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
我将这母子俩的精心设计看在眼里,却一字未提,只是把控着与他说话的时间越来越长。
我如一个耐心的猎人估算着猎物掉进陷阱的还需要多久时间,却撞上了另一位盯上同样猎物的猎人。
固定与合作方商谈的日子,来的人却只有周成灏。
“许小姐最近经常见沈千钧?”
“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劝许小姐莫要成了那东郭先生。”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完衣服,才俯下身用仅能我俩听见的声音说道,“许小姐不是一直派人关注着沈家母子?”
我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第一次没有起身送周成灏,只盯着他慢慢离开办公室,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
谢天铎对我的约见毫不意外,我甚至觉得他好像早已期待着这次谈话。
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富家小姐周成悦喜欢上了自己的家教老师,她的喜欢热忱又毫无保留。为了她爱的人宁愿放弃优渥的生活,只身和那个男人来到了燕城。白手起家,旁人说起来不过是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个中辛劳却都被外表的富贵掩饰。
周成悦原本就胎里弱,这小十年的辛劳更是熬坏了身子,在她调养身体的时候,小三却带着七八岁的私生子嚣张登门,而自己的丈夫更是早已在她调养的这几个月间偷偷将公司股份转到了私生子名下。
自此,周成悦的身体每况愈下,很快病逝了。
“许小姐,沈家的家产原本就不应该属于齐春华母子二人,你说不是吗?”
谢天铎离开以后,我一个人在咖啡店坐了很久。
如果说,这两世沈家破产的背后都是因为周成颢的报复。那么,前世沈千钧的成功未免太过顺利了。明明,周成颢也一直派人在跟着沈家母子两个人……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努力回想着,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前世我对除沈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