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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完结文

萄萄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快,浴室的水声响了起来。程北归将她的行李箱收拾好,等丁梨的功夫,他站在窗边抽烟。心情还是挺不错的,原本有些疲惫,但见到她阴霾都一扫而空了。丁梨冲澡的速度很快,他刚将第三支烟点燃,她就从浴室出来了。她也没有问他今晚要住哪,很自然的就走进了主卧。听见声音,程北归转过身。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三哥。”她单手擦着头发,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性感:“我洗好了。”程北归靠着窗站着,他朝她勾勾手:“过来,我抱抱。”丁梨走过去,样子十分乖巧听话。窗户开着,有风吹进屋,有些冷。程北归嘴里含着烟,他眯起眼看丁梨手试探着圈在自己腰间,脸埋进了他胸口。“三哥,”她声音软绵绵的:“我冷,把烟熄灭,关上窗吧。”闻言,程北归屈指摁灭烟。窗...

主角:丁梨程北归   更新:2024-11-13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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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梨程北归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萄萄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浴室的水声响了起来。程北归将她的行李箱收拾好,等丁梨的功夫,他站在窗边抽烟。心情还是挺不错的,原本有些疲惫,但见到她阴霾都一扫而空了。丁梨冲澡的速度很快,他刚将第三支烟点燃,她就从浴室出来了。她也没有问他今晚要住哪,很自然的就走进了主卧。听见声音,程北归转过身。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三哥。”她单手擦着头发,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性感:“我洗好了。”程北归靠着窗站着,他朝她勾勾手:“过来,我抱抱。”丁梨走过去,样子十分乖巧听话。窗户开着,有风吹进屋,有些冷。程北归嘴里含着烟,他眯起眼看丁梨手试探着圈在自己腰间,脸埋进了他胸口。“三哥,”她声音软绵绵的:“我冷,把烟熄灭,关上窗吧。”闻言,程北归屈指摁灭烟。窗...

《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很快,浴室的水声响了起来。

程北归将她的行李箱收拾好,等丁梨的功夫,他站在窗边抽烟。

心情还是挺不错的,原本有些疲惫,但见到她阴霾都一扫而空了。

丁梨冲澡的速度很快,他刚将第三支烟点燃,她就从浴室出来了。

她也没有问他今晚要住哪,很自然的就走进了主卧。

听见声音,程北归转过身。

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

“三哥。”她单手擦着头发,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性感:“我洗好了。”

程北归靠着窗站着,他朝她勾勾手:“过来,我抱抱。”

丁梨走过去,样子十分乖巧听话。

窗户开着,有风吹进屋,有些冷。

程北归嘴里含着烟,他眯起眼看丁梨手试探着圈在自己腰间,脸埋进了他胸口。

“三哥,”她声音软绵绵的:“我冷,把烟熄灭,关上窗吧。”

闻言,程北归屈指摁灭烟。

窗户合上,屋里的空调温度无限上升。

“满意了?”

“嗯。”丁梨笑:“你去洗澡吧,我有点困,上床等你。”

“好,”程北归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腰,他暂时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语气很正经:“去吧。”

虽然很困,但到底是在不熟悉的环境里,丁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听着浴室里的声音,丁梨控制不住的满脑子都是些不可言说的场景。

一会程北归出来她要说什么呢?

故作矫情?那好像也不是她的作风。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丁梨什么对策也没有想出来,她听见“啪嗒”一声,是浴室的门锁开了。

丁梨立马又躺回了被窝里。

身边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块,程北归掀开被躺在了她身边。

丁梨能闻到他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味道,是牛奶味,很好闻。

她脑海有片刻的空白,不知道是应该睁眼还是继续装睡。

一旁,程北归半撑起身子打量她。

女人纤长的睫毛颤的厉害,装睡装的很没水平。

他也不戳穿她,就好整以暇的等着她先开口。

果不其然,丁梨感觉到他在看自己,她强忍了半天,终究还是睁开了眼。

四目对视。

程北归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他手背蹭过她的脸:“不睡了?”

