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寒枫丁浅竹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改嫁暴君后,小侯爷后悔疯了林寒枫丁浅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凤撵一路将我抬入宫中,好一通折腾后,我被送进皇上寝宫,惴惴不安地等候临幸。没过多久,一道威严的声音摒退了所有宫人。想到有关这位的所有传闻,我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直到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到我肩上,我忍不住抬眼去看。这一看,便生生愣住了。选妃那日我隔着远,也不曾看清他的长相,竟不知当今圣上有着这样一副出尘绝艳的好模样。我实在无法将眼前俊朗无双的翩翩公子与传闻中的暴君联系到一起。“看够了吗?”萧怀仁轻笑着打断我,我立刻收回目光,眉眼低垂,大气都不敢出。“嬷嬷可曾教你如何伺候人?”我想到先前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册,双颊蹭地红成一片,立即抬手为他宽衣。可皇家服饰实在繁琐,我手忙脚乱累出了一头汗,愣是不曾解下一颗扣子。也没有察觉头顶的目光不知何...
《我改嫁暴君后,小侯爷后悔疯了林寒枫丁浅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5
凤撵一路将我抬入宫中,好一通折腾后,我被送进皇上寝宫,惴惴不安地等候临幸。
没过多久,一道威严的声音摒退了所有宫人。
想到有关这位的所有传闻,我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直到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到我肩上,我忍不住抬眼去看。
这一看,便生生愣住了。
选妃那日我隔着远,也不曾看清他的长相,竟不知当今圣上有着这样一副出尘绝艳的好模样。
我实在无法将眼前俊朗无双的翩翩公子与传闻中的暴君联系到一起。
“看够了吗?”
萧怀仁轻笑着打断我,我立刻收回目光,眉眼低垂,大气都不敢出。
“嬷嬷可曾教你如何伺候人?”
我想到先前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册,双颊蹭地红成一片,立即抬手为他宽衣。
可皇家服饰实在繁琐,我手忙脚乱累出了一头汗,愣是不曾解下一颗扣子。
也没有察觉头顶的目光不知何时变得越来越炙热,下一秒,我的手被他牢牢攥住,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身下。
我紧紧闭着眼,只听见他略带隐忍地沉声笑道:“朕这是给自己娶了个小祖宗回来啊,笨手笨脚的,还是朕来伺候你吧。”
说着他轻柔地为我卸下宫装,甚至连鞋袜也被他亲手脱下。
我诚惶诚恐地看着他做完一切,躺在我身旁,再没了旁的动作。
许久,听见他平稳的呼吸,我才鼓起勇气,伸手戳了戳他健硕的胸膛,轻声试探。
“皇上?您睡了吗?”
我心里打起了小鼓,这怎么和嬷嬷们教的侍寝不一样啊。
我无意识地哀叹一声,身旁的男人却似猛兽被唤醒一般,翻身撑在我上方,眼神深邃得要将我吸进去。
下一秒,他厚实的胸膛与我紧紧贴住,他一身遒劲有力的肌肉控住不住地跳动,一双大掌扶住我的腰肢,热气喷洒在耳畔。
“小东西,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迷迷糊糊,任他摆弄,逐渐失去神智,耳边只隐约听见他情动难耐的低吼。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餍足地收手,我支撑不住翻身睡去,却被他拽起。
“乖,等会儿再睡……”
屋内灯影摇晃,我揉揉眼,看到萧怀仁手里燃着两支手臂般粗的龙凤花烛。
“这是?”
他宠溺地揉着我的发顶,“朕听闻民间嫁娶都会燃一支花烛,直到天明,朕也想为你彻夜燃烛。”
我看着眼前红着脸的少年,心中触动不已,重重地点了点头。
堂堂帝王,居然以夫妻之礼待我,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却也愿沉溺在这短暂的恩宠中。
第二日,我揉着腰肢艰难起身,床榻的另一边早已凉透。
一旁的婢女笑着上前伺候,“恭喜娘娘,初初便又得晋升,如今您已经是皇上亲封的贵妃娘娘了!”
“娘娘,这可是后宫从未有过的盛宠啊!”
当今圣上还未册立皇后,早几年进宫的嫔妃们死的死疯的疯,我可不就成了后宫第一人了?
我还未从晋升的消息中回过神来,明黄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我跟前。
萧怀仁伸手将我从塌上拉起,带着我往后殿去,看到眼前熟悉的陈设,我鼻尖酸涩,忍不住落泪。
“怕你想家,特意按照你闺阁模样布置的,可还喜欢?”
我连连点头谢恩,被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这样认真对待,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轻柔地为我拭去泪痕,“傻瓜,你喜欢就好,哭什么?”
