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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出墙:重生后我团灭黑心婆家叶湘慈寒门子全局

随波逐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归鸿觉得自己走了背运,晦气死了。叶湘慈指挥着下人收拾残局,看了陆归鸿丧气的模样,不禁想上来撒一把盐。“老天不开眼,咱们家原本好好的,这几天是怎么了,简直是走了霉运,是不是有小人把咱家的气运给破了?”破气运?陆归鸿颓废的眼眸动了动,似乎自从秋娘怀了孩子以后,她就一直在闹腾,惹得自己心烦意乱,公事上也是频频出错。都说妻贤夫祸少,叶湘慈一直温顺乖巧,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而秋娘那边除了要银子,就是闹脾气,真的是不省心。陆归鸿正心烦意乱,一个小厮匆匆而来。这小厮正是他留在孟秋心那里的那个。叶湘慈认得这小厮,见这小厮来,很有眼力见儿离得陆归鸿远远的。小厮先给陆归鸿行礼,后又小声道:“大人,孟夫人那边腹痛,让小的来请大人去瞧瞧。”陆归鸿正烦心呢...

主角:叶湘慈寒门子   更新:2024-11-14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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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湘慈寒门子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出墙:重生后我团灭黑心婆家叶湘慈寒门子全局》,由网络作家“随波逐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归鸿觉得自己走了背运,晦气死了。叶湘慈指挥着下人收拾残局,看了陆归鸿丧气的模样,不禁想上来撒一把盐。“老天不开眼,咱们家原本好好的,这几天是怎么了,简直是走了霉运,是不是有小人把咱家的气运给破了?”破气运?陆归鸿颓废的眼眸动了动,似乎自从秋娘怀了孩子以后,她就一直在闹腾,惹得自己心烦意乱,公事上也是频频出错。都说妻贤夫祸少,叶湘慈一直温顺乖巧,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而秋娘那边除了要银子,就是闹脾气,真的是不省心。陆归鸿正心烦意乱,一个小厮匆匆而来。这小厮正是他留在孟秋心那里的那个。叶湘慈认得这小厮,见这小厮来,很有眼力见儿离得陆归鸿远远的。小厮先给陆归鸿行礼,后又小声道:“大人,孟夫人那边腹痛,让小的来请大人去瞧瞧。”陆归鸿正烦心呢...

《主母出墙:重生后我团灭黑心婆家叶湘慈寒门子全局》精彩片段




陆归鸿觉得自己走了背运,晦气死了。

叶湘慈指挥着下人收拾残局,看了陆归鸿丧气的模样,不禁想上来撒一把盐。

“老天不开眼,咱们家原本好好的,这几天是怎么了,简直是走了霉运,是不是有小人把咱家的气运给破了?”

破气运?

陆归鸿颓废的眼眸动了动,似乎自从秋娘怀了孩子以后,她就一直在闹腾,惹得自己心烦意乱,公事上也是频频出错。

都说妻贤夫祸少,叶湘慈一直温顺乖巧,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而秋娘那边除了要银子,就是闹脾气,真的是不省心。

陆归鸿正心烦意乱,一个小厮匆匆而来。

这小厮正是他留在孟秋心那里的那个。

叶湘慈认得这小厮,见这小厮来,很有眼力见儿离得陆归鸿远远的。

小厮先给陆归鸿行礼,后又小声道:“大人,孟夫人那边腹痛,让小的来请大人去瞧瞧。”

陆归鸿正烦心呢,刚想说不去,忽然又想起,孟秋心似乎会一些玄乎的玩意儿。

昨晚他和柳氏商议在永乐侯案子上加一把火,正愁怎么弄什么血衣,诅咒呢,不如就让孟秋心弄一个。

“我这就去。”陆归鸿示意小厮离开,后又来到叶湘慈处:“湘慈,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办,家里的事情就要你受累了。”

“夫君说的哪里话,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夫君有事就先去忙。”叶湘慈贴心道。

陆归鸿看叶湘慈温柔小意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

叶湘慈真心待他,长得也漂亮,以后养在身边也不是不行。

但这念头刚刚升起,就被自己打灭了。

叶湘慈说不定已经上了方苏御的床,他怎么能留这么个破烂货在身边。

陆归鸿交代了叶湘慈几句,便匆匆去了孟秋心处。

见陆归鸿来了,孟秋心急忙迎了出来。

“陆郎,你终于回来了,可吓死我了。”