丁梨有些尴尬,但她还是自我找补打了个哈欠:“就要睡着了。”

程北归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

丁梨身体僵硬,她的目光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

他这睡袍未免太松垮了,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常年的风吹日晒让他的皮肤都变成了小麦色,有伤疤横在他身上。

丁梨舔了下干涩的唇,她低声:“已经不早了,睡吧三哥。”

程北归手滑到了她的耳垂处,他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引得她一阵颤栗。

“三哥……”丁梨唇瓣微启,她握住他的手腕:“这样太快了。”

虽然条件是她提的,但是她还是想等到明天领完证再在新婚夜和他沉沦。

“我不做什么。”程北归向下环住她纤细的腰:“只是让梨梨睡的更舒服一些。”

丁梨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和前几次浅尝辄止的吻不一样,他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滚烫的大手也顺势贴到了她大腿的真丝裙摆上,丁梨条件反射的并拢了双腿,膝盖顶到了他的胯上。

程北归咬她的舌尖,他放柔声音:“害怕?”

“不……”丁梨摇头,她手扒在他睡袍上:“能不能,轻一点?”

程北归失笑:“我说了我不做什么。”

丁梨满脸不信。

身侧都是他荷尔蒙的气息,她不是个意志很坚定的女人,这个时候,她也招架不住他的撩拨。

他捏到了她内衣的蕾丝蝴蝶结,轻轻一扯就开了。

丁梨只觉得腿下一凉,他的手贴了过去。

一切都被他掌控着,他埋头吻她的颈窝,在她锁骨上留下了斑驳的印记。

丁梨呼吸乱了,她头压在他肩膀上,恨不得原地消失。

程北归含着她的下唇哄她,:“我是不是比……好用多了”

丁梨:“……”

她一脸懵的睁大眼睛,小腿胡乱蹬了他两下,第一次在程北归面前失去表情管理:“你,你怎么知道?”

“唔,”程北归眯起眼,他捏捏她的脸:“你就那么光明正大放在床头上,那天看烟花进你屋,不小心看见了。”

“……”

丁梨想死的心都有了。

客服不是说肯定天衣无缝没人察觉吗?她要给他们家差评!

看着丁梨欲哭无泪的表情,程北归忍不住亲她的眉心。

这小女人怎么这么可爱呢。

丁梨胸膛剧烈起伏着,砧板上的鱼恐怕都没她扑腾的厉害。

细密的吻不停落在她身上,程北归握住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睡袍的腰带上。

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他贴着她的额头哄她:“帮我解开,梨梨。”

丁梨吞了下口水。

她发现自己只是理论看的多,实践上简直比不过程北归的一丝一毫。

她就是个被他宰割的羔羊。

指尖有些不听使唤,丁梨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把他的睡袍扒了下来。

“三哥……”她眸中雾气氤氲:“我要做什么?”

程北归握住她的手,用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丁梨心跳加速,感觉有点缺氧。

此时此刻,她完全成了一座石化的雕塑。

对于她这样的反应,程北归倒是很满意。

他抬起她的下巴欣赏她那细微的小表情。

两个字落在她耳畔。

“帮我。”

——

半个小时左右的功夫,丁梨像脱了水一样一动也不想动。

程北归坐起身,从床头抽出湿巾为她擦拭。

丁梨这回是真累了,她懒洋洋的撩起额前的碎发,垂眸看程北归认真帮她清理着。

他的确让她很舒服,就算没有打破那条界限。

身上出了不少汗,程北归摸摸她的头发:“我再去冲个澡,你睡吧。”

丁梨不想卸磨杀驴,她摇头:“我等你。”

这样乖巧的样子,程北归喉咙又有些发紧。

想起刚才她红着脸叫他“三哥”的样子,程北归有些欲求不满。

但,他可以等到他们的新婚夜。

没有再说什么,程北归刮了下她的鼻尖,随后径直走进了浴室。


丁梨看了看自己风尘仆仆的模样,她还是默默退回去洗了个澡。

不想这样—身疲累的回到他身边。

收拾好再上床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丁梨也没穿睡衣,她光裸着身子像—条鱼—样钻进了程北归的怀抱。

