功说到这里停下了来,看着阿卡那罗。阿卡那罗没有反驳,算是承认了。“然后我就想,既然火种是在我们找到李万之后放进去的。在那段时间内接触李万的,只有我,钱诚,刑部崔郎中的小厮崔九。而钱诚怀疑崔九,却忽略了,路上与他相撞的你。你是在路上看到他,故意撞上去,把那火焰装置塞到他的怀里。因为你知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不这么做,李万一旦进了大理寺,你就再难下手了。若不能亲手报仇,如何能对得起你们红柳村,三百七十一口人。”徐有功看了一眼阿卡那罗,接着说:“胡人,屋顶,酒香,路上的相撞,于是我就锁定凶手是你。”“徐大人,好智慧。在下佩服。”阿卡那罗忽然笑道。“若你们大唐的官员都像你一样,我们红柳村三百七十一口,也不会是这样的下场。”徐有功...
《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小说》精彩片段
徐有功说到这里停下了来,看着阿卡那罗。
阿卡那罗没有反驳,算是承认了。
“然后我就想,既然火种是在我们找到李万之后放进去的。
在那段时间内接触李万的,只有我,钱诚,刑部崔郎中的小厮崔九。
而钱诚怀疑崔九,却忽略了,路上与他相撞的你。
你是在路上看到他,故意撞上去,把那火焰装置塞到他的怀里。
因为你知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不这么做,李万一旦进了大理寺,你就再难下手了。
若不能亲手报仇,如何能对得起你们红柳村,三百七十一口人。”
徐有功看了一眼阿卡那罗,接着说:
“胡人,屋顶,酒香,路上的相撞,于是我就锁定凶手是你。”
“徐大人,好智慧。在下佩服。”阿卡那罗忽然笑道。
“若你们大唐的官员都像你一样,我们红柳村三百七十一口,也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徐有功听到他用的是‘你们大唐’四个字。
高昌已经被灭国二十余年,安西都护府实施教化多年,才稍有成果。
若都像冯侍郎这样,这天下,就算大唐都打下来,守住也是很困难的。
徐有功内心不禁叹息:创业容易,守业难啊!
“本官回答了你的问题,你能否回答本官几个问题。你是不是跟着我们找到的李万?”徐有功问。
“是的,我知道李万没死,但是我却不知道他的落脚之处。
我就想我找不到,你们大理寺一定能找到,果然我跟着你们找到了李万。
哈哈哈哈……狗日的老天,总算是长了一回眼睛,帮了我一次。终于让我大仇得报。”阿卡那罗笑了起来。
“那你杀孙正和是为什么?他与红柳村没有任何关系。”徐有功又问。
“那日我和碧云在添香阁,商量怎么杀陈良弼之时,被他听见了。
他居然要挟我,让我给他一百金。还想让碧云自己赎身跟他。
做什么美梦呢……
孙正和,平日里欺男霸女,狗仗人势,难道他不该死吗?”
阿卡那罗直直的看着徐有功,质问道。
徐有功:“就算孙正和有罪,也应该受到大唐律法的制裁。你不是裁决者。”
“真是可笑啊。既然我不是裁决者,那谁是,你们大理寺吗?
你们大理寺执掌天下刑狱,不乏担纲权柄之人,可是你们制裁孙正和了吗?
还是你们大唐的律法,制裁了杀害我族人凶手?
冯博远,还不是步步高升,做了兵部侍郎。
我只在这神都呆了这半年,听过,见过,孙正和行恶的事情,不胜枚举,你们不管不顾。
却在这里给我讲律法,徐大人不觉得可笑吗?”
面对阿卡那罗的质问,徐有功无言以对。
是啊,若不是阿卡那罗自己来神都报仇,恐怕红柳村三百七十一口人的惨死,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这就是律法的延后性……
阿卡那罗看着徐有功的沉默,嗤笑一声:“既然他的恶,你们视而不见,你们不管,那我替你们管。
就用他的躯体,他的鲜血去祭祀那些枉死的人,祭奠他所做的恶,不是应该的吗?”
徐有功没有理会阿卡那罗的嗤笑,而是接着问:“那你与刘玉娘是什么关系?”
