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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将破之际,我躺在青楼喝花酒完结文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娇娇牵扯其中,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事。她不仅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也曾救过我的命,那为何又要害我?我看着准备给我脱衣的沈娇娇,认真地问:“娇娇,我对你可好?”沈娇娇害羞一笑,脸红地点头,“夫君对我甚好。”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发愣,上一世明明是她指证我在常以杀生取乐,才让所有人坚信是我放敌军进城。于是我又柔声地问:“当年你救我之时,我曾将贴身玉佩赠与你,可否再给我看看?”沈娇娇略微思索,“臣妾这就回娘家取来。”我微微一笑,轻轻推开沈娇娇的手,“你先去点香吧,我洗完澡就过来。”待沈娇娇离开,我就唤来暗卫:“去查几件事,不惜一切代价。”这一世,我一定要护住自己,守住这个城。趁沈娇娇点香的功夫,我偷偷来到了京城最闻名的妓院,天香楼。点了几个妓女,...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9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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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城池将破之际,我躺在青楼喝花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娇娇牵扯其中,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事。她不仅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也曾救过我的命,那为何又要害我?我看着准备给我脱衣的沈娇娇,认真地问:“娇娇,我对你可好?”沈娇娇害羞一笑,脸红地点头,“夫君对我甚好。”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发愣,上一世明明是她指证我在常以杀生取乐,才让所有人坚信是我放敌军进城。于是我又柔声地问:“当年你救我之时,我曾将贴身玉佩赠与你,可否再给我看看?”沈娇娇略微思索,“臣妾这就回娘家取来。”我微微一笑,轻轻推开沈娇娇的手,“你先去点香吧,我洗完澡就过来。”待沈娇娇离开,我就唤来暗卫:“去查几件事,不惜一切代价。”这一世,我一定要护住自己,守住这个城。趁沈娇娇点香的功夫,我偷偷来到了京城最闻名的妓院,天香楼。点了几个妓女,...

《城池将破之际,我躺在青楼喝花酒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娇娇牵扯其中,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事。

她不仅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也曾救过我的命,那为何又要害我?

我看着准备给我脱衣的沈娇娇,认真地问:“娇娇,我对你可好?”

沈娇娇害羞一笑,脸红地点头,“夫君对我甚好。”

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发愣,上一世明明是她指证我在常以杀生取乐,才让所有人坚信是我放敌军进城。

于是我又柔声地问:“当年你救我之时,我曾将贴身玉佩赠与你,可否再给我看看?”

沈娇娇略微思索,“臣妾这就回娘家取来。”

我微微一笑,轻轻推开沈娇娇的手,“你先去点香吧,我洗完澡就过来。”

待沈娇娇离开,我就唤来暗卫:“去查几件事,不惜一切代价。”

这一世,我一定要护住自己,守住这个城。

趁沈娇娇点香的功夫,我偷偷来到了京城最闻名的妓院,天香楼。

点了几个妓女,搂着又丑又哑的那个喝起了酒。

深夜,沈娇娇突然踢开房门,“你还有心思在这喝花酒!

敌军都打到城外了!”

上一世,我在府里听到她传来的消息,根本没有多想,也没有派人前去打探敌情,带着一众亲兵就杀了出去。

只不过,上一次她眼里满是焦急。

这一次,我一副浪荡子弟样,她眼里的焦急竟然带着点兴奋。

我都躲到这青楼了,她还能找到我,看来,这晚上的戏她必拉着我唱不可了。

我喝了一杯酒,漫不经心地说:“你找错人了吧?

京城的禁卫军在太子殿下手里,城中的安全归他管。”

沈娇娇失望的尖叫有些失态,“凌泽!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亏你还是个将军。

生灵涂炭的时候了,还跟我讲分工?”

“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

你来青楼确实让我失望,但是我怎么可能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

说完,她推开房间的窗户,果然,远处城楼出现一簇簇火光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可我依旧不动,还轻轻蹭了蹭丑女的头,与她嘴对嘴喂酒。

沈娇娇气地将桌上的酒壶砸了过来,“凌泽,身为皇室成员,真的就可以因为取乐,致所有百姓于不顾吗?