陆归鸿在刑部的这三天,孟秋心都要急死了。

眼看着自己就要熬出头,谁能想到出这岔子。

如果她不能顺利的进入陆府,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就真的成了外面的野种。

陆归鸿出来从刑部出来以后也没来看她,她心里着急,于是她一大早就派小厮去传话。

陆归鸿几步上前,拉着孟秋心的手,回了屋子里:“秋娘不必动,小心动了胎气。”

那可是他们陆家未来的希望啊,不能出任何岔子。

孟秋心笑了笑,声音软软的:“这孩子和爹亲,你一进门他就不闹腾了,我这几天却担心的要命呢。”

陆归鸿看到了桌子上的药:“这是大夫给你开的药?可有按时服用?”

“每天按时服用呢。”孟秋心笑着摸了摸肚子:“陆郎你摸摸,他见你来很高兴呢。”

陆归鸿把孟秋心抱在怀里,手放在孟秋心的肚子上。

孩子的时日尚浅,虽然什么也感受不到,但他的心却异常温暖。

那可是他的文曲星儿子啊,陆家的未来。

孟秋心把头靠在陆归鸿的肩上:“陆郎,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就进了刑部大牢?难道是永乐侯的案子出了岔子?”

陆归鸿捏了捏孟秋心的手:“秋娘不必担心,是陆安起了外心,我已经把他除掉了。”

孟秋心娇嗔道:“那就好,陆郎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哦,等你的大事办完,就要接我和孩子回家,为了陆郎的前程,我可以不进陆家门,但我们的孩子不可以。”

“陆郎可能不知道,你在刑部的这几天,叶湘慈来找过我,说我的孩子是野种,还给我灌药,为了你,我委屈点就算了,但是咱们得孩子不能落个野种的名声。”

孟秋心句句不离孩子,字字说着进陆府的事儿,让陆归鸿刚刚建立气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自从孟秋心有了孩子以后,她的话就像温柔的刀子,每一句都在逼他快点儿解决叶湘慈。

但是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五皇子让他在永乐侯案件上加一把火,叶湘慈也有了新的用处。

想到这些,陆归鸿言语有些不耐烦:“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孩子落地前,把你和孩子接入府的。”

孩子落地以前?

她这才怀孕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十月怀胎,她还得等至少七个月。

孟秋心的指尖微微发凉。

先前陆归鸿还说等大事办完,三两个月就能休妻,让她做陆夫人。

现在又推脱孩子落地以前,等肚子大了,外人传开来,她的孩子不就真的成了野种了?

孟秋心语气有些急:“为什么?难道事情有变?还是叶湘慈发现了什么?”

“蛊?是不是我把养的蛊用在她身上,她发现了?”

听到孟秋心提到养蛊的事情,陆归鸿想起了叶湘慈的话。

孟秋心怀了孩子应该心生向善,养些乱起八遭的东西,若是惹到了文曲星,离开了孩子的身体,破了陆家的气运那陆家什么时候能够跻身于勋贵。

想到此陆归鸿气恼,斥责起来:“什么蛊不蛊的,以后莫要把这恶心的东西挂在嘴边,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再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叶湘慈那边我还有大用处,你以后把这下作心思收一收,好好养着我儿就行了。”

陆归鸿的话一出,孟秋心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

她养蛊的事情,陆归鸿早就知道,开始陆归鸿还夸她主意好呢,怎的叶湘慈来过一次他就变了。

而且以前她提起叶湘慈的时候,陆归鸿会附和着她说,叶湘慈如何蠢笨无知,被他捏在手心里。

还不止一次向她保证,和叶湘慈成亲以来,他从未碰过叶湘慈,一直为她守节。

难道是叶湘慈在陆归鸿面前说了什么?

孟秋心眼眶子红红的:“我怎么就心思下作了,养蛊这事儿,陆郎开始不是也很赞同么?莫非是叶湘慈说了什么?”