“我喜欢在月夜坐在房顶赏月。却次次都能听到孙正和打骂那刘娘子。
我只不过见她是个可怜人,只想借她之手,偿她所愿,让她得以解脱而已。”
徐有功问了另一个问题:“那碧云呢?你们怎么认识的?
“好的,大人。那……那小的能走了吗?”赵四小声说。
徐有功摆摆手,赵四慌忙跑开了。
回到大理寺,徐有功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案几前,理着思路。
这时金吾卫送来苏子瑜的一封信,上面写着尸体的摆放,是昔日高昌国祭祀惯用的手法。
祭祀?以活人为祭?祭祀的对象又是谁呢?
徐有功陷入了新的沉思中……
吹笛子思念怀远,然后又砍断四肢祭祀?
这凶手毫无疑问是与高昌有着莫大的关联。
那么凶手在祭祀什么?或者祭祀谁?
徐有功一时也想不通,于是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然后又莫名想起刚才赵四说的场面,就顺手画下了赵四当时看到的场景。
看着这幅画,徐有功越看越觉得哪里有点问题,但是看不出是哪里不劲儿。
这时徐有功脑子十分混乱,眉心忽然一跳一跳的,心里升起一股十分不祥的感觉。
就这样纠结着笛声,祭祀,画……在疲惫的思绪中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徐有功在公懈房的软榻上醒来,穿好衣服,站起身来。直接问在身边伺候的徐义,昨夜可有事情发生。
“郎君,你怎么知道有事发生。”徐义惊讶道。
“昨夜金吾卫在北市附近听到了笛声,也见到了人 ,但是那贼子砍伤了金吾卫的人,逃走了。”
“笛声出现在谁家房顶?”徐有功听完,倏然站住不动,回身问徐义。
“兵部的郎中,蒋怀锡大人,昨夜被杀,死状与陈良弼一样。现在满城都在传这个笛声分尸案。”
徐义见自己郎君大清早情绪不好,就一口气儿把事情说完。
徐有功终于明白,自己昨天的不安与不祥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了。
就是这里,蒋怀锡!
昨日蒋怀锡来大理寺打探情况,说到高昌时候,他的表现明显是有问题。
早就应该想到,蒋怀锡与此事有关。
徐有功揉揉额头,起身出门。
“郎君,早饭还没吃呢?”徐义在后面提醒徐有功。
徐有功刚出门,钱诚就匆匆进来:“昨日子时在北市,金吾卫听到笛声,立即前去抓人。金吾卫被砍伤数人,但是依然让那贼人给逃走了。”
“蒋怀锡还是被杀了,死因和陈良弼一样。”
两人说话间,有人前来禀报,大理寺卿段宝玄大人,召徐有功前去问话。
徐有功到大理寺正厅,只见段宝玄已经赫然在座。
下首坐的是王沭和王介山,还有苏子瑜三人。
“下官徐有功,参见诸位大人。”徐有功上前行礼。
“免礼。”段宝玄说。
段宝玄看着徐有功,上下打量了一番。
好容貌,好气度,还进士及第。徐怀仁这老小子,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便开口道:“你初到大理寺,就接了这么棘手的一个案子。听说这两日都是多方奔走查案,辛苦了。”
“下官分内之事,谈不上辛苦。”徐有功恭敬回答。
“这连续三个夜里,死了三个人。南市的税收小吏,兵部的主事,昨天是兵部的郎中。
金吾卫昨夜在北市闹得动静颇大,被伤了数人,仍未擒拿住凶手。
今日早朝,陛下已经知道了,勒令大理寺和金吾卫联合破案,限期三日。
找你来,是因为这个案子从头都是你查的,想问问案件进展情况。”段宝玄说道。
徐有功抬头看了一眼段宝玄,见其面色平静,便知陛下并未责罚。
于是便道:“仵作画出了凶手使用的武器,昨日苏郎将看出来是高昌玄斩斧。
苏府的老管家又看出来,尸体被摆放的样子,像是是昔日高昌国用来祭祀用的。
因此下官推断,此事恐与高昌有莫大的关联。
下官昨日查陈良弼的档案,发现他在显庆三年,随右武卫驻扎在安西都户府,就在高昌县附近。
陈良弼当时还是一个大头兵,其上司是当时任骁骑营粮草督官的冯博远大人,蒋怀锡是冯博远的副手。
这就是二人与高昌的交际之处。”
众人一听,又是高昌,又是右武卫的,事情颇有些复杂。
“那照你这么说,南市税收小吏叫……叫……”王沭说一半想不起来了。
“孙正和。”王介山在旁边悄悄提醒。
“对,孙正和与高昌,与陈良弼,蒋怀锡之间有什么关系?”
