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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埋葬在黑夜白月光梁祁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的律师朋友知道我回了老家,开了四个小时的车从江城到溪县。
溪县是个小地方,我和他没有约在咖啡馆,只是在我外婆的小院子里支了个小桌子。
“纾瑜,你放心,这场官司你的胜算很大,而且很有可能梁祁安会净身出户。”
我看着他帮我拟好的离婚协议,每一条都无懈可击。
其实我不在乎梁祁安会不会净身出户,我只希望,我和他之间能够断得干净且彻底。
这时,梁祁安给我打了电话。
我直接挂了。
但他不死心,又接着打。
我本来不想理,可他却连发了两条短信问我:你寄给我的是什么?
仲纾瑜,接电话!
看他这么执着,当他再次打来时,我接了。
“仲纾瑜,盒子里装的骨灰是怎么回事?”
他声音都哑了,冲我大声喊。
我看着外婆院子里那个葡萄藤上结出来的葡萄,心里一阵平静。
再开口,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看来,你已经看到孩子了。”
“那么,梁先生,你现在有空跟我聊聊离婚的事情么?”
我带着宝宝的骨灰不好上高铁,傅司煜开着车把我送回了老家。
我在溪县买了块很好的墓地,把他葬在那里。
我妈紧紧握住我的手,她背着我擦掉眼泪。
“纾瑜,早知道这样,妈当初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你嫁给梁祁安。”
我拍了拍我妈的手:“过去了,妈,以后拜托你来常常看看宝宝吧。”
我妈撩起我额角的碎发:“妈会的,我的宝贝,永远不会只做被困在偏安一隅的小鸟,她是要展翅高飞的。”
我并不急着回江城找工作,毕竟我和梁祁安离婚的事情还没扯清楚。
而且这些年,我也荒废了太久,我想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画些设计稿,找回过去的那种激动。
梁祁安仍旧锲而不舍地打电话给我,我不停地拉黑他。
我委托傅司煜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同时也让梁祁安有事跟傅司煜谈。
九月的时候,一场台风把外婆家那个老旧的偏厅屋顶给吹塌了。
于是,我和外婆商量着干脆把整个房子都加固重建一下。
在重建之前,我们得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收拾起来,放到仓库去。
我推开了父母以前住的那个房间。
外婆偶尔会拿鸡毛掸子进来打扫一下,所以里面的灰尘并不多。
没收拾多久,我就看到了那个兔子玩偶。
我刚想笑着转身去叫外婆,结果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站在了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手里这个玩偶,看起来好熟悉啊。”
听到梁祁安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没了。
我问他:“梁祁安,你是不是非得等我报警说你非法扰民,你才肯从我眼前消失?”
我这么直白地嫌弃他,让这个一向高傲自大的男人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尴尬表情。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低沉地说:“纾瑜,我知道你现在恨死我了,根本不想见到我。
但我们毕竟做了五年的夫妻,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一下误会。”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们之间没有误会。”
“有的!”
梁祁安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我和姚思思之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只是可怜她,我觉得她一个人……”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我实在不想再听这些早就让我耳朵起茧子的话。
“够了,梁祁安,我不想听了。”
“你和姚思思之间到底怎么样,我丝毫不关心,你愿意和姚思思在一起也好,还是替赵思思养儿子也好,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只希望,在开庭之前,能少看一次你这张脸。”
看到我决心要走,不想和他继续拉扯,那男人还是不死心地紧紧抓着我的手腕:“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刚才在来的路上……”说到这儿,梁祁安的眼神有点纠结,然后才接着说:“已经把姚思思给开除了。”
“纾瑜,你知道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我从没求过任何人,连我爸妈都没求过。
但今天,我站在这里求你,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我们别离婚,好不好?”
看着梁祁安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我的眼神却异常平静:“梁祁安,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
所以,咱们就到这儿吧。”
说完,我甩开了他因愣神而变得无力的手。
我怀孕时遭遇大出血,那时梁祁安正在和白月光的儿子参加学校的亲子活动。
他电话不接,我只好打了给白月光。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月光就先哭了起来,为她儿子向我道歉。
梁祁安接过电话,声音里带着点怒气:“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计较?”
“乐乐从小没爸爸,叫我声爸爸也是应该的。”
手术过后,我带着孩子的遗体去了殡仪馆。
在火化同意书上默默地签了字,然后对工作人员说:“请把骨灰寄到这个地址,收件人是梁祁安。”
当我发现身体异常出血时,赶紧给梁祁安打电话,希望他能回家送我去医院。
他听了后,竟然嗤笑一声,好像觉得我在开玩笑。
“流血?