孟秋心的眼泪惹得陆归鸿心烦意乱。

没事儿的时候,孟秋心落落泪,他心疼心疼,两人你侬我侬,现在他心里装着事儿,看到孟秋心这样子,心里烦的透透的。




认定了叶湘慈是那个人人皆可欺的软柿子,婆子一腔热血上来,用她那硕大的身子拦着叶湘慈。

方苏御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只一拳,就把婆子打了个鼻孔窜血,梁骨塌陷。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方苏御行动力特别强,属下也不赖。

爽快。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婆子捂着鼻子疼的嗷嗷叫。

说好的软柿子呢,咋和她想的不一样呢。

一个丫鬟正好端着一碗药转过走廊,看到这架势,吓得想转身想跑。

叶湘慈给锦云使了个眼色。

锦云上去捉住了小丫鬟。

小丫鬟没见过这阵仗,惊得双手止不住的抖。

手里的托盘端不稳,药汁在碗里打着恍。

“夫人饶命......我......我是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叶湘慈温柔至极:“别怕,我只问你这是什么药?”

丫鬟的声音抖得不行:“夫人今早见了红,这是大夫给夫人的安胎药。”

叶湘慈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你家主子怀着我夫君的种,这药还是我亲自送过去的好。”

锦云听了立马接过丫鬟手里的汤药。

叶湘慈进了屋,就看到了那个倚在床头的女人。

她眼神中透漏着一种无助和软弱,让人见了,觉得自己说话大点声对这人来说都是惊吓。

“我名唤孟秋心,不知这位夫人怎么称呼?来在我这里所谓何事?”

孟秋心声音软软的,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娇弱,让人不由自主的去呵护。

叶湘慈走到孟秋心的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女人看着是一朵娇弱的花,实则蛇蝎心肠,陆归鸿喜欢的就是她这种调调。

她记得上一世,陆归鸿把休书甩到了她的脸上,孟秋心挺着肚子轻蔑的看着她。

“你身体里的毒,我下的,你三年无出,而我怀了儿子,叶湘慈,你除了有高高在上的嫡女身份,还有什么能比得过我,哦......对了,你现在也不是什么嫡女,主母了。”

“你就是个下堂妇,是个家破人亡的孤女,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一字字一句句扎在叶湘慈的心上。

那时的叶湘慈扛着背叛的痛苦和耻辱,如果心里不是想着报仇,估计就主动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现在叶湘慈唯有感谢孟秋心,捉住了陆归鸿的心,让他洁身自好,没有和自己做那些恶心的事情。

叶湘慈大咧咧的坐在了孟秋心的床边,感叹着:“哎呀,果然是一个美人呢,怪不得夫君把你藏得这么严实,养在外面,不过可惜了......”

“可惜什么?”孟秋心慌张的向外面张望着,希望有人能过来帮她一把。

但是那婆子和丫鬟都被那三个人堵在了门外,根本进不来。

她想要骂人,赶走叶湘慈,但她人单势弱又不敢,只能继续她柔弱的形象。

叶湘慈啧啧了两声,那样子似乎是为了孟秋心真的惋惜:“可惜,养在外面的终究是野花,连个有名分的妾都比不上。”

孟秋心目光闪了闪,颇有些心虚:“我不明白夫人的意思,我一直在家里安分守己,怎么就也花了?倒是夫人强闯民宅又是为了哪般?又为何打我的人?”

叶湘慈摸了摸孟秋心的肚子:“还没有显怀呢,日子浅,要是这肚子大了人人都说是怀了个野种,你说糟心不糟心,可怜不可怜,还没出生就遭人非议。”

“野种”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孟秋心。

她与陆归鸿明明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叶湘慈才是后来的插足者,凭什么她的孩子要背负野种的名声。

孟秋心真的想大声说自己才是陆归鸿的正妻,但是想起陆归鸿说的那些话,她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就让你先嚣张几天,等陆郎的计划成功,老东西死了,看谁还给你撑腰。

到时你成了下堂妇,你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

但是今早陆郎为什么会被官差抓走呢?