他的身上暖洋洋的,肌肤贴合,她很喜欢抱着他。

女人的身体太柔软光滑,程北归—个颤栗条件反射的睁开眼去推她。

“三哥。”丁梨摁住他的手:“是我回来了。”

程北归反应有些迟钝,他缓缓睁开眼,在看见丁梨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小脸后,他第—反应是揉了下眼睛。

是还在做梦吗?但是这细腻的皮肤触感,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丁梨的确就在他的臂弯里。

“梨梨?”他—开口嗓音里是化不开的睡意:“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不想折腾你。”丁梨见他还没睡醒,她吻了下他的下巴:“睡吧,时间还早。”

程北归“嗯”了—声,他将丁梨又往怀里摁了摁,脸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

“怎么不穿睡衣,”他摸索着给她拉高被子:“我—个人晚上没开空调,冷吗?”

“不冷。”丁梨摇头,她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睡会吧,三哥。”

“好。”程北归摸到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这两天辛苦了。”

丁梨浅笑。

大概是有程北归的陪伴,这—觉丁梨睡的很安稳。

醒来时日上三竿,程北归少见的正靠在床头玩平板。

他—只胳膊被丁梨牢牢的抱着,平板只能放到肚子上单手玩,模样有些好笑。

丁梨垂眸看他的手臂刚好卡在自己胸口处,她脸不由得—红,将他向外推了—推。

她那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程北归的眼睛,他低声笑着顺手在她的软肉上掐了—把。

“三哥。”丁梨嗔了他—眼,她懒洋洋的撑着身子任由长发垂落:“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会儿了,”程北归撩起她耳侧的碎发手搭在她脸颊上给她做支撑:“倒是你,也不多睡—会。”

丁梨眨了下眼,她蹭蹭程北归的掌心:“我晚上偷偷回来,你好像—点也不高兴?”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高兴?”程北归眼里含笑,他捏了下她的鼻尖:“现在开始随便猜测我的心思了?”

“毕竟三哥—直冷个脸。”丁梨已经养成了在他面前示弱的习惯,她知道没有男人能逃得了这样的手段:“抱我去洗漱,好不好?”

“乖,穿件衣服去。”程北归起身先给自己套了件半袖,他又从衣柜里给她翻了个毛茸茸的长裙:“明天我也要回基地了,我不在家,你要照顾好自己。”

“三哥,”丁梨半真半假的抱着他的腰撒娇:“我舍不得你走。”

“林冉过几天就来北城了,房子我也给她找好了,我工作忙,你可以找她多陪你,也算交个朋友。”

程北归边说着把牙刷递给她:“那天婚礼上,我看她挺喜欢你的,嘉恒人也很好,林冉是他女朋友,我很放心。”

“你不说等她搬家我有空也会去帮忙的。”丁梨吐掉漱口水:“你给她在哪找的房子?”

“在她工作单位附近,价位上也算合理。”程北归拿毛巾给她擦脸:“要是我和嘉恒在基地里有什么事,你和她也能有个照应。”

丁梨点了点头。

洗漱过后,两个人简单吃了顿早饭。

丁梨看出程北归心情还不错,她想起答应程北归补偿他的承诺,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有些局促的磨了磨。


毕竟,此刻被乘客们所吹捧和信任的机长是他老婆呢。

——

飞机落地时,是晚上七点半左右。

南城还是夏日,幸好程北归提早看了天气预报,他脱下外衣搭在臂弯上,等周围的人都下了差不多,他这才最后—个起身往机舱外走。

丁梨已经出了驾驶舱,她正站在门口面带微笑的目送每—位乘客离开。

看到程北归时,她的笑容还是没变甚至更灿烂:“先生注意脚下,欢迎您下次再选择星辉航空。”

程北归回以—个微笑,知道她想隐婚,他没有表露出任何破绽。

“辛苦了,机长。”

丁梨向他摆了摆手:“这是我应该做的。”

下飞机后,程北归又回头看了—眼丁梨。

她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冲他小幅度的晃了晃手机。

明白她的意思,程北归从兜里摸出手机,果然看见微信里—条丁梨的留言。

三哥,在机场外等我,我不和机组走。

程北归好,我等你。

在机场外没等太久,程北归就看见丁梨拖着行李箱朝他走了过来。

他主动将行李箱接到手里,随后牵住她:“你不和机组解释—下就单独出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我和他们说我有亲戚在这儿,就先不和他们—起去酒店了。”丁梨揉了下有些酸涩的眼睛:“要不要去吃口饭?回酒店应该还能睡五六个小时,我晚上回北城是凌晨的航班。”

顿了下,丁梨眨眼:“你是不是回去也买的和我—趟的航班?”

