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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夜舞曲陈芸傅凭笙无删减+无广告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口罩丢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别乱叫。”手腕被死死攥着,腿脚疼得动不了,嘴巴又被紧紧地捂着,我除了不断落泪,还能做什么呢?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凭笙拿着我的手机,登录我的账号,以我的名义发了一段道歉和澄清。“我把你的密码改掉了,验证手机号换成了我的,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别给我惹事。”傅凭笙一抬头,被我的样子惊住了,他上前来推开桎梏我的保镖,有些责怪地瞪了对方一眼:“那么用力干什么?”他揉了揉我的手腕:“疼吗?早点听话不就好了?”我夺回手机,无措地点开微博。舞者暖暖:对不起,我为自己在@红原舞团评论区的发言道歉,我并未同傅凭笙先生结婚,只是作为他的粉丝,藏着一些小小的私心,在此也向@陈芸女士@傅凭笙先生道歉,给两位造成困扰了。我颤着手...

主角:陈芸傅凭笙   更新:2024-11-20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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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芸傅凭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夜舞曲陈芸傅凭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口罩丢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别乱叫。”手腕被死死攥着,腿脚疼得动不了,嘴巴又被紧紧地捂着,我除了不断落泪,还能做什么呢?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凭笙拿着我的手机,登录我的账号,以我的名义发了一段道歉和澄清。“我把你的密码改掉了,验证手机号换成了我的,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别给我惹事。”傅凭笙一抬头,被我的样子惊住了,他上前来推开桎梏我的保镖,有些责怪地瞪了对方一眼:“那么用力干什么?”他揉了揉我的手腕:“疼吗?早点听话不就好了?”我夺回手机,无措地点开微博。舞者暖暖:对不起,我为自己在@红原舞团评论区的发言道歉,我并未同傅凭笙先生结婚,只是作为他的粉丝,藏着一些小小的私心,在此也向@陈芸女士@傅凭笙先生道歉,给两位造成困扰了。我颤着手...

《她的夜舞曲陈芸傅凭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个口罩丢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别乱叫。”

手腕被死死攥着,腿脚疼得动不了,嘴巴又被紧紧地捂着,我除了不断落泪,还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凭笙拿着我的手机,登录我的账号,以我的名义发了一段道歉和澄清。

“我把你的密码改掉了,验证手机号换成了我的,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别给我惹事。”

傅凭笙一抬头,被我的样子惊住了,他上前来推开桎梏我的保镖,有些责怪地瞪了对方一眼: “那么用力干什么?”

他揉了揉我的手腕:“疼吗?

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我夺回手机,无措地点开微博。

舞者暖暖:对不起,我为自己在@红原舞团评论区的发言道歉,我并未同傅凭笙先生结婚,只是作为他的粉丝,藏着一些小小的私心,在此也向@陈芸女士@傅凭笙先生道歉,给两位造成困扰了。

我颤着手指,几乎点不开评论区。

@舞者暖暖,你要脸吗?

@舞者暖暖,天呐,你这想当小三的心简直要溢出屏幕了。

@舞者暖暖,你这种贱人,别再来玷污舞者的名声了,滚出舞蹈界!

…… 傅凭笙再次拿走我的手机:“别看。”

我讷讷地翻动嘴唇:“傅凭笙,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他别开了脸:“网友们忘性快,后面我会让人引导一下舆论,你这几天别看手机就行。”

我缓慢地摇头,双眼的焦距几乎散开: “傅凭笙,你毁了我。”

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听到他略带烦躁的声音: “都说了会给你处理好,你闹什么?”

“要不是你自己乱来,至于这么麻烦吗?”

“丁暖暖,你搞清楚,就算我故意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双耳一阵嗡鸣,只顾得惨笑连连。

“傅凭笙,离婚吧。”

他应该是笑了一下,声音纵容又无奈:“你现在情绪不好,发泄一下也行。”

他是认定了我不会跟他离婚,想用他的包容来表示对我的宽宏大量。

在傅凭笙的笑声中,我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恰好此时,医生在另一头喊我的名字:“丁暖暖,来拿检查报告。”

傅凭笙一愣,追着我走:“什么检查报告?”