你简直下流无耻!”

沈娇娇急地跳脚,“赶紧让你的军队出去应战啊!

如果他们攻进来,城里的百姓都得遭殃!”

我又吃了一块桌上的糕点,慢悠悠地说着:“我劝你还是快去请太子,我可不敢私自在城中行军。”

沈娇娇红着眼怒骂:“说什么护国大将军,原来也是一个被规矩束缚的孬种!

为了不得罪皇权,可以罔顾百姓生命!”

我几乎要为她的一番说道鼓掌的时候,太子殿下带着几个亲卫也赶来了。

“三弟!

你怎么还在这!

快让你带来的大军应战啊!”

我用嘴叼过丑女喂的葡萄,“太子殿下手握禁卫军,还不去尽责,来看我喝花酒干嘛?”

上一世,太子的禁卫军实战装备欠缺,我果断地从自己军队里分拨了部分给他。

明明那时候马和弓箭,都是正常的。

为了太子安危,我还请命一线作战,在城墙上,亲眼看见敌军撤退。

为防有诈,还特意派出一小队精锐打探敌情,确认他们落荒而逃我才回府休息。

可等我醒来的时候,城中竟然哀嚎四起,尸体到处都是,百姓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将我扒皮削骨。

怎么会这样?


所有人瞬间看向跪着的我,太子脸上更是阴晴不定,立刻指着我怒骂:“凌泽,我念着兄弟情谊才没有直接去父皇面前告发你,没想到你放着战情不管,反过来倒打一耙,你居心何在!”

沈娇娇表情复杂,掩面哭诉:“凌泽,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为了逃脱失职的罪罚,竟然诬陷起储君。

你可知这是死罪!

你是想害死一府的人吗?”

几个总兵赶紧跪下,“皇上,如今外敌侵犯,三皇子竟然还在想着兄弟争夺,我们不服这样的人领军!”

太子也随即慷慨激昂地请命:“父皇,当下战情要紧,儿臣可以不计较三弟的胡言乱语,也愿意带着禁卫军在三弟的指挥下出城作战,请父皇赶紧下令!”

太子的亲卫和几个总兵几乎感动的落泪,全都敬仰地看着太子,跟着抱拳:“请皇上下令,命凌将军领军迎敌!”

我冷眼看着他们沆瀣一气,面无表情地说:“我今日喝酒醉了些,怕是没有办法领军。

为了不延误军情,自请卸去将军之职。”

太子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三弟!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你三番五次拒绝出兵,你才是那个通敌卖国之人吧!”

我冷冷地道:“既然这样,还请父皇将太子殿下和我一同押去刑部审问!”

太子眼里的恐惧一闪而过,立刻又诚恳地道:“等战事结束,本殿下自然愿意配合父皇查个水落石出。

可现在战事紧急,等将敌军打退说这事也来得及!”

一直没有说话的父皇轻咳一声,“朕已经派了部分御前侍卫前去城楼查看。

敌军如何能毫无动静地来到京城外,确实有疑点。”

太子一听,立刻激动起来:“三弟带的军队就驻扎在城外30里处,敌军是如何越过他们来到城外的,这还不能说明他才是通敌之人吗?”

几个总兵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将军下令让我们免去日常操练,只需扎营休息,原来是为了给他们让路啊!”

我心里轻笑,我带着军队征战多年,休整几日本是恩惠,在他们嘴里还成了通敌的证据。

这时,城中某处突然白光一闪,我的心彻底定了下来。

我缓缓抬头,扫了四周人一眼,对着父皇说:“既然我和太子殿下都各自有理,军权交给谁都有隐患,不如请皇上亲征!”

一炷香后,一群人护着皇上来到城楼。

城楼下,一群敌军正抬着巨木攻城门,远处的人也举箭叫嚣,不停地向城内放着火箭。

几个总兵急着迎战,拿起一旁的弓箭就要射。

我夺过他们手里的弓甩在一边。

太子眼光凌厉地看着我:“三弟,你不同意出兵就算了,为何还要阻止我们对敌!”

