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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摇头，抓住夫人的手恳求道“夫人，我不能生孩子，我还没长大，我还没成年，求求夫人放我走吧，就当那十两银子是我借夫人的，出去后我一定想办法还给你。”
“这手怎么这么凉啊，快再加点碳火，还没吃饭的吧，刘妈，传膳吧。”
夫人这样充耳不闻的关心，像是冬日里的一股冰水，把她浇的透心凉。
小九浑浑噩噩的吃了饭，换了衣服，看着镜子里嬷嬷为自己梳头，再也不是简单的红绳缠绕，复杂的雀尾头仿佛把她扔进了一个牢房里。
这边将将梳好头，那边一个小洋装的女孩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绕着母亲给她看自己新买的衣服。
目光落到小九身上时笑容戛然而止，眼神都变得凌厉起来，如同一个刀子，将她赤裸的千刀万剐。
“父亲又纳新人了？”
她不知所措的站在梳妆台前，手指扣着桌角，宽大的衣服盖不住她怯懦的样子，她像只瓷娃娃一样，易碎却坚固，站在那，看着一身洋装的小公主靠近自己，打量自己。
“你多大了？”
“十……十六……”
“啪！”一只手带着荷花香掠过她的脸，人也被带歪了，倒在了地上。
“你就这么缺钱吗？”
“涵秋，不得对姨娘无礼！”
“娘，女儿替你教训她而已。”
“出去！”
“娘～”
“出去！”
夫人应该是被气到了，捂着心口不住的咳嗽，看着女儿这样，不知道是后悔把她宠溺成这样，还是担心她未来怎么办，那样的目光，是小九最后一次在母亲身上看到过的，母亲当初，也这样担心过自己吧……
被人扶起来的时候，她低着头不敢再去直视夫人和小姐，心里暗暗想着娘，不知道母亲现在吃上药了没有。
早知道当初挑人的时候自己就不出头了……可是，自己已经是家里唯一一个能挣钱的了，哥哥姐姐们都失踪了，弟弟妹妹们也还小，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