想到此,孟秋心既有马上要胜利的喜悦,又有对未来不确定的担心。

孟秋心心里没底,只能装出很无辜的样子:“既然你把话说开了,我也交个底吧,这件事与陆郎无关,我打小喜欢陆郎,本来想把这份喜欢压在心底,但你和陆郎成亲三年却没有子嗣,陆郎心里有你,所以他只能闷在心里。”

“但是我看不得陆郎那样子,才主动的跟了他,你放心,我会乖乖的,不打扰你们的,我只给陆郎留个后就行。”

叶湘慈讥诮一笑。

上一世因为自己生不出孩子,她还真的想给陆归鸿纳妾来着,不仅如此,还想过把孩子养在她的名下。

这样那个孩子就有了嫡子的身份,这样,无论那个孩子走到哪里都不会让人看轻。

“你能为陆归鸿着想,我真的很开心。”叶湘慈前一秒脸上挂着笑,后一秒却又严肃起来:“但是今早你也看到了,陆归鸿从你这里被官差抓走,生死未卜,他能不能活着见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都未知。”

“陆归鸿和我成亲以后官路一路通达,却偏偏在你这里出了状况,我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和他相克?又或者你这里有什么脏东西?”

孟秋心白了脸:“胡说,大师说过,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文曲星,以后可是要金榜题名的,怎么可能和陆郎相克。”

“那就是你屋里有脏东西了?”叶湘慈站起身来,吩咐那三人:“给我仔细的找,莫让那脏东西坏了我夫君的前程。”

“是。”三人分开,一人留在屋子里,另两人去了其他地方。

叶湘慈在屋子里等的功夫四下打量室内。

室内装饰的很华贵,尤其是那几个玉摆件,她眼熟的很。

呵,原来陆归鸿说是要送礼打点的东西,都拿来给来哄孟秋心开心,这些东西可都是她的嫁妆。

叶湘慈掐了掐指尖。

这些东西她早晚得让这对狗男女原封不动还回去。

三人找了一番,回来了,其中一人抱了一个罐子。

孟秋心看到那罐子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想让大人给我几个擅长查现场搜证据的人,去今早我丈夫被窝里的女人那里找证据,那原件肯定在那!”

叶湘慈说完就看向方苏御,等着对方给答复。

方苏御也是琢磨着叶湘慈的话,思索着这里面有着几分可信,几分算计。

他挑眉,“这么笃定一定在那?若是......”

“没有若是!”

怎么可能有意外!毕竟这原件证据就在她手上呢!

她一重生就找借口去翻了陆归鸿的书房,她要找对方勾结五皇子陷害父亲的书信。

可陆归鸿并没有把那些东西放在书房,她没找到,不过却发现了这侵吞良田的账本。

而她之所以没有直接上交上去,一来是不信任刑部的人,二来是......

她想借人去搜那个女人的家,找那些信件。

方苏御见她如此笃定,垂了垂眸,心绪流转了一会才道:“给你三个人。”

然后后,撩开车窗帘子和外面的侍卫耳语了几句。

一个侍卫得了命令离开。

叶湘慈喜出望外,再接再厉:“大人,我还有一个请求......”

“你怎么这么多的要求?”方苏御觉得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沉稳性子,被叶湘慈这女人打破了。

叶湘慈连忙捂嘴,咕哝着:“没请求了。”

马车在大街上慢慢转悠,方苏御不发话,马夫也没个具体目标。

叶湘慈不说话了,车厢里异常的安静。

嘴与耳暂停了运作,嗅觉便显得异常灵敏。

叶湘慈依旧闻到的是方苏御身上的血腥味,它里面掺杂着方苏御沐浴用的皂角的味道。

这熟悉的味道,让叶湘慈的心暂时稳定下来。

重生以后,她多方算计与人周旋,大脑一直在高速的运转,此时才短暂的休息一下。

叶湘慈不开口,方苏御同样的不说话。

他已经习惯审问犯人时不疾不徐,等到犯人精神崩溃时重重一击。

方苏御打量着叶湘慈。

叶湘慈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好像从哪里闻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此人先进大理寺勾引他,再去医馆爆出陆归鸿不能人道,又到陆家门口要账的闹剧,再到今天早上陆归鸿被刑部拉去审问,现在又爬上了他的马车。

这女人一步步的谋划,而且让他也成为了她计划中的一环。

方苏御突然对叶湘慈刚刚最后提出的请求有了兴趣,如果他不阻止的话,她到底会有什么要求。

马车在大街上溜达了约一个时辰,叶湘慈突然来了一句:“时间差不多了。”

“什么时间差不多了?”方苏御不明白。

“给大人的时间呀......”叶湘慈笑的齁甜:“我婆婆让我来求大人,可却让我两手空空的来爬大人马车。您猜她打算的是什么呢?我若是出去的太早,不就显得大人的能力不足?”