沈娇娇双眼通红,指着几个守兵的尸体哭诉:“凌泽,你睁开眼睛看看他们,他们都是因你而死,如果敌军入城,死伤更多,我看你如何谢罪!”

几个总兵更是急地眼里冒着泪光,“你怕死,我们不怕,如果你再阻止我们对敌,就别怪我们不听军令!”

我指着地上的弓箭,大声呵斥:“如果你们不想白白将箭矢送给敌方,就尽管去射!”

城楼上的众人一愣,一个总兵还捡起弓仔细看了看。

沈娇娇神色紧张:“你怎么知道弓有问题?”

我瞟了她一眼:“我可没说是弓的问题!”

太子赶紧拉开沈娇娇,“你既然甩开了弓就肯定是弓的问题。

你是在用言语转移矛盾吗?

说我通敌,证据呢?

我们现在看到的反而更对你不利!”

“这弓...弓弦的斜的!”

一个总兵惊呼!

“城中的兵器,可是归太子殿下管理的,这也算是他通敌的证据之一吧!”

我躬身向父皇请示。

太子情绪激动,呼吸越来越重,完全没了平日里儒雅的样子,指着我大叫:“三弟!

你回城当日赠予过我一批兵器,表面上说是提升禁卫军的力量,原来是在这给我埋了坑!

好在我没有听你的抹去泽字印记,现在弓柄的印记还在,你别想诬陷我!”

御前侍卫捡起弓送到父皇手上,父皇看了一眼泽字,眼神冰冷地看着我:“这你要如何解释?”


我心里一紧,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他要的并不是儿子,而是一个既听话又有能力的继位者。

经历两世我才明白,父皇之所以没有在事情发生前就阻止,而是他本意就是想看我和太子之间斗,谁能赢,谁才能成为合格的储君。

也就是说,上一世我本可以不用含冤而死,可父皇默认了我是输家,这便是生在皇家的悲哀。

想通这些,我坦然地接过弓箭,清冷一笑,“父皇可能不知,我麾下所制的武器,印记都是有特别的地方的。”

说完,我当着众人的面,掏出火折子靠近印记,弓箭上的泽字没有任何变化。

然后,我又将几个总兵手中的佩剑拿过来,靠近佩剑上的泽字,印记立刻变了颜色。

不言而喻,城墙上的这批弓箭,并不是我赠予的。

城楼上,太子紧张,总兵疑惑,父皇帝王之气的流露出来,望向太子问:“那批弓箭去了哪里?”

太子额头冒出冷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沈娇娇猛的惊呼:“城门要被攻破了!”

所有人注意力被引到城外,我却丝毫不慌,将随身带着的酒壶递给皇上,慢悠悠地道:“父皇,城楼上风大,饮口酒御寒。”

太子急地跳脚:“凌泽,你怎么还不上马杀敌!

等他们杀进来,我们岂不是更加被动?”

我突然仰天大笑:“如果我就是要等他们杀进来呢?”

不知为何,城门本来被撞开一臂之宽了,可后面敌军的力度越来越轻,越来越慢,以至于几个守兵就轻松地城门关上了。

所有人疑惑地看着这一切,只有太子和沈娇娇急地握紧了拳头。

沈娇娇突然跪下,双手捧着一封信件道:“臣女有凌泽通敌的证据!”

与上一世一样,信件确实是我的笔记,内容也是我在与外国在交流军事部署。

父皇看到后,青筋凸起,亲手拔剑指向我,“朕只当是你们兄弟间的闹剧,没想到你还真有异心,那就留不得你!”

太子眯着眼看着我勾笑,我不慌不忙地跪下,对着皇上说:“父皇,我边塞常年风沙、干旱,这封信若真是儿臣在边塞时所写,怎么还会保存地如此完好?”

太子轻嗤:“三弟这个理由颇为牵强,边防的军防图,可只有你知,你如何狡辩?”

我抬眼看了看他,“殿下怎么知道这封信交换的是边防图?

你事先看过?”

太子神色一紧,赶紧补充:“军事秘密无非就那几个,不是边防图是什么?”