“凭笙,”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傅凭笙干脆地转身,迎向病房门口的陈芸: “小芸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快回去躺着。”

我拖着痛到麻木的腿,与他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似乎踩在了刀片上。

每一步,都是剔骨割肉。

每一步,都是痛彻心扉。

医生告诉我,接下来的一个月必须静养,否则以后就别想跳舞。

我打车回家,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房子。

因为隐婚,我和傅凭笙各有住所,他故意选了我楼上的房子。

搬进屋的第一夜,傅凭笙就将我抵在墙上亲吻: “这样就能每天晚上都溜到你的床上来。”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这种类似偷情的游戏。

我原以为这只是他严肃表象下的个人癖好,却不想,偷吃才是他的本性。

他吃腻了我,于是爱上了更新鲜的陈芸。


媒体营销号们大肆传播的,是走红毯时的一段视频。

当时我因为脚伤被保镖拖着走,被他们恶意剪辑,成了我死皮赖脸蹭红毯。

爱玩梗的网民专门给我剪了动图,配上侮辱性的文字:“蹭蹭姐”,“婊不要脸,婊只想红”。

除了视频之外,热搜广场上还铺满了我端着酒杯去求曾经合作对象的照片。

哇,丁婊不光假婚,还主动寻求潜规则啊,真是对得起这个婊字。

笑死,这些被丁婊找上的老总,全都跑得飞快,她可真是又瘟又婊。

这可怜样儿,我都怜爱了,要不到giegie这里来,一个晚上一块钱还是付得起的。

我说真的,丁婊干脆出去卖吧。

网友的情绪在陈芸上医院洗胃的目击视频出现时,飙升到了爆发点。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玩梗跟风骂,那后来就是完全恶毒的诅咒。

偏偏这时,陈芸又在微博更新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医院的病历单,一张是两只握在一起的手。

中指上的情侣钻戒刻意地占据了最显眼的位置。

而这钻戒,分明就是我看中的结婚七周年礼物。

因为必须去国外旗舰店亲自预约,傅凭笙觉得没必要,计划就一直搁置着。

此刻,它出现在了陈芸手上。

她说:被疯子缠上的结果就是半夜上医院洗胃,幸亏我有一个愿意时刻保护我的爱人@傅凭笙。

几乎就在下一秒,傅凭笙点赞转发:乖宝宝,不要因为疯子影响心情,别忘了你是要在舞台上闪耀的,而有些人,只配烂在阴沟里。

评论区一堆@我的人,骂什么的都有。

点赞最高的几条是顶着认证账号的名人,他们都以我前同事的身份,有模有样地讲述着我对他们的职场霸凌。

这些人中有跟我亲近的后辈妹妹,也有我同情心泛滥下资助过的穷小子。

甚至还有跟我同吃一个盒饭的闺蜜…… 我颤着手指,痛苦地想要点开被收缩的评论区。

“别看。”

杜云煦抓过我的手,紧紧握住。

“宛宛,他们不配。”

我回握他,渐渐用力:“不,我要记住他们如今的嘴脸。”

就像当年江家出事,曾经将我高高捧起的那些人,只恨不得亲手把我摔成碎末,用来彰显他们的受害者身份。

我明明受过教训,却还是错付了不少真心。

“阿煦哥哥,我是不是蠢货?”

杜云煦小心翼翼地抚去我脸颊上的泪痕: “宛宛,花朵若开在泥地,便总有臭虫嫉妒它的美艳,想尽办法要将它啃噬残破,错的不是花,而是那些可恶的臭虫。”

“以后,我会成为托举你的高墙,你只管向上生长,努力绽放。”

“谢谢你,阿煦哥哥,”我拔出手机卡,毫不留念地丢进垃圾桶,“你说得对,我要跟过去告别。”

不管是年少的欢喜还是绝望中的救赎,都不该成为傅凭笙伤害我的理由。

我与他从相互扶持走到形同陌路,没有主动放出他婚内出轨的证据,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傅凭笙的笑容一滞:“暖暖,我是真心祝贺你的,可以别这么话里带刺么?”