“下官,昨日也查了孙正和的情况。发现他就是一市井混混,从来没有去过高昌。出的最远的门,是去了荥阳,其余时间都是洛阳。”徐有功回答。
“但是钱诚提醒了下官,凶手在杀蒋怀锡和陈良弼时,是喉咙处一斧毙命,然后再分尸。
但是孙正和的死法却是先迷晕之后,再砍断四肢,血尽而亡。
这两者之间有很大区别,昨日下官提审了孙正和的娘子,已经得出结论了。”
钱诚听到还有自己的功劳呢,忽然来了精神。
“孙正和与陈良弼,因为添香阁的碧云姑娘起了冲突。”
徐有功说到这儿,王沭却在听到添香阁三个字,想到当日之事,脸上肉眼可见的不自在起来。
“孙正和刚开始回家,天天咒骂陈良弼。谁知在三四日前,孙正和回到家里,忽然高兴了起来。
说有人要收拾陈良弼,真是瞌睡送枕头,还说自己要发一笔财。
并且当晚,在添香阁碧云姑娘的房门外,也扬言说且让陈良弼多活几天。添香阁里很多人都听到过这话。”
徐有功抬头看了段宝玄一眼道。
这一抬头不要紧,吓得王沭一激灵,连忙道:“这帮人真是的,整日不思正事,净因为青楼女子争风吃醋。”
钱诚在后面听到王沭的这句话,差点惊掉下巴。
王少卿,你的莲莲要是听到你这番言论,恐怕又要以泪洗面了。
苏子瑜皱眉看着徐有功:“所以呢?”
徐有功目光看向苏子瑜:“所以下官推测,那凶手本是要杀陈良弼和蒋怀锡的,但不知为何被孙正和发现。
孙正和知道这个秘密,并向凶手勒索钱财,因此被杀害的。”
王沭为掩饰自己的尴尬问:“咳,姑且算你推测有道理,那你有证据吗?”
徐有功:“回大人,下官惭愧,暂时没有过多证据,能够证明此事。
但是下官推测,凶手不行凶则已,如果继续行凶,目标可能是兵部右侍郎冯博远大人。”
“既然没有证据,怎么推测出来冯侍郎是下一个目标,别在这里信口雌黄。”王沭厉声说。
王介山则是不动声色,替徐有功回答了王沭的这个问题:
“因为昨日蒋郎中来过大理寺,来询问陈良弼的案件,并说是受冯侍郎之命前来。”
飘红想了想,神色有些木然,便开始说起来。
“昨日郎君归来时,一身酒气。被下人扶到大厅,但是还在嚷嚷着要酒,下人就去通知夫人前来。
夫人来了之后,就安排人去煮醒酒汤,自己在边上伺候着。奴家本是想去侍候郎君的,但是夫人已经在了,奴家就没有进去。
在回去的路上,就听见郎君和夫人在厅里吵了起来。
然后就有茶盏落地的声音,还有郎君的骂声,夫人的哭泣声。依稀听见郎君说,什么贱人,生育,什么的。”
“你没有去劝劝吗?”徐有功看着飘红的神色问。
飘红苦笑了一声,说:“我躲还来不及呢,怎么回去劝呢。
郎君娶了夫人三年,未生下一儿半女,经常因为此事打骂夫人。
我是大约一年半前被赎身,纳为小妾,可是这么久,我的肚子也没有音信。
去年年底,郎君又纳了百灵为妾,可是百灵妹妹这半年多来也没有怀孕的迹象。
郎君每每喝完酒就会打骂我们,说我们不会生蛋,养我们没有用,早晚有一天要把我们都卖掉。
最近,他又看上了添香阁里的碧云姑娘。
前两日,郎君从添香阁回来,好像与人打架了,脸上有明显的伤痕。后来听说,是在添香阁因为碧云姑娘,和别人起了争执。
回家后,他心情十分的不好,就去找夫人要银子,说要给碧云姑娘赎身。
然后跟夫人起了争执,夫人还受了伤。
这几日,郎君天天都在添香阁,回家就闹腾。不是打就是骂,我们都习惯了。”
“然后呢,他打骂完夫人之后呢。”徐有功问道。
“夫人哭着从厅里出来,就回房了。
郎君则是骂骂咧咧的去了书房。
我自己也回了房间,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直到今天早上,我们发现郎君时,他已经……唉……”
飘红说着这些,神情有些难过,却并未哭泣。
徐有功明显感觉,飘红的难过,可能只是担心自己的未来,对孙正和的死并未有多悲伤。
若按照飘红讲述的情况,飘红没有近身伺候孙正和。反倒是刘娘子近身伺候,并且又去药铺买过药,嫌疑更多一点。