我冷声说道,“那如果信中的边防图是假的呢?

就算是我所写,是不是也算得上是对敌的计谋?”

在太子惊恐的表情中,我的亲卫突然走上城墙,跪地奉上用羊皮刻上的军事图。

图由几个御前侍卫在父皇面前打开,父皇仔细比对,忽又欣慰一笑,称赞道:“妙!

布的妙!”

看见事情朝着与计划相反的方向发展,太子恨恨地剜了我一眼,跪地请示:“父皇,眼前并不是断案的时候,还请等敌军清退后,再做审判!”

我挑了挑眉,指向城外,“敌,不是早就退了吗?”

“信口雌黄!”

太子的话还没落,他就被城外的样子所怔住了。

城外哪里还有敌军,安静地好像刚刚发生的都是梦。


“怎么回事!”

太子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和紧张。

而这时,城内突然发出整齐的列队声,从皇宫门口传来。

我行了一个礼,“还请父皇移驾至宫门。”

等我们一行人到达宫门口,我麾下的军队早已列队站好。

皇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们是如何不通过城门就来到这里的?”

这也是我要暗卫去查的事之一。

上一世,为何我明明看到敌军撤退,还能突然杀到皇宫门口,又轻松地被禁卫军挡住。

暗卫将京城50里周边仔细排查,终于发现直通皇宫门口的暗道。

为了拖延时间,我特意和他们在青楼周旋。

副将听到皇上的问话,立刻将墙角堆放的垃圾踢开,露出木板盖着的密道。

皇上还在惊讶中,太子突然指着我质问:“凌泽!

你胆子太大了!

竟然敢不上报就私自修建密道!”

我觉得好笑,“太子凭什么说这条密道是我修建的?”

太子用手扫了一下身边的士兵,冷声道:“只有你有这个力量!”

这话,侧面就是提醒皇上,我军权在握,是个危险的人。

太子又继续说:“你明明可以更早的阻止敌军,却拥兵自重,迟迟不对敌,才导致城墙上的守兵死去,就算敌军没有攻进来,死去的十几名守兵的命就不是命吗?”

城中远远看热闹的百姓有些是守兵的家属,有几个胆子大的跪着大喊:“请皇上为我们做主!”

上一世,死的人更多,他们的家属就是这样常跪在宫门外,请求皇上杀我泄愤。

皇上皱了皱眉,我赶紧跪下,“父皇,儿臣有证据证明暗道是谁修的!”

我递上的是一份地契,50里外良田的地契。

所有者正是我们太子殿下。

太子轻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依不饶地道:“那块地的情况,本殿下并不知情!”

“真的吗?”

我眼神示意,副将便把一个捆绑的敌军将领扔到皇上面前。

谁知那个将领刚被扯开嘴里的布,就对着太子大骂:“你个混蛋!

竟然骗我们,说什么等凌将军判敌罪做实,你就让我们从通道进城,到时候军队的兵器、城中的财物皆归我们所有!

没想到你竟然又要凌泽来埋伏我们!”

太子的身体都在发抖,还是强硬地回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们!”

敌军将领大喊:“我怀中有盖有太子私章的...”不等将领把话说完,太子就突然面露狰狞地拔除佩剑一剑刺入将领心脏。

然后向空中放出一枚响箭,笑地癫狂。

他剑指父皇,“你个老不死的,都快不行了,竟然还想着异储,我都将他赶去边塞了,你还是只认可他!

我才是嫡出的长子!”

突然,禁卫军从四处集结,拉上弓弦全部对向我们。

“你不是想知道,给我的武器去哪里了吗?

都在这里为你准备着的。

被自己的兵器杀死,是不是很绝望!”

太子笑地张狂,我和父皇却依旧面无表情,像个真正的君王一样矗立着。

又一声响箭,太子错愕地看向空中。

突然,本来紧闭的商铺、民房里涌出整装待发的无数个训练有素的士兵,还不等禁卫军反应,就已经被纷纷放倒在地。

太子嚣张的时间不过几息,就又瞬间瘫软在地。


我还在思索的时候,我麾下的几个总兵突然闯了进来。

“凌将军!