叶湘慈说完出了马车,留下方苏御默默咬牙。

这陆家可真是从里到外,烂透了!

方苏御的火还没发泄,就见车帘子子被叶湘慈挑开了:“大人,我刚刚没说出来的请求是,我的弟弟妹妹不见了,大人爱民如子,能帮我找找吗?”

没等方苏御拒绝,叶湘慈就把车帘撂下了。

方苏御一掌击在车箱上,声音阴沉:“去大理寺。”

车夫调转马头......

叶湘慈从方苏御的马车下来后,带着锦云来到青牛巷。

方苏御给她的三个人都是公主府的暗卫,全是生面孔,不怕被人发觉是他的人。

叶湘慈嘱咐了他们几句,让他们一会儿见机行事。

“夫人,咱们这是去干嘛呀?”锦云想不明白。

“找贱人算账,顺便给你家姑爷把把关......”叶湘慈笑的欢快:“你家姑爷和我成亲以来,和我夫妻琴瑟和鸣相互扶持,在大理寺也是兢兢业业,怎么就和那贱人扯上关系了,肯定是那女人不知廉耻,勾引你家姑爷。”

“而且人是她那里被刑部捉走,这说明那女人不仅是个狐媚子,还克男人,作为当家主母给夫君纳妾是本分,但是也应该好好把把关,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咱们家门的。”

既然你情愿狗狗祟祟的躲在暗处,做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让自己的男人为了前程再娶,那就不要怪名正言顺的正室找上门。

锦云撸了撸袖子:“夫人说得对,就该好好的治一治这女人,好好的人不做,专门勾引别人家的男人。”

“一会儿,是打是骂夫人尽管吩咐,我力气大,声音响,肯定压倒她们。”

叶湘慈摸了摸锦云的头,袖口蹭到了锦云的脸:“那过一会儿就要靠我们家锦云喽。”

找到陆归鸿相好的住处,叶湘慈带着人直冲进去。

门房的人想要拦,方苏御的人上去把他一脚踹倒在地。

有人看到急忙去里面送信。

叶湘慈也不拦着,直接带人去了主院。

一进院子,叶湘慈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呵,看来真动了胎气了呢。

叶湘慈带人到了正屋,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带着几个人挡在了门口。

婆子上下打量了叶湘慈一番,满脸的志高气傲。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我家老爷可是在大理寺任职,再敢上前一步,就把你们关进大牢。”

啪啪啪,叶湘慈拍起巴掌。

“关进大理寺大牢呢......我好怕呀......只不过,我怎么听说倒是你家大人今早被官差押走了呢?呀......他不会被关进大牢了吧!

听了叶湘慈的话,婆子的气势短了一大半。

婆子脑瓜子转的飞快。

今早十几号官差不由分说,把被窝里的大人押走了,主子吓得都见了红。

这女人来势汹汹,衣着体面,难道是陆府里的那个软柿子夫人?

想到这,婆子试探的问:“不知夫人是哪位?”

“陆归鸿的夫人。”

叶湘慈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抬腿往屋里走。

原来真的是那个被老爷哄得团团转的女人,婆子刚刚灭了的气势,又重新燃了起来。

夫人说了,不出一个月,老爷就能把她接进府里做正室。

眼前的这位不是做下堂妇,就是贬为妾。

一个将要被男人抛弃的女人,那她还怕个啥?




陆安哭的鼻涕直流,求陆归鸿原谅。

他本就理亏,也不敢提账本的事情。

下人拿来巴掌宽的板子,脱下陆安的裤子打起来。

叶湘慈不紧不慢的安慰陆归鸿:“夫君,别生气,他只是偷了些值钱的东西而已,又不是什么卖主求荣的大罪,随便打几板子就够了。”

叶湘慈这么一说到是提醒了陆归鸿。

陆安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放在身边就是一个炸弹,不如趁这个机会除掉。

陆归鸿示意打板子的人,下手要重。

没一会陆安的叫喊声就听不见了。

下人们一个个缩成一团,不敢出声。

叶湘慈冷眼看着。

陆安帮陆归鸿做了不少缺德事,她把他推出来掩盖账本的事,也算是物尽其用。

陆老夫人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头疼起来,柳氏扶着她回了自己的院子。

“夫君,别让这些东西扫了我们的兴,你能回来,那是福光高照,我准备了好些你愿意吃的,还从寺里给你求了平安符,你以后要常常带在身上。”

