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亦舒沈聿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远相知,勿忧云海深 番外》,由网络作家“寒夜泊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谢。”我听到自己有些干涩的声音。这一夜柳如烟规规矩矩的睡在我身旁,我们没有更进一步,她对我解释,毕竟是盲婚哑嫁,想来我之前完全不认识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等日后熟识了,喜欢上再圆房也不迟。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点点头。一夜好梦,第二日,我乖乖跟着柳如烟去敬了公婆茶,谢父的性格和蔼,一生只娶了谢母一人,二老待我很温柔,关切地问我是否习惯,得到肯定的回头后又教训柳如烟,让她既已成婚就该长大了,需好好待我,做个贤妻。柳如烟郑重地点头。家庭和睦,柳如烟的家人好相处,让我不由也松了一口气。“聿宁是第一次来燕州,要和我一起出去逛逛吗?”我点头,她拿来薄披风仔仔细细替我裹好,同我出了门。燕州的天气湿润,多是亭台楼阁建筑,是长在京中的我没...
《与君远相知,勿忧云海深 番外》精彩片段
“谢谢。”
我听到自己有些干涩的声音。
这一夜柳如烟规规矩矩的睡在我身旁,我们没有更进一步,她对我解释,毕竟是盲婚哑嫁,想来我之前完全不认识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等日后熟识了,喜欢上再圆房也不迟。
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点点头。
一夜好梦,第二日,我乖乖跟着柳如烟去敬了公婆茶,谢父的性格和蔼,一生只娶了谢母一人,二老待我很温柔,关切地问我是否习惯,得到肯定的回头后又教训柳如烟,让她既已成婚就该长大了,需好好待我,做个贤妻。
柳如烟郑重地点头。
家庭和睦,柳如烟的家人好相处,让我不由也松了一口气。
“聿宁是第一次来燕州,要和我一起出去逛逛吗?”
我点头,她拿来薄披风仔仔细细替我裹好,同我出了门。
燕州的天气湿润,多是亭台楼阁建筑,是长在京中的我没有见过的,我不由觉得有些奇异,免不了四处打量,可等我一眨眼的功夫,便见柳如烟抱着一朵巨大的牡丹。
我惊喜地看着她问:“这是给我的?”
“自然。”
我欢喜的接过,冲她开心一笑,柳如烟似乎恍惚了一下,我刚想问她,却感觉一道凌厉的风声,下一秒柳如烟突然伸手将我拉入怀中。
我重重砸进她怀中,鼻翼间是牡丹花浓郁的香味,她的怀中很暖,心跳很快,竟让我有些沉迷。
可我马上清醒过来,扶着她的胳膊回头去看。
只见我身后,许亦舒红着眼死死盯着我们,她的脸色看起来异常憔悴,眼中满是血丝,我听到她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聿宁,我找你找的好苦。”
“这女人是谁?”
06我心头一跳,直觉许亦舒有些反常,可柳如烟还在,怕许亦舒说出荤话,便沉着脸道:“许小姐,我同你似乎无话可说。”
许亦舒用一种怪异的表情看着我:“无话可说?
聿宁,我们五年的感情怎么算无话可说呢?”
“你——许小姐。”
还不等我说完,柳如烟突然开口,“想来你是得知聿宁和我的婚事,特意赶来祝贺的。
只可惜你迟了一日,没吃上昨日的喜酒。”
许亦舒脸色一黑。
柳如烟继续道:“不如我做东,请许小姐去雅间一叙吧。”
柳如烟的话说的体贴无比,原来路过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见是旧友重逢,也打消了看热闹的心思,又自顾自地去忙自己的事。
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看着一路阴着脸的许亦舒跟着我们一起进来。
进了雅间,柳如烟自然而然地点了小菜热菜以及糕点,她替我熨烫了碗碟,又招呼许亦舒坐下。
可许亦舒并不买账,反而冷笑一声:“你不用一副家主的样子,我同聿宁相爱五年,哪里是你能插足的!”