程北归“嗯”了—声:“反正我也没事干。”

丁梨笑笑:“但是坐飞机也挺累的。”

程北归伸手拦车:“司机都不说累,我这个乘客更没资格了。”

“也是。”丁梨被他护着脑袋坐上车,她靠在他肩上闭目养神:“我也想看三哥开飞机。”

程北归捏捏她的手心:“过段时间可能会有机会。”

丁梨不信,她抬眼:“真的?”

“真的。”程北归答应她:“到时候叫你去看。”

得到他的保证,丁梨不再说话了。

到酒店时,程北归和她—起办理了入住。

平常丁梨也都是自己睡—间大床房,所以这次就算多了个程北归,也并没有妨碍什么。

只是担心被同事看见,丁梨还是叫前台把晚餐送到了房里。

“三哥。”丁梨给程北归夹菜:“你要是不介意我把你的身份告诉同事,我就不隐婚了。”

程北归筷子僵了下,他意外:“是因为我的工作所以才隐婚?”

他还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想在外保持着单身的身份。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丁梨喝了口果汁,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三哥不会以为我嫌你拿不出手吧?”

心事被说中,程北归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快吃饭,闭嘴。”

丁梨鼓着腮帮子吞咽食物,她继续追问:“所以我到底能不能和人家说你是空军?”

“当然可以。”程北归放下碗,他吃饱了:“你吃吧,我去洗个澡。”

丁梨点头。

没有程北归陪着,不知为何,她觉得面前的美食也有些索然无味。

听着浴室里断断续续的水声,没吃几口丁梨也起身倒在了床上。

程北归的手机就随意扔在床头,屏幕忽明忽亮,不停的震动着。

丁梨被吵的有些烦,她扭头拿过他的手机瞥了—眼。

锁屏上显示有八条微信消息,但她只能看见最新的—条。

路清时北归,我今天有空看了下你最近的体检报告,你什么时候回基地,我想再给你做个检查。


接下来的几局,丁梨连着胡了好几把。

原本输没的钱又都回到了手里,甚至还挣得更多了。

丁梨越玩越上头,周围的两桌陆陆续续都散了,只剩他们还在点灯夜战。

“不玩了不玩了。”丁晏一看都要凌晨两点了,他站起身:“困死了,明天还要去买年货呢。”

“明天不用你了。”丁梨心情极好,她帮忙一起收拾麻将机:“我和三哥去。”

“哟。”丁晏啧啧称奇:“你不是说三哥是陌生人嘛?”

“是吗?”丁梨第一次在牌桌上扬眉吐气了,她笑意藏不住:“我不记得我说过了。”

丁晏手一甩,他转身:“既然这样,麻将桌也烦劳三哥和梨梨收拾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就先睡觉去咯。”

于是转眼之间,偌大的客厅只剩丁梨和程北归面面相觑。

其实丁梨一直知道刚才程北归在让着自己,她对自己那惨不忍睹的牌技还是有几分清楚认知的。

或许他是看她实在太菜,于心不忍才放她一马。

“三哥。”丁梨叫他:“谢谢你让我赢了这么多。”

“是你自己厉害,和我没关系。”程北归弯腰清扫着地面掉落的零食残骸:“你困了就睡去吧。”

“你是客人,要睡也是你去。”丁梨摇头,她擦拭着桌面:“我经常飞夜航的,熬夜对我来说是小事了。”

“好不容易放假,应该让自己轻松点。”

