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回去了,我摸索着打开门,厅灯忽然大亮。
他就坐在沙发上,以一种平静到可怕的语气说话:“回来了,江月。”
他已经很久没叫过我本名。
我一愣:“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他挑眉:“这是花了我家钱租的房子,不把你男朋友叫上来坐坐?”
他在我的公寓住了三天,我们躺在一张床上。
我极力控制才能保证他靠近我而不发抖,他明明知道,却总是搂着我。
我彻夜彻夜地睡不着,第三天他离开,走时亲吻我的头发:“江月,不要肆无忌惮,你欠我太多。”
我木然点头。
7
我换了房子,没再见过徐骁。
岑照再来看我时,带了枚戒指。
他靠在阳台门上看我洗衣服,夕阳的光让我看不清他表情,只看见他把玩着一只亮的惊人的鸽子蛋。
他说:“我们结婚吧。”
口气仿佛是叫我顺手洗一件衣服。
我除了说好,也没法说不,因为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我认命就是。
我们在加州登记结婚,连教堂的仪式都没办,就直接飞回了国。
他问过我是否对婚礼有想法,我想他一向最厌烦这些繁文缛节,顺驴下坡地回绝了。
也许我的过分顺从又令他不舒服,很快就连相敬如宾都不成,岑照的花边新闻开始层出不穷。
我忍了又忍,等人电话打到家里,我才和他摊牌。
他抬起头来撇了我一眼:“这和岑太太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明明曾经和我说过,你最恨你父亲的行为。”
这是我后来觉得做过最没意义的事情,岑照把话讲的很难听。
他抽着烟,我也不知道他从何时起烟不离手,他说:“你跟着我妈这么久,迎来送往,看看哪家太太不是这样过的。
“你辛苦讨好多年,我们结婚,名和钱你有了,只要做好分内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