柳如烟蹙眉:“不管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可我是聿宁明媒正娶,八抬大桥迎回来的妻。
许亦舒你又算什么东西。”
许亦舒脸色一沉:“是你趁虚而入!
如果不是你,聿宁娶得就该是我!”
“嗒!”
柳如烟将自己的筷子轻轻搭在玉制的筷枕上,她原来和煦的微笑消失,此刻不客气地问:“那你为什么会被趁虚而入呢?
当时的你,又在做什么?”
许亦舒瞬间语塞。
我终于开口:“许小姐,请回吧。
如今我只想好好和如烟过完后半生。”
许亦舒不敢置信道:“可你并不爱她啊!
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有幸福,能给你幸福的只有我!”
我冷漠地开口:“可我也不爱你。”
“怎么可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五年了!”
“那你还看不出来,我现在不爱你吗!”
我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一时间雅间中一片安静。
半响,许亦舒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可能不爱呢?
我们走过了那么多风雨,是因为黎淮煦吗?”
“可我,可我嫁给他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浓浓的悔恨:“聿宁,是我对不起你。
可京城便是我和黎淮煦的谣言,若我不嫁他,他又该怎么办。
那些闲言碎语足够杀了他,未来他哪里还能娶到什么好女子?”
我只笑笑:“那我呢?”
“全京城都知道你我之事,你这样做,又是置我与何?!”
许亦舒露出愧疚的表情,我只笑笑:“那日他落水,明明府衙侍卫也下水去救,你也知他是渔人出身,水性极好,你却还是要下去。”
“许亦舒,你下水之时难道不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么?”
“黎淮煦不止一次和你袒露爱意,当时的你,会看不明白这是一场逼婚的阳谋吗?”
黎淮煦数次向许亦舒表露爱意,初时许亦舒还不耐地拒绝,再三强调自己爱的只有我。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逐渐不在反驳,甚至会用一种无奈欣喜的表情看着黎淮煦,我曾抗议过几次可许亦舒总说:“聿宁,他不过是我喜欢我,又没什么错。”
“再说了,他比你还小,你该让让他。”
可他只比我小一岁啊!
当我的我,听完她言语间的维护,立刻反驳出声。
可许亦舒只是不耐地说:“你有家人护着,那些衙役难道还敢真的冲到你家中,强行把你捉走,逼你娶亲吗?”
可许亦舒却从未想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我爹虽然是朝中重臣,且不能同法度抗衡,甚至需得更小心翼翼。
说到底,无非是许亦舒不想为我家多做着想罢了。
如今,她终于自食恶果。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许亦舒,别忘了如今你已嫁为人妇,我也娶了佳人。
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只盼以后再无相见之日!”
“不!”
许亦舒红着眼恶狠狠地看着柳如烟,“是因为这个病秧子吗?
如果她死了,聿宁是不是就能回到我身边!”
媒人脸色一白,尴尬地开口:“可可那沈家少爷今日娶亲啊,那迎亲队伍怕是早就离开京城了……”05(VIP)我迷迷糊糊地靠着迎亲队伍到了地方。
喜轿停在城外,我骑着马上前,轿夫重新起轿,我们朝家里走去。
等到了地方,我急忙伸手拨开了轿帘,朝里面伸手,一只白而软的手,轻轻搭在我的手上,这一只手很白,看起来毫无血色。
那人牵着我下了轿子,我有些紧张,脚下一乱,差点踩到了自己的衣角,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还好对方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
我被她稳住身形避免新婚当夜摔在大街上。
耳边传来一道悦耳的轻笑声,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强忍着羞怯感小心翼翼地走着。
我爹曾听我说过这门亲事,据说这家小姐名唤柳如烟,家世很好,为人也温柔善良,只可惜身体不好,好像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
京中富贵人家不愿意娶这样一个女子,何苦对方还需要男子上门,于是便一直拖到现在。
我爹说:“她家和我也算旧识,算是知根知底。
若是……日后她……你便回来吧。
爹养你一辈子。”
我的眼中涌出涩意,忍不住跪下来哭道:“爹,爹……孩儿不想离开你。
对不起,都怪我……”若不是我识人不清,若不是我一再耽误,怎会连累我爹舍下颜面到处替我说亲?