“别,傅总的祝贺我可消受不起。”

“……”傅凭笙难得的没被我骂炸毛,“暖暖,这是空运过来的路易十四,你之前不是很想要吗?”

我愣了下,想起来自己确实跟傅凭笙提过。

那时候,我有一场活动跟陈芸同台,我是主角,她只是个小伴舞。

表演结束后,有人送了相当排场的路易十四上台,当着我的面给了陈芸。

那天,所有的媒体都在争相报道陈芸,我反而成了她的配角。

彼时的我还不知道陈芸是傅凭笙养在外面的小情儿,回家以后同傅凭笙抱怨了几句。

傅凭笙当时的脸色就不太高兴,说我像个妒妇。

我被他说得心虚,反思自己,也觉得太过小气了。

因为这,之后我还给陈芸送过几次资源。

直到后来,我才晓得那天引起媒体轰动的路易十四,是傅凭笙踩着我给她铺出来的花路。

“是啊,”我自嘲一笑,“傻傻等待你的垂怜的我,简直就是个蠢货。”

傅凭笙注意到周围的视线,有些难堪:“丁暖暖,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服个软会死吗?”

他不由分说地要把玫瑰花塞进我的手里塞。

“拿着,待会儿媒体来了,也不勉强你解释,你只要站在一旁笑一笑就行。”

“你敢让我接受媒体采访?”

我挑衅地看着他。

傅凭笙一脸刻意的纵容: “暖暖,别犯傻,我知道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所以放你自生自灭了一段时间。”

“你现在也看见了,杜云煦不过是拿你当个消遣,他根本不会为你停留的。”

“要不然这次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他怎么完全不闻不问?”

“我早就告诉过你,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偷腥的,你得适应。”

“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不计前嫌包容你的,只有我。”

“是吗?”

我挑眉看向傅凭笙的背后,“云煦哥哥,我今天跳得怎么样?”

“此舞只应天上有,烂人自是不配欣赏。”

杜云煦抱着一捧价值连城的朱丽叶玫瑰,在各种艳羡的视线中走到我面前。

这时我才发现,每朵玫瑰的花瓣正中,都拥着一颗硕大的钻石。

豪横!

我把傅凭笙硬塞过来的路易十四随手丢进垃圾桶,珍重地接过了朱丽叶玫瑰:“谢谢云煦哥哥。”

傅凭笙气得牙痒痒:“丁暖暖!”

“吠什么吠?”

杜云煦虎着脸,“狂犬病发作了?

要不要给你打120?”

我是第一次看到杜云煦毒舌的样子,惊讶之余还有些新鲜。

我仰着脸望向杜云煦,他轻笑,揉了揉我的面颊:“去吃饭?”

“嗯嗯,我都好饿了。”

我自然地挽住杜云煦的胳膊。

傅凭笙忽然爆发:“丁暖暖,你不许走 !”

我回头看他一眼: “一个月冷静期明天就到了,我会在民政局等你。”

傅凭笙紧紧咬着嘴唇,好似在克制着汹涌的怒意: “好,我等着,你可千万别迟到!”

傅凭笙固执地认为我放不开这段婚姻。

可是,又有谁会永远留在原地,等待一个冷漠的回眸呢?

第二天,民政局没开门我就提前到了。

杜云煦要陪我一起等,我把他劝回了车上: “云煦哥,傅凭笙是块狗皮膏药,我不想让他黏上你。”

“而且,到底曾经也算深爱过,就让我独自跟他告个别吧。”

在将他彻底剔除记忆前,我还想着给这段感情留一个最后的体面。

可是,带着陈芸一同出现的傅凭笙,却生生将我的最后一丝期待也消耗殆尽了。

“怎么?

昨天不是还钻石配鲜花吗?

今天怎么又孤家寡人了?”