我将头埋进他怀中,瓮声瓮气地念着“喜欢”。
暴君选妃,凡适龄女子若无婚约在身,皆要入宫。
我乞求青梅竹马的小侯爷林寒枫速速上门与我定亲,可他却在合婚庚帖写下堂妹的名字。
我哭着追问他原因。
他满眼怜惜地看着妹妹:“念慈她性子跳脱,受不了宫规约束,况且她父母双亡,眼下能依靠的也只有我了。”
他说已打点好一切,待我落选就迎我过门。
见我不为所动,他逐渐失去耐心。
“你我多年情分,即便为妾那也是贵妾,必不叫世人看轻了你。”
“念慈只是空有正妻之位,我最看重的还是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后来,我喜获圣心,入宫承宠那日凤撵摇晃,正面迎上了林寒枫娶亲的人马。
他见我一身耀眼宫装,却又红着眼眶,疯了一般唤我“囡囡”。
1
“阿娘,女儿入了圣上的眼,三日后便要入宫了。”
我忍住鼻尖的酸涩,一头扑进阿娘怀中,她的胸膛因为震惊而止不住剧烈起伏。
“怎么会这样,寒枫再三保证,你就是去走个过场而已,怎么会被选上?”
我在心里冷笑,不忍拆穿。
林寒枫若当真有万无一失的把握,他为何不让丁念慈去冒险,却哄着我去。
阿娘捂着胸口嚎啕大哭,“可怜的女儿,圣上暴虐成性,你进了宫不是自寻死路吗?”
“你等着,我再去让寒枫想想办法……”
我轻叹了口气,拦住她:“阿娘,皇命不可违,一切皆是我的命。”
林寒枫说他打探到皇上厌恶蓝色,让我身着湖蓝衣裙参选。
可殿选前,我才从宫人微妙的眼神中得知,圣上最爱的就是我身上这抹蓝。
果不其然,皇上对我甚是满意,说我清丽可人,姿容无双,当场就给了我贵嫔之位。
出宫的一路上,我已经接受了眼前的事实。
阿娘却难以平复,好一阵捶手顿足,“当初还以为寒枫对你情深义重,是个可以托付的,没想到他竟……”
我双眼染上雾气,这十年来我一直这样以为。
我与林寒枫初次相见时才不到五岁,骄纵跋扈的千金小姐们欺负我家世低微,是他挺身而出将我护在身后。
“她是本公子的人,我看谁看欺负她!”
喝退众人后,他轻戳我脸颊的梨涡,新奇又好玩:“世间竟有糯米团子般的妹妹,可真好看。”
我被他逗得心花怒放,他也从此在我心里悄悄生了根。
他对我的偏爱京中无人不知。
他平日里舞刀弄枪,却对我极为细致温柔,从未有过半句重话。
京中女儿家们时兴的玩意儿,但凡我多看一眼,隔日就会出现在我梳妆台上。
恰逢他的生辰宴,我葵水初至,窘迫难当,他当众脱下外袍为我解围,在无人处手足无措地宽慰我。
“我的好囡囡是大姑娘了,可以嫁人了。”
我埋在他怀中,瓮声瓮气地说,“我才不要嫁人,我要和寒枫哥哥永远在一起。”
他沉声应着“好”,抱着我的手臂紧了又紧。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女子。
我无数次向神佛祷告,此生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林寒枫一人就好。
可事与愿违,自打丁念慈从庄子上被接回京城后,一切都慢慢变了。
丁念慈是我的堂妹,十岁时父母双亡。
又因为早年缺乏管教,冲撞了贵人,被送到庄子上学规矩,半年前父亲终是于心不忍,偷摸着将她接了回来。
我怜惜她孤苦无依,平日里对她照拂有加,两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林寒枫起初颇有微词,时常跟我抱怨:“好不容易有机会邀你出来,你还带个尾巴,多煞风景。”
可随着丁念慈有意亲近,林寒枫看她的眼神渐渐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欣赏。
再后来,他送到丁府的东西都特意备了两份,不再是我独有。
我发现了其中的微妙,便当着他们二人的面小心试探。
“城西的李家公子人品贵重,有意娶你为妻,母亲托我问一句,念慈你可愿意?”
丁念慈愣了愣,扑通一声跪地向我磕头,委曲求全道:“姐姐可是怪念慈缠着小侯爷了?求姐姐息怒,不要赶念慈走,念慈这辈子只想跟在姐姐和小侯爷身边,哪怕做个暖脚婢也好!”
不等我反应,林寒枫便将她一把扶起,拽到她手臂时,只听她“哎呦”一声痛呼,又着急收回手。
林寒枫迅速撩开她的衣袖,看到露出的大片青紫,立刻黑了脸。
“丁浅竹,念慈是你妹妹,你怎可这般苛待她?”