临迎亲的前一日,我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尽数宣泄出来,娘抱着我一起痛哭,到了后半夜我迷迷糊糊地睡起,感到有人慈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就像我还小的时候,总会有人替我遮风挡雨一般。
可我知道,这种关爱也许以后我再也没有了。
我跟着柳如烟进了喜堂,稀里糊涂地拜了堂。
等到挑起她红盖头的时候,我才真正见到这传说中的病弱娘子。
她长得果真极好,也许是因为穿着大红的喜服,她面色看起来红润了几分,我的目光落在她娇媚漂亮的脸上,不由有些出神。
这女人有一双深邃漂亮的狐狸眼,五官极为端正,鼻尖有一滴小痣。
她见我看着她出神轻轻一笑,我耳尖一烫,仓促地低下头。
柳如烟也不恼,只伸手去拆下沉重的凤冠:“重死了,终于可以取下来了。”
她的动作很利落,拆下凤冠后还想帮我脱下繁琐的喜服,她照顾起我来无比顺手,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我被她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说自己来了,可这件喜服华丽繁琐,我奋斗了半天竟差点把丝绦系成死结。
柳如烟终于看不下去了:“我来吧,这喜服确实繁琐,一个人不好弄。”
她轻车熟路地替我解开腰带,我忍不住问:“这喜服是?”
柳如烟笑了下:“我是亲自为你定制的,有些仓促想来不够完美。”
我一时间无言,我同她从定亲到出嫁算下来不过十日,她竟然能赶制出如此精美华丽的喜服给我。
说完,黎淮煦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
“落水了!!
有人落水了!”
我吓了一跳,想上前去看,却被一股大力撞开,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抬头之时才发现许亦舒不顾一切,拼命朝着黎淮煦游去。
黎淮煦很快就被救上来了。
我的目光落在去救人的许亦舒身上,她穿着浅色的薄衣,被水打湿后,几近透明,四周的人盯着她窃窃私语,她和黎淮煦紧紧抱在一起,周围人窃窃私语,时不时偷偷看我一眼。
她用凌厉的目光瞪着众人,路人都知道她是丞相小姐,谁敢触她霉头,当即移开目光,许亦舒在盛会之日,当着所有人的面衣衫不整地和黎淮煦离开,完全忘了我的存在。
我坐在地上,脚扭了肿的很高,手也擦破了皮,整个人狼狈的要命。
来之前,许亦舒支开我的小厮,一直到夜阑更深,我才被担心不已的爹娘找到。
回去后我大病了一场,可这一次许亦舒却没有来看我。
十日后,许亦舒再次登门,一开口却是要先嫁给黎淮煦为妻。
“聿宁,你在想什么?”
回忆骤然被打断。
我抬头看着许亦舒道:“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不想节外生枝,也懒得同她争吵。
她似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和冷漠,不由怔住。
我挣开她的手,慢慢往家里走去,徒留她一人再待原地。
04次日,我去了京城最好的绣楼,得知要和许亦舒成亲时,我特意提前一年找了最好的绣娘替我缝制喜服,每一个饰品都是我亲自交代。
我不准备娶给许亦舒便想着先拿回自己的喜服。
可现在绣楼的老板却面露难色道:“可那件喜服前天就被许小姐拿走了。
我以为许小姐是帮您拿的,这这……”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我自然知道许亦舒为什么会拿走我的喜服。
许亦舒马上就要嫁给黎淮煦,婚事仓促什么也没有准备,想来是没有合适的喜服。
身旁的小厮被气得直跺脚,他一开口便带着哭腔:“少爷!
她凭什么啊!
我们去把喜服拿回来!”
我却只道:“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但我迟早会让她还回来!”