叶湘慈字字句句为陆归鸿着想,让陆归鸿很受用,被别人践踏的自尊,又从叶湘慈这里找回一点点。

叶湘慈准备了一桌子菜,陆归鸿在刑部三天没吃饭,饿得不行狼吞虎咽的。

“夫君慢点吃,别噎着......”叶湘慈给陆归鸿倒了一杯水后,主动承认错误。

“夫君,你被刑部带走以后,母亲急的要命,便派我去找方大人打探你的消息,我去大理寺的途中遇到了方大人的马车,在马车里给你求了情。”

叶湘慈的话一出,噎的陆归鸿不轻,一块肉在他的嗓子眼里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陆归鸿从刑部出来以后,就听人说了,叶湘慈当街拦住方苏御的车架,给自己喊冤,而且还在马车里呆了一个时辰。

把他从刑部接出来的同僚还羡慕的说,方苏御多么多么的重视他,没了他大理寺的公务就转不开,给刑部施压让刑部放人。

并且方苏御还体恤他,让他在家里歇息几天再去大理寺当值。

陆归鸿听到这些,就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的难受,所以他本不打算提这件事。

但没想到叶湘慈却主动提了。

“辛苦你了。”陆归鸿心里虽然别扭,但是表面上还向往常一样,深情的看着叶湘慈。

陆归鸿长得不错,又生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上一世,叶湘慈就是沉浸在这双眼睛制造的温情里,心甘情愿的被他一刀刀凌迟处死。

现在叶湘慈再看到这双眼睛,只觉得恶心。

装出来的深情,就是毒蛇吐出的芯子,让人致命。

“我辛苦什么,夫君每日在外操劳才辛苦。”叶湘慈给陆归鸿夹菜:“在我找到方大人让他帮忙的时候,方大人很热情,这不,才三天的时间,夫君就回来了,我们一定的好好谢谢方大人才是。”

热情?怎么个热情法?

陆归鸿碗里的饭菜彻底不香了,最后只能含糊道:“确实该好好谢谢方大人。”

陆归鸿脸色别扭,叶湘慈心里舒爽。

叶湘慈端起一杯茶:“夫君,我以茶代酒,恭贺夫君否极泰来,脚踏坦途。”

陆归鸿脸色尴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叶湘慈再次向陆归鸿道歉:“夫君,在听说你从外面被带走以后,我去找了那个院子的主人......”

叶湘慈故意拖长了尾音。

果然,陆归鸿脸色变了再变,冷着脸问:“你去那里干什么?”

难道叶湘慈去找秋娘麻烦了?

秋娘现在怀着孩子可不能出差错。

叶湘慈非常大度:“夫君别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三年无出,早就想给夫君纳妾生子,延续陆家的香火,是夫君爱我敬我才一直推拒,我也同样敬爱夫君,那人夫君如果实在喜欢,我可以让她以贵妾的身份入门,毕竟她已经怀了夫君的孩子。”

陆归鸿听到叶湘慈说的这些话,心里非常受用。

一品侯爵的嫡女对他死心塌地,还处处替他着想,这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让他的秋娘做妾的事情,他是万万不能答应。

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文曲星,是贵子,怎么能让孩子落个庶子的名声。

陆归鸿握住了叶湘慈的手:“湘慈,秋娘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一时糊涂,但是我对你的情都是真的,现在家里事情这么多,这件事就先放一放好了。”

等永乐侯的案子判下来,叶湘慈就没了价值,他直接休妻,把秋娘接过来,父子夫妻团聚。

叶湘慈嫌恶抽回手,面上却善解人意:“咱们大人可以等,但是孩子不能等啊,我想着把孟秋心生下孩子,养在我的名下,这样孩子也有个好的身份。”

养在你的名下?

陆归鸿心里冷笑一声。

如果不是你,我的嫡子怎么会变外室子。

要不是永乐侯的案子还没定下来,我又怎么会容忍你继续在正室的位子。

我与你成亲三年,永乐侯说是要给我疏通关系,祝我仕途通达,实则根本就看不起我。

只弄了个大理寺一个从六品的小官儿,都没法和那些达官贵人说上话。

现如今我与皇后那边多少沾点儿亲戚关系,她承诺完成永乐侯的案子以后,助我官升三品。

我又为何还要留你?