怎么偏偏赶在我来给思思儿子开家长会的时候?”
“你是不是想骗我,说流产了?”
“仲纾瑜,你用这种手段争宠,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我心里一凉。
我刚想解释,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是姚思思的儿子乐乐,他脆生生地喊:“爸爸,轮到你上去发言啦!”
我手一颤,手机都差点掉了。
“你怎么让他叫你爸爸……别说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梁祁安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已经无法接通。
乐乐的幼儿园离家很近,只有一公里左右,他赶回来应该只要十分钟。
但我不甘心,于是又试着给姚思思打了电话,结果却被她当成了来兴师问罪的。
我被气得不行,一股甜腥的血涌上喉咙,我抬手就给了姚思思一巴掌。
“姚思思,你如果学不会把嘴巴放干净的话,我不介意帮帮你。”
姚思思的脸颊迅速泛红,她有些慌乱地看向梁祁安:“祁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但梁祁安并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露出心疼的表情,反而微微皱眉说:“纾瑜刚没了孩子,你这么说,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姚思思愣了一下,眼眶瞬间湿润了:“祁安,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我……”她哽咽着,捂着脸跑开了。
没跑几步,她突然尖叫一声,摔倒在地。
爬起来后,她指着旁边的沈漫:“你,你故意的……”沈漫没好气地回应:“指什么指啊,你没长眼啊?
往我脚上撞?”
姚思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跺了跺脚,跑进了总裁办公室。
梁祁安的脸色很难看:“沈漫,你在这凑什么热闹?”
“不管姚思思怎么样,她是我的秘书,你作为我的下属,怎么能对她大呼小叫?”
沈漫翻了个白眼:“哟,原来她只是你秘书啊?
我还以为她是总裁夫人呢!”
“我说你还真是个惊天大渣男,五年前纾瑜在那场展会上大放异彩,大把的顶级珠宝公司争着要她,你把她弄到你这个屁大点的庙里,哄着她嫁给你,现在你为了个死绿茶都要把她欺负死了!”
“谁他妈要当你这么个烂白菜的下属啊!
我现在就离职,老娘不干了!
当你下属,我嫌晦气!”
说完,她把工牌摘下来,拍到梁祁安身上,气呼呼地走了。
修养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傅司煜告诉我,我和梁祁安的离婚案快开庭了。
那天,外婆和妈妈一起去高铁站送我。
外婆还塞给我一兜子我最爱吃的东西。
回到江城,我入职了老师的工作室,空降成为了设计组的组长。
入职那天,我的老师握着我的手一脸欣慰:“纾瑜,我就知道,你不会让自己蒙尘的。”
梁祁安知道我回到江城后,他也找过我。
可每次都被保安拦在小区外。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在出小区的时候遇见他和姚思思。
那个不请自来的女人一脸心疼地看着梁祁安,然后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仲纾瑜,你疯了吗?
就因为梁祁安不要你了,你就这样对待他?”
姚思思这么说,无非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低下头,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在自以为是地搬弄是非。
我走到姚思思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巴掌。
姚思思愣了一下,刚要开口,我又给了她一巴掌。
这回姚思思反应过来了,气得眼泪汪汪,张牙舞爪地想要打我,但梁祁安没让她得逞。
我亲耳听到梁祁安挡在我们中间,劝我别激动,消消气。
姚思思的脸色变得飞快,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梁祁安,被打的是我姚思思!
不是她仲纾瑜!”
姚思思失控地大喊。
梁祁安一脸头疼,黑着脸说:“开除你是我下的决定,和仲纾瑜没关系。
没事的话你就走吧。”
姚思思瞪大眼睛,哭着喊道:“这个女人不仅打我,还这么对你!
梁祁安,你是疯了吗?!”
这时,梁祁安哑着嗓子说:“跟纾瑜没关系,是我要来这里找她。”
姚思思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踉踉跄跄地往后退:“梁祁安,你真不是个东西!”
姚思思哭着跑开后,梁祁安看着我,似乎有话想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梁祁安,我说过,除非开庭那天,不然我不想看到你。”
梁祁安的眼尾泛了红,他朝我伸出来的手颤抖着,见到我眼底的嫌恶,又收了回去:“纾瑜,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不想。”
“梁祁安,看见你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所以拜托你,离我远点,我不想沾上脏东西。”
直到开庭,我都没再看到梁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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