有敌军来袭,我们怎么还不出战?”

他们神情焦急,又带着怒火。

我抿了一口酒,眼神不屑,“负责京城安全的禁卫军都没出动,你们急什么?”

一个总兵将正在抚琴的妓女踢倒在地,“敌人都要杀到城中了,你却在这里饮酒作乐,你还是我们敬仰的将军吗?”

“这是打仗!

不是演戏!”

我瞟了一眼他的佩刀,轻声问:“太子殿下允许你在城中佩刀行走了?

这禁卫军比我们更懂城中的布局,如果你们非要参战,听太子殿下的就是了。”

总兵们握紧刀柄,愤怒低吼:“将军,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你把城中百姓的命当什么了?

且容你私自转让兵权!”

“城外可是正规军队,紧紧靠禁卫军怎么可能敌得过!”

我往丑女身上靠了靠,耍起了无赖,“你们也看到了,我如今美人在榻,怎么可能脱的开身。

回了京城才知道,自己在边塞吃了太多的苦,我正有向父皇辞官的想法,当一个闲散王爷多好!”

太子痛心疾首,“三弟!

当年我提议你去边塞,只是想锻炼你,没想到你还会因此怨恨我。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你当个无权无势的王爷!”

沈娇娇哽咽哭泣,“原来我一直仰慕的英雄,竟是个胸无大志的懦夫!

你在边塞折磨俘虏、掠夺百姓,还威胁我不准说,原来都是为了泄愤,怨恨皇室让你去边塞吃苦!”

沈娇娇还拿出边塞百姓的万名血书,展示在众人面前,在场的人全部都委屈又厌恶的看着我。

上一世,沈娇娇不断地拿出证据,向世人斥责我的残暴、自私,将这场战争造成的伤亡全都怪罪在我一个人身上。

一时间,军队、百姓对我满是怨恨,不杀我难平民愤。

太子砍我手脚的时候,眼里的兴奋和张狂都难以掩饰。

我眯着眼看着沈娇娇的表演,此时的她眼神里都是愤怒和失望,但嘴角微微的上扬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房里的众人全部双眼猩红地瞪着我,“将军,你对得起身上的盔甲吗?

对得起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人吗?”

“我们看错了你,认错了主!”

“今天如果敌军攻了进来,每死一个人都是因为你!”

“回去后,我们一定将今天的事告诉所有人,集体请命,军法处置你!”

我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缓缓地问:“还没说完?

你们在这讨伐我,却还不去迎敌,真的攻进来,你们是不是也有责任?”

我举杯看向太子,“太子殿下,京城安危第一责任就是你主管的禁卫军,这么紧急的时候,你不在前线,却带着人审判我,我都怀疑你的用心了?”

太子指着我怒骂:“你真的是颠倒黑白、不可理喻!”

我清冷一笑:“我怎么觉得颠倒黑白的是你!”

太子瞪着我,嘴角勾笑,“我现在就领兵过去,不过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如何跟父皇解释!”

太子殿下带着人还没出天香楼,就被一个声音喊停。

“皇上驾到!”

所有人立刻起身恭迎,太子眼里立刻慌乱起来。

“父皇,儿臣急着去迎敌,恐怕不能在这里侍奉您了!”

沈娇娇得意地看着我,“皇上,您是来严惩凌泽的吗?

他身为将军,竟然致人命于不顾!”

父皇皱了皱眉,看了看身边的大太监,不怒自威。

他走正中间的座位坐下,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太子也不着急出门了。

“父皇,儿臣特意来请三弟出兵对敌,没想到他竟然说喝花酒脱不开身,真是让人失望。”

沈娇娇也急忙跪下,递上万民血书,“皇上,臣女也愿意奉上证据,请严查凌将军!

为边塞百姓、为京城百姓做主!”

我压住心里的愤怒,起身跪在皇上面前,“请父皇赎罪!

儿臣是迫不得已才请您下榻这不堪之地!

因为太子殿下通敌卖国,事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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