“你现在和后院里那些阴私女子有什么两样?”
我心一沉,他竟认为是我背地里磋磨丁念慈,相识多年,我在他心里何时成了蛇蝎之人?
丁念慈柔弱无骨地倚在他身上,慌忙地解释身上的伤与我无关,可她越是卑微忍让,林寒枫就越是觉得我心狠手辣。
我百口莫辩,眼睁睁看着他们策马而去,独留我一人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
我只好一步步艰难往回走,途中差点被流浪汉毁了清白,幸好遇到巡逻的官兵好心送我回家。
我这才发觉,我和林寒枫十年的情意竟敌不过旁人三两句挑拨,真是可笑。
7
阿娘见我神色疲惫,立刻遣散众人,心疼地将我扶到房中休息。
“林寒枫那个小子真是混账!浅竹,你忘了他吧。”
“听闻皇上对你十分宠爱,爹娘也放心了,可你要记得,伴君如伴虎,千万要谨言慎行,保护好自己!”
我看着满眼担忧的阿娘,满口应下。
回宫之后,萧怀仁对我几乎到了独宠的地步,没过多久我就被太医诊出了身孕。
他高兴极了,说这是他第一个孩儿,特意为我张罗了盛大的春日宫宴,让我散散心。
林寒枫夫妇也在邀请之列。
萧怀仁迫不及待公布我有孕的消息,在座名流权贵皆起身恭贺。
只有林寒枫愣在原地,一双眼死死落在我脸上,满是不甘和懊悔。
丁念慈在一旁悄悄拉扯他的衣袖却被他狠狠推开,脸色苍白地僵在原地。
我这才注意到,明明上一次见到丁念慈还是锦衣华服,穿戴皆非凡品,可这次,她却不合时宜地穿着过时的衣衫,全身上下也找不出几件像样的首饰。
她整个人像是遭受了重大变故一般,看起来憔悴无比,厚重的粉黛也遮不住眼下的乌青。
腰身也随着怀孕的月份越发粗壮,整个人也显得笨重不堪,眼神也透着说不上来的疲惫。
萧怀仁注意到林寒枫毫不掩饰的目光,冷声道:“林卿这样直勾勾看着朕的爱妃,可是存了觊觎之心?”
林寒枫顿时如梦初醒,收回目光,跪地请罪,口中连连喊着“不敢”。
萧怀仁沉吟片刻,终是摆摆手,不再计较。
我和林寒枫的旧事在京城里算不上秘密,萧怀仁耳目遍及天下,定是知道的。
可他却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他是当真不在意还是……
来不及细想,众人已经觥筹交错,向我频频举杯了。
萧怀仁心情不错,多喝了几杯,被宫人搀扶着下去更衣,独留我一人在席间。
不知何时,丁念慈跪在我身前,声泪俱下。
“姐姐,求你帮我劝劝侯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算计他了……”
“侯爷他打定主意了,等我诞下孩儿就休了我,我知道他是恼我算计了他,还你与他离了心,可我是真心爱着侯爷的啊!”
林寒枫居然动了休妻的念头,丁念慈再不济,也是他亲自挑的,这又是何苦。
我命人将她扶起坐下,平静地回道:“丁念慈,你们之间的纠葛是侯府的家事,我无意插手,日后你便好自为之吧!”
丁念慈见我不为所动,竟出言要挟。
“姐姐,我瞧皇上这般宠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和侯爷之间旧情吧,你说,若是皇上知道了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你这贵妃之位还保不保的住?”
我心下一惊,真是小看了她的无耻,我和林寒枫的旧情竟成了她要挟我的把柄。
不等我发怒,萧怀仁带着杀意的声音从背后一点点逼近。
“好好好,朕还不知道林小侯爷的夫人看着柔弱,竟也有这般心机。”
“来人,林夫人以下犯上,冲撞贵妃娘娘,拉下去掌嘴一百,以儆效尤!”
丁念慈脸色煞白,连忙跪地,惊惧交加。
林寒枫先前一直在独自饮酒浇愁,这下才发现丁念慈胆大妄为,连忙上前求饶。
可萧怀仁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林卿大好儿郎,怎么娶了这么个阴险狡诈的夫人,朕提醒你一句,看紧你的人,切莫让她抹黑了侯府!”
4
林寒枫在身后慌忙唤我:“囡囡,我送你……”
我没有回头,身后的男子刚迈出两步,就被丁念慈远远叫住。
我一路策马疾驰回府,刚歇下没多久,林寒枫又追了过来。
应当是送丁念慈回府,顺道来看看我。
实在多此一举,他早已在我和丁念慈之间做出了抉择,又何必再来招惹我。
他本想再解释几句,可见到我房中红绸高挂,他释然一笑。
“囡囡,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口是心非,想通了就好,好好休息,等我。”
我哑然,他以为我房中红绸是为他而挂,以为我闹了几日终究向他低头了?