“多谢,还劳烦您带我去偏厅,我有些事,想问问夫人。”
“大人,这边请。”
徐有功随着飘红到偏厅。
刚到偏厅,就听见钱诚道:“刘娘子,别难过。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我知道你做不出来这种事儿。
你这年纪轻轻的就丧夫,若是有用到本官的地方,尽管说。”
徐有功站在门口,听了钱诚这番话,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在心里骂了钱诚一句:憨货。
徐有功赶紧推开门走进去,再不进去,恐怕钱诚就要把人领回家照顾了。
“大人,你来了。这刘娘子着实可怜,这案子肯定跟她没有关系。”钱诚看见徐有功就嚷嚷。
徐有功实在是不想听他说话,伸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钱诚见状只好闭嘴,默默地站到徐有功身边。
那刘娘子本来坐在地上正哭泣呢,看见徐有功来了。
“大人,奴家一介妇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杀得了郎君呀。”
徐有功一阵头疼:也不知道这钱诚都跟刘娘子说什么了。
“刘娘子,请起。断案讲的是证据,没有证据不能轻下判断。”
刘娘子止住哭声,飘红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两人在旁边坐定。
徐有功便开始问:“夫人,怎么不见你家老太太。”
徐有功不问还没事儿,一问这夫人又开始哭了,连带着飘红也开始哭了。
徐有功听着哭声,脑仁疼,深吸一口气道:“遇到了什么情况?可直接告诉本官,切勿哭泣。”
“大人见谅,奴家,奴家真的太难过了。
我家那老太太,近日来身子不好,每天都睡不好觉,日渐憔悴。吃了两个月药,也不见好。
本就身体孱弱,今日听说郎君被杀,直接昏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来,请了大夫说是凶多吉少,让我们准备后事。
呜呜呜………奴家姐妹们的命真是太苦了。”
飘红一边哭一边说。
等了一会儿,两人缓了一下情绪,徐有功开始问:
“刘娘子,请将昨日你家郎君回来后发生的事儿,细细讲来,越细致越好。”
刘娘子擦了擦眼泪,止住了哭声,开始讲。
“昨日郎君回来,我正在后院给婆母煮药。”
“可是从南市南边的药铺买的药?”徐有功适时的问了一句。
“是的,大人。”
“奴家正在煮药,家仆来报,说是郎君喝醉了,让我前去。
奴家来到前厅,只见郎君喝的酩酊大醉,嘴里叫着还要喝酒。
奴家就赶紧让人端来了醒酒汤,服侍郎君喝下去。”
“是你亲自服侍你家郎君喝的醒酒汤吗?”徐有功插嘴问道。
“是的。”刘娘子回答。
“郎君喝了醒酒汤,看见奴家的旁边。就开始骂我不能生孩子,摔了碗碟,说早晚要休了我,奴家难过的哭泣起来。
郎君听到我的哭泣,就更生气了,一把将我推倒在地,还嚷嚷着让奴家滚出去,奴家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再后来就是今日一早的事儿了,大人您都知道了。”
“夫人,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想跟本官说的?”
刘娘子听到徐有功的问话,眼神间有一瞬的躲闪,然后道:
“其他的事,没有了。我家郎君向来不喜欢人进他的书房,所以家里人基本没人进去过。”
“夫人,仵作验尸结果,是你家郎君先摄入了大量导致昏迷的汤药。然后,被人在昏睡中砍断头颅和四肢而亡。”徐有功盯着刘娘子道。
“请问夫人,你家郎君的导致昏迷的汤药,哪来的?”