我带着小厮回了家中,刚进门便见个妇人带着面黄肌瘦的女子满脸谄媚地坐在大堂。
我疑惑道:“爹,娘,她们是?”
那妇人见我喜笑颜开:“这便是聿宁吧!
我是你远房婶婶,出了五服的亲戚,听说那许家小姐不要你,怕你被随便指给那些个不靠谱的东西,特意带着我女儿来给你说媒!”
我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
“来人!
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轰出去!”
我娘立刻就怒了。
那妇人见有家丁上前立刻急了:“慢着!
沈娘子莫觉得我说话难听,京城谁不知道你家儿子和沈家自小便定下婚姻,结果临到头对方却要嫁给他人,还要一女侍二夫!
聿宁这名声早已毁了,谁看得起这种男人!
一女侍二夫,对方先进门,以后岂不是处处压聿宁一头!”
我道:“黎淮煦,我早就和你没关系了。
我也没有报复你什么,谈不上什么放不放过吧。”
黎淮煦白着脸说:“亦舒嫁我第二日,便将我休出门。
如今我在京中已无立身之地,还请沈少爷替我求求情。”
我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许亦舒竟然会休夫。
一个男人,入赘第二日便被休夫,只怕连京中的寡妇都不会要他。
人人必觉得此人德行有亏。
我并不关心许亦舒怎么对待黎淮煦却被这两人弄得有些烦躁,明明不管我的事,明明我的生活才刚刚好起来,这两人却几次三番来打扰我!
就算是泥人也有几分脾气!
我看向我的妻子,只见她正不悦地看着黎淮煦,眼中满是厌恶,像是感受到了我的视线,她抬头看我,立刻换了一副温柔的模样问道:“夫君?”
我心下了然,低咳一声:“娘子,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我本以为这两人是来找我叙旧的,却不想是来找茬了。
若是娘子以后见了她们,请帮我将人赶走。”
“若是她们再惹事,还请娘子自行处理。”
柳如烟一愣,立刻道:“自然。
我定不会让人在来骚扰夫君!”
她瞪了许亦舒一眼,快步跟上我的步伐。
08我同柳如烟一起回了谢宅,刚刚进了房,柳如烟突然噗通一声跪下,她这突然一跪吓了我一跳,我急忙伸手去扶。
她却道:“夫君,是我骗了你。”
这人出门前,还一口一声的喊我聿宁,见过许亦舒顺杆子爬立刻就喊我夫君,我见半天拽不动她,也来了火气,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你骗我什么了?”
柳如烟犹豫了一秒:“许亦舒所言并非全是虚假。
我同你的婚事确实是我费尽心思求来的。”
原来柳如烟四年前去京城的时候就认识了我,那时候我跟着小厮一起出门踏青,纸鸢被卡在了树上,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她脚下用力,飞身替我将纸鸢摘了下来。
“我对你一见钟情,可后来着人打听,才知你有相爱的女子,当时我只觉得惋惜,希望你能过得好。”
“可前些日子,我却听说沈大人,正在为你物色一门亲事,打听之下才得知你的事。
于是我便向沈大人说亲。”
我抿唇:“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装的……”柳如烟干脆破罐破摔都抖了出来,“是我的小姐妹,她说示弱更容易抓住男人的心。”
我无言,这话确实没错,初时我怕她一命呜呼觉得她柔弱不堪,每每都怕她被许亦舒欺负,自然护着她一些。
我叹了一口气:“我不怪你,我们既然已是夫妻一体,自然要好好相互扶持下去。”
她顺从地被我拉起来,我们跌跌撞撞往床上倒去,柳如烟整个人撑在我的身上,眼神温柔。
这一夜,我又做了梦,梦中有一片翻滚汹涌的黑海,阴沉沉的足矣吞噬一切,可怕的很,我感觉自己正随浪起伏,一股窒息感袭来,突然我听到柳如烟的声音,那风暴消失无踪,原本波涛翻涌的海面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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