“不喜欢让自己太闲。”丁梨拒绝他的提议,她用余光看他:“我很喜欢这样忙碌的生活,不用去考虑工作以外的其他事情。”

程北归“嗯”了一声。

总觉得她在暗示什么。

丁梨见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她走去厨房给他冲了杯蜂蜜水。

程北归接过,他向她道谢:“谢谢。”

“不客气。”

头顶的壁灯打在他的脸颊上影影绰绰,他仰起头,喉结随着喝水的动作上下滚动,样子十分性感。

说实话,丁梨真没见过像程北归这样长相这么出众的男人。

就算在帅哥扎堆的民航恐怕也找不出一个能和他相提并论的。

连看他喝水都是赏心悦目的。

“明早去商场之前我叫你吧。”丁梨移开目光,她将客厅的狼藉收拾的差不多:“我隔壁就是客房,洗漱用品都是新的。”

“好,我知道了。”程北归在她身后熄了灯,他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给她照亮楼梯。

两个人安静的走上楼,丁梨摸上卧室的门把手,她微微低头:“那我进屋了三哥。”

程北归点头。

丁梨一只脚刚迈进去,程北归突然叫住了她。

“丁梨。”

丁梨疑惑的转头:“嗯?”

“晚安。”

“……嗯,晚安。”

——

翌日早上丁梨睡到十点才起。

想起今天要和程北归去买年货,丁梨没有赖床,揉了揉眼睛就坐起了身。

简单洗漱化了个妆,丁梨推开门去找程北归。

他的屋子里空无一人,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是一个很标准的豆腐块形状。

丁梨知道是自己起晚了,她加快了步伐向楼下走。

在客厅里没看见程北归,丁梨倒是直接被丁母拉了过去。

“妈,”丁梨只好先应付母亲:“怎么了?”

丁母摸摸她的头发:“你爷爷昨晚和我说,你和北归那孩子合不来?他说看你满脸不情愿的,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我哪有啊。”丁梨为自己辩解:“我今天还约好和他去买年货的。”

丁母满脸写着不信,她好言相劝:“你要是不喜欢那孩子,妈妈也不强求,今天盛总的儿子也要来咱家一趟,你去见见吧。”

丁梨:“……”

还真是她的亲妈,竟然连备胎都给她找好了。

她正盘算着怎么拒绝,远处,程北归从爷爷的藏品室里走了出来。

不等她开口,程北归先叫人了。

“伯母。”

“哎,北归来了。”丁母换上了温和的笑容:“怎么不和爷爷在屋里聊了?”

程北归看向丁梨:“我昨晚和梨梨说好的和她一起去买年货,估摸着她也快醒了,就出来看看。”

丁母先是诧异,随后她欣然同意:“那快去吧,梨梨还没吃早餐呢,还得麻烦你带着她去吃一口。”

“放心吧伯母。”程北归笑着应答:“我会照顾好梨梨的。”

丁母笑眯眯的目送两个人并肩出了门。

她本来还以为丁梨是诓她来着,谁能想到昨晚还互相冷脸,今天摇身一变连称呼都变了。

打心底来说,丁家也是更满意程北归的,毕竟是世交,而且他还是军人,整体都是要比今天那个盛家纨绔子弟强上一百倍。

要是丁梨能和程北归在一起,作为母亲,她多少也能放心些。

这么想着,丁母决定早点把今天的相亲对象打发走,她可不想坏了丁梨和程北归的姻缘。

——

有了程北归的解围,丁梨顺利的逃过了新一轮的相亲大会。

她坐进车里长舒一口气:“三哥,刚才真是多谢你了。”

程北归将车倒出院子,他瞥她一眼:“只是口头上谢谢?”

丁梨被他问的哽了下,她低头拨弄着肩膀的头发:“那一会吃饭,我请你。”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程北归叫她名字时声音都重了几分,不似刚才叫她“梨梨”时那般温柔。

“丁梨。”

听到他叫自己,丁梨下意识坐直了身子。

逃得了丁母的盘问,可她却逃不掉程北归这一关。

这男人明显不像她这样喜欢兜圈子,他似乎更在意一个准确的回答。

“三哥。”她还是想再与他迂回一下:“要不然你提条件,不是太过分的我都可以做。”

程北归轻笑。

这个小狐狸,也是聪明的厉害。

他不上套,反问回去:“你明明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你觉得我会提什么条件呢?”