见我沉默不语,他放下一包桂花糖糕便匆忙告别了。
明日便是他大喜之日,他的确应该早些回府安置。
我瞟了一眼,是我惯常爱吃的那家,可想到丁念慈那儿定然也有一包,便觉得索然无味,索性撕成碎屑喂了鱼。
宫中的凤撵如期而至,圣上册封贵嫔的旨意没有换来爹娘半分喜色,反而一个个哭丧着脸。
我在宫人的搀扶下拜别父母,踏出府门。
凤撵摇晃,声势浩荡,与林寒枫绵延十里的迎亲队伍正面迎上。
林寒枫认出了皇家依仗,连忙避让,下马磕头。
身后的侍从小声嘟囔:“这轿中的娘娘怎么和浅竹小姐这般相似?”
林寒枫顿了顿,立刻训斥道:“你不要命了,敢私下议论宫妃?”
“过几日我就要迎囡囡进门,这会儿她定是全心全意准备婚事呢!”
路过他身边时,我抬手将他赠我的定情素钗丢到他跟前,清脆的碰撞声淹没在高昂的乐声中。
一如我们的感情,再无踪影。
他猛地抬眼,看见我一身耀眼宫装,顿时失魂落魄,难以置信地张嘴。
“囡囡?”
宫人蹙眉,厉声纠正。
“小侯爷慎言,这可是皇上新纳的!”
3
辗转了一整夜,我还是决定去趟凌云寺。
一来,为爹娘祈福,保佑他们余生平安顺遂。
二来,我还有些东西要处理干净。
凌云寺是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庙,求姻缘出了名的灵验,我也不止一次拉着林寒枫来此。
我总是仗着他的宠爱肆意撒娇:“你可不许背着我偷偷同别的女子来哦,被我发现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彼时他对我百依百顺,眯着眼宠溺地摸摸我的脑袋,说了声“好”。
如今看来,我和他终究是差了点缘分,所谓的灵验只能当做笑谈。
那株千年古树上挂满了痴男怨女的祈福牌,我找了许久才找到写着我和林寒枫名字的那个。
我刚要伸手摘下,视线便落到了旁边一个崭新的祈福牌上。
熟悉的名字让我呼吸一滞。
“林寒枫丁念慈,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反面隽秀的小楷又添了一行,一看就是女子的字迹。
“愿君心似我心。”
后面跟着男子大刀阔斧的两个字,“同愿”。
字迹尚未干透,我耳边传来女子娇羞的声音,忍不住抬眼望去。
不远处,两个交叠的身影如胶似漆,林寒枫小心翼翼低头在丁念慈唇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重重落在我心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林寒枫侧身往这边看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丢下丁念慈就跑向我。
我迅速摘下写着我名字的祈福牌,随手丢进火盆,看着火舌将它一寸寸吞噬,我心中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失了。
林寒枫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孤零零的我,“囡囡,怎么连个婢女都不带,真叫人放心不下。”
他语气里满是关切,似乎先前狠心将我丢在荒郊野外的人不是他。
“一个人清静些。”
我毫不在意地走到大殿,虔诚地向寺中僧人请香,林寒枫一路跟着,路过摊时,伸手拽住了我,硬要让大师算上一卦。
我抗拒地拧眉,大师深深叹了口气,面带遗憾地摇了摇头。
“可惜,有缘无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姑娘,早些放下,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我微笑着点头,林寒枫却阴沉着脸一拳打在桌上,咬牙切齿道:“江湖骗子!她就快与我成婚了,怎么会是有缘无分,你再胡说我打掉你的牙!”
大师面不改色,林寒枫却越发激动。
我看着他固执的模样,有些出神,彷佛他是真心爱我,拼命想要与我有个结果一般。
可脑海中又闪过他与丁念慈相拥亲吻的身影,瞬间清醒了。
我淡淡开口,“人家只是说了实话,要与你成婚之人本就不是我。”
林寒枫将我双臂握得生疼,几近癫狂地低吼,“囡囡,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周围的香客被林寒枫惊动,纷纷将目光投向我们。
远处的丁念慈一脸委屈地抹着泪,定定地看着林寒枫。
林寒枫扫了她一眼,双手终是无力垂下。
“囡囡,念慈为替我解围破了身子,我不能再伤害她,你若不喜,我可以保证,日后再也不碰她。”
“我只许她正妻的位子,不会影响你分毫,你也别固执了,乖乖回去等我娶你过门……”
他眼中满是乞求之色,却再难动摇我半分,他们之间的纠葛我也无心过问,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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