傅凭笙的神情是说不出来的傲慢。

我望着他,语气平淡: “拿证走人吧。”

傅凭笙准备的嘲讽全被我堵在了喉咙里。

钢印上戳,离婚证到手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可傅凭笙却好像并不怎么高兴。

他横了条胳膊拦住我:“你很开心?”

目光上移,我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是,我很高兴。”

傅凭笙后知后觉地被我的表情怔住了,他浑身一僵,终于意识到我没有撒谎。

“暖暖,我们……” “啊呀!”

一直在观察傅凭笙神色的陈芸突然哀叫一声。

傅凭笙的注意力即刻转移到她身上: “小芸,你怎么了?

哪儿不舒服?”

陈芸抽抽嗒嗒: “凭笙,我、我本来想过几天再告诉你的……” “我怀孕了。”

傅凭笙先是一愣,继而面上就涌现出了喜色: “你怀孕了?

你怎么不说呢?

快,我送你去医院!”

走出民政局大门前,他忽然回头望向我: “丁暖暖,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我不知道傅凭笙这样做的目的。

但除了答应他,我别无他法。

等到我换上傅凭笙送来的礼服,被司机送到晚宴现场时,我才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他的狠心。

这根本不是私人晚宴! 各路媒体记者几乎堵满了红毯两侧,还有手执鲜花和横幅,不断尖叫着偶像名字的追星女孩。

走神间,已经有人发现了我:“看!

那不是假婚婊吗?”

自从傅凭笙用我的账号强制道歉,我就被冠上了“假婚婊”的污名。

我亲眼见过满屏的辱骂,可再多的文字也比不上此刻贴着耳旁的讥笑: “丁暖暖,你怎么还有脸出来啊?”

“你们看她的裙子,陈芸穿白色的,她也穿白色的,老绿茶了吧。”

“可别把她跟我们芸芸女神放一起比,她配个屁!”

“就是呗,芸芸女神穿的那是超季高定,她这身儿,前年的款吧。”

充满恶意的嘲讽不断地钻进我的耳朵,我转身想逃,却被跟在旁边的“工作人员”抓住了手臂。

我抬头一看,这人正是傅凭笙的保镖阿辉。

他冲我一笑,眼睛里露出凶光: “丁小姐,傅总说了,请您务必进内场。”

他是陈芸的选房亲戚,上次在医院,他故意用力地扯我,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一片青紫。

傅凭笙明明看见了,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指责了一句,今天又放任他来对付我。

那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的傅凭笙,到底是消失不见了。

我心里又酸又涩,可是又挣扎不得,只能被他半拖半拽着走。

“你们看丁暖暖那走路姿势,像不像瘸腿的老驴?”

“她这是要蹭红毯,被保镖大哥制裁了吧?”

“丁暖暖,垃圾毒瘤!”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怒骂,一只饮料瓶毫无预警地砸了过来。

我想躲,可是阿辉却故意挡住了我,甚至将我往饮料瓶的方向推。

“啊!”

紫红色的葡萄汁泼了我一身,白色的礼裙当下就变得斑驳一片。

“哈哈哈哈,她像不像来大姨妈了?”

“假婚婊,你还要不要脸啊,赶紧滚粗去啊!”

“我要是你,我干脆跳楼死了算了,果然人越贱脸皮越厚吗?”

刺耳的嬉笑声中,我用力挥动被制住的手臂:“放开,我要去换衣服!”

阿辉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就算你今天只剩一口气,也得先进内场。”

“傅总说了,想离婚,就得过了今晚的场子,否则,后果自负。”

我的动作一僵。

是啊,我怎么就给忘了呢,他傅凭笙,如今可是海城新贵呢。

我这样一个真实身份都见不得光的女人,拿什么跟他犟呢?

我惨淡一笑:“你松手,我自己走。”

阿辉摆明了要叫我难堪,不但不松手,还故意加快脚步。

我被他狼狈地拖着走,一路引来嘲笑不断。

等到把我送到傅凭笙面前,阿辉又恢复了老实巴交的样子。

傅凭笙泛冷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了一圈:“怎么弄的?”

