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
我这才觉出有何不妥来,忙跑回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歪着身子看着他,执意要一个答案。
他侧着头,淡声道:“既如此,就如你所愿吧。”
我心里有些落寞,但还是松了一口,倒在床上不再看他。
他驻足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关了门走了。
我盯着头顶大红色的层层帷幔,眨了眨眼睛,就有大颗大颗的泪落了下来,我无声哭了很久,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就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按例我还是要给沈母敬茶的,我哭好了后,唤兰佩进来为我装饰。因着哭了好久,眼睛有些肿,眼里发红,我让兰佩给我扑厚厚的粉底,待感觉瞧不出来后,才匆匆赶到沈老夫人院门前。
原本应该是夫妻同行的,不过我如今与沈微冷的关系如此僵化,我也没有指望他。
谁知道沈微冷却在沈母院门口等我。
看我姗姗来迟他狐疑的盯着我看,我本就哭过,不想被人盯着,忍不住瞪他一眼,却见他眼里的错愕。
希望他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我把头低下,装作乖顺的跟在他的后头,无他,只是不想拂了老人家的面子罢了。
沈母快五旬才得了沈微冷,这么些年全靠她勉力抚养沈微冷,身子早早的就不行了,我不想刺激她老人家。
我刚跟着进了沈母的房间,就看见唐桃溪服侍在沈母身旁,看到我,她哼了一声,尖声道:“哎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从前有眼无珠,贪慕虚荣的谢长碧呀。怎么,涂那么厚的膏子干什么,涂再厚也掩盖不了某人寡恩刻薄之相。”
“闭上你的嘴吧!”沈微冷沉着脸呵斥道。
唐桃溪虽然不服气,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我轻舒了一口气,今天这关总算是过了。我知道唐桃溪在沈母这里,知道她定会刁难,没成想她只是嘴上刺我几句罢了。
我是见过真正心肠歹毒之人的,他们想收拾一个人,可不只是刺他一刺。
我诚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