陆归鸿假意安叶湘慈的心:“湘慈,我还是那句话,我的心都在你这里,与其他人都是一时糊涂,至于这孩子,他既然生来是庶子,那这就是他天定的命,你无需委屈自己来教养他......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但是那老大夫说......”叶湘慈面带着委屈。

没等叶湘慈把话说完,陆归鸿就打断了:“庸医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和叶湘慈没圆房这事儿,能糊弄一时算一时,毕竟叶湘慈不能去验证,等事情结束,她知道真相那也于事无补,直接休妻就得了。

叶湘慈假装被安慰到:“谢夫君爱我,但是孟秋心那里我还是有些担心的。”

“担心什么?”陆归鸿问道。

难道叶湘慈发现孟秋心是他的原配了?




那衣角叶湘慈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她一针一线给自己丈夫陆归鸿缝制的。

叶湘慈刻意的拽了拽凌乱的领子,理了理细碎的头发,离开了大理寺。

陆归鸿。

上一世是你把我送上方苏御的床,这一次你可别让我失望。

叶湘慈提着食盒出了大理寺。

现在父亲刚刚被扣押,还没到审案定论的时候,她必须抓紧时间周旋。

父亲在朝里的地位比较高,又是太子派,所以皇后把父亲咬的死死的。

一来削弱太子的势力,二来杀鸡儆猴,让那些太子派动摇立场,告诫他们父亲的下场就是他们的未来。

叶湘慈原来不懂这些,这些都是上一世被送到方苏御的床上以后,方苏御闲暇无事分析给她听的。

这次虽然在方苏御这里吃了瘪,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收获,至少方苏御对她不是没有反应。

叶湘慈从没想过能够一举拿下方苏御。

在大理寺卿的位子上做了这么多年,他什么女人没见过。

“夫人,您可是出来了。”

在角落里等着的锦云迎了上来,一脸担忧的看着叶湘慈。

叶湘慈看着年轻鲜活的锦云,感慨良多。

锦云是她的陪嫁,从小跟着自己。

上一世,陆归鸿把她送进顾春园,锦云护主不愿意离开自己,也一同被送了进去。

因为她侯府嫡女的身份,有一些男人欺辱她找满足感。

锦云为了护她,让那些狗男人欺负的身子,还被虐待致死。

这一世,她一定要让锦云好好的活下去。

“夫人,您让我打听的那位大夫我已经打听到了,今天果然就在隔壁街念安堂当值。”锦云眼里带着怜惜。

夫人也不容易,三年无出,老夫人天天骂她断了陆家香火。

要不然谁会去打听看那病的大夫。

“是么!那咱们这就去看看。”叶湘慈眼里带着喜悦,拉着锦云就走。

今早起来,她的好婆婆,以三年无出为由,把府里的管家权要去了。

管家权她虽然不稀罕的,但是三年无出这罪名,也是到了正主该背一背的时候了。

不然下一步,她就要被扫地出门了,想到前世所受的屈辱,叶湘慈的心中便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戾气。

她带上早早就准备好的斗篷,将自己遮了个七七八八,一看就是刻意隐瞒身份的样子。

可偏偏那斗篷又极度奢华,颜色更是鲜红惹眼。

锦云在被吩咐准备这样的斗篷时很是困惑,去看这样的大夫不应该尽量低调么?

她怎么感觉,自家小姐是怎么高调怎么来呢?

两人快步来到念安堂。

大堂里看诊的,拿药的有不少人,因着叶湘慈的穿戴过于惹眼,好些人都多看了几眼。更有甚者竟然悄悄议论起这是哪位权贵人家的小姐夫人。

锦云见状连忙和小伙计说了几句,小伙计机灵,也连忙把她们带到了诊室,隔绝了外面的人。

老大夫头发胡子都成了银色,看样子年岁不小。

叶湘慈坐下,斗篷上的兜帽遮住了一多半的脸。

老大夫也不多问。

找他看这种毛病的富贵人家的多,碍于面子都不愿意露脸。

老大夫搭上叶湘慈的脉。

这才搭上片刻,老大夫的脸色就变了。

“夫人您来我这里为了何事呢?”