我恨恨瞪他:“装什么?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傅凭笙眉心一蹙,正要说话,一只雪白的小臂就从后面绕过来,挽住了他。

“暖暖师姐,对不起哦,泼你果汁的是我的粉丝。”

陈芸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高定礼裙,紧紧地贴在傅凭笙旁边。

“小姑娘肯定是看你穿了跟我差不多的裙子,不高兴了。”

“暖暖师姐一定不会在意的,对吧?”

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会因为陈芸的挑衅而怒火中烧。

然而此刻,我只想走。

“傅凭笙,你要我来,我来过了,你故意羞辱我,我也受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可以走了吗?”

虽是询问,但我并不愿等待傅凭笙的答案。

我转过身,只想逃离。

“别走啊。”

有人挡住了我的路。


我回复了一个字:“好。”

我跟傅凭笙之间,总要有个决断的。

见面地点定在翠峰。

刚在海城稳定下来那会儿,傅凭笙会带我到山上去约会。

那时候口袋里抠不出半毛多余的钱,他就会摘些山头的野花给我编花环串项链。

后来条件稍微好起来了,他会在我生日那天,给山里的寺庙捐一笔香油钱。

他也曾跪在佛像前,虔诚地祈祷:“菩萨保佑,愿我的宛宛平安喜乐。”

言犹在耳,物是人非。

傅凭笙看向我的腿:“伤都没好干净,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

我忍不住奚落道:“我腿伤更严重的时候,你不是还逼我给你宝贝伴舞吗?”

傅凭笙一滞,脸上露出了些难堪:“暖暖,那件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可你也不能完全不顾及我的处境,贸然就把事情捅到网上。”

“你知道这次公司损失有多大吗?

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几乎都毁于一旦!”

傅凭笙越说越激动,起初的那点愧疚也消失了。

我平静地望着他,倒是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毁三观的话来。

“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傅凭笙吐出一口气,“谁叫我倒霉娶了你呢?”

他仍然一副极端自信的口吻:“损失掉的钱财,还可以再挣,但是小芸的名声几乎被你毁了。”

傅凭笙打量着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驳,遂勾起了嘴角。

“暖暖,你到网上发个声明,就说我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之前就商量好了要离婚,陈云不是第三者。”

这真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笑话!

“傅凭笙,你觉得网友是傻子吗?

既然我们已经协商好了离婚,我为什么还要晒结婚证?”

傅凭笙一如既往地蹙着眉:“你可以说是自己单方面余情未了,一时不甘心,才会去闹。”

大概是我的鄙视太过明显,傅凭笙不自在地扭开脸。

“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在媒体面前乱说话。”

“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巴黎吗?

处理好这边的事,我陪你去。”

“别,”我冷淡地拒绝,“傅总的陪游,我可要不起,你还是留着给陈芸吧。”

傅凭笙低声叹气:“你还在吃醋,丁暖暖,你知不知道这样胡搅蛮缠的样子很让人厌烦?”

“要不要去巴黎,随你,下山以后记得赶紧开个记者招待会,把事情说清楚。”

“最要紧的是杜云煦那边,你也去解释清楚。”

傅凭笙的无耻完全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

我深吸一口气:“傅凭笙,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名誉,去保全出轨的老公和无耻的小三?”

傅凭笙黑了脸:“丁暖暖,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刻薄吗?”

“我只是陈述事实,如果不想闹得太难堪,”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那就签了吧。”

傅凭笙盯着那几张纸,目光从起初的怔忡变成傲慢的嘲讽, “丁暖暖,你以为拿离婚来威胁我,我就会束手无策?”

“搞清楚,没有我,你还是人人喊打的江宛。”

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自以为冷透了的心,再一次碎了一地。

傅凭笙斜睨着我:“你不会以为杜云煦出手帮你,是看上你了?”

“哈哈哈,”他的笑声充满了恶意,“丁暖暖,你已经不年轻了,而且,像杜云煦那样的人,可看不上一个被我玩旧了的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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