“这……奴家不知。”刘娘子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怯懦道。
“刘娘子 ,本官这是在给你机会,看来这个机会刘娘子你是不想要了。”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是奴家杀了郎君吗?奴家平日里连一只鸡都杀不死,怎么能杀得了人呢。”
刘娘子又开始哭泣,喊冤。
钱诚在旁边一看刘娘子又开始哭泣,便连忙道:“大人,人肯定不是刘娘子杀的。你在这儿来回审刘娘子干啥?”
徐有功面显怒色,瞪着钱诚。
钱诚从未见过徐有功摆出官威的样子,在徐有功的眼神威压之下,闭上了嘴巴。
“刘夫人,您先别喊冤。昨日,你家仆人陈三带着我们去了后院,本官特意去了厨房。而且我听你家仆婢说,昨日老夫人的汤药和你家郎君的醒酒汤,都是你亲手做的。”
徐有功双眼紧盯着刘娘子说道。
刘娘子听完,擦眼睛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
徐有功见状,笑道:“刘娘子,你是不是想着,你明明把药和药渣都倒掉了,我怎么知道的。”
“第十名,太原王氏沐琴公子,王朗,已经被带走了。
第九名,莒国公弟子,小棋圣杜兴思,也被带走了。
第八名,郧国公家,二公子殷星河,也被带走了。
第七名,褒国公世子,段怀简,他不在神都。
第六名,鄂国公世子,尉迟循毓,他倒是在神都呢。
第五名,欧阳家大公子,欧阳承宇,也不在神都。
第四名,清河长公主之子,程政。也不在神都。
第三名,纪王府世子,义阳郡王李琮,在神都。
剩下的就是我和这冰块脸了。
所以,只用请尉迟循毓和义阳郡王即可。”
苏子瑜听完说:“我去请尉迟循毓,你去请义阳郡王?”
徐有功却笑道:“义阳郡王不用请了。”
两人听完侧目看着徐有功,徐有功则道:“你们忘了纪王夜遇洛神之事了?洛神若要对义阳郡王出手,早就得手了。”
崔元奕道:“言之有理。冰块脸你与那尉迟循毓总角之交,你去请吧。”
钱诚惊讶道:“大人,你的意思是,用三位郎君做饵吗?这不行,太危险了,都是朝廷命官,一旦……”
钱诚话还没说完,苏子瑜冷冷道:“就这么办了。”
崔元奕脸上一脸的玩世不恭:“有意思,就这样吧。今晚一睹洛神真容。”
几人回去收拾准备,约好了申时过半到洛神岛相聚。
苏子瑜去请尉迟循毓,对方听说去看洛神,十分感兴趣,欣然允之。
天色渐晚,酉时过半,众人均已赶到洛神岛。
金吾卫已早早将洛神岛附近戒严。
刚开始大家还说说笑笑,显得分外轻松,但是戌时过后,气氛就逐渐凝重。
终于接近戌时半,平静的河面上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像是有人在划船。
但是任凭众人瞪大眼睛,河面上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又过了一会儿,水声没有了,河面上吹来了一阵凉风。
凉风过后,徐有功身旁的崔元奕,缓慢向前走了两步。
徐有功转头看着崔元奕,只见他目光呆滞,看着河水中间,缓步走进水中。
“元奕,元奕……”徐有功喊了他两声。
他居然充耳不闻,持续向水中走去。
徐有功上前两步,试图拉住他。但是非但拉不住,崔元奕还将自己拖进了水中。
众人看到这变故,都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有苏子瑜飞快上前,伸手用力拉住二人。
徐有功却转对苏子瑜说:“苏郎将警戒,其他人快来拉住他。”
苏子瑜听到后,松开手,停下脚步。
扬手示意金吾卫,四周戒备。
苏子瑜松手后,崔元奕力大无比,将徐有功拖入齐腰的深的水中。
众人连忙上前,拉住徐有功和崔元奕。
但是崔元奕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浑身力量无穷,四五个人,拉不住,拼命挣扎,脖子上和头上的青筋骤现。