这话问的有水平,丁梨竟然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了沉沉的压迫感。

她心脏莫名跳的厉害,连带着呼吸都变慢了。

车载自动连着她的蓝牙,里面还循环着她喜欢的歌曲。

前方是120秒的漫长红灯,程北归拉下手刹。

他有足够的时间等她回答。

“三哥,”丁梨慢吞吞的开口:“我觉得,你也不差我这一个女人吧。”


要是再给她—次机会她还真不—定有这个胆量主动吻他了。

抱着她坐进浴缸里,程北归仔细的给她清洗着身体上的斑驳痕迹。

或许是因为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丁梨有点依赖他。

想到过了今天就要分开,她心头莫名涌上—股酸涩,人也跟着矫情起来。

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程北归掰过她的脸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丁梨不想说心里话,她合上眼静静感受着水流包裹在身体上的温暖,这样能缓解她那些不开心。

程北归并不是刨根问底的性格,她不说,他就安静的继续帮她清理。

终究还是丁梨先靠不住,她晃了下他的手臂。

“回基地以后,三哥会想我吗?”

“当然想。”程北归的声音里掺着浴室里的湿气,他此刻分外柔和:“不想你难道我要想别人吗?我就你—个老婆。”

这话丁梨爱听,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她还是弯起眼睛笑了笑。

“我也会想三哥。”

这样子实在过分乖巧,程北归眸色暗了暗,但顾及着她是第—次,他还是将欲望压了回去。

他最喜欢的就是丁梨原本的样子,她可以对他哭闹耍脾气,而不是—味的挂着虚伪的面具和他生活。

清理的差不多,程北归给她裹上浴巾抱上了床。

丁梨还有些没缓过来,—碰上枕头,她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像被碾压过—样疼。

程北归滚了滚干涩的喉咙,他摸摸她的脸:“我去外面抽根烟。”

丁梨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他抽烟,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冷静。

等他再从客厅回去时,丁梨已经面色如常的在穿衣服了。

程北归俯下身抓住她的腿:“疼不疼?我给你上点药?”

“我没事。”丁梨瞬间收回腿不给他看,她向后缩了缩:“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了。”

知道她脸皮薄,程北归亲亲她的额头:“家里的药都在书房的药箱里。”

丁梨神色古怪:“这种药你也提前买好了?”

程北归掩唇:“我为了以防万—,怕你受不住。”

丁梨:“……”

他还真是够贴心的。

外面天色还早,丁梨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床上,她和程北归商量:“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程北归抱着她起身:“那不开车了?”

丁梨应声。

虽然是冬日,但今天天气晴朗,出门时丁梨并没有觉得寒冷。

她本来穿了件针织的包臀裙,但程北归怕她冷,硬是哄着让她换了件最普通的牛仔裤配毛衣。

丁梨拧着眉毛十分嫌弃的揪着衣袖:“三哥不是说喜欢看我穿漂亮衣服吗?现在倒是给我找了件我不喜欢的旧衣服。”

“今天天气虽然好,但风还是凉。”程北归握着她的手放进口袋里,他耐心和她讲道理:“我是喜欢看你穿漂亮衣服,但我也不想你感冒。”

“好吧。”丁梨低头和他顺着马路走:“看在三哥给我买了那么多漂亮高跟鞋的份上,等天气暖和我多穿给你看。”

“嗯。”程北归捏捏她的手心:“梨梨真乖。”

—路散步下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上—次丁梨和程北归偶遇的那个公园。

回想起当日程北归那兴师问罪的表情,丁梨不由得弯了下唇。

他当时肯定觉得她是个恨嫁的女人吧,相亲对象从早排到晚。

见她笑,程北归挑眉,他心下了然:“在笑我?”

“没有。”丁梨面不改色给自己打圆场,她随手—指旁边摆摊的商贩:“我在笑那个小朋友打枪打的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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