叶湘慈声音柔软中带点儿羞涩:“求子,大夫,我与夫君成亲三年,一直没有孩子,婆家催的急,你给看看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老大夫收回手,眼里带着疑惑:“求子?夫人,你不会是来耍老夫的吧,你和你男人同房过没?几天一次?”

叶湘慈羞的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委屈,小的都要听不见了:“同房过,但是后来一直生不出孩子,夫君对我也就淡了。”

老大夫斟酌了一下:“你确定同房过?你现在可是完璧之身,怎么能有孩子,就是送子的菩萨到了你家,她也是无能为力啊。”

很好!等的就是您这句话!

叶湘慈眼中闪过一丝欢喜,可人却是忽的站了起来,似是发怒了一半,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怎么可能是完璧?”叶湘慈大喊了一声,那声音大的吓的老大夫一哆嗦,就连诊室外面的药童和病人也听了个清楚。

锦云也被老大夫的诊断惊着了,只觉得对方是个庸医,很是气愤道:“大夫,你要是没这个本事治病,咱不治就是了,我们夫人和姑爷成亲都三年了,怎么就成了完璧身,嫁了人还是完璧,大夫你的意思是夫人不受姑爷待见吗?”

“老夫怎么就没本事了,经我手的,十几年没孩子的都有了,我能自己砸招牌?”老大夫也急了,声音也拔了几个高度。

他最见不得有人怀疑他的医术了。

“老夫说你是完璧,绝不会出错,你们回去,把男人叫来,让老夫看看他是不是不能人道?”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女的没问题,那就是男的有问题。

不能人道?

这四个字一出,屋外药童和病人的耳朵都支棱起来了。

连人道都行不通,还想要孩子?

叶湘慈微微低头,没人看的到兜帽下面那带着冷笑的脸。

丈夫陆归鸿为了给外面的相好守节,确实没和自己圆房。

不仅如此,陆归鸿为了不让她产生怀疑,还给她下了致幻的药,让叶湘慈自嗨,以为和他圆了房。

上一世叶湘慈信以为真,以为没孩子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所以她觉得愧疚,为了弥补,大把大把的拿出嫁装来贴补府里的开支,不仅如此还拿银子疏通,助陆归鸿仕途通顺,甚至还动过替他纳妾的念头。

陆归鸿还一直劝自己不要忧心,坚决不纳妾,那会儿谁见了他不说一句情深义重呢?!

呵!狗屁情深,不过是日后以此为由赶她出门迎接他那外室上位的幌子!

既然你陆归鸿做初一,那就别怪她叶湘慈做十五了。

她今天就要让大家都知道知道,到底是谁“三年无所出”!

“不能人道?大夫你这是要血口喷人吗?我夫君怎么就不能人道了?我们每天好着呢。”叶湘慈听着外间议论的人越发多了,也故意又提高了声音。

“就是,你治不了就说治不了,给我家姑爷扣屎盆子干什么?”锦云在一旁附和。

“你你你......你给老夫滚出去,你这病老夫不治了。”老大夫气的撵人。

叶湘慈一看老大夫这架势,也担心给气出个好歹来,连忙带着锦云出了诊室。

只是一边走,一边悄悄解开了兜帽的绳子。

“庸医。”

锦云一边骂着一边拉着叶湘慈快速往外走。

就是这么一个急走,叶湘慈的兜帽便灌满了风,“不小心”的掉了下来。

早早就被吵闹声吸引驻留吃瓜的街坊,立刻就有人认出了叶湘慈。

“这不是永乐侯的家的嫡长女吗?嫁给了大理寺承陆归鸿,当初成亲的时候,那排场,整个京城都没几家能比。”

“听这意思,陆归鸿不能人道呢,媳妇还是完璧身呢。”

“父亲下了狱,丈夫还不能人道,有苦没处说,等老了以后也没有孩子傍身,哎,这姑娘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出了医馆,锦云担心:“夫人,这可怎么办,这些人认出您来了。”

叶湘慈无所谓:“没事,丢人的又不是我,是你那狼心狗肺的姑爷。”

锦云看叶湘慈心有成竹的样子,恍然大悟,“夫人是故意的?”

叶湘慈似笑非笑没有回应,只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那个消息放出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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