徐有功见状大声道:“打晕他。”
尉迟循毓听见,伸手在崔元奕的后脖子上敲了一下,崔元奕立马安静下来。
众人抬着他,从水里往回走,场面紧张起来,一触即发。
正在这时,水面上忽然起了大量的白雾。
徐有功说:“来了。”
就在这时,众人看见这雾中似乎有一位白衣女子。
身姿曼妙,衣袂飘飘,站在河中间的水面上,脚下是波光粼粼的河水,身后空无一物。
尉迟循毓仔细看了一下,道:“他娘的,这到底是洛神还是河妖。”
徐有功见状,大声喝道:“苏郎将,弓弩射杀。”
苏子瑜回过神,架起手边的弩,朝着那白色的身影射过去。
“不知殿下,今日到大理寺所为何事?”徐有功道。
说起这事儿,纪王气就不打一处来:“本王那日在洛神岛随便逛逛,结果遇到一女子说自己是洛神。”
“给了本王一壶酒,还说让本王遍邀神都才俊一起享用。
本王以为像曹子建一样,遇到洛神了。谁知道,最后居然是这么大的一个阴谋。
今日早朝还被陛下训斥了一顿,实在是倒霉透顶了。
让本王抓住这个洛神,非活剐了她不行,行骗都行到本王头上来了。”
纪王说完示意下人,将一个酒壶递给徐有功:
“这是那日遇到那贼人时,给本王的一壶酒,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问题。送过来让你们大理寺查验一番,助你们早日破案。”
钱诚上前接过那酒壶,徐有功对钱诚说:“送去老六那里。”
钱诚转身快步出去了。
纪王看着徐有功小小的公廨里面一堆人,便说:
“本王看你今日也比较繁忙,就不多打扰了,我去找你们寺卿大人聊聊天去。
一会儿查验结果出来了,送到你们寺卿大人那里。”
徐有功点头称是。
送走了纪王,转回身杜家,殷家,王家的小厮已经写好了。
徐有功拿着三人写的内容,研究了起来。
研究后发现,三人事发当天居然去了同一个地方,一片居食肆。
于是一脸问号,抬头问钱诚:“一片居食肆?”
说起这市井间的小道消息,钱诚又眉飞色舞起来:
“大人,一片居食肆,在东市上,是最近新开的一家食肆,老板是山南道来的。
山南道那边家家都吃鱼,所以主要卖鱼。
据说这一片居能把那鱼,片的薄如蝉翼,晶莹剔透,最出名的就是他家的鱼脍了。
这才开业不久,但是名声很大,但凡喜欢吃鱼脍的,没有人不去那里的。去过一次,就没有不想去第二次的。
小店因为片鱼出名,所以叫一片居。”
徐有功听完转头,问杜家,殷家,王家的人:“你们公子都喜欢吃鱼脍吗?”
杜家的人点头说:“是的,我家公子喜欢吃鱼脍。”
剩下的两家人却摇头。
徐有功纳闷,不喜欢吃鱼脍,去一家做鱼脍的店铺干什么。
于是又问那两人:“那你家公子喜欢吃鱼吗?”
殷家,王家人继续摇头:“没有很喜欢吃,偶尔吃一下。”
徐有功想了想又问:“那你家公子,不爱吃鱼,因何去的一片居?”
王家的小厮回复:“我家郎君是听说他们食肆,有一种叫做冰心的酒。
纯白如玉,入口热辣,但是入腹却冰凉。与平常的酒相悖,十分神奇,所以才去的。”
殷家小厮也点头:“对对,我家郎君也是听人这么说才去的。”
徐有功听完皱起了眉,接着问:“那你家郎君是在哪儿,听谁说的?”
王家小厮:“我家郎君,平日里喜欢弹琴。那日上街,是为了去看看千音阁里有没有到好一点的琴。
到了千音阁之后,郎君在一边看琴。
旁边站着的人就开始讨论,说一片居的酒如何如何。
郎君听了也没吭声。
后来我们出了千音阁,去隔壁书肆想看看有没有乐谱。
结果从书肆出来,又听见另外一群人在讨论一片居的酒如何神奇。
最后我们去买酒,结果从酒肆出来,又听见人在说一片居的冰心酒,多么多么与众不同。
然后郎君就动了心思,去了一片居。”
殷家的小厮听完,点了点头说:“我家郎君的情形,与